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爽
赵伯涉这一篇做0哈!注意!他是0!准确来说是个0.5
本来说给他们两兄弟写个双龙,但是后面写吧,看写谁和谁双龙他。
后续play还有
姜罚,双龙,穿孔,射尿,尿道棒
我的play还蛮贫瘠的,救命,哈哈哈哈哈我的xp一览无余
我感觉离完结至少还有三篇,两万字左右吧,我加把劲!看我完结了能加多少收藏!!!加油啊!!!!
-----正文-----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阙干脑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一双浑是烟草味道的手按住,双腿一抬,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正准备鲤鱼打挺从床垫上站起来,却被早早候在一旁的赵伯涉按住。
赵伯涉身子灵巧地跳上床垫,再压在阙干身上,嘴里神神叨叨念着,终于轮到了,双眼放着光看着阙干。
“之前怎么教得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而刚刚迟迟没有靠近的赵良槟走了过来,迈着大步,飞快缩近两人的距离,他嘴里还冒着烟雾,指尖叼着一根燃着火星的烟。
那根烟被一双大手堵在了阙干的嘴里,五指张开,平时没有对比,一对比才发现阙干巴掌大的小脸被捂得严严实实,独独露了一双眼睛出来,刚刚还很惬意蔑视的眼神变得惶恐。
处于紧张的状况下,阙干喘气声都重了几分,可鼻子也被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用嘴巴汲取氧气,只不过吸进来的尽是尼古丁,露在外面的烟支飞快地燃烧了一大段。
徒留了大截没有抖落的烟灰在上面。
赵良槟轻轻一抖,啪嚓——带着余温的灰烬洒在阙干的脖子上,顺着滑落到锁骨上,让阙干身体颤了颤,不太烫,但是胜在吓人,
骨骼清晰的锁骨处,七零八落地散着烟灰,像是赵良槟的专属烟灰缸,因为他还在不断抖落烟灰,双腿压住阙干双腿,趴在阙干身上的赵伯涉,俯身亲吻着阙干的胸乳,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哥哥抖落的烟灰,鼻息一打上去就是飘散的烟灰。
“哥,别抖了,呛人得很。”赵伯涉低头印着痕迹,一边说着,他双手紧紧抱着阙干的腰肢,在阙干背后扣紧,像是生怕阙干跑了。
“知道了。”赵良槟冷冰冰地说道,手上动作也是很强硬,烟头直直冲上阙干的锁骨凹处。
“啊!!!!啊哈!赵良槟!你个贱人!”阙干瞬间弹射起身体,还在燃烧的烟头可比余烬要烫得多,更别提阙干听到赵良槟的话已经放松了警惕,高热的烟头还不断在皮肤上摩擦,炭黑的灰烬被留在那处的皮肤上。
“我怎么教你说话的?嗯!还没学会?”赵良槟也不惯着阙干,一手卡住阙干的下颌,按住他的喉结,一手加大力度用他的皮肤熄灭烟头的火焰。
他就是他的所属物,他是他独一无二的烟灰缸。
赵良槟的力气让阙干根本没法动弹脖子以上的部分,眼睛只能从下方看正前方的赵良槟——有型的身材裹着紧紧的衬衣和服帖的西装裤,还有涨得不行的裆部。
他大爷的,男色当前,阙干不想骂了,他滑了滑喉结,像是猫咪一样蹭了蹭赵良槟的手掌,锁骨上的灼热还留着,疼,但是更像催情的良药。
“在看什么?”赵良槟注意到阙干的细小变化,阙干挣扎的幅度变小了,或者说是不再挣扎了,他脖子后仰得更厉害了,注意到阙干的视线,赵良槟难免面上一红,眉头又迅速皱起,生怕别人发现异样。
“在看我们赵总裆那里肿得有多大~受伤了吗?赵总?”阙干嘴上从不饶人,除非逼不得已,“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哈哈~”
“哈哈哈!”阙干声音不大不小,离得近的人都听见了,就数赵伯涉笑得最大声,除去远远还在争吵的三人,大家都在看赵良槟的笑话,明明那么迫切,非要装出一副没什么必要的事情,把他们衬成急色得不行的男人。
赵伯涉笑得刘海都在颤,上气不接下气。
“不用医生,你来帮我看看吧。”赵良槟没有理会其他人,将熄灭的烟头丢到了一旁,剩了一片炭黑的小凹窝,自己拉开了裤子,将早就勃起的阴茎拿出来,热气腾腾的甩在阙干的脸上。
沉甸甸的肉棒将阙干的脸砸得通红,一半是砸得,一般是羞地,这种居高临下,被羞辱的感觉让阙干两颊都变红了,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阙干开始躲闪。
可是赵良槟将他卡得严严实实,阙干只能小幅度地在他阴茎上蹭来蹭去,鼻息打在阴茎上,连续不断地吸入赵良槟的味道。
“把嘴张开。”赵良槟嘴上说着,手上也没任何犹豫,根本不给阙干反应时间,只是给他一个提醒,赵良槟已经把阙干的下巴扒拉着打开,肥嘟嘟的唇瓣弹弹的,被两根手指提拉着。
露出的小口被硕大的龟头插入,与喉管粗细不般配的龟头粗暴地要进去,明明是件很恐怖的事情,赵良槟却做得有条不紊,除去额上的汗水和下身发红的性器,穿戴完整的上半身根本让人无法了解他在做什么。
赵良槟发狠地撞着,阴茎强制性地要插到阙干的喉管口处,喉管被砸得被迫打开,喉管那圈小小的口径将赵良槟的冠状头夹得紧紧的,温暖舒适的口交包裹着柱身,沾满了口水。
阙干含不住的涎水从赵良槟阴茎的柱身侧边流出,亮晶晶的几行水迹顺延到脸颊、鼻孔、眼尾,满脸水痕颇为狼狈。
水渍不断被飞快抽送的阴囊砸开,水声溅起,拍在阙干鼻孔处,无法呼吸又很疼,阙干双手想要推开赵良槟,却被赵伯涉揽住,一双手被从手腕处抓住。
赵伯涉压在阙干身上,静静地看着赵良槟插着阙干嘴,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晰地看见阙干的脖颈被撞的幅度,赵良槟的龟头到了什么地方,赵伯涉也看得一清二楚。
阙干满脸通红,鼻子尤其疼,高挺的鼻梁恰好擦过赵良槟的卵蛋,阙干从没如此恨过他的鼻梁,完全被赵良槟压在身下了,像是整张脸都被赵良槟坐着了。
要不是赵良槟没有脱内裤,阙干毫不怀疑,这个角度,他能看见赵良槟的屁眼,一想到这一出,阙干几近晕厥,双眼发白,含不住的口水越来越多的流了出来。
让阙干回过神的是下身传来的快感,有什么高热的东西接近了他。
不同于刚才的口交,那般湿漉漉,这次是一种厚实的肉感。
赵伯涉脱了外裤,只剩内裤,紧紧贴着阙干勃起的阴茎,阴茎湿漉漉的,贴着赵伯涉的裆部,赵伯涉换了姿势,从双腿压着阙干双腿,到跨坐在阙干的大腿上,贴紧阙干。
两根高热的性器紧贴着,赵伯涉缓缓磨蹭着,棉质的高档内裤不断剐蹭阙干敏感的阴茎皮肉,包皮被带得上上下下,时不时露出龟头的冠壑,汩汩的腺液缓缓流出,换来阙干细小又紧迫的喘息呻吟。
赵伯涉的挤压让阙干后穴深处的精液陆陆续续流了出来,可是赵伯涉没有管阙干的后穴,而是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双指撑开了穴口,自己抽插着穴口,迫使穴道变得松软,为之后的容纳做准备。
他平时只是看见血会勃起,看来现在,需要加上一条了,他看见阙干也会勃起,他像是他专有的治疗阳痿的药物,他是他唯一的缪斯。
赵伯涉没花多少时间,挺着腰,做好了扩张,纯棉的内裤上沾满了深色的水渍,内裤没有褪下,赵伯涉只是向前垮了一步,来到阙干阴茎的正上方,撩开内裤的边缘,对准阙干,坐了下去。
赵伯涉长舒一口气,是阙干,是阙干在他体内。
赵伯涉撑着阙干的胸膛,双手揪着阙干的乳尖拉扯,他不仅能接触到阙干剧烈的心跳,还能感受到赵良槟的冲撞,从喉管传来的震荡,布满了胸膛。
赵伯涉眯着眼睛,晃着刚刚剧烈举动下被弄得凌乱的刘海,他不在乎什么攻受之分,感情到位,氛围到了,他就是想被阙干填得满满的,射到他体内,留下他的痕迹。
阙干彻底爽翻了头,紧致的甬道将他挤压地没有地方去,龟头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摩擦着,柱身也被吞下,混着前面两人的津液,阙干插到了赵伯涉体内,沾满了赵伯涉的肠液,这使他们交合处显得水迹斑斑。
阙干双手没有第一时间去推开赵良槟,喉管被征伐的痛楚已经缓解了好一会儿了,变得麻木了,阙干双手反而是抱住了赵伯涉的腰,不常锻炼的赵伯涉,腰杆很细,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手下细软的质感让阙干起了施虐心,平时被虐得那么惨,终于轮到他了,不是吗。
十指像是要嵌进赵伯涉腰上一样,留下红痕,这种强烈的欲望,却让赵伯涉兴致高涨,变态的人怎么样都是变态,不是吗?赵伯涉飞快上下抽插,后穴不断控制着张合,肠肉一会放松,一会绞紧阙干。
阙干爽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下意识地吞咽着赵良槟的肉棒,夹得赵良槟来到了控制的尽头,马眼松弛地喷射了几滴前列腺液,在喉管里滑溜溜的就被阙干吞了进去。
赵良槟飞快地挺着跨,做工良好的皮带打在阙干的双肩,赵良槟撑着床垫,大张大合地肏着阙干嘴。
飞快地几下,激动之时,赵良槟双手紧紧抱着阙干的脑袋,不让他有一丝动弹,
滚烫的阴茎如同烙铁一般往他喉管深处钻,那喉间的软肉都快要被赵良槟肏熟了,黏膜充血到赵良槟觉得阙干的喉管又紧了几分,这最后的几下冲撞疼得阙干腰部抬起绷直,浑身尽是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肌肤往两旁滑。
赵良槟射了,全射在了阙干的喉管,黏腻的精液全挂在阙干的喉管,被赵良槟的阴茎堵住根本吐不出来,哪怕赵良槟没有堵住,阙干也吐不出来,太深了,咽也咽不下去,太浓稠了,精液只能挂在喉管深处。
赵良槟终于退出了阙干的口腔,阙干连忙咳嗽,企图震下精液,终于接连几声咳嗽,终于将精液从喉管壁上震了下去,咽了下去。
赵伯涉却一下子就吻了上去,根本不在意他哥才刚射了精在阙干嘴里,阙干也不在意,赵伯涉的恶趣味难道还少吗?他想亲就亲咯,想吃赵良槟精液就吃呗。
阙干敷衍地和赵伯涉接着吻,全程是赵伯涉痴情地舔舐着阙干的唇瓣,吮吸着阙干口腔里的津液,混杂着赵良槟的精液。
阙干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下身的炙热,虽然赵伯涉人不怎么样,但是这洞还是很舒服,赵伯涉长得也还行,除了那总是遮眼睛的刘海,这样想着,阙干就伸手撩开了他的刘海,想要将他看得更清楚。
迷人而专注的神情,赵伯涉专注地吻着他,被头发遮盖住的脸看着比赵良槟嫩多了。
赵伯涉一下就愣住了,漂亮的眼睛像是突然出世的蚌中珍珠,漂亮极了,黑漆漆的,透着几分惊诧,四目相对之下,是阙干先回过神,阙干上前啄了一下赵伯涉的眼睛,吧唧,短暂而美好,湿润的触感还在脸颊上,赵伯涉窘迫地红了脸。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对视,赵伯涉慌乱地理好刘海,却被阙干制止,“这样好看,别。”
阙干重新将刘海撩了上去,这样兴致都变得好起来了,赵伯涉这一次没有重新打理发丝,在一旁歇着的赵良槟眼神暗了暗。
或者说周边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小插曲,或许说,之前赵伯涉只是个喜欢找乐子的人,那么现在好像就变了。
究竟谁是谁的狗?狩猎的方向调转,一切都不一样了。
赵伯涉没有上下摇着屁股吞着阙干的阴茎,而是慢慢摇着腰,在阙干胯部扭转。
阙干光是看着赵伯涉的眼睛,就十分突兀地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射了赵伯涉满肚子,赵伯涉拉着阙干的手,黏腻地说:“如果我是女的就好了,我要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一直在一起!”
出于对家庭,对血缘的渴望,赵伯涉不加思考地说着,只要有了孩子,哪怕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都会将两人死死绑在一起,像是一对带刺的手铐,一直折磨着双方,但是还是永远在一起,死后的墓碑都会写上对方的名字,就像他父母那样。
“你给我生一堆,我都不会和你一直在一起,神经。”阙干不客气地说,双手夹着赵伯涉的胳肢窝,要把他抱起来,离开他的阴茎,“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是夸我好看吗?”赵伯涉抓着阙干的手,急切地说。
“那他们也都好看啊?”阙干有些不解,刚刚做爱说的话当真了可不好,这么纯情干什么还要来加入这场淫爬?
“你又不是特例,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特别讨厌你,你个死变态。”阙干嘴上毫不留情,对强奸自己并且强制调教自己,还一边贬低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好好说话?
周边看戏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阙干果然还是那个阙干,谁都占不了便宜,谁都不是特殊。
赵良槟默默看着赵伯涉死灰一般的面色,将他拉了起来,裹上一条毛巾。
赵伯涉埋下了头,又将刘海放到了眼前,挡住了一切视线,死死盯着阙干。
不惜一切代价,他的缪斯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