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天来京城之后,宴玉黎三天两头往楚家兄弟的住处跑,一点儿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宴玉黎这段时间的功课,大多都是请教楚暮天的,夫子破天荒地夸了他,家里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
难得日子过得这般愉悦,宴玉黎下了学就跑去集市,想买些新鲜瓜果和生肉,打算晚上跟楚家兄弟一起吃烤肉。
他蹲在地上挑选瓜果的时候,有个人突然碰了他一下,他一转头,发现自己的衣摆还被踩了个脚印。
天蓝色的上等丝绸,又贵又难买,这衣服还是新做的,他蹲的位置根本碍不着路人,盯着那脚印片刻,宴玉黎腾地冒了火。
他扔下了手中的瓜果,气势汹汹地追踩他衣服的路人,凶巴巴地喊:“喂!站住!”
那人想来是故意找茬的,听到他喊立刻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很是嚣张地笑着说:“怎么?想跟我打一架?是忘了小时候自己如何被我按在地上,打到求饶的了?”
宴玉黎乍一看那人没记起来是谁,听到他这么说,才在记忆里搜刮到属于他的记忆。
这人叫程若玉,同他一般也是个双儿,父亲是大将军,宴玉黎小时候瞒着自己是双儿的身份混迹人群时,他对宴玉黎还有意思,后来知道他也是个双儿,就处处看他不顺眼。
再后来,程若玉就被皇上许给了一位小皇叔做妾,虽王爷离了京,宴玉黎好久没见过他了。
“你不就仗着人多势众吗?”宴玉黎不满地说。
程若玉双手环胸抱臂,冷笑了一声,揶揄道:“谁还不许你人多势众似的,谁让你名声坏没人愿意帮你,连你爹都不待见你!”
宴玉黎握紧了拳头,气到说不出话来,本想动手的他,想到程若玉如今的身份,又将逼着自己将火气压了下去。
他转身去拎起买好的瓜果,准备远离这个人。
程若玉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临了了又插了他一刀:“你家不是在这边吧,你往那个方向去做什么?”
他言语间带着赤裸裸的讥讽:“是因为没人要,所以迫不及待地想钓个金龟婿吗?楚暮天那等才子,你不会以为真的轮得到你吧?人家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要你一个又老又脾气坏的双儿?!”
宴玉黎忍不了了,他扔了手中的篮子,大步上前,猛地揪住了程若玉的衣裳,将他往前一拽,一个拳头朝他脸上呼了过去!
两人扭打在一处,程若玉处于下风,不一会儿就被宴玉黎打得鼻青脸肿,他连滚带爬地逃走,不忘放下狠话:“宴玉黎,你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被这么折腾了一顿,宴玉黎失去了吃烤肉的兴致,无精打采地回丞相府去了。
程若玉的动作很快,宴玉黎回到家,屁股下的板凳还没坐热,他就领着人来势汹汹地上了丞相府的门,找他爹问罪。
宴玉黎挨了一顿打,好在是演给程若玉看的,没下太重的手。
“一天天不省心就会给我惹事!”宴丞相气得差点儿昏过去,手指戳着宴玉黎的脑袋骂,“你娘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丢人现眼的东西!”
宴玉黎低头沉默不语。
他顶嘴下场更惨,到时候可不是被随便打打那么简单了,直接打得他皮开肉绽!
“你少往楚暮天那跑了,皇上正张罗着给他说亲呢。”宴丞相放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宴玉黎脸色黯然了下来,他缓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他还是上楚家兄弟那儿去了,不过是打着找楚星遥的旗号去的。
楚暮天不在家,估计真上外头说亲去了。
闷闷不乐地跟楚星遥坐在院子里的池塘边上,好久,宴玉黎都没说一句话,就楚星遥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
楚星遥扯了扯他的小辫子,郁闷地喊:“你倒是理理我啊,很无聊的。”
“别烦我!”宴玉黎有点儿想不开,一想到以后不能名正言顺地赖着楚暮天,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他以后也会像哄他一样,去哄他的妻子吗?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次?”
对从楚星遥嘴里说出来的欠字敏感的宴玉黎转过头,蹙起眉,询问:“什么?”
“我上次帮你揍那个姓李的,你答应了要给我干的。”楚星遥越说挨得越近,最后几乎凑到宴玉黎身上了,“你言而无信的话,我下次可就不帮你了?”
宴玉黎心想,就算楚暮天不说亲,他似乎也配不上人家,退而求其次跟楚星遥在一起,似乎也可以?
一想开了,宴玉黎忽然就对跟楚星遥做这事儿期待了起来,至于之前受过的罪,他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来啊,你想干就干吧。”宴玉黎底气不足地说,一边低下头,心跳剧烈地颤动着。
开过荤后,确实隔一段时间不做这种事就想念得紧,只不过他觉得表现出来的话太淫荡了,于是只好悄悄自渎,然后就算过去了。
“你这么说我可就真来了。”
宴玉黎僵了僵身体,木讷地应:“嗯。”
他望着水中倒影里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楚星遥,幻想着身体被触碰那一刻的感觉,不自在地耸了耸肩,缩了一下。
楚星遥的手压上了他的背,轻柔地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熟悉的刺激让宴玉黎一激灵差点儿弹开,被楚星遥一把揽住了肩膀,压在了怀中。
宴玉黎的衣襟被撩开,微凉的指尖与肌肤触碰,使他僵住了的身体愈发僵硬,也不知是心境有所改变,还是太久没被冒犯过的原因,面对楚星遥的触碰,宴玉黎敏感得有些不太寻常。
“唔……你快一点,不要乱摸了。”宴玉黎去扯他已经覆在自己乳头上的手,没扯开,反而被攥住了。
“我就喜欢慢慢逗你,我好像说过要肏个够吧?”
宴玉黎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忙反驳说:“没有。”
“就有,你个不讲信用的骗子!”楚星遥牵动着他的手,以拇指挤开他粉嫩的唇瓣,将他的手指插了进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奶子,“好软啊。”
“唔……”被插嘴的宴玉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时不时被自己手指顶到的嗓子眼,令他止不住想干呕,又一次次因为嘴被堵得太严实呕不出来。
涎水在口中泛滥,直到再也包容不下,沿着唇角往下流淌。
耳垂和耳郭掠过热气,是楚星遥使坏吹气挑逗他,热气拂过耳后,痒得不能忍受的宴玉黎身子扭曲了起来。
“别……”好不容易开口,吐出一个字,嘴又被堵住了。
这次是楚星遥用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楚星遥掰过他的脸,吻着、嗅着他的发,伸出舌头连啃带舔地吮吻着他的脸颊。
宴玉黎察觉到下身有热流往外涌,并拢腿想摩挲纾解,却被楚星遥用膝盖顶开了。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麻痒难耐,乳尖被抚弄的酥麻传遍全身,如一群蚂蚁在乱爬,已微微湿润的双腿间的搔痒尤为明显。
宴玉黎实在忍不了了,他艰难地抬臀,隔着衣裳那下体饥渴的花穴去蹭楚星遥的大腿。
他侧过脸,垂眸去看水中的自己,正被进出不断的手指插嘴的他,此刻并没有太多痛苦的表情,饥渴淫荡的模样,是朦胧的倒影也掩藏不住的。
再看他主动蹭楚星遥的动作,实在不知廉耻!
看到自己发浪的宴玉黎非但没有收敛和羞耻,反而欲望愈加旺盛了,好想被肏,好像被大肉棒插雌穴,插得喷水会很爽很爽吧?
宴玉黎浪荡地呻吟了起来,他刚开始还存有的一点的抗拒情绪消失了,他开始回应口中侵犯自己的手指。
手指被吮吸的楚星遥抽出了手,在他嘴上打了一巴掌,问:“这么想要啊?”
“嗯,想要,快给我。”宴玉黎夹着他大腿的臀动得更欢了,他望着楚星遥的水眸汪汪,眼底的迷离十分地勾人,既可怜又欠操!
宴玉黎脱掉了自己的亵裤,撩开长长的衣摆,敞开腿,用手指拨开已经湿润的雌穴,将包裹在其中的小阴蒂挑出来,拇指和食指夹着它,双手飞快地在雌穴上摩擦。
他张大嘴,抖着腿淫叫:“好想要……好痒啊!楚星遥,快点给我!好想要大鸡巴肏。”
别院里有很多下人,宴玉黎既害怕被人发现,又痴迷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感觉,好刺激。
“啧!”楚星遥拽开他的手,拍拍他的脸教训道,“不要自己摸,你不听我的话,我一会儿不给你了。”
“好,我不摸了,你快点干我。”宴玉黎馋到不行了,上一次做过已经是一个月前了,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他自渎过很多次,但每次都觉得差一点意思。
此刻,积攒的欲望一起爆发了。
他被楚星遥托了起来,扣住两只奶子。
他们站在池塘边上,宴玉黎在前,楚星遥在后,两具身体紧密地靠在一起。
楚星遥将粗壮的阳具掏了出来,忍耐已久的肉柱,阳筋崩起,整根又热又硬。
他将肉棒抵在宴玉黎臀缝和屄缝之间摩擦,宴玉黎饥渴地夹着他的鸡巴蹭,不一会儿硬热的鸡巴就蹭上了一层骚屄流出来的骚汁,湿漉漉的。
宴玉黎喘着粗气,为了看自己发浪的模样,他举起了自己的衣摆。
他垂眸望着水中的倒影,倒影里他双腿之间夹了个肉球,时不时冒出一小截紫黑的肉柱,肉柱从后一路往前探到最前面的时候,会依次蹭过他的屁眼、雌穴和阳具,腿间各处爽得发抖,又如同隔靴搔痒让他想要操的欲望更浓烈了。
“快点插进去,快点儿!”宴玉黎一点点将肉柱往后拔,试图不借助手,用腿把鸡巴夹紧屄里去。
“想让我肏你这流汁的骚穴?”
“嗯。”宴玉黎点头。
他的奶子被揉着,覆着薄茧的大手,几乎将整个奶子抓住,茧子时不时蹭到乳尖,揉得他又爽又麻,酥麻感传递到下半身,逼得他一缩一缩的雌穴冒热流。
楚星遥扶着硬热的肉棒,抵到了宴玉黎的雌穴穴口蹭了蹭。
宴玉黎扭着屁股欢迎它。
楚星遥狠狠在他屁股上留了一巴掌,然后猛地将一整根插入雌穴中。
“啊——”宴玉黎被插得脖颈后仰,腰线绷紧,攥着衣摆的手往下垂着攥着衣料。
“提起来,不是想看吗,好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我干的!”楚星遥在他阴蒂上扇了一巴掌说。
“呜呜……不要打……疼。”宴玉黎哼哼唧唧地说着,将衣摆又撩了起来。
他低下头,楚星遥提起他一条腿,鸡巴在雌穴甬道内抽插了起来。
“嗯……好舒服,再快一点。好舒服!”宴玉黎望着水中的自己,不由自主张开嘴,伸出舌头,以最淫贱的模样展示自己给自己看。
看着自己被肏的感觉,好像偷偷藏在被窝里,翻看春宫图自渎的感觉,偏偏被日的快感又比自渎爽了太多,叫他欲仙欲死。
“这么浪?是不是太久没挨肏了?”楚星遥不揉他的奶子了,他原本覆在宴玉黎胸上的手,掐在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上,“爽不爽?爽不爽?!”
他发狠深深地撞了几下,将宴玉黎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
张着嘴舌头搭在唇瓣上,爽得快死的宴玉黎翻着白眼、眼神迷离朦胧地望着他,回应他:“爽,爽死了。”
“喜欢被我干嘛?”
“喜欢。”
“那以后随便让我干好不好?”
“好。”爽得无法思考的宴玉黎已经变成一条喂肉就听话汪汪叫的狗了。
楚星遥低下头,伸出舌头,将舌头插进了宴玉黎口中,如同下面的鸡巴插屄一样,插着他的嘴。
银丝一条一条被扯出,淫靡地挂在宴玉黎脸上、脖颈上。
宴玉黎撑在地上的那条腿被日得发抖,他站不住了,软趴趴地挂在楚星遥身上。
楚星遥将他摁趴下,然后命令他:“把屁股抬起来。”
宴玉黎瘫软地趴在地上,双手搭在池边冰冷的砖上,脸贴着双手,磨磨蹭蹭地将屁股抬高。
“快点!”楚星遥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宴玉黎一颤,速度快了一些,将屁股高高翘起。
楚星遥半跪在他双腿之间,将肉棒又送入了他的雌穴内抽插了起来。
“哈啊——”宴玉黎抬起头,离水面很近,他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脸了。
好骚,好欠操。
被操得好爽。
“好爽!楚星遥,楚星遥……要死了,爽死了!”
宴玉黎浪荡地喊着,突然,他的头皮一痛,脸就被摁入了水中。
窒息感、快感同时涌上,宴玉黎又爽又怕,他胯下一热,淫汁汹涌地喷了出来。
楚星遥将他的脑袋提出水面,拽着他的头发,发狠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精水在雌穴甬道中弥散。
肉柱刚被拔出,宴玉黎胯下就不成样子地流了一堆浊液。
“二公子,宴公子。”这时,一名小厮从另一条长廊走了过来。
宴玉黎惊慌地将凌乱的下摆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把脱在一旁的亵裤塞进了衣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