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太过分了!”
宴玉黎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骂,楚家两兄弟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一个明着欺负我,一个暗地里欺负我,混蛋!”宴玉黎越骂越激动,“我再也不想见你们了!”
楚星遥说:“你确定要回家?”
“不然呢,留在这里被你们耍吗?”宴玉黎气急败坏,随手捡了一个盒子丢向了楚星遥。
楚星遥伸手接住。
“行,你开心就好。”
这般无所谓的一句话,让宴玉黎停止了收拾包袱的动作,他转过头,既委屈又崩溃地质问:“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不打算管我了?”
“没有啊,我们可没让你搬出去。”楚星遥无奈地耸了耸肩,上前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我也没说不管你啊,这不是没退婚吗?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你肚子那个孩子不是我哥的,我也无所谓,你爱生生不爱生不生,反正我不在乎。”
宴玉黎不爱听这种话,烦得要死,又将目光转向了一侧一言不发的楚暮天。
楚星遥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提议:“既然孩子是我哥的,你想嫁给他也行。”
“什么?!”宴玉黎震惊到了,急得跺脚,“我是什么很不值钱的物件吗?你就这么随便抛给别人了?”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哥啊。”
楚暮天也开口了:“这事儿是我们的错,阿黎你自己决定想嫁给谁吧。”
“哥,给你吧。”楚星遥退让。
楚暮天摇头:“怎么说也是你先提的亲,还是你娶吧。”
兄弟两人互相推让了许久,最后楚星遥提了一个馊主意:“要不猜丁壳吧,谁赢谁娶。”
宴玉黎左看看右看看,气得无法言语,走来走去,心乱如麻。最后眼眶一湿,哇一声坐地上大哭了起来。
他被一人搀着一只手扶了起来。
“别哭了。”楚星遥拿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擦泪,“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怎么知道!明明当初是你们强迫我的,现在好像是我错了一样,还要像没人要的物件一样被丢来丢去!”
“好好好,我们不丢了,你来选。我们都听你的。”
宴玉黎低着头抽泣,脑子乱作一团。
真要选的话……他看了一眼楚暮天。
“你……”楚星遥刚要开口,就被宴玉黎转回头的视线堵住了。
楚星遥尴尬地笑了笑:“还以为你要选我哥呢,这么看着我,要选我?”
“我不想选。”
宴玉黎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他原本觉得自己更喜欢楚暮天的,可真当自己可以决定选择谁的时候,他又放不下楚星遥了。
“不选?是两个都不要?”楚星遥说。
宴玉黎果断反驳:“不是!”
“两个都想要?”
宴玉黎沉默了。
楚星遥啧了一声。
宴玉黎头垂得更低了。
“也不是不行。”楚星遥说。
宴玉黎眼前一亮,抬头看向他,又看看楚暮天。
楚暮天温柔地笑着,将弟弟的话做实:“嗯。”
经过一番商量,三人愉快地决定了三人行,亲是楚星遥提的,明面上就让楚星遥娶宴玉黎。
洞房花烛夜,宴玉黎挺着已经初具形状的肚子,被压在喜床上干了一次又一次。
“哈啊……好快,太快了,受不了了。楚星遥……不要!”
“呜呜呜……好痒,不要这样,暮天哥,啊啊啊啊——”
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轮又一轮地接受着两根大屌的抽插,到最后,两条腿打着颤,前面的肉穴跟着一颤一颤地喷水。
迷迷糊糊被清洗干净送上了床,已经被身体熟透的两根肉柱,一前一后架着他的两张肉穴缓缓抽动,宴玉黎两个身体搭建的摇篮中、在零散的麻爽感中进入熟睡。
第二天醒来,两根肉柱还插在他体内,经过一夜的放纵,他的下体已经麻痹了,那两根不属于他的东西,仿佛长进了他的血肉里。
“醒了?”
楚暮天拨了拨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眼睛。
宴玉黎看着他,带着埋怨的意思:“暮天哥,昨晚好像是我第一天看着你的脸,让你肏我。”
“以后都会让你看到我的脸。”
楚暮天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女穴里塞了一夜的东西瞬间流了出来,喷得宴玉黎胯下凉凉。
楚星遥被这凉意刺激醒了。
他动了动,揉了揉眼睛,不愿意醒过来,双手搂住宴玉黎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
“楚星遥……”宴玉黎反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开。
他拗不过楚星遥,只好随他了。
另一边的楚暮天已经穿好了衣裳。
“我去给你们弄早膳。”
宴玉黎最后被按在床上又日了一次才被放过。
到吃饭的时辰,他坐都坐不起来,还是楚暮天端来饭食,一口一口喂给他的。
嫁入楚府后,宴玉黎每天都过得很开心,除了床事上有些累,但好在有肚子里那个借口,楚家两兄弟再折腾也不会太狠。
脱去面具的楚暮天再也没对他粗暴过,两兄弟不主动睡他的时候,他想要也会偏向去找楚暮天,找楚星遥就是自找罪受,哪怕他再小心对于细皮嫩肉的宴玉黎来说还是有些许粗暴。
楚家两兄弟都有了官职和实权,从前被人看不起的宴玉黎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他现在天天乐滋滋在京城四处乱转,时不时挑衅一下从前欺负他的人,看着对方气得半死又不敢得罪他的模样,别提多解气了。
好日子总是不长了,宴玉黎肚子大得明显了之后,楚家两兄弟不知道听了什么偏方,说要将他前面的肉穴肏熟了生的时候才不会痛。
于是他开始没日没夜地挨肏。
被楚暮天肏完,被楚星遥肏。
书房的桌案上,雪白的宣纸上,有楚暮天处理公务落下的笔墨,也有宴玉黎被肏得高潮喷溅的淫水。
宴玉黎每每路过楚府练武台子上都要躲着走,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练武台子上各种兵器能进入身体的部分,抽插他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感觉。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了,我感觉我下面已经废了,不会痛了,求求你们,不要肏了,不要了!呜呜呜……唔唔!”
嘴上说着只是为了肏前面的肉洞,可他的后穴也免不了受罪,甚至嘴也要跟着遭殃。
一波又一波被后穴和女穴吸出来的精水,全被灌进了宴玉黎嘴里,被灌满精水不断吐出白浊的小嘴,时不时还要被大肉棒插几下。
精水太多了,吃也吃不下,嘴被堵住的时候,无处可走的精水就会从鼻腔流出来。
“啊啊啊啊……”宴玉黎一边吐着精水一边叫着,叫声似痛苦又似快活得不行了。
身下的两张小穴刚被释放,就喷涌白浊,喷涌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已经无法合并的肉洞。
“哈啊……哈啊……”
宴玉黎已经麻木了。
他已经习惯了每天睁眼就被肏的日子,除了楚家两兄弟实在忙的日子,他醒的时候肉穴里几乎时时刻刻都插着肉棒。
宴玉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身下是进进出出的肉棒,他嘴里时不时溢出轻吟,但丝毫没影响到他好梦。
可接下来,他忽然觉得下体胀得不行,比肉棒大了一倍不止的东西钻进了肉穴内,他痛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靠卧在楚星遥怀中,而面前是楚暮天。
“嘶——疼!”
宴玉黎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本只是交替进入他女穴的两根肉棒,一齐在挤入。
“不要!”宴玉黎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围住自己的两个人似铜墙铁壁一般。
“啊啊啊啊——不要,痛,痛死了!太大了,吃不下了,救命!”
他挥着爪子到处乱掐,也不知是不是他力气太小,楚家两兄弟似没知觉一般,不管不顾地进入。
两根肉棒完全进入那一刻,宴玉黎腰身都绷紧,细汗遍及全身,掐住楚暮天胳膊肉的手上绷紧了青筋,牙关紧得几乎要把牙崩碎了。
两根肉棒在他肉穴内抽动起来,它们互相摩擦着,也摩擦着宴玉黎的肉壁。
宴玉黎能感觉到那两根肉棒越来越兴奋,胀的越来越粗,被撑裂的感觉大于爽感,他的痛叫声连绵不绝,时不时又爽到感觉自己死到了天堂了。
楚家两兄弟的呼吸一前一后地喷洒在他身上,挠得他身上痒痒的,被抛弃的后穴也痒得不行,呼吸般收缩不断。
经过日复一日的锤炼,宴玉黎终于接受了两根肉柱在体内搅动的胀裂感,也顺利地将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生下来后,他们又找到了新乐子。
每逢宴玉黎奶水多得孩子吃不完的时候,他就会被按着肏,每每高潮,奶水和淫水会一起喷出。
这一夜,宴玉黎被吊在床上,被夹在中间,被两根肉屌贯穿后穴,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女穴往身前的人肚皮胸肌上喷水。
他难耐地向前扭动着身体,用女穴的软肉摩擦着被浸湿的紧实肌肉,欲求不满地哼哼:“肏我,肏我……想要,好想要!”
他揉着自己溢出奶水的奶子不停地淫叫:“不行了,好痒啊好痒……”
他被放了下来,他饥渴难耐地胡乱地摸了一根巨棒就骑了上去,又迷迷糊糊地咬着另一人的肉棒吮吸。
直到女穴得到了短暂的满足,他又将饱胀的奶头分别喂给两人,双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撸弄。
他双膝插入兄弟俩的腿间,胯分开,两兄弟很配合地伸手帮他玩弄两张肉穴,一边吮吸着奶头里溢出的汁水。
“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宴玉黎后仰着脖子,眯着眼看着屋顶,有一种自己会因为太过淫荡而被日死的感觉……可是他无法拒绝这种感觉。
他像狗贪恋食物一样贪恋肉棒,他愿意像狗迎接主人回家一样,摇着屁股取悦主人,吐着舌头表示爱,只求主人给他……
他太喜欢被楚暮天压在桌案上被干了。
他也喜欢被楚星遥骑着马肏……
他想永远跟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