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宴玉黎的慌乱,楚星遥表现得就从容多了,他慢条斯理地将阳根塞进裤子里,再把衣摆放下,看得一旁的宴玉黎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帮他一把。
小厮冒头时楚星遥的衣摆还没落下,宴玉黎都不清楚他俩在这儿做的事儿,小厮是不是都瞧见了,瞧不见或许也因为楚星遥做作的的拖延猜到了。
“二少爷。”小厮跑到二人跟前喊道。
宴玉黎被干得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来,此刻正以奇怪的姿势盘腿坐在地上,待他冷静下来,忽觉这周围都是某种暧昧旖旎的味道。
他斜眼望了小厮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且在对视后尴尬地挪开了眼。
完了,他肯定都知道了,宴玉黎不由地羞得耳根发热、脸颊滚烫。
他此时双腿不着丝缕贴在地上,挨着池水的地很凉,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凉,只一心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忽然,立于自己身侧的人影低了下来,宴玉黎一看是楚星遥往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下一刻,宴玉黎的手腕被抓住,然后被他粗暴地拽到了怀里。
藏在衣摆下的亵裤暴露了出来。
“楚星遥……”宴玉黎几乎一口牙咬碎,恨恨地瞪着他,又臊得厉害地瞟了一眼地上沾染污秽的不再洁白如雪的亵裤。
“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这话是楚星遥对小厮说的。
小厮忙把眼睛闭上。
“有什么事儿快说!”好事儿被打扰,楚星遥很不耐烦。
“大……老爷那边来信了。”小厮将一封信递给了他。
楚星遥接过,拆开,瞧了一眼便揉成团丢了回去。
“知道了。”楚星遥说,“你告诉义父,我会去的。”
小厮离去了。
再好的兴致被打断后终究回不到最初了,楚星遥此刻既觉得意犹未尽,又觉心烦意乱。
他撩开衣摆,将亵裤下的巨根掏了出来,而后将揽在怀中的宴玉黎双腿分开,托起他的臀瓣。
“别……不要了!”宴玉黎惊恐地说。
刚泄过,他此刻虚得厉害,何况刚刚还臊了一阵,已经没了任何欲望。
肉棒还没插进去,他的雌穴却能感觉到肉棒进出的肿胀感,这种放空的感觉对于现在的他刚好,他已经无力继续承受了,一想到比残留的感觉更猛烈的抽插,他就觉心累身累得厉害。
可他拒绝不了楚星遥的。
“你才答应过,让我肏个够的。”楚星遥将脸埋进他胸口,舔了舔奶子上的乳粒,在宴玉黎被舔得颤抖不止、下面又开始流水时,将巨根抵入了抗拒紧缩的雌穴,“嗯哼——”
宴玉黎的刻意紧缩反倒是让雌穴更紧致了,插进去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就是屌被夹得有一点点疼。
“轻一点,轻一点……啊……”宴玉黎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哼哼唧唧。
楚星遥偏不听他的,揽着他的腰就是大开大合地干。
他急于发泄体内没有兴致却旺盛的火。
想尽快地解决。
想要快就得狠。
狠狠地将宴玉黎揉进体内!
“啊!啊啊啊……太快了……楚星遥……受不了了……啊啊啊——”太过猛烈的撞击让宴玉黎有些分不清是被欺负得太厉害受不了,还是快感高涨得他受不了。
他仰起了脖颈,他呼吸不过来了,他张开口,还是呼吸困难。
舌头好像堵住了口,他将舌头吐了出来,他伸着舌头大口呼吸,嘴里溢出娇吟。
“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想把你肏死!”楚星遥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又有点兴致了,稍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下次应该叫个画工好的画师在旁看你被肏,然后把你淫荡的样子画下来,真的很美很美……”
不是普通的美,是那种“美”得让人看一样就屌硬的淫荡美。
“你刚刚藏亵裤的样子也真的很惹人爱。”楚星遥吻着他发红的耳朵说,他忽然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宴玉黎的鬓角。
在宴玉黎涣散的目光下,楚星遥从他鬓发上扯了些白色的浊物下来给他看:“但是光藏裤子可是没用的,哈哈!”
他嘲笑道。
宴玉黎顿时气得面更红耳更斥,气得再汹涌的高潮都堵不住胸口闷气。
他狠狠地将拳头打在楚星遥身上,甚至低下头去咬他肩膀。
楚星遥笑得更厉害了,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没关系的,那个人是哥哥从山上带下来,早见惯了这些,不会多嘴的。”
宴玉黎却不领情,他气的是小厮会不会多嘴吗?
“乖乖不要动,马上就要好了。”
宴玉黎继续又咬又掐发泄,时不时因为潮喷的快感呻吟。
楚星遥摸到腰际的手忽然收紧,然后一手托着他的臀瓣,一手按着他的腰,猛烈撞击。
“啊啊啊啊——”宴玉黎被肏得发抖,再没力气掐人咬人了,“不!不要!啊啊啊!”
精液喷满了雌穴的甬道。
小腹胀得难受。
楚星遥将肉棒抽出,并使坏将双腿岔开。
骑坐在他腿上的宴玉黎没提防地也将双腿分开。
精液混着雌穴甬道里的喷出的淫液往下流,画面淫靡不堪。
高潮后的宴玉黎还在发抖,抖着抖着就哭了起来。
被欺负得太厉害,莫名地委屈。
“哭什么啊?”楚星遥抬手抹他脸上的眼泪。
宴玉黎照他胸口上打了一拳,哼了一声说:“我不想再理你了!”
“别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楚星遥好好将宴玉黎再抱到了怀里,拿宴玉黎的衣摆擦他腿间的浊物。
宴玉黎低头去看,更气了:“你!”
“别气别气,一会儿给你换新衣裳。”楚星遥哄道。
被哄着洗了个澡换上新衣裳的宴玉黎,没等楚暮天回来,也没留下吃个饭,撒泼让楚星遥把他送回家去了。
这一晚他彻夜难眠。
不舒服。
不仅下面疼还肚子疼,还有一种不是房事疲劳的腰酸背痛。
他不敢让家里人知道这事儿,每次房事后也总身子不便,便每当回事儿,一直称小病在家休息,直到四五天后,他终于躺不住了。
下面已经没有感觉了,怎么还是腰酸背痛,最近吃住也样样不顺心,还没有精神总想睡觉。
天刚亮,他就让下人去把大夫请到了家里。
大夫把完脉说:“公子这是有喜了。”
撑着脑袋没精打采的宴玉黎闻言瞪大了眼睛。
“大夫你刚说什么?”
“我说您有喜了。”
“不可能吧?”
在看到大夫笃定的眼神后,宴玉黎满脑子都只有完了。
“已一月有余了。”
更糟糕了!
刚想骂楚星遥的宴玉黎浑身冰冷,本来想楚星遥来挨顿打的事儿,这下真的完了!
这孩子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家伙的!
宴玉黎给了大夫一大笔钱叮嘱他不要外传,然后惴惴不安地去了楚家。
“什么?!”在听完宴玉黎的话后,楚星遥震惊道。
宴玉黎忙拉住他的手,将食指抵在唇上,紧张地“嘘”了一声。
“你真有我的孩子了?”楚星遥有些高兴,还得意洋洋,“我果然很厉害,一次就中。”
“别嘚瑟了,这下怎么办?我爹会打死我的。”宴玉黎愁眉苦脸。
他现在不仅怕他爹打死他,还怕被楚星遥发现他在说谎,不过谁让楚星遥平时那么欺负他,宴玉黎自觉让他背锅也不算太委屈他。
楚星遥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笑呵呵地安慰他说:“别怕,你爹要打你我都替你挨了,我还能让你受委屈不成?”
闻言,宴玉黎忽然愧疚了起来,他瘪了瘪嘴,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是不是不该骗楚星遥。
可是他也找不到罪魁祸首。
亏他还有一刹那觉得那人不错,出了事根本找不到人,现在看来还是楚星遥最好了。
“哭什么?被我感动了?那你以后可要记得对我好点。”楚星遥不要脸地说。
宴玉黎推开他,抬手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说:“最让我受委屈的人就是你了,还不让我受委屈。”
“你胡说,除了在那事了我粗鲁了点儿,哪有让你委屈过?”楚星遥用胳膊捅了他一下,又说,“别哭了,你怕你爹打,怕人说,那我去你家提亲好了,咱俩做了夫妻,做什么都名正言顺了。”
“可是我爹不一定愿意让你娶我。”宴玉黎抽噎着说。
“你爹不就是想给你找个当官的吗,我哥行我也行。”
“吹牛。”宴玉黎才不指望他当官,不过有楚暮天的面子,楚星遥想去他家下聘,他爹八成不会拒绝的。
“别瞧不起人啊,等着吧。”
有了孩子做挡箭牌,楚星遥收敛了色欲,老老实实地只在宴玉黎身边陪着哄着,这两天细致的照顾与陪伴,让宴玉黎越来越不安了。
他的良心要把他吃掉了。
可是不靠楚星遥他又能指望谁呢?
与此同时,只顾着悲伤和惆怅对外头的事儿不闻不问的宴玉黎突然发现,楚府里多了很多工部的工匠,工匠们拆了临近的一座空宅院扩建了楚府。
楚府的门匾也从状元府变成了文武状元府。
一打听才知道,战事告急,朝廷为寻良将办了三日的擂台比武选将。
这事儿宴玉黎听说过,比武的日子正好是他得知自己有喜时,但他没想到楚星遥也去比武了,还拿了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