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玉黎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一直纠缠他的神秘男人与他耳鬓厮磨,三言两语就将他拐上了床,褪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与他滚在了一处。
就在二人亲热得忘我时,床边出现了一道人影,床帘被掀开,昏暗的房间里有了光亮,宴玉黎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楚星遥!
他满脸愤怒凶神恶煞地立在床前,宛如索命的阎王,他的声音混着屋外的风,冷飕飕地传入宴玉黎耳中。
“宴玉黎,你敢耍我?”
“我……”宴玉黎有口难言,他转头看向仍伏在自己身上卖力的家伙,却只看到一团迷雾。
宴玉黎抬手想推开身上的人,推不开,一看楚星遥怒气冲冲地靠近他,吓得大喊:“我错了!对不起!楚星遥,我错了!”
窗外的风越吹越大,雷声随之响起,不多久降了雨,糟糕透顶的天,让陷入极度恐惧的宴玉黎喘不过来气来。
他胡乱折腾了一通,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突然没了,刚松口气他就奔着逃命的架势逃,不料还没逃下床就被楚星遥捉住了脚腕拉了回去。
“想跑,你跑得掉吗?”
他撞在了熟悉的胸膛上,楚星遥的心跳贴着他的后背在跳,呼吸喷洒在他颈后的皮肤上,他的手不规矩地拂过他身上每一寸,途径敏感的位置还会停顿下,或挠或掐地折磨着宴玉黎。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暖得宴玉黎不能接受的大手在他肚皮上徘徊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剖开他的肚子,将他肚子里来历不明的野种掐死。
宴玉黎吓得哆嗦,含着哭腔求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楚星遥你饶了我吧。”
“不受点惩罚,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圆润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不要,我求求你……”
楚星遥将他的请求当作了耳旁风,一字未放心上,自顾自地掏出阳具,扶着肉棒一下一下地蹭着宴玉黎股沟,时不时用这重量可观的大家伙啪打那皮肤柔嫩的软臀肉。
宴玉黎被逼着做了跪趴的姿势,两腿也被打开,跪撑在床上的两条腿不断地颤抖。
未等他缓过来,肉刃仿佛钢刃一般刺入他后穴,身体刹那间似乎要随着被强硬拓开的肉穴一分为二。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楚星遥的动作粗鲁急躁,很快让宴玉黎爽得忘却了痛楚,可明明身体要裂开的感觉那么清晰,仔细琢磨却并不觉得有多痛,反倒是稀里糊涂被肏这一回,快感异常清醒地兴奋着。
“哈啊……不要了……楚星遥~啊啊啊……”
宴玉黎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床褥,他见到了一抹红,这抹红越来越深,散得越来越广,最后他发现那些红的源头来自自己身下。
他才在仿佛海浪吞没几乎窒息的快感中寻到一丝理智,想起自己腹中还有孩儿,他顿时惊恐起来,他拼命的挣扎着,他好不容易让自己跟楚星遥的肉刃分离了。
可没一会儿,他又被抓了回来。
这一次,他以正面躺下,被楚星遥提着两条腿狠狠进入。
好奇怪,为什么他不觉得痛,为什么只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餍足。
宴玉黎努力去看面前的人,楚星遥的面容越来越模糊,恍惚间见到的恶煞脸,慢慢变成了原来那个玩世不恭的小坏蛋。
对上宴玉黎惺忪的眼睛,楚星遥笑嘻嘻,用脸贴了贴他的腿,说:“你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
意识到被肏到小产的画面都是假的,宴玉黎松了一口气,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嘴里不住地吐出含糊不清的淫荡哼叫:“啊啊啊……哈啊……”
他抬手抹了抹头上的薄汗,舒服到扭摆着身体迎合着,许久,直到他察觉到身下的床褥湿得不像话,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承受什么。
湿……
宴玉黎屏住呼吸去摸身下的被褥,抬手一看,只是混着情欲的淫水。
不是血。
他将手伸向自己不断往外溢出液体的女穴,也没摸到半点血腥,它只是兴奋过头了在喷水,喷了好多好多水。
不过,他也不能放任自己继续放纵了。
“楚星遥……你快停下。”
楚星遥俯身下来,压着他的胸膛,啃咬他的乳尖,耸动着胯不住狠顶。
“为什么要停下?我还没肏够呢,这段时间我可忍够了!”
“可是我肚子里有孩子。”
听到这话,楚星遥的动作更加粗鲁了,嘴里叼着乳尖往外扯,发狠地扯,报复似的想将其咬掉。
宴玉黎痛叫,用双手去推他的脑袋,试图阻止他。
“好痛,你不要这样!”
“就算把孩子肏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它也不是我的种!”楚星遥的手覆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
现实与梦境部分重合,宴玉黎吓得不敢呼吸,惊恐地望着他,动也不敢再动一下,许久,才憋出一句:“你……你知道了?”
“嗯,知道了。”
楚星遥又狠狠地抽插了一阵,爽够了趴在宴玉黎身上,胀满的阳具塞在小穴里不断地吐着腥燥的精水。
他撩起宴玉黎一缕头发玩弄着,与他耳鬓私语般小声说:“哥哥,你给我戴绿帽子。”
宴玉黎根本不敢搭话,他怕梦境里发生的一切会重演。
“你在发抖?”楚星遥的手抚弄着他的脸颊,“你在害怕什么?怕我……”
他的手沿着宴玉黎的脖颈一路往下,来到了腹部:“把他弄死吗?”
宴玉黎满脑子都是梦里自己被肏得流了到处是血的画面,一时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楚星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疯似的逃走了。
他在楚府漫无目的地乱跑,一路上只来得及提上裤子,上身仅存的亵衣也没来得及拢上。
他跑得没了力气,转过一处长廊,在撞上了楚暮天。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前去,抓住楚暮天的手,哭诉道:“暮天哥,救救我,救救我!楚星遥要杀了我!”
“阿遥要杀了你?”楚暮天有些不信,“他不会的,他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不,不是的……呜呜……”宴玉黎哭得一时间无法靠言语迅速地阐述完整一切,“我……我……”
“怎么了?慢慢说。”
楚暮天温柔地搀着他到一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背。
宴玉黎哭道:“是我错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呜呜呜!”
听到这话,楚暮天脸上掠过了一丝诧异之色。
“暮天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楚暮天安慰他:“阿遥只是跟你开玩笑,不会真的杀你的。”
“不……不是的……”宴玉黎陷入了自己编想的噩梦里无法自拔,“他就算只想弄死我肚子里那个,我至少也得丢半条命。我害怕……我好害怕……”
说话间,一道影子笼罩了他。
“啊啊啊啊!”宴玉黎吓得直接跳起来,快步躲到了楚暮天背后,喊着,“他来了,来了!暮天哥,救我!”
楚星遥双手环胸抱臂,撇了撇嘴,不屑地说:“这么怕?你当初偷男人,还把绿帽子扣我头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我错了!呜呜呜呜……”宴玉黎将脸埋在楚暮天后背上哭得不能自已,“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都是被迫的……”
“哥,你别护着他。”楚星遥拉了拉已经快把自己哭碎了的宴玉黎。
楚暮天将他们分开了。
“算了,这事儿也有我的错。”
“嗯?”楚星遥纳闷地看着他哥。
楚暮天叹了一口气,坦白:“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啊?”楚星遥惊得张大了嘴巴,不过很快,他就想开了,“既然是哥哥的,那我就留下它吧。宴玉黎,你得救了!”
他伸手去揉了揉宴玉黎的脑袋。
宴玉黎还是怕的要死。
“哥,你跟他也有一腿,怎么不早告诉我?”楚星遥问。
楚暮天微笑,说:“一言难尽。”
楚星遥瞧了瞧宴玉黎,有些无奈:“他今晚怕是不敢靠近我了,交给你了。”
“好。”
待楚星遥走远后,宴玉黎才慢慢肯不粘着人。
“暮天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为了我,居然背这么大一口锅。”宴玉黎抹着眼泪说,一时间更难过了。
他本来就更喜欢楚暮天一些,他为自己背负这么大的责任,搞得他既愧疚又悲哀。
“我没有背什么黑锅。”
“怎么会?”宴玉黎抬起满含泪水的眸子看他。
楚暮天笑得极其温柔地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
宴玉黎蹙眉。
楚暮天微微弯下腰,视线与他平行:“不信?”
宴玉黎一脸疑惑。
楚暮天捉着他的手,撩开自己的衣衫,让他去抚摸自己的胸膛,乃至胯下的物件。
感受到熟悉的东西,宴玉黎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莫名欣喜的同时,又觉得气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