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宴玉黎给个准话,楚星遥便兴高采烈地琢磨起了下聘礼的事儿。
进了库房,把近些日子收的贺礼通通倒腾了出来,翻箱倒柜一样一样点着要给丞相府凑聘礼,十分地积极卖命。
府中的仆从也被他使唤得忙前忙后。
面对如此表现的楚星遥,宴玉黎极度不安与愧疚。
他踱步行至楚家库房,走到楚星遥身边,靠近他,心虚地小声问:“你真要去我家提亲啊?”
“那是当然了,都这样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啊。”楚星遥龇着个大牙边乐边点头。
“我不想嫁给你怎么办?”宴玉黎将手指头搭进嘴里咬,想到从前楚星遥捉弄人的种种行为,他不由地担忧起万一事情暴露,楚星遥会不会把他弄死。
楚星遥不解:“你都有我的孩子了不跟我成亲,你难道不怕外头的人说你啊?到时候你爹那个老古板能放过你?”
“那你以后会打我吗?”宴玉黎小心翼翼地问,心底慌得要命。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楚星遥蹙眉沉思,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儿,他最多就是在床上的时候欺负宴玉黎一会儿。
“那我们说好了,成亲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对我动手。”宴玉黎说。
楚星遥笑嘻嘻地应:“行。你不说我也不会动手的。”
“好……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得立字据。”宴玉黎说着就要动身去找纸笔,没往外走两步就被捞住腰身,往回撞到了楚星遥怀中。
“我的话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还要立字据?”
宴玉黎回他:“你要是真能做到,为什么怕立字据呢?”
楚星遥被说服了,于是乖乖地在宴玉黎写好的字据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拿到字据的宴玉黎不再愁眉苦脸,顿感一身轻松,将字据收好,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他与楚星遥到街市转了一圈,买了一堆吃食回来打算好好做一顿晚饭,正好借着用饭的空儿跟楚暮天提成亲的事儿。
“哥,你尝尝这个,这可是我和阿黎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
楚星遥给哥哥夹了一块肉,又叹气说:“城里真没意思,要是还在山上,这种野味儿岂不是想吃就有?”
宴玉黎在一旁静悄悄的,看楚星遥东拉西扯了半天也没提正事,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楚星遥反应了过来,忙拉着身旁的人起身,很突然地来了一句:“哥!我要去宴家提亲!”
楚暮天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想去提亲?”
“因为阿黎怀了我的孩子,我得对他负责!”楚星遥坦荡地说,“哥,你不会反对吧?”
楚暮天眼底的光微不可察地暗了暗,但很快就被他掩盖了,他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反对?你们开心就好。”
“那库房里的东西我先用了。”楚星遥有些尴尬地嘻嘻,“咱俩刚开府,东西少,我白天算了算,下了聘可就不剩多少了。不过哥你放心,我的就是你的,将来我的俸禄、赚的银钱都是你的!”
楚暮天噗呲笑了一声,说:“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些呢,在我心里,阿遥可是最重要的人。”
话罢,他的目光落了一瞬在宴玉黎身上。
宴玉黎听得心口闷闷的,对上他含笑的眼神,越觉得不舒服。
跟楚星遥成亲这件事变成了定局后,他发现自己想要楚暮天的念头更深了,这样一个体贴温柔又长得好看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他的呢?
好不甘心啊。
这一晚宴玉黎留在了楚府,他于宴家已经没了价值,能勾搭上楚家兄弟对家里人来说求之不得,恨不得今晚就把他送进来跟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自然不会管他了。
夜色月光如水,纱帐下是赤裸交叠的两道人影,时缓时急的呼吸混着暧昧的水渍声在整间卧房里淫靡地回响。
楚星遥与宴玉黎各伏在对面胯处,吃着一张嘴很费力才能含住半截的屌,舔着仿佛怎么也流不干淫水的骚穴。
“唔唔……”宴玉黎哼哼着,几度想将嘴里的阳根吐出,阳根的主人一顶胯又插了回去,而且插得更深,如此几回他便老实了。
“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肏?”楚星遥咬着骚穴包裹着的肉粒含糊不清地说,说完又伸出舌头,大力地舔穴,又或将舌尖顶入穴内。
宴玉黎被刺激得两条腿打颤,想开口求饶,嘴又被大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别乱动。”楚星遥掐了掐他的屁股瓣,吸咬了起来,趁他不注意,悄悄将一只手的手指分开,分别怼进了他的女穴和后穴中,而后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每次探出都会拉出长长的白丝,在昏暗中,暧昧地缠绕着楚星遥的手。
感觉到异常的宴玉黎激动地反抗了起来,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屁股。
“别乱动,我轻轻弄,你这样乱动,要是真伤到孩子可不关我的事儿啊。”楚星遥的脸往上顶了顶,以鼻尖盯着他的阴蒂蹭,“反正我也没多喜欢孩子,我只是喜欢搞你而已!孩子没了,正好就可以狠狠搞你了,搞到要死不活那种!”
宴玉黎被肉棒顶出了眼泪,嘴角淌着涎水,听到他说的话,紧张害怕地捂住了仍然平坦的肚子。
“把鸡巴塞进你的女穴里狠狠干,干出更多的水,就像现在这样……”楚星遥将手指全都转入了女穴中抽插,越插越快,“噗噗地插出好多好多的水,干到它干得淌血才好!”
被肉棒堵住嘴的宴玉黎发出呜呜的声音,疯狂地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想要。
可脑子不受控制地想着楚星遥将肉棒怼入他的骚穴里,猛干的画面,又忍不住痉挛激动,他能感觉到含着楚星遥手指的骚穴流出了更多的水,他羞耻得脸红。
明明是不想要的。
“把这里肏干,再把后面也肏熟,把你抱起来,从后面插进去,掐着你的奶子狠狠地肏。你被我的大鸡巴挂住,下又下不去,只能蜷缩着,全身酸麻地挨肏,肏得你前面的骚洞喷水……”
楚星遥描述的画面太生动,宴玉黎忍不住去想,只被两根手指插的骚穴欲求不满地夹紧,楚星遥配合着他的收缩快速插弄。
有那么一刻,宴玉黎觉得自己被肏死算了,好想要,好想被肏!
楚星遥将插在他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宴玉黎开始呜咽,越哼越大声,哼声还带着爽到不受控制那种淫荡的娇喘声。
“呜呜呜……”宴玉黎用手捂住了嘴,可声音依旧无法抑制溢出,脑袋里的画面竟是楚星遥描述的场景,身下是源源不断的刺激。
很快,骚穴失禁一般喷水,喷到他两腿打颤。
楚星遥换了位置躺下,躺在他身边,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脸,舔了舔他的眼泪,在他耳畔问:“舒服吗?”
“舒服……”宴玉黎爽到意识不清了。
“等你方便了,让我那样干你好不好?”
“好。”宴玉黎脑子一片混沌,对方说什么他都能答应。
楚星遥点燃了一盏灯,抓着他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不断收缩的两张穴,有些可惜地感叹:“都这么饥渴,应该找两根鸡巴一块儿使劲儿插你,那样你是不是会爽到直接死在床上?”
听到这话的宴玉黎莫名联想到了楚暮天,他幻想着楚星遥和他哥哥一起肏他的画面,光是想着,又喷了水。
“真想要啊?”
宴玉黎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困了,躺了没一会儿,他就睡过去了。
楚星遥给他擦洗了身体,搂着他也睡下了。
提亲的事儿办的很快也很顺利,宴家收了聘礼,二话没说就定好了日子,宴玉黎的东西已经提前都搬楚府去了。
懒得待在糟心的宴家的宴玉黎,人还没正式嫁过去,已经悄悄地长久住在楚家了。
楚家后院里,这一天,宴玉黎突然来了兴致要放风筝,楚星遥就在一旁陪着他。
“没人管真是太好了!”
“那可不。”楚星遥也这么觉得。
“暮天哥那么讲规矩的人,平常不会管你吗?”宴玉黎有些好奇。
闻言,楚星遥笑了一声,说:“我哥讲规矩?他要是坏起来可比我过分多了,我这点小打小闹才不需要他管教。”
“你胡说!暮天哥那么温柔讲理,怎么可能比你坏?”
“我很坏吗?”楚星遥撇了撇嘴,“那你不就喜欢坏坏的我吗?”
宴玉黎回过头看他,白了他一眼:“我才没有!”
“没有?”楚星遥不信,“可每次肏你的时候,都是越肏得厉害,你越要说喜欢的。”
宴玉黎恼得差点儿扔了风筝:“哪种这种事?!”
楚星遥哈哈笑了起来。
他不想再理会这个人了,自顾自牵着风筝走远了一些,没走两步,他就捂住了肚子。
“啊!”
楚星遥听到了动静,忙过去扶住他,问:“你怎么了?吓唬我?”
“我的肚子,突然疼。”宴玉黎面露痛苦之色。
“好,我给你叫个大夫,你坚持一下。”
楚星遥手忙脚乱地夺走了他手里死拽着不放的风筝,磨蹭半天才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烦死了,你到底为什么会怀孩子?以后都不肏你前面那个麻烦的洞了!”楚星遥说。
听到这话,宴玉黎莫名气得要死,又没力气反驳。
跑腿的下人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大夫请到了府中。
大夫把脉看过后,拉着楚星遥叮嘱了一番,临走前说了一句:“房事最好在三月胎儿稳定后,眼下宴公子肚子里的胎儿方满两月,还是克制一些好。这是保胎养胎的方子,楚大人请收好。”
“哦哦。”楚星遥收了方子转头就让下人去抓药,忙活了半天终于得空歇了会儿。
可这一坐下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
他第一次跟宴玉黎同房有两个月吗?
仅算进女穴的时日,似乎不到两个月,总不能插后面能进前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