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李沧想现在杀出去,立刻就扭断齐闻的脖子。
他才不管什么丞相不丞相,人只有一条命,没了那条命,什么都是虚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齐闻看似冷漠,实则挑衅的眼神,他浑身颤抖,却迟迟没有做出反应。
看着公主抓不住自己的衣物,又似乎很担心他,甚至放开抓住衣裳的一只手伸进栏杆抓住他。
那只脆弱的玉手似乎有千斤重担,让他难以摆脱。
他死死抓住栏杆,盯着公主身后的齐闻,牙根紧咬,目赤欲裂,可脑海里却不断因为一些不合常理的怪异而无法行动。
他的理智的弦已经被绞紧,却顽固的不肯服输。
心慌,反复是焦虑又仿佛是恐慌,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似乎这样的事情在梦里曾经发生过,致使他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簌簌……”
齐闻的手指在公主的圆润白皙的肩头抚摸着,一点点又快速向下划去,在公主忍耐的神情之中抚摸上她胸前半路的酥乳。
公主的腰肢被他大手一抬,纤细的身形便已经雌伏在围栏前,和他的胯下紧紧贴着。
因为他曾经也做过这种事情,脑海里甚至能浮现公主臀部的弹性。
“呃……”
姜昭闭了闭眼,却被身后人捏住下巴,低头吮吸着和唇舌,大胆至极,又分外情色。
“唔……”
被舌头撬开唇瓣,无法咽下的清液顺着粉唇往下流,缺氧导致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颊逐渐发红,露出忍耐的神情,在丞相的亲吻下,反而朝另外一人看去。
俊艳的青年面色扭曲,双目发红,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愤怒,但愤怒深处,又还潜藏着一丝理智。
姜昭连忙把他的胳膊抓的更紧,呐呐的启唇:“阿,阿竭……”
身后齐丞相的动作却忽而一顿,狭长的眼眸低垂,透出无情,下一秒,姜昭只感觉身下一凉,一只大手已经挤进腿弯。
男人的修长的手指已经分开臀丘,玩弄着肿胀的阴蒂,挤捏出水来,不断扫过她敏感的肉穴,中指也试探性的一点点挤入进去。
一边做着如此下流的动作,他还用清越的声音在姜昭耳边低声冷淡的询问着:“怎么了?公主?既然有言在先,日后便由臣来照顾殿下的玉体,殿下为何如此抗拒呢?是因为这只野狗在看着?你的嘴怎么可以说出罪人的名字,你不是答应陛下,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吗?难道公主是想毁约?”
“齐闻!这里是牢狱!你不仅要害我至此,还要侮辱公主!你心中可还有不敢做的事情?!”
李沧低声嘶吼着,仿佛此刻应该控制住自己不是他,而是胜券在握的丞相。
事实也确实如此。
看上去胜券在握的丞相却作出了捉摸不透的挑衅,又是在他面前给他父亲赏赐毒酒,又是暗示公主为了他虚与委蛇,委身于他,遭受了百般折辱。之后还干脆当面要侵犯公主。
被下狱的明明是他,可丞相却好像输的人是他。
如果换了是他,如果是他打了胜仗,不把对方将领的脑袋割下来是不会做出这种无聊的炫耀的。
显得不合时宜,且十分愚蠢。
丞相都给他拿出钥匙了,他不会觉得自己杀不了他吧?
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甘冒奇险,来弄这么一出。
如果对手是石敢,李沧会认为是对手懈怠了,可这么做的人是齐闻,一个哪怕是在刘彤手底下也活的好好的,时至今日,还能在不是凉州嫡系的情况下,成为文官第一人的齐丞相,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就必有深意。
“呃……”
被一根中指在肉穴里湿漉漉搅动的姜昭可不知道李沧此刻已经有点回过味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还以为这辈子最大的困难是让阿姊登上皇位,没想到最大的问题是她的两大助益,这一文一武,对上敌人很厉害,可内斗起来,把她也折腾的够呛!
她本以为这里刺激一下李沧,然后李沧在爆发和不爆发之间做个选择就算了。
可到了最后,是什么?
是她被脱了衣服,是她被人用手指深入体内,是她弄的浑浑噩噩,在他们吵架的当口,和人唇舌纠缠,身体被玩弄……
到底齐闻在侮辱谁?
怎么好像是在侮辱她?
姜昭已经搞不清楚了,她很想张开嘴大骂,想生气给两个人看,想让齐闻别摸了,可身体还是隔着栅栏开始发热,男人的胯部早就已经挺起来,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带来熟悉的感觉。
隔着单薄的布料,齐闻比她还要会欲拒还迎的摩擦着她的肉体。
“呃……”
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呻吟声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软化,理智上还记得眼前的事情,身体却已经主动摩擦着齐闻的身体求欢。
她颤抖着睁开模糊的视线,试图和齐闻打打嘴仗,做出抵抗,可身后的齐闻却忽而一把按住她,将她的衣物彻底掀开,然后当着李沧的面,分开她的臀丘,将硕大的阳具笔直插入她体内。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响,姜昭双眸含水颤抖着仰头看向面前的大将军。
她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开口说话:“齐,齐闻……不,不要……不要,阿竭他……他……你是不是嫉恨当年,你卧病在床的时候……”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现在李沧是受困于父亲的遗言,姜昭的夫妻之情,君臣之义,家族的荣辱,而齐闻也是相似,那时他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公主,委身于另外一个傲慢的毛头小伙子。
那人在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强迫引诱公主屈从,和公主脔和,视他如无物。
现在……
他算是报复回来了。
挺身进入公主体内的齐闻一进去就被夹的紧紧的,似乎因为此刻特殊的情况,涉及到李沧的生死存亡,公主的身体正紧绷着,无比敏感又兴奋。
深深含住齐闻不放,比平日里分泌的淫液还要多,湿漉漉的顺着结合的部位往下流。
听到公主的声音,齐丞相面色不变,压在公主身后,捏着她下巴,让她把被侵犯的表情更加明显的透露给对面,和公主贴着脸,声音比平时略显缠绵:“这些小事,难为公主还记得,只是公主,你看看你面前这个窝囊的男人,他眼睁睁看着你被迫沉沦在别的男人身下,却还安静的一言不发,既无法下定决心恨你报杀父之仇,也无法为了你的安危彻底放弃他的执念,委曲求全。这样的人,你何必在乎他呢?”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公主娇小的玉体压在身下,衣衫半路的公主,被他揉捏着双乳,摇摆着臀部,在她体内开始放肆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恩,啊……呃……齐,齐闻……不,不要……别,别看……阿竭……不……我没有……你这样做……我也是不会……啊……好,好大……太,打了……进到深处去了……呜呜呜……那里,不可以……太过分了……齐大郎……会,会弄坏的……本宫……本宫……不是……你的……傀儡……”
姜昭自以为骄傲又坚强的声音其实淫乱的令人发指,阵阵喘息,带着魅惑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更加深入的侵犯她,而她越是不自知,表现的就越发淫乱不堪。双颊发红,两眼含泪,嘴唇流下清液,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挺腹动作,双乳摇摆不堪,甚至拍打到了栏杆上。
噗嗤,噗嗤,噗嗤……
粘稠的水声在两人身下响起,衔接的部位肉穴被一根巨大的肉根插进去,在里面来回激烈的抽动,搅动淫水纷纷,丝线似得往下坠落。
公主大腿内侧的嫩肉挂满了被肏出来的淫水,嫩穴内部已经湿软不堪,烂泥似得被肏的滋滋作响,吸住肉棒,穴口紧缩,套子似得将男人的阳具含在体内。
啪啪啪啪……
丞相的动作称不上野蛮,甚至很有涵养韵律,连做爱整体都透着赏心悦目,把公主肏的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在狂风的吹拂下激烈的舞动着身躯。
她摇晃起伏,雌伏的躯干莹白,起先还不肯服输,可随着丞相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便抖动的更加厉害,只牢牢抓住里面李沧的胳膊,不肯松手,一直到脸上再也隐忍不住,露出高潮似得迷幻喜悦之色,一如当初和李沧在齐闻的床上。
“公,公主……”
李沧的视线已经被公主被肏这件事情给占据了,他刚才还悲痛、悲愤、无力的感受现在被强烈的嫉妒、憎恶、野心给覆盖。
如果可以,他想和丞相互换身份。
他是将死之人,他的父亲死了,他马上也要受死,如果说死之前,人还有什么欲望无法平息,性欲也在可以出席之列。
他既悲哀又难过,既性欲高涨,又百般不舍。
齐闻说的没错,他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他既想杀人,却又不能杀人。
他曾经想做能迎娶公主的盖世英雄,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遇到难题,也不是没有强敌,却没有遇到如此险恶的境地。
“呃,呃呃呃呃呃……”
阴茎在激烈的抽插之中胀大到离谱的尺寸,小腹都有种被撑开的感觉,异物感强烈。
这是要射了吗……会,出来,好多,好多,就像平常一样,会把下面弄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不,不要……
早已经学会辨认大肉棒状态的姜昭羞耻的瞪大眼睛,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来阻止,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又最后顶了几下,然后插入圆润小巧的子宫内,狠狠开始喷射……
“出,出来了……”
姜昭含羞忍辱想要去挡住小腹,却被人从身后抬起一条腿,腿根对准李沧的牢房,射了个够。
“噗嗤,噗嗤,噗嗤……”
雪白的精液顺着公主双丘之中柔嫩的小穴激烈的喷射出来,把栏杆都给打湿了。
“恩……”
气喘吁吁的公主全靠齐闻抱着才不至于彻底瘫软在地。
真的,射了好多,当着坐牢的大将军的面,被丞相射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