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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被楚暮天温柔的进入刺激到发浪,楚星遥欲离开不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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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笼于乌云间,寂静的深夜,鬼一般的黑影悄然飘至宴家客房。

楚星遥捏着茶杯戏耍,正回味儿着宴玉黎的滋味儿,听到动静,敛了心神,行至窗前。

窗前立了个人影。

打开窗,楚星遥看到了约定好不久后见的哥哥楚暮天。

“哥,寨子里的事情都办妥了?”

“未曾,义父差我入京办点事,回头还有的忙。”楚暮天说着话,翻窗入了屋内。

楚星遥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茶。

楚暮天坐下,接过弟弟送来的茶,眉头微蹙,询问:“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儿?”

“宴玉黎身上的味道啊。”楚星遥笑着说,“义父有话给我没?”

“没,你安心在城里玩吧。”

“那就好。”似是想到了什么,楚星遥有些兴奋地说,“宴玉黎他娘好像瞧上我了,你说我给他家当女婿好不好?”

楚暮天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觉得丞相府是那么容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攀亲的?”

“那把宴玉黎抢回去当压寨夫人吧。”楚星遥说。

“义父还尚在,你惦记做大当家了?”

楚星遥吐了吐舌,无奈:“好吧。”

宴玉黎浑身酸痛,被蹂躏得肿胀的‍‌‌‎‎后‌‍‍穴‎‌‎‍‌被衣料轻轻剐蹭一下都疼,无奈之下,他只能不穿亵裤,趴伏着睡。

睡到后半夜,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宴玉黎被吵醒,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了个人影。

“楚星遥?”宴玉黎揉了揉眼喃喃道。

对方没应。

等人走近,宴玉黎吓得猛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楚星遥。

“是……是你吗?”宴玉黎觉得他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家伙。

对方不说话。

宴玉黎很累。

他一点儿都不想动,可对方在慢慢朝他靠近。

男人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宴玉黎的手指触碰到了落在一侧的衣裳一角,是很滑软的布料,大概不便宜。

他记得前两次接触,这个男人身上穿的,是和山匪们一般的粗衣。

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又要睡我?”宴玉黎的双腿打了个颤儿。

他不舒服,他已经被楚星遥弄得失去了欲望,最后的欲望也被灌入体内的茶水纾解了,他不想再做了。

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

接着,宴玉黎就被男人的身体罩住了。

“唔!”宴玉黎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男人的身量高出他许多,虽不如楚星遥那般强壮,但压在他身上也足够他感觉一番泰山压顶的沉重。

索性只是压了一下,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股沟划下。

触碰到‍‌‌‎‎后‌‍‍穴‎‌‎‍‌时,宴玉黎双腿绞紧,很抗拒被碰。

他在心中咆哮:“该死的楚星遥,睡完就跑,现在害我又落别人手里了!”

男人的手法温柔,记忆中他虽然对自己有过动粗,但也不似楚星遥那般粗暴,所以宴玉黎猜想,这人大概不会是楚星遥的对手。

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改变什么,因为楚星遥确确实实睡完他就跑!

男人的手过了臀缝,探到了雌穴。

没被蹂躏过的雌穴,也被宴玉黎摸过,抠过甚至灌了水,已经疲惫得不想再迎合了。

可男人似乎很熟悉如何挑逗他,指尖在他‍‎‌‌‎阴‌‎蒂‌‌‎‍‍上轻轻划过,又狠狠地搓揉了一番,宴玉黎的‌‎‎‌情‌‎‍‍‎欲‎‎又升了起来。

“嗯……不要弄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宴玉黎喘叫道,“哼啊!”

熟悉的巨根嵌入雌穴,一下一下缓慢温柔地进出,覆着薄茧的手指依然抵在‍‎‌‌‎阴‌‎蒂‌‌‎‍‍上搓揉着,没一会儿,宴玉黎抗拒的意思就淡了。

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控制不住地想向身后的人撒娇求‍‌肏‍‌‎‍‌了。

每一下插入都恰到好处,手指的抚弄酥麻遍及全身,他快乐得要飘起来了。

‍‎‌‌‎阴‌‎蒂‌‌‎‍‍在颤抖叫嚣,敏感甬道被填满,热流往外翻涌。

“噗呲、噗呲!”被‍‌肏‍‌‎‍‌出了好多水。

跟男人之前的交媾,以及同楚星遥的交欢,他是能感觉到苟合的快感的,但比起这一次完完全全的享受,源源不断只有舒服可言的欢好,实在是差距太大了。

宴玉黎感觉已经快成为男人的狗了,他现在好满足,即使男人让他狗叫,他或许也愿意。

跟此刻拥有的快乐比起来,他的尊严,他的傲气通通都不算什么。

“好舒服……我好喜欢……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呼——”做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原来书里没有骗人,做这种事真的会让人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宴玉黎抓住男人另一只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胸前的肉粒,他扭过头,嘴唇碰到了男人的下巴。

男人微微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主动将舌叶送入男人口中,他被吮吸、被舔咬,吐出口外的肉舌,被玩弄着拉出一条一条银丝。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泄出来了……呼……好舒服!就是这样,‍‌肏‍‌‎‍‌我……狠狠地‍‌肏‍‌‎‍‌……啊啊啊啊啊——”敏感的位置一直被撞,撞得宴玉黎的腰麻麻的,一下接一下,爽得身体仿佛已经变成了专给男人插屌用的器具。

宴玉黎‌‎高‍‎‎‍‌潮‎‌了。

‎‍‍‌肉‎‌‌‎棒‎‍‎与‎‌肉‌‍‎‎穴‍‎交接处,湿润得不像话。

他被翻了个面,他的双腿被勾住,‎‍‍‌肉‎‌‌‎棒‎‍‎继续在他体内进出。

才泄出不久的宴玉黎再次有了感觉,他抓着男人的手,忘我地喘息呻吟着,直到跟男人一起登录顶峰。

身体痉挛了起来,温热的精水,灌入雌穴内。

比灌茶水的感觉要舒服。

“我好开心。”宴玉黎说。

他伸手去摸男人的脸。

胡茬不扎人,皮肤很嫩,鼻子高挺,眉毛又多又密,眉峰挺拔,大概也是长得不错的人。

“你能让我看看你吗?”宴玉黎问。

他好像因为一场畅快的情爱,对这个没有脸的男人动心了。

“不可以。”男人的声音很低。

“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看到你?”

“因为我不想你看到我的脸,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儿。”喜欢他一看到自己就欣喜的眼神。

他对自己的信任、爱慕和崇拜,或许在知道这件事后,就不复存在了。

真是可惜。

早知道他本人这么讨人喜欢,他那天就不强上他了,搞成现在这样真是……啧!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谁让吃了‍‍‌‌春‎‍‌药‍‎‌‍发情的宴玉黎,表现得那么欠操呢!

“我现在这样儿?”宴玉黎很疑惑,他现在是什么样儿?

这家伙应该见过他的真容了,可他每次都看不见他,难道说,他是喜欢瞎子吗?

这个喜好可真奇怪!

“你还会来找我吗?”

“会。”男人轻笑了一声,“下次想喝茶,我亲自喂你。”

听了这话,宴玉黎的脸,一下子从耳根烫到了脸颊。

他之前那副丑态,被看到了?

好丢脸啊!

“我走了。”

雌穴里的精水不再增多,男人将阳根拔了出来。

等男人捡起衣裳,宴玉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

“可以让我舔一下你的阳根吗?”他说完咽了一口唾沫。

他就是临时起意,有点犯浑地起了意。

男人将阳根怼到了他嘴边。

宴玉黎埋在男人跨间,手握着阳根,张口将阳根的‍‍龟‌‍头‌‎‍‎‌含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后,舔了舔马眼,将残留在其上的精水卷入口中,这才松开了它。

“下次,让我‍‌肏‍‌‎‍‌个够,好吗?”男人说。

“好。”

阳根还硬着,离“够”估计还久着。

男人弯下腰,托着他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去了。

宴玉黎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之后好几天,宴玉黎一直躲着楚星遥。

他在生他的气。

气他‍‌肏‍‌‎‍‌自己‍‌肏‍‌‎‍‌得太狠,也气他睡完就跑,撩了不负责。

比起那谁可差远了。

大概真动了心吧,宴玉黎已经渐渐忘了自己一开始如何讨厌恐惧人家了。

宴玉黎是要去学院念书的,虽然考不上功名,作为丞相府的少爷,简单的吟诗作对都不会,可要叫人笑话的。

奉母亲的命令,陪楚星遥在城中游玩了几天后,他就去学院了。

学院里有许多跟他不对付的人。

一般人家的双儿都送去给人当妾,做了生儿育女的工具,似他这般生来尊贵的富家双儿可没几个,整个专教化纨绔子弟的学院,就他一个双儿。

“宴玉黎,你这段时间上哪里去了?”

一群人由李尚书的儿子李锦领头,围住了正在夫子罚写字帖的宴玉黎。

宴玉黎放下笔,扫了他们一眼,不耐地问:“你们又想干嘛?”

“我听说你上了凤凰山啊?上了凤凰山还能下来,你是怎么做到的?”李锦双手撑在桌上,脸几乎要凑到宴玉黎脸上。

宴玉黎往后退了退,远离了他。

“被人救了啊。”

“之前似乎也有人下来了,好像是个姑娘。”李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她下来时,是她的匪徒夫君送下来的。你上去一趟完好无损地下来了,不会也是匪徒送下来的吧?匪徒没留你做压寨夫人,是不是因为他把全寨子的人都伺候了个遍,嗯?”

闻言,宴玉黎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人。

“李锦,你休要胡言!”

“不是吗?那你是怎么下来的?”李锦双手环胸抱臂,一副高高在上看笑话的姿态。

“我是被人救了。”

“谁救了你?是你家里那个小白脸?”李锦啧了一声,恍然大悟,“你其实不是伺候了匪徒,是伺候了他,对吧?”

宴玉黎楞了一下,虽然有所偏差,但真让他给说中了。

“你胡扯!”

“你刚刚迟疑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对不对?”李锦越说越来劲儿,“他住进你家的第二天,我瞧见你路都不会走了,是不是头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滚!”宴玉黎推了他一下。

李锦瞬间被惹怒,回头就拽住了宴玉黎的头发。

宴玉黎虽然体弱,但也不是好惹的,他伸手就去掐李锦的脸。

李锦气得给了他一巴掌,又在他腹部打了一拳。

宴玉黎痛到说不出话,咬咬牙,抬脚踹在了李锦裆下。

李锦嗷嗷痛叫起来,倒在地上翻滚。

当晚,宴玉黎就被夫子、父亲以及李尚书轮着痛批了一顿,罚了禁闭半月,还要抄书。

李锦有父亲撑腰,他的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宴玉黎所有委屈只能自己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抄书抄得热泪盈眶。

罚禁闭时,父亲还让他早点把楚星遥送回去,他哥自立门户开府不住家中,他这样的身份不适宜久留男宾。其实都是借口,父亲单纯瞧不上楚星遥,又看出他对宴玉黎有意思罢了。

他跟楚星遥说了一声,楚星遥在他被关起来前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想起来他走得多利索,宴玉黎更委屈了。

说好了喜欢他呢?

他的喜欢一文不值!

哼!

宴玉黎当晚连觉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他院里负责送饭的丫头送了饭,院里就清净了。

父亲连伺候他的人都撤了,除了送饭,就让他自己在自己院里自生自灭。

他静不下心来抄书,就坐在小花园里喂鱼。

他的小花园有个小池塘,池塘里的荷叶刚刚冒了芽,清澈的水面,倒映着他丧气的面容。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这辈子已经混到头了。

年纪小时,父亲还念着他是自己的血脉会关爱他几分,年纪大了,周遭嘲讽他日后没人要的声音多了,父亲就渐渐不待见他了。

十七八岁时还好一些,那个年纪赌一把还是可以找到个想不开的,如今快二十了,他又不是个姑娘,更没人要了。

“倏!”

衣袂飘飞的声音。

宴玉黎循声看去。

楚星遥突然出现,就站在墙边。

宴玉黎眼前一亮,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你不是走了吗?”

楚星遥往一旁假山上靠,轻飘飘地说:“有你在,我哪里舍得走啊?我只不过是看出来你爹看我不顺眼,所以才假装自己走了。”

“你整天无所事事又不学无术,他看你顺眼才怪了!”宴玉黎挖苦他。

“要不你跟我走吧?你爹好像不仅不喜欢我,还不喜欢你呢。”

“跟你走?”宴玉黎情绪低了下来,“去哪儿?去凤凰山上,跟你住小破屋吗?我不要,我不喜欢。”

他从小锦衣玉食惯了,不受待见是真的,可没吃过苦也是真的。

“好,那我自己回去。”楚星遥说着作势要翻墙离开。

宴玉黎拉住了他,不舍地问:“你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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