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完结了!!!
-----正文-----
“够了够了,别抱在一起了,该我了。”
一双手温柔地解开阙干的眼罩,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黑漆漆的瞳孔此刻散了神,红痕分布在眼角,沾染了泪水,可怜兮兮的小狗样。
手指为阙干抚平了眉头,擦拭了他的泪水,再解开禁锢他的那一圈圈绳索。
阙干闻出来了,是那股诱人的香,强烈迷人,宣泄着他的存在,莫大的安全感席卷而来。
阙干伸长了脖颈向后看,看人在哪里,却被李师德控住脖子,他又贴上来呢喃,“别忘记我带给你的感觉。”
怎么会忘记呢,那么痛。阙干用着刚被松开还很无力的手掌,狠狠甩给了李师德一个巴掌,“滚开,我讨厌你。”
“你不能讨厌我……不能!不能!!”李师德略显疯癫地大叫着,脸上一点也不痛,比之于心上,一点也不痛,祈求间带着卑微,“求你了!求你了!爱我!”
“够了,都说你的时间结束了,轮到我了。”一双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就将李师德提了起来,甩离了床垫,接着他跨上床垫,凹下去一片大大的凹陷。
“阙干,想我了吗?”
阙干睁着满是红血丝的双眼定睛一看,怎么是他!“你又要干什么!”
“你怎么都不喊我的名字?”林间有些吃味,为什么那几个人都有名字,一张冒着暧昧热气的嘴紧贴着阙干的脖子讲话,嘴唇很软,吮吸着他的颈部皮肤。
酥酥麻麻的,很痒,阙干不耐烦地动了动,“林间,别吸了~啊!唔~”阙干带了几分妥协去劝林间,这男人一见面就强奸他,谁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而身后靠着的唐溪鲤舒舒服服将他整个抱住,宽阔的肩就是为了给人安心的感觉而存在,炙热的香就是为阙干而存在。
唐溪鲤为阙干解开了所有束缚,手臂上的红痕淤青全被他握住,细细揉搓,将里面的淤青揉散,为阙干好好按摩缓解痛楚。
乳尖上的两根细棍也被打开,只不过受尽摧残的乳尖已经被拉得老长,两个樱桃一样红肿着耷拉在那里,乳孔也开得很开,细细去看,还会看见其中的张合。
冰冰凉凉的十指抓握住阙干的双乳,将唐溪鲤的双手塞得满满当当,很有分量,兼具肌肤的细腻和肌肉的硬度,冰冷的手指很好的松懈了阙干的精神。
悦耳的呻吟就从阙干口中钻出,双眼都被舒服得半眯,腰肢舒展开来,“嗯~使劲~捏一捏~嗯啊!”
阙干伸出手握住唐溪鲤的手,带着他捏住红肿的乳尖,冰冷的触感让人一瞬间清醒,而后又坠入名为情欲的无尽深渊。
细长而有力的手指捉住乳尖就不肯放松,修剪齐整的指甲去戳阙干的乳孔,强硬地要往里戳,急得阙干连忙向后躲,躲进唐溪鲤的怀中,阙干害怕唐溪鲤真的戳进去。
林间见不得面前的两人这样亲密,凡事应该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啊,明明是他先遇到的阙干,为什么和唐溪鲤这样亲密?
林间思虑着该如何吸引阙干的目光,眼睛就已经转移到了阙干的下半身,被扎住的阴囊鼓鼓涨涨,充满被压迫而无法排泄的精液和尿液,周边还分布着凝固的血液,林间看得心痛不已,他可舍不得让阙干这么痛,和他做爱只会爽。
林间想着要给阙干分开那个止精环,双手刚一摸上去,就发现内里的一圈短小的尖刺,如果要从睾丸上取出来,阙干免不得又要遭一次罪。
林间双手将环拉扯开,尖刺刺在指尖也没有多的感觉,只有对阙干的心痛,双手将尖刺全部远离阙干的阴囊,用力一扯,圆环就分成了几截,裂开散落在地上。
尖刺刺出的小孔还留在阴囊上,林间用手抚过那处伤口,还在渗漏的血液糊满了他的手,扯过旁边干净的毛巾为阙干擦了又擦,始终像是擦不干净一样。
林间埋下脑袋,舌头贴合着小球的弧度,灵活地为阙干擦拭伤口,血液的味道融入了他的口腔,铁锈味的血迹让人一点也不陌生,让人血脉喷张,激起欲望。
两颗小球都被林间舔来舔去,糊满了涎水,上面也停留着姜汁和精液的味道,零零散散还有尿液的腥味,可林间都无所谓,只要是阙干的,什么他都愿意去舔,舌头动得越来越起劲。
居高临下看着林间在自己跨间埋头舔舐,阙干不拒绝,静静看着林间耸动的寸头,他的舌头真的好灵活,又好炙热,简直要把他烫伤了,阙干瑟缩着阴囊和括约肌,无意识的行为却给了林间更大的动力。
身后的唐溪鲤也同样看着林间,隐约地察觉自己内心的不满,拉过阙干的脸,就捉住了阙干的嘴,丰厚的唇肉被牙齿叼住,细细研磨。
“唔!你干什么~”阙干这话说得有些滑稽,下唇被扯住,说话都有些漏风,不满足于这种撩拨性的举动,阙干伸出舌头舔弄着唐溪鲤闭紧的牙齿。
唐溪鲤没被撩拨到好一会儿,就自动放弃,将阙干的舌头含了进去,大力吮吸,真空状的口腔给了阙干莫大的快感,酥麻的抽吸感从舌尖传到脑后,浑身都是一颤。
没了止精环,精液小股小股流了出来,从马眼那处吐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了阴囊,被林间全部吃了进去。
今天一晚,阙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真的一滴也没有了,阙干那两颗小球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尿了,阙干浑身也满是纵欲过度的痕迹。
林间用口腔口腔将阴囊含住,舌尖摆弄着两个实状的小球,将皮肉用牙齿拉扯开,林间伸出手将阙干的后穴掰开,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糊了他满手,林间又拿出毛巾擦了擦,别的男人的精液他可不想舔。
林间用手指扩着阙干的后穴,后穴刚刚被两根阴茎肏开,穴口有些松软,三根手指轻易地就插了进去,林间越插越恼火,额上冒着汗,本就长得威严严肃的脸变得更加吓人。
“疼不疼?”
“痛!”阙干连忙从唐溪鲤嘴里抽出,倒苦水一般,好像林间是他的大家长,可以惩罚所有人,“唔~好疼的!”
林间真是想把所有人都杀了,他恨不得抱在怀里爱一辈子的心尖尖,被他们折磨成这样,林间将阙干的阴茎含住,仿佛这样就会给阙干带来一定的安慰。
林间仿佛忘了第一次见面就将阙干强奸的事实。
阙干的阴茎上还残留着姜汁的辛辣,尿孔还没有完全合拢,就被林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又一下。
林间手掌在阙干的腰上,感受阙干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身体,浑身都是为阙干服务的动力,让阙干快乐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手指探着甬道深处,林间的手掌很大,也很有力,多年的部队生活带给他的粗糙老茧将柔嫩的内壁刮得颤颤巍巍,一直往外躲。
唐溪鲤就这么抱着阙干,贪恋他在怀中的温度,双手在阙干胸上摆弄,不时啄着阙干的肩膀,浑身都是吻痕他才满意。
林间从阴茎上退出,他明显感觉到阙干已经失去活力了,阴茎一半硬着,一半软着,全然提不起劲,而阙干的腿也架在他肩上推搡着他,想将他推开。
“别舔了,我硬不起来了,射得我好疼。”阙干又是软软一声抱怨,连抱怨都没了劲,林间变得惶恐,怎么办啊,他果然还是喜欢阙干骂他的样子。
林间将所有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阙干的后穴,他只能感觉到阙干的后穴还有些活力,能带给他欢愉。
三根手指在里面揉捏,很轻易地就让阙干扭着腰,用半眯着的双眸看着他,让林间感到快乐。
好看,是粉红的,林间盯着阙干的后穴,穴口那一圈褶皱都红肿着,肥嘟嘟的,林间的手指轻轻碾压过穴口,括约肌就不自觉夹上来,不让他抽离。
手指熟练地碾压过阙干的敏感地带,前列腺也被他找到,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林间的大力戳弄,让前方的装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得不行。
“别戳!我要尿了!啊!!”阙干大喘着气,将手迅速拿到前方握住自己的阴茎,防止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
林间不听,他手指好像探到了什么东西,是刚才李师德塞进去的姜块,“别像个鱼一样乱摆,里面有东西,我给你拿出来。”
两指去够那个姜块,但是夹不稳姜块,姜块又继续向里进。
“你是蠢货吗!越来越往里去了!”阙干一下就用脚踩了林间的肩,大喊大叫道。
“嘘,小点声!”林间红了脸,却不愿意再阙干面前丢脸,继续努力夹住姜块,向外面带。
“啊!啊哈!”林间的手指不断在阙干体内屈起,顶弄他的肠肉,阙干不断向后倚,靠着唐溪鲤发出阵阵娇喘,肠肉不断缩紧夹着林间的手指。
林间还是抓不住,那姜块太滑了,不过意外的是,林间塞了四根手指进来了,也就是一瞬间使力,滑溜溜的穴口就让他进来了,只剩大拇指还在外面,林间顺势也就放了进去。
“啊!”阙干没有痛觉,他叫只是因为他感觉到林间的手掌放了进来!一个手掌塞进了他的屁股,他都没有什么痛觉,这是什么鬼啊!“啊!我的屁股!你滚出去啊!林间!滚啊!”
浑身僵硬都不足以说明阙干现在状况,阙干生怕林间将他的屁股戳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手掌就在肚子里搅起来,把他的肚子搅得天翻地覆。
林间一手按住阙干的肚皮,薄薄的腹肌下塞着一只手掌,五指就更容易捉住那被肠液包裹着的姜块,五指蜷缩着深入,生怕阙干感到更多的疼苦。
“拿出来了。”林间特意缓缓拿出来那东西,看着阙干害怕的表情也不错,林间感到有些许掌控阙干的愉悦感。
姜块被甩在一边,林间也将手抽了出来,对着阙干又开始说起了荤话,“你现在被肏得连手掌都能塞进去了,该好好管管你了,以后你的屁股只能我肏,我会把你全都塞满,让你的屁股不会去想别人!”
“傻逼。”林间怒气冲冲说了一大堆,阙干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
林间一把从唐溪鲤怀里搂过阙干,将他翻了个身放下,阙干跪趴在唐溪鲤面前,对着唐溪鲤的胸膛。
林间抽出像棍子一样的肉棒就往阙干后穴里塞,“我的屌对你来说都没感觉了吧,毕竟没有手掌那么粗。”
林间故意说些让阙干害怕的话,阙干害怕自己屁眼真的变得那么大,下意识收紧后穴,仿佛这样就会让后穴恢复之前的松紧。
但是林间只是骗他的,还是一样紧,像是橡胶一样,永远会有回弹,不管撑开有多大,林间用力在里面抽插,将肠液肏得出沫,堆积在穴口处。
阙干被肏得一直往唐溪鲤怀里冲,林间半褪的裤子大力拍打在阙干的屁股上,白嫩能的臀部被印满了皮带的印痕。
唐溪鲤一直护着阙干不被撞疼了脑袋,林间一做起爱来就没了分寸感,像是整个人都要压在阙干身上一样,利用重量将所有力全给了阙干,阴茎抵在内壁里左摆右摆,戳弄每一处褶皱,将每一处褶皱抚平。
“别!林间!啊啊!啊哈!唔~”阙干喘得大声,叫得也很娇气,五指去抵抗林间的腹部,推搡他的耻部,却怎么也推不动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大块肌肉。
林间的双手掐住阙干的腰,十指恨不得镶嵌在他漂亮的肌肤上,手指划过他的肌肉,真是漂亮极了的身体,高耸浑圆的屁股被撞得像个松软的面包,一弹一弹的。
“该为唐溪鲤舔舔吧~刚刚那么爱护你~你那么喜欢他~”林间用臂膀卡住阙干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呼气,说出这满含酸味的话。
阙干红着脸,迷糊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一根阴茎,蜜色阴茎和他的肤色一样色情,布满青筋,阙干像是吃巧克力一样,舔了上去。
“含深一点。”林间看见阙干毫不推拒,就舔了上去,更加觉得生气。
阙干原本只是舔着龟头和柱身,唐溪鲤的手覆在他的发间,轻柔缓慢地按摩他的脑袋,另一种意义上的鼓励,让阙干越舔越起劲,嫣红的唇舌和蜜色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阙干将唐溪鲤渗出的前列腺液也一并吞了下去,白浊的液体被故意停留在口腔中,一口包裹住唐溪鲤,唐溪鲤手上舍不得用力,爽得阴囊都提紧了几分。
林间见不得这些,一掌压下阙干的脑袋,径直将阙干的喉管打开,将唐溪鲤的阴茎吞到了咽底,硕大的龟头堵在喉管道里,粗长的柱身抵在阙干肉嘟嘟的唇瓣上。
阙干胀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脑子在做爱一样,感觉脑子都变得疲软了。
“咳咳咳!”阴茎卡在喉间,阙干不断发出被液体呛住的声音,可林间不管不顾,强制性地将阙干的脑袋按在唐溪鲤的胯间,而唐溪鲤也不好受,太过于紧致的喉管,还发着颤,或许是一只酷刑。
唐溪鲤没坚持几分钟,就射在了阙干喉管深处,剐蹭着阙干肿得闭不拢的喉管,到了阙干的食管,唐溪鲤连忙退出来,吻着阙干的唇,连连道歉,自己现在也成了他梦魇的制造者,真是有违职业道德。
林间看见唐溪鲤射了出来,也是有一种莫名的骄傲,雄性的交配竞争让它们变得丑恶,变得麻木,变得愚蠢。
阙干木着一张脸,享受着林间的伺候,最后的那数十次高速抽插将红肿的前列腺捅得发麻,尿一下就喷了出来,阙干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在看,摄像机里有什么在记录,无所谓。
林间像狗一样跨在阙干身上交配,将会孕育子孙的精液射满了阙干的肚子,精液被推进深处,屁股高耸,腹部下坠,导致精液无法外排,鼓鼓涨涨的肚子像极了怀孕的雌性。
林间退出后,将穴口处堆积的所有精液全都用龟头怼了进去,又将刚才拔出来的姜块塞了进去,当做肛塞,不想将精液被浪费,好像真的要阙干给他生儿育女一般。
阙干脑袋着地,分不出神给任何人,晕倒在床垫上。
空气中是淫靡的精液味,是情欲的杂乱,是毫无理由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