【作家想说的话:】
写得有点爽,哈哈哈哈哈
哭包攻也是我的一大爱好,哭得越惨越有肉吃
许立彬被捆着做哈哈哈哈哈
阙干这章很惨,好痛,想着都痛,不过我很爽!!
感觉还有两章了,一章林间和唐溪鲤,一章陈空,就完结啦!!希望到时候涨数据!!!
-----正文-----
没有人发出声音,只有运行中的摄像机不断发出细小的闪频声,阙干又一次累得躺倒在床垫上。
“那你特别喜欢谁?”沉寂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
“会是我吗?”阙干仰着头抬眼去看是谁,李师德挂着金丝框眼镜的脸就放大在了眼前。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你?”阙干用沙哑的嗓音去问,喉头肿得不成样子,该死的赵良槟。
“因为你自己告诉我的……”李师德俯视阙干,怜悯般伸出手,骨骼分明的手上套着一双漆黑的胶皮手套,上面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一手扯着另一手的手套下缘,看起来高贵自持,优雅地摘下了手套。
啪叽——胶皮手套拍在了阙干光裸的胸膛,李师德拖着胶皮手套与肌肤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动,留下红彤彤的痕迹。
“你听,胸腔里的跳动。”李师德悄声走过去,跪在阙干跨间,分开阙干无力的双腿,架在腿上,埋在阙干胸上,
阙干看着李师德像个孩子一样将头俯在自己胸前,冰冷的镜框贴着被揪得红肿的乳尖,他的心脏变得不受控制,剧烈的跳动,传给了李师德。
“砰!砰!砰!”
心跳是最无法掩饰的东西,它让人无处遁形,它让人能最虔诚地说出心里的话。
李师德听着,他的身心明明都接收到阙干下意识的讯息,转念却是一想,湿润的液体染了阙干满胸,分布在他红肿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冷静自持的人的爆发才让人害怕,李师德哭了,泪水糊满了镜框,让他的双眼变得模糊。
他明明可以攻克所有面对的难题,除了阙干,阙干像个未知的字母,出现在他面前,要去求解他,但是明明题目中都没有出现这个字母。
他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二十几年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李师德不知道拿阙干怎么办。
“我对你有什么感情!”阙干是了,他又一次说出了心里相反的话,阙干坐起来,想要推开李师德。
“你撒谎。”李师德了解阙干,撒谎的表现一个不落,是他在呈能,方才还疑惑而悲伤,转眼已经笑开了,“哈哈哈!你撒谎!”
李师德将阙干抱得紧紧的,下巴磕在阙干的肩上,李师德的大笑带动全身的颤抖。
阙干还在奋力想要推开李师德,可是疲累的身子不足以他推开,“我没有!”
嘴里还在不断辩解,阙干也说不清楚,他对李师德到底是什么感情,究竟是什么!
是陪伴长大的熟悉,还是单向竞争的紧张,还是……阙干无处诉说的憧憬和爱恋?
“你在撒谎。”李师德笃定又执着,抱着阙干不肯撒手。
“那你要怎么做?我撒谎又怎么样?你加入这场恶心的活动,已经让我很失望了。”阙干卸了力气,迷茫地说着,任由李师德抱着他,下意识地对他说出烦恼和责怪,就像受宠的孩子对他喜爱尊重的大人说的那样。
阙干蠕动着唇,小声嘟囔,像极了小时候他被妈妈斥责,跑到楼栋一楼蹲着气他妈妈,故意让他妈妈找不着他,以为他离家出走。
可他不知道,自从李师德第一次在一楼暗处看见他,李师德就已经沦陷进这道名为无解的题,好玩的小孩,做着愚蠢又好笑的事情。
李师德每次都会带着他回家,拉着阙干细软的小手,敲响他的家门,这是他小时候最开心的时候,那数十秒的等待时间,能让他开心一整天,一整周,一整年……一辈子都要和他拉着手。
阙干不挣扎,也不吵,瘪着嘴默默擦着流了满脸的眼泪。
“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李师德扶着阙干的脖颈,五指控住了他的后脑勺,从旁边扯过一条毛巾,温柔地擦干净他满脸的屈辱。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做这种无法实现的梦?”阙干刚刚才睁开的双眼,又闭了回去,“为什么总需要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号。”
“因为迫切得到你的渴望,不是要名号,只是想要你心里有我,我们都很蠢,既然你说,对我已经感到失望了,那也无所谓更失望了,我会带给你更好的体验的。”李师德在阙干耳边留下这段话。
李师德了解他,一个为了兴趣而生的人,谁能永远的得到他的目光,那就成功了……成功在他的心上占了一个小角落。
“你要干什么!李师德!你不准对阙干做这种事情!”突然传来一声咆哮,打断了两人的交流,阙干转过头去看。
许立彬被捆住双手,被林间推着跪在床垫边,用力匍匐过来,企图用他行动不便的身躯阻止李师德。
“关你什么事?你就好好看着吧。”
李师德从旁边扯过一个箱子,手套被他重新戴在手上,从箱子里挑出一副眼罩。
下一秒阙干的眼前便是漆黑一片,双手刚想要挣扎,就被一双手捉住,被一对手铐铐住,一截麻绳从手腕开始缠绕,一圈又一圈,将小臂和大臂几乎合拢捆了起来。
阙干只剩半张脸露在外面,凶狠狠地张着的嘴,让人想要堵上这张总是说着伤人的话的嘴,李师德虚扶了一下镜框,掩盖自己的失态。
只剩下一双手还能活动,十指奋力去追李师德的衣摆,语气坚定却又发着颤,“别把我捆起来!”
“好疼!李师德!”阙干先是气愤地吼着,后来就变得软绵绵,“哥~好疼啊~要操我就直接操我不就好了,捆起来好不舒服!”
李师德如同没听见一般,继续手上的工作,将阙干的手捆起来还不够,阙干察觉到一双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双手上下撸动,被剥夺了视觉后,阙干变得更加敏感,这种无法察觉下一步动向的感觉让人变得胆小。
李师德完全握住阙干疲软的性器,上面还沾着赵伯涉的体液,让他觉得恶心,好在戴了手套,能够隔绝这种恶心的粘液,接着,一圈有弹性的圆环从龟头顶端套入,一直接着顺滑的粘液到了底端。
“这是什么!!”阙干不由得害怕地大叫起来,那圈圆环上长了刺,圈着他的小兄弟疼得不行,他害怕李师德要把他阉了,“拿出去!李师德!我要告诉我妈!你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李师德没说话,他在想要不要继续将圆环向下,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捏着两颗圆溜溜的卵囊,绷紧止精环,将两个小球套了进去。
绷紧的那一瞬间,圆环内侧的小刺扎扎实实地刺进阴茎的皮肉里,阙干瞬间弹射起来,却被按住,阴茎那一圈缓缓流下鲜红的血液,顺着会阴,流到穴口,与那处的白浊精液混在一起。
“啊!好疼!好疼!许立彬救我!啊!啊哈!”被圆环捆住的疼痛感受让阙干开始胡言乱语,下半身在李师德腿上胡乱挣扎,白净的脚趾也绷紧,脚背打得直直的,诱人又惹眼。
阙干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就会吸引人的目光,他好漂亮,不是说他的脸,只是他整个人,他的魅力所在,被骂也会觉得开心,他像个孩子,总是口无遮拦,面上的表情总是暴露他的内心,很好猜。
所有人无一不注视着挣扎着的阙干,没有人拦着,因为都想看,都想看阙干还有什么没有散发出来的魅力,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奢靡味,氛围焦灼又紧张。
“嘘~许立彬可救不了你,他现在在地上跪得好好的,他的脑袋…噢~”李师德短暂的停顿,阙干肚子上一沉,他听见一声闷哼,“他现在就趴在你肚子上哦~”
许立彬怒瞪着李师德,却被李师德一把扯住头发压在了阙干肚子上。
胸部传来一阵酥麻的呼吸,本就红肿敏感的双乳被一吹就挺起来了,下一秒就被李师德捏住了,“真乖~自己都知道硬起来~”
冰凉的器械靠近阙干,阙干本能地向后缩,却没有地方去,只是连带着肚子上的许立彬颠簸。
那器械靠近了自己的乳尖,李师德咔嚓一声就将东西安装好了,乳尖被冰凉的横筷夹住,乳尖被夹得发疼,李师德还不放手,拉扯着乳尖向更远处走。
肚子上的脑袋在蠕动,许立彬仰视着阙干的乳尖,他看着娇嫩的乳尖被扯破了皮,拉得长长的,本来小巧的乳尖拉成近乎樱桃大小,喉间滚动的节奏提醒他,不能看下去了。
许立彬艰难地换了个方向,不想继续看着阙干的双乳,转换的过程一点也不轻松,借着阙干结实的小腹,许立彬用着嘴唇在上面摩擦借力,才成功换了个方向——看着阙干肿得发红的阴茎。
小腹传来的瘙痒让阙干小声地哼唧,又痒又疼的。
“嗯!嗯啊~啊~别!别扯了!李师德~”
李师德像是调节了一下器械,双乳被夹得更紧,绝对会受伤,阙干这样想着,眉头紧紧皱着,乳头像是没了知觉。
黑发早就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飞在脑后,双眼在眼罩下没有用处,阙干不如紧紧闭着双眼,尽力适应这场毫无理由的性虐,一切不以自己心意发生的性爱,全是性虐,都是狗屁,阙干不会惯着任何人。
矫健有力的身体此刻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都是伤痕和红肿,像是落了伍的鹿,被猎手啃得满是伤口,但又不像鹿,他们拥有自然界赋予的求生欲,阙干没有,阙干只有松弛和不在意,让所有猎手都恨得牙痒痒。
李师德拿出金属的小棒,这次还是带螺旋纹的棒子,对准阙干张合的马眼戳了进去,像是螺丝钉,李师德旋转着插了进去,他想看见阙干疼苦挣扎的模样,他想让依靠他。
他喜欢被依靠,喜欢阙干依靠他,所以他要制造出一切困难难倒阙干,让他主动来依靠他,可阙干像是毫无所谓一样,只是仇视他。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从他不满于阙干只是他弟弟开始吧。
所以许立彬很碍眼,所有在场的人都很碍眼,他要怎么做,阙干才能眼里只有他呢?
阙干双腿陡然夹紧,却被李师德的腰挡住,许立彬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撞上了他的性器,将还没到底的尿道棒彻底插到底,那颗头热乎乎的,让阙干头脑发昏,精神紧绷,海绵体被神经元控制着勃起。
勃起的阴茎就在许立彬脸上乱蹭,许立彬被按着脑袋也无法抬起头,只能用脸接着阙干的阴茎,许立彬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肉乎乎的肉棒贴在自己脸上,真成了阙干的小狗,他反而有些高兴,只是这种强迫阙干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
“李师德!放开我!”许立彬张嘴说话间,又将热气喷在阙干肉棒上,本就脆弱不堪一击的肉棒硬生生将尿道棒推出了几毫米,螺纹状的棒子旋转着缠绕在尿道里,再被精液直直推出。
回答许立彬的是更加用力的一双手,许立彬脑袋凑在那里,被按在李师德和阙干胯部交合处,无法动弹。
脸上还有一根乱戳的棒子,马眼中插着的尿道棒蹭在脸上也是冰冰凉凉的,被阙干硬生生推出的那部分也被李师德轻巧地按回去了,许立彬不敢想这有多痛,许立彬察觉了阙干颤抖着的身子又向下沉了几分,心跳也加重了几分,他只有一个想法,要给阙干拿出来。
湿漉漉的口腔又一次包裹了阙干,笨拙的牙齿并着,去咬尿道棒,希冀着把棒子咬出来,可是布满螺旋纹的尿道棒让难度大大加大。
阙干像是活在一口温暖的温泉里一样,布满口水的口腔,笨拙地活动着的舌头,舔舐着他敏感的龟头,包皮被拨开,柔软的舌尖划过沟壑,好想射精,但是膀胱和输精管被压迫着,狭窄的输精管无法让精液射出,他没法获得射精的快感,阙干急得额上全是汗液。
想触碰点什么,可双臂被捆住,什么也摸不到。
黑暗中,只有被撩拨的快感,阙干什么也感觉不到……
后穴被撑开了,只是一个洞而已,他们究竟在争什么?难道没有其他会配合他们的人吗?其他人难道没有洞吗!
一只格外温暖的手抚平了阙干的眉头,舒缓悦耳的声音,“别人都和你不一样……没有人能替代你……”
多年的陪伴,李师德甚至能读懂阙干的内心,但从露出的眉毛,阙干的情绪就显露无疑,阙干在他面前像个透明人,每一个举动,每个举动的意义,他都清楚。
后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凹凸不平,带着汁水,充沛的汁水争先恐后地涌入狭窄的穴道深处,辣人,阙干做不出任何评价,只有辣人,他放了什么进来。
层层叠叠紧缩着的肠肉被辣得自己开始伸展,穴口不自觉地抖动着,伸缩又放开,希望将那东西推开。
可是李师德越来越往里推,甬道里的内壁被辣得发肿,阙干将身子顶上去,仿佛这样会少受一点折磨一样,在为他口交的许立彬像是添乱的,牙齿根本没法把尿道棒拿出来,反而为他平添了好多痛苦的快感。
阙干的肠道已经不受控制了,忽然夹紧又忽然松开,阙干拿不准注意,夹紧会舒服一下,阻止汁水在向里流,松开会让这个粗糙的长条状东西滑出去一点。
“夹紧了,掉出来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李师德一巴掌拍上阙干的屁股,还故意说着让阙干皮紧的话,来自多年的默契,阙干夹紧了那东西,让那东西严严实实卡在甬道里。
可是那东西太辣人了,辛辣的汁水爬满了整个肠道,那东西还正好被李师德卡在了阙干的前列腺处,坚硬的物体压住,再被肠肉一挤压,阙干下半身瞬间就松懈了。
一大股汁水裹挟着那黄色的姜块喷出后穴,浇在李师德的胯部,热乎乎的液体淋了他满腿,李师德闻着那带着腥味的气味,用手指捻起姜块。
“我说过,让你好好夹着吧。”李师德不带着笑意说话是让人害怕的,因为这只笑面虎总是笑着,让人忘却了他的危险。
阙干耳边传来小刀挥舞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削落在阙干的身上,还被李师德捡了起来,许立彬被李师德推开,无处着力的许立彬向后一倒。
后穴里的辛辣感和肿胀的感觉还在,嘴里就被塞进了新的东西,阙干连忙反应过来闭紧嘴巴,李师德大力捏紧他的脸颊,将那张嘴捏得嘟了起来。
李师德将重新削好的,又流出新鲜汁液的姜块塞进了那张一直喋喋不休的嘴里,又拿出了一条黑色皮带,将阙干的嘴从脑后缠住,不让姜块被阙干吐出来。
阙干讨厌吃姜,就算不讨厌,姜块的汁水沾上喉间伤口的那一瞬间,阙干想死的心都有了。
脑袋后仰着,姜块顺着就堵在了喉管里,喉管里满是刚刚口交弄出的细小伤口,姜汁就分布在每一道伤口上,阙干只能频繁地分泌口水,堆积在嘴里,用口水洗刷掉一部分姜汁的辛辣,稀释这种痛楚。
不止是嘴里满是煎熬,李师德又开始摆弄他的阴茎,他将那个被许立彬舔舐过的尿道棒快速抽离尿道,被堵着的精液缓缓漏出去,还没来得及完全释放,阙干眉头刚舒缓一点,又皱紧了。
李师德将刚刚削下来的姜丝一根一根塞进了阙干被撑开的尿道,龟头顶端大大张开着一个洞,里面被塞了好几根细长的姜丝,将尿道撑得满满的,辣人的姜汁顺着管道流到了膀胱深处,灼热的辛辣感布满了整个下体,脑神经完全分不出来一点去思考。
“呜呜!唔!”无法开口说话的阙干只能用呜咽来表达不满和痛苦,浑身剧烈抖动,却被死死压着,双手也无法自由地推开李师德。
“李师德!别太过分了!”许立彬挣扎了一会儿,已经重新跪了起来,看着李师德又做些为难阙干的事情,为什么他要这样对阙干,他不应该很喜欢阙干吗?
“不用你管,阙干受得住,阙干喜欢这样,你看,他不是硬得流水吗。”李师德两指隔着胶皮手套捏着阙干的阴茎,塞满了姜丝的阴茎被捏着挤压姜丝,尿道内壁被刚才的螺纹状小棒戳弄出了很多伤口,全部被姜汁刺得发肿。
许立彬怎么看,都觉得阙干是痛的,他的阴茎肿着发红,硬着也纯粹是因为里面塞满了带着硬度的姜丝在支撑着,姜丝冒着尾部在阙干的马眼顶端,旁边堆着几滴稀疏的精液。
疼痛让阙干尿意来袭,或许是自身的防卫机制,阙干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将倒灌进膀胱的姜汁全部带了出了,也冲刷着外面的姜丝,将外端不稳的姜丝冲走了,尿道了的压力也小了不少,阙干连忙趁此机会喘息。
可李师德不会给他机会喘口气,又一个削好姜块被塞进了后穴,“许立彬,过来吧,该你出力了。”
许立彬一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手被捆住,双膝跪地,李师德站起来,很轻易地就将许立彬摆在了阙干的双腿之间。
小刀熟练地切开许立彬的外裤和内裤,露出许立彬勃起的下体,李师德笑着,“装什么正人君子?”锋利的刀尖划拉在许立彬的包皮上,一颤一颤的。
“来,插进去。”李师德此时是个循循善诱的老师,用刀刃扶着许立彬的阴茎对准阙干的肉洞,对准那个半截在外的姜块,“对,没错,进去。”
许立彬额上冒汗,怎么可能进去,插进去,阙干的疼苦只会更多。
李师德看出许立彬的犹豫和纠结,一脚踢上许立彬的屁股,许立彬被大力怼得上前,阴茎对准姜块顶了进去,许立彬浑身肌肉鼓起,太难熬了,阴茎瞬间被阙干紧致的甬道包裹。
接踵而来的是姜汁渗漏进马眼的刺疼感,这让许立彬心脏都停了两秒,阙干该有多痛啊,他仅仅是被姜汁接触了一点范围,就已经无法忍受了,阙干被折磨成这样,为什么啊?
许立彬变得哽咽,“阙干,别怕~阙干~呜呜呜呜~啊啊唔~”许立彬的眼泪滴落在阙干的肚皮上,明明冰冷的泪水却是发烫。
阙干眼睛嘴巴被堵住,耳朵变得尤为灵敏,一听许立彬开始抽抽,就知道了许立彬要哭了,阙干这人吃软不吃硬,许立彬一哭,阙干变得全然没有办法,想抽出手安慰许立彬,却也是无能为力。
明明是阙干遭得罪更多,但是许立彬却哭得最凶。
“啧。”李师德看出阙干的心软,连忙扯开许立彬,他怕许立彬靠着几滴眼泪就轻而易举夺走他的地位。
许立彬就躺在床垫上哭,坚毅的脸庞哭得发红,正直极了的五官皱在一起,泪水糊了满脸,还在不停哭,“阙干!阙干啊啊啊!你不要怕!”
李师德将阙干抱在怀里,对他说道,“不准你心疼他。”这句话颇带了几分委屈。
“呜呜!”阙干发出强烈抗议,双腿踢踹着李师德,以示不满。
阙干察觉到重心下移,李师德将他在向下沉,身后传来许立彬的叫喊,“别!”
后穴又容纳进了一根肉棒,是许立彬,将姜块顶进更深处,将穴道塞得满满的,许立彬的屌很好认,因为他很粗,和他整个人一样,很壮实。
李师德抱着阙干在许立彬身上来回上下,阙干根本来不及夹住后穴,肉棒又将肠道扩得太大,姜块都可以自由地上下跳动,还没出去就又被许立彬顶进去。
阙干皱紧眉头,双手握成拳,肌肉绷紧,双腿夹在李师德的腰上,屁股却在许立彬的屌上,肌肉紧张得绷紧,生怕李师德将他甩开。
“他明明也是加害者,你不准心疼他。”李师德咬着牙狠狠地对阙干说,双手不可避免地抓紧阙干。
姜块的汁水已经快要失去效果了,辛辣感已经快要消失,阙干好受了许多,后穴早就肿胀地失去了痛觉。
隐约能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在扒拉着穴口,从许立彬粗长的阴茎旁边挤进去,阙干连忙摆动了起来,两根!怎么能有两根进去!许立彬一根都将他塞满了,还要加一根,怎么可能!
李师德不管不顾,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穴口已经松垮着耷拉在李师德手上,被许立彬操得肠液溅出,刚好为李师德做了润滑液。
阙干的阴囊一直都鼓着,被止精环圈住渗出的血液也混在肠液中,流到李师德的手指上,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润滑液。
妈的,好疼,阙干尽全身力气放松着后穴,既然李师德非做不可,那他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配合。
只扩张出两根的位置,李师德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去,单是龟头都已经让后穴边缘撑得发白,紧紧箍在李师德龟头沟壑处,敏感的龟头表面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咬住。
李师德发出诱人的喘息,打在阙干的耳边,格外敏感的耳廓迅速升了温。
李师德将阙干稍微从许立彬身上举了起来一点,让他自己塞了进去,再缓缓下坠,用重力将阙干压在许立彬的阴茎上。
两根阴茎共用着一个紧致的肉穴,许立彬夹不住精关,甬道包裹着他射出,精液打在肠壁上,混着姜汁从还没回拢的穴道里流出,滚烫的体液滴落在许立彬的阴茎上。
“真没用,哈哈~”李师德笑着,难以掩藏此刻的得意,眼镜下迸发着势在必得的精光,双臂更加用力将阙干抬起。
阙干没法开口说话,也没法动弹,只能靠着李师德运动,完全像个飞机杯,被李师德使用,这种被当做物件使用的怪异感觉让阙干完全无法放松。
肉穴紧紧夹着李师德,像是故意和李师德作对,穴道层层叠叠压榨着李师德,一瞬间,也将李师德的精液吸了出来。
李师德射出来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到阙干小小的愉悦,像是在嘲讽他,但是李师德却笑了,可爱,真可爱,哈哈哈!
脸上传来炙热的触感,一个吻印了上来,李师德搂着阙干的后脑勺,对着阙干的脸颊亲。
“阙干,我爱你,哪怕是这样,我也要将你留下来。”李师德抱着阙干,紧紧埋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