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肉穴适应了粗壮的肉柱,甬道内的碾压冲撞让免疫了痛感的身体有了酥麻快感,似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舒服得宴玉黎轻喘。
楚星遥俯身压下来,手覆上他修长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脸,鼻息游荡在耳畔,带着惑人喘息的声音说:“你好像也舒服了,是不是?”
宴玉黎耳根烫得厉害,他不想回答,抿着唇,将要溢出的呻吟全都压了回去。
眼前昏暗,周遭寂静,五感放大,除了彼此的喘息外,宴玉黎还能清晰地感觉到楚星遥紧实的肌肉,蹭着自己的后背上上下下,蹭得他心猿意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臀瓣不断地撞击,肉柱在肉穴里抽进抽出,宴玉黎大口喘着,一股热流自腹部而下,他顿觉不妙。
“别不吭声啊,你刚刚哼得挺好听的,再哼几声给我听听。”楚星遥掰过他的脸,张口吮吸啃咬他的下巴,又伸出舌头,舔弄他的眼睛、嘴唇。
宴玉黎紧闭双眼,死死咬着唇,下腹的热流越觉汹涌,他猛地一颤,熟悉的湿意,自雌穴里涌出,雌穴翕合着,腿根随即湿润了。
好痒……好想要……
后穴剧烈的快感,勾得淫荡的雌穴难以控制欲望。
宴玉黎偷偷将手伸到了胯下,指尖挤开了阴唇,湿润饥渴的雌穴急不可耐地吮住了送上门的指尖,短暂得到安抚平静后,仍然空虚得可怕。
它想要撬开后穴一样尺寸的肉柱,它想像后穴一般被狠狠抽插,它比被肏得肿辣的后穴要浪荡,更需要吸食男人的精气。
可宴玉黎不敢开口提它。
“啪!”楚星遥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闷声说,“别夹,够紧了,你要把我的鸡鸡夹断吗?”
宴玉黎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他逼着自己放松了下来,将腿分得更开,并用手揉弄阴蒂。
雌穴里不断溢出淫水。
“哈啊……哈啊……不行了……快不行了……”屁股被跪在床上的双腿被撞得发麻,将要支撑不住,未曾被抚慰满足的雌穴却饥渴难耐,前后夹击的空虚与快感,让宴玉黎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呼出的气让原本湿润柔软的唇都干了许多。
他卖力地揉弄阴蒂,淫水越流越多,腰部绷紧,浑身虚软了起来。
“真的太爽了!”楚星遥餍足地说,继续不知节制地释放着,“我下次还想干你怎么办?”
宴玉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地哼着:“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要被干死了?”楚星遥莫名喜欢他这话,“那你喜欢被我干吗?”
他停了下来。
正被肏得起劲儿的宴玉黎瞬间觉得自己被抽空了,他难耐地扭动屁股,甚至夹住肉棒自己抽动。
“不要停,不要!”
“好。”
楚星遥猛地一插到底,猛烈地抽插起来。
宴玉黎扣在雌穴下的手,清晰地感觉到,雌穴里流出的淫水,因为身体被撞击得过于凶猛,颤动得厉害,几乎是喷溅出来。
揉弄阴蒂再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
穴缝疯了一般翕张起来。
他只能狠狠心,将三指手指插入,配合着楚星遥的插弄,狠狠插弄雌穴。
“好舒服……”
他的小穴被自己插得好舒服。
屁眼好像要被肏烂了,可是好爽,一点儿都不想停下来。
“嗯!”
宴玉黎跪不住了,他往床上一瘫软,楚星遥随之他趴了下来,插在雌穴的手猛地刺入更深,几乎半只手都插进去了。
“唔……”痛,手有点痛。
楚星遥微微抬高他的屁股,继续发泄自己。
他的囊袋大得过分,也不知一会儿能射出多少精水,宴玉黎回忆起之前在凤凰山上,给他破了雌穴处的家伙,最后射得他雌穴都装不下的精水。
被精水灌注的感觉,好喜欢……
插到最后,楚星遥抓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让他跪着被干。
没有手去抚慰雌穴,雌穴饥渴得张合不止,宴玉黎难受得要命,却没想到,最后生生因为后穴被干得太爽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楚星遥,慢点……啊啊啊啊啊!”
几乎在一瞬间,后穴被精水填满了。
雌穴喷涌出大片淫水,一直没什么生气的阴茎也挺立起来,稀稀疏疏地喷了点东西出来。
事后,宴玉黎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趴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再动了。
之前肏他那个男人,阳具跟楚星遥差不多大小,但为什么跟楚星遥做会这么累?
一定是他技术不行的原因。
楚星遥随手拽起一脚被子擦了擦自己的阳具,又将宴玉黎捞了起来,大手捏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慢慢往下探索。
“奇怪,你怎么感觉你尿了?”
闻言,宴玉黎慌张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并扒开楚星遥乱摸的手。
“没有!只不过是药膏里水太多了,流下来了而已。”借口有些别扭,药膏怎么可能有足以将大腿两侧都浸湿的水呢。
“是吗?”
楚星遥坐在了床上,他胯下的东西还神采奕奕地立着。
“再来一次。”他说。
宴玉黎惶恐后退:“不要了!”
被满足后,后穴传来的痛感变得清晰了起来,他双腿也直打颤。
楚星遥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拽便将人拽到了怀里。
他用手指勾住宴玉黎的下巴,调笑着说:“你确定不要了?”
宴玉黎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弱弱地嗯了一声。
楚星遥笑得更欢了。
宴玉黎后脊一凉。
就听到他说:“你要就自己坐上来,你不要的话,我强暴了你!如果你选择让我强暴,我可不止再要一次那么简单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宴玉黎当然只会选前者。
烛火燃到一半,光已不及最初时明亮了,伸手几乎不见五指。
宴玉黎磨磨蹭蹭地跨坐在楚星遥身上,扶着硬热的肉柱,手法生涩地往后面塞。
方才被插得太厉害,此时后穴还张着,将肉柱塞进去并不是很难,但由于楚星遥的阳根实在尺寸骇人,已经放松下来的肉穴再次被侵入,依旧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
“嘶——”楚星遥倒吸了一口凉气。
宴玉黎一慌,猛地整根坐了下去。
“啊!”
这样坐下,比被插进来更深,宴玉黎直觉自己肚皮都被顶到了。
他双手撑着床,打算退出来一些,却被楚星遥拽住手腕,生生再坐了回去。
“呜!”
“都进去了,跑什么啊?”
“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没事,你刚刚不也说受不了吗?多插几下就好了。”楚星遥抬着他的屁股挺动了几下。
“啪啪啪……噗呲!”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奇怪的水声。
却没有难闻的尿味儿,反倒是闻到了宴玉黎身上一贯散发的香味,此时的香味比平时更浓郁一些,吸入一口,热流涌了全身,叫人沸腾。
“你下面是不是出水了?”楚星遥纳闷。
“嗯……”宴玉黎痛苦地扬长脖颈,被攥住的双手发着抖。
楚星遥松开了他的手,要探向他下面。
宴玉黎忙抓住他的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不要!”
“为什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摸?”
“你不是让我自己动吗?你摸我我就不动了。”宴玉黎硬着头皮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动的力气。
身体已经被刚刚那一回弄得虚软了,被那么大一根阳具插着,柔软的内壁犹如被一拳拳敲打,若不是做这合欢之事让人欲生欲死,此时的他不亚于受了刑,已经快撑不住了。
“那你动。”楚星遥满怀期待地说。
宴玉黎双手撑着床,艰难地一下一下挺动臀部,让肉柱在自己肉穴里进出,碾过每一寸媚肉。
他动得很慢。
他感觉不到快感,只能感受到肉柱一下一下进入到自己最深处的感觉,每一下都仿佛挑逗又不给予满足。
好难受。
得不到纾解的媚肉绞紧肉柱,宴玉黎忍不住夹紧的双腿无处安放,前面的一口嫩穴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温热的淫水,浇注在身下,淌过楚星遥的身体。
“又流水了。”楚星遥坐了起来,搂着宴玉黎的腰,“你身上这么香,是连尿出来的水也这么香吗?”
“没有……”宴玉黎哼哼唧唧地说,身前的阴茎被楚星遥的腹肌顶了起来,下面的雌穴阴唇,蹭到了他的紧实的肉体,翕合着半张的雌穴,阴蒂往外顶出了头,此刻顶在楚星遥的腹上。
“没有什么?”楚星遥埋头将他的乳尖含入口中。
忽然,他手抬着宴玉黎的臀瓣,猛地抽插了几下。
“呜呜……啊……”宴玉黎反应很大。
阴蒂被楚星遥腹部的肉蹭得很麻,线条坚韧流畅的腹肌,仿佛搓衣板一样搓着他的雌穴,搓得喷溅出来的水都被磨成了乳液一般的东西。
“你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流水?”楚星遥问。
宴玉黎身体紧绷了起来。
他想阻止,却来不及了。
楚星遥的手探到了湿润的阴唇上,手指沿着分开的缝挤入,找到了翕合着喷吐淫水的入口。
“是它吗?”
“不要……不要碰……”
“你这个东西怎么好像是……”楚星遥为了满足好奇,将手指插入了雌穴内,“好湿啊,你咬得那么紧干什么?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
确实很舒服。
宴玉黎抿着唇不说话。
“你灭了灯,是不想让我看到它吗?”
“我……”宴玉黎有些烦躁,胸口说不出的闷,“我不做了,你放开我,我想……”
“你想什么不重要,我现在想看看你下面多出来这个洞……”
楚星遥放开了他,下了床,去拿不远处还亮着的灯盏。
宴玉黎蜷缩在床上,防备心很重地看着他。
“把腿分开让我看看。”楚星遥说。
“我不想让你看!”一般没见识过双儿身体的男人,都会对他这种人生出鄙夷,他不想看到楚星遥露出那种他憎恶的目光。
“我就看看。”楚星遥语气温和了一些,哄着他说,“我不碰它。”
宴玉黎沉默了片刻,有些担忧地问:“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为什么觉得你奇怪?”
“我比一般男人多长了一个东西。”
“没关系,正好我这玩意儿比一般男人粗,足够把你两个洞都喂得饱饱的。”楚星遥骄傲地挺胯开屏。
听了这话,宴玉黎释然了。
他将双腿分开,双手扒着大腿。
“你看吧。”
已经被淫水冲洗得一片狼藉之中,藏着一条肉缝,它翕合着,时不时能让人瞧见里面粉嫩如花的嫩肉。
楚星遥掰开阴唇,二指顶开两瓣,其间还冒着白色浊液的肉洞呈现在眼前。
他刚刚用手指插入感觉过,比后穴柔软一些,加上自己会喷水,滋味儿似乎更加奇特。他光是看着,胯下的家伙就跟着更精神了。
在烛火下,楚星遥的脸英俊迷人,他的肉体也强壮充满力量,宴玉黎莫名地馋了起来,竟还有些后悔刚才熄了灯糊里糊涂来的那一遭。
“我插你后面,前面也会流水吗?”楚星遥问。
“嗯。”宴玉黎小声应。
被这样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头一次正经被干,还是被蒙着眼睛强上的。
“好,那让我仔细瞧瞧。”
楚星遥多找了几盏灯过来,就摆在床边,床榻四周变得明亮起来。
他嫌床榻太矮,便将宴玉黎抱到了一旁桌上,双手托举着他的大腿,将硬得难受的肉棒插入后穴。
他目光炽热地盯着那粉嫩漂亮的雌穴,狠狠地贯穿后穴,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顶撞,一次比一次更快。
“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救命!”宴玉黎被干得像被放进油锅的泥鳅,腰无措地乱扭着,“太快了!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求你……慢一点……哈啊……啊——”
宴玉黎的呻吟愈来愈大,而他的雌穴也跟着他的呻吟活跃起来,一下一下地吐出淫水。
“哈啊……受不了了……”宴玉黎伸手去摸雌穴,他难耐地揉搓着阴蒂,将手指插入穴缝里快速抠弄,但仍然难耐地或绷紧腰身或腰肢乱颤,“啊啊啊啊……不要!太难受了!”
看着这幅景象,楚星遥满脑子都是:太骚了,好想把他干死!
“你是不是想让我插你前面?”楚星遥问。
正用手浪荡地插弄自己雌穴的宴玉黎点点头,忙用自己的手掰开雌穴的淫缝,难耐地喊:“求你……插这里,这里好痒,好痒啊……”
“你就这样掰开让我看着它流水,一会儿我插够了后面,就插你前面,怎么样?”楚星遥问。
“好。”
被掰开的雌穴,能清晰地看到淫水从肉洞里涌出的画面,淫水涌出肉洞后,会顺着股沟往下流,淌在楚星遥的鸡巴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进入宴玉黎的后穴。
这也太好玩了!
根本就用不着什么药膏嘛。
明明自己的身体就会流水。
“快一点……我想要……想要插前面……快一点!”宴玉黎浪荡得不成样子了,脸上满是潮红,又羞又难耐地喊着,“快点插我前面吧,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星遥又加快了抽插了的速度,这次的宴玉黎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嘴角淌了涎水,狼狈又浪荡,实在叫人想将他活活用鸡巴肏死!
“哼!”宴玉黎腰猛地绷紧抬高,雌穴噗呲喷了一大股淫液出来。
楚星遥直接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得泄了出来。
精水瞬间堵满了宴玉黎后穴。
将鸡巴拔出来,欲求不满的宴玉黎饥渴地望着他,明明已经被肏得大喘气,仿佛快被干死了,还敢那么骚。
偏偏楚星遥就不想如他的愿。
他走到一边捡衣服。
“你干什么?”宴玉黎瘫在桌上,四肢无力地垂着,他大开的双腿间,没得到纾解的雌穴饥渴地翕合着,不断地挤出淫液。
“穿上衣服回去睡觉啊。”
宴玉黎急了,一翻身从桌上爬了下来,他两步走上前就一个大踉跄。
楚星遥扶住了他。
“你不许走,不能走!”宴玉黎哭喊。
“为什么?”楚星遥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答应过我,一会儿插前面的。”
“我玩够了,下次吧。”一次喂饱了,哪还有下次呢,不讲信用的骗子,就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不行,我现在就要!”
宴玉黎不依不饶地抱住他,手抓着他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塞,楚星遥一个旋身躲开了他。
“说了下次就下次,我可不像你一样不守信用,你下一次来找我,我肯定满足你。”楚星遥快速穿上了衣裳,并转到了窗前,一下子翻出了窗外。
宴玉黎追了过去。
他的卧房在二楼,他追到窗前时,楚星遥已经翻墙出去了。
他恨恨地拍了拍窗扉。
他瘫软地扶着窗坐了下来。
下面还是好难受。
屁股里夹着好多精水。
好想让雌穴也被精水填满。
好想要……
宴玉黎打开双腿,用手抚慰着饥渴的雌穴,可无奈如何都感觉不到快感。
刚刚被肏的快感太强烈了,现在这一星半点儿,实在满足不了他。
低下头,宴玉黎看到了方才为了把自己放上去而被楚星遥放在地上的茶具。
他爬了过去,拿起茶壶,起了一个不干净的想法。
他躺在地上,手握着茶壶,让壶嘴插入雌穴。
异物侵入带来的快感比手指来得强烈,宴玉黎一下子得了趣儿,他搓揉着阴蒂,让茶壶进入肉洞内。
茶壶内剩着茶水,没进入一下,肉洞就会被灌入一口茶水,好像被精水灌了一样。
“哈啊……好舒服……楚星遥……楚星遥……”宴玉黎闭着眼,幻想着楚星遥肏干自己的样子。
“嗯啊!”临到高潮,他猛地将剩下的所有茶水灌入了体内。
他勾起唇笑,餍足地说:“被灌满了……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