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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到娄鹤穿猫男装干他/江棠桌下踩屌挑逗娄鹤/你对浪漫过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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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脸蒙起来了?不是说手心里有汗不舒服吗?”

江棠的声音闷闷的:“你还说?!还不都是你!”

“嗯,是我。”娄鹤倒是很痛快地承认了。

江棠又等了好半天,也没听到男人的一句道歉,更别提伺候他去洗澡了。

江棠:……

狗男人!

“我饿了。”

“又想要了?”男人看了看江棠的腹部,虽然‎‍‎‌鸡‌‍‌‎‍巴‌‍‎拔出去了,但仔细盯上一会,总觉得少年的腹部真的被‎‍‎‌鸡‌‍‌‎‍巴‌‍‎‍‎‎‍肏‌‌‎‍‎得隆起了一点。

“我想吃真的东西……”江棠又迅速补了一句,“今晚不想你做的。”

娄鹤难得尴尬::“想吃什么?咳,最近刚好发了奖金,想吃什么都可以。”

“不要油腻的,不要辣的,不要太咸的也不要没味道的,更不要吃起来太麻烦的。”

“好,我去买。等我半小时。”

娄鹤刚要起身,就发现两人手腕间还连着手铐。估计这个时候江棠也懒得动了,娄鹤便直接取出了床头柜里塞的利器,将手铐从中间折断了:“一会帮你去找钥匙,忍会。”

江棠好不容易听见人出去了,才慢吞吞地下床去冲洗:虽然没‍‎内‌‎‌射‍‍‎‌进去,但沾在外面的脏东西他是一刻都不想忍了。

等待的时候他顺便泡了个澡,温水涌动,酸涩的大腿根稍微舒服了些,江棠眯着眼从旁边摸洗漱用品,刚搓了一会就觉得触感怪异。

什么鬼东西?

江棠将东西拿近仔细看了看——

“草?!‎‍‎‌鸡‌‍‌‎‍巴‌‍‎保养液?”

娄鹤一天天地都用些什么东西啊?

江棠看清字眼后,碰地把东西丢出去了:脏东西,是脏东西啊……

洗澡洗得不痛快,江棠看见娄鹤买来的饭菜也没了兴致。

“不喜欢这些?”

江棠表情恹恹:“闻着有些腥,忽然想吃水果了。”

“你笑什么?”

姓娄的怎么莫名其妙的。

娄鹤努力憋笑:“小东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啊?”

“像是那些忽然有了的,半夜就喜欢折腾人,结果一口都不肯吃,立马又想吃……嘶,我比菜好吃?这么喜欢咬我?”

江棠咬了一口,口中尝到一股咸涩汗味,顿时又呸呸呸地吐出去:“你不要乱说,你……你以前和你那些富婆,嗯……也这样乱讲话?”

娄鹤:“富婆?哦……就,没怎么处过。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少年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你的屁话。

“怎么?我只是出卖我的个人魅力,并不卖身的,今晚可是我的第一次,怎么,验收了成果点评点评?”

江棠一听娄鹤还敢装纯,顿时气得什么胃口都没了。

江棠:“那个……你刚刚就这么出去了?你怎么也不遮遮身上的痕迹?”少年双腮沁红,显然羞耻极了,“还有……你脖子上的抓痕,也没贴个创可贴?”

娄鹤侧着头,摸了摸颈上的伤口:“是有点疼,心疼我了?那棠棠下次咬得轻些。”

江棠:“……”

谢谢,并没有在心疼渣男!

“真不吃了?”娄鹤看看转身往房间走的江棠,顿时有些不解:他又哪个字惹到人了?

“我刚刚解开手铐了,但是那时候在洗澡,我一不小心把钥匙冲走了……”江棠很无辜地眨眨眼,“娄哥你戴着手铐睡一晚,应该不会太难受吧?我回头就把那家店铺链接发给你,你单独买个钥匙好了。”

“砰”地一声卧室门被摔上,娄鹤摸摸鼻子没敢这个时候凑上去:今晚做得太狠了吗?怎么这么生气?

他干脆坐在沙发上开始骚扰兄弟们:

娄鹤:【江棠好像生气了,我给他买了吃的,他一口都没动。】

韩哲:【哈哈哈哈哈哈哈,娄鹤你他妈也有今天!】

任岐:【我的猫怎么样?给我拍张照片。急!】

娄鹤:【我觉得他其实也对我有点感觉的,他很热情很乖巧,就是有时候会突然生气,唉,你们说我明天带他去吃好吃的哄哄他怎么样?他那么喜欢音乐,刚好我们公司附近不是开了个音乐餐吧,带他去应该还行吧?回头就说公司给的福利,你们给我串牢口供了。】

韩哲:【娄鹤哥哥怎么求人就这态度啊?】

任岐:【猫!照!速!发!】

娄鹤:废物兄弟,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给他。

他起身去切了盘新鲜水果:“棠棠,水果好了,吃吗?”

门把手动了半天都毫无反应。

娄鹤:“?”

他被江棠关在卧室外面了?

娄鹤腿长个高的,在沙发上将就一夜,睡得极不舒服,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睡着。

等他差不多清醒的时候,卧室门开了,而江棠却不在卧室里。

操。什么时候走的?

娄鹤给江棠发了个消息,十几分钟后也没回他。

贺映寒:“不看看手机吗?喏,响到现在了。”

江棠笑脸一僵:“不了,应该又是臭推销的吧。”

贺映寒拉长音调:“这样啊,还以为弟弟有情况呢,能连着打这么多次电话的,也算是意志坚定了。对了,我看你今天精神头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会?”

江棠:“没事,我就是昨晚有点失眠……”

“小孩子睡眠质量不是应该挺好?”贺映寒叹了口气,“到我这个年纪才知道想睡个好觉是多么奢侈的事啊。”

江棠支支吾吾:“也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青春期的小小烦恼罢了。”

哦,都怪娄鹤,臭男人昨晚被他关在外面后,就抱着猫开始扒拉门,猫叫一声,娄鹤也跟着喵一声。

他到现在还满脑子的‘喵喵喵~棠棠别生气了。’

真是臭不要脸、诡计多端的‎‌‍浪‍‌荡‍‌‍‌‎1!

再后来他做了个春梦,梦里娄鹤穿了一声‍‍色‎‎‍‍情‍‌‌的猫猫装:猫耳、颈铃、贴在尾椎骨上的细长黑‍‎‎‌‍色‌‍‎‍猫‍‌‎尾巴……两个硕大的卵蛋上还挂着两个金色的铃铛。男人分开他的腿,掐着他的腰一记记狠凿冲撞,捣‍‎‎‍肏‌‌‎‍‎间叮铃铃的铃声响个不停。

他一哭,娄鹤又开始‘喵~’。

“对了,你哥喜欢小公猫吗?”贺映寒想着要不要打着毛茸茸的借口去接近江柏呢。

江棠一听到猫就开始应激:“什么猫男?!不,我不喜欢。”

贺映寒面色古怪:“猫男?”

“稍等,我接个电话。”贺映寒稍微走远了些,“喂,什么事?吃饭?现在?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这旁边有人呢,有个小弟弟在我这,来的话我一块带上他啊。”

娄鹤:“带吧。”

贺映寒哂笑:“姓娄的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见外了?以前说要带给人给你认识认识,转头臭脸就跑了。”

娄鹤:这能一样吗,他就是猜到江棠在贺映寒这,才故意打这通电话的。

“少啰嗦,快点来,就等你们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娄鹤,我朋友。这位是江棠,咳,我弟弟。”

江棠人傻住了:“娄、娄鹤……”

贺映寒:“你们认识?”

江棠:“认识。”

娄鹤:“不认识。”

贺映寒:“??”

江棠:“不认识。”

娄鹤:“认识。”

贺映寒一时无语:“得,饿死了,吃饭吧。你俩合伙逗我呢。”

但接下来叫他更无语的事发生了,娄鹤这家伙平时矜贵自傲的,什么时候干过伺候人吃饭这事?还认认真真地给人剥虾、剔刺?别说,干得挺自然的。

贺映寒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调笑道:“诶,我的呢,娄鹤,我不算你朋友了?”

娄鹤把旁边的盘子推过去:“吃。”

贺映寒:“对了,昨天你突然走了,我们说的那个音乐人的事,你之前说要改一下制度,到底什么想法?”

娄鹤忽然给他倒了杯酒:“看上面怎么说,回头他们确定了我再告诉贺总。”

贺映寒:“你说什么玩意?你上面还能有……c、、、操。”

姓娄的,你行,他妈的在底下踹人。

“这酒不错,喝点?”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诡异得很,要说娄鹤对江棠没意思他立刻就去对江柏表白。不过娄鹤怎么还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贺映寒忙着观察他们,一时间吃饭速度都慢了。

整个桌上几乎只有江棠在吃,少年敏锐地发觉贺映寒在看他……和娄鹤。

糟了,不会被看出什么吧?映寒哥会和他哥告状吗?

“映寒哥,你也吃。”江棠转瞬把面前堆满虾肉、贝肉的小盘子推到贺映寒面前。

贺映寒接受到了他讨好的目光,心下了然:果然有情况。

他夹了几筷子:“嗯,确实味道不错,看不出来啊娄鹤你还有这本事。”

娄鹤看着贺映寒一筷接一筷的,脸都黑了:“咳,差不多得了啊,你不是不爱吃海鲜吗?”

“谁说的,我今天就发现这挺好吃的。”

妈的。怎么诸事不顺呢?韩哲唯一给的一个有点用的建议都失效了。

‘娄鹤啊,你得做一个优秀懂事成熟的好男人,剥虾剥壳处理带皮儿水果,这种事情必须要你亲手来啊,不然那怎么体现你对江棠的重视呢?’

‘你们关系不是正在转变中,要是你还这么狗,江棠眼瞎了看上你啊?’

“棠……江棠,我重新给你剥一盘?”

江棠颇为嫌弃地摇摇头:“不要……”

娄鹤如遭雷劈:啊?

“你剥得太慢了,我会自己用嘴巴剥虾。”说着,江棠还演示了一遍,牙齿刺破虾壳,舌头一卷一吸,很快就吃到了一只虾。

坐在他们对面的贺映寒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娄鹤凑近江棠,切齿道:“江棠,江小棠同志,你是对浪漫过敏吗?!”

江棠无辜地耸耸肩:“什么嘛,我就是展示一下我优秀的吃虾技术。”

一截湿润艳红的舌头夹在唇边,唇尖还有些肿……

娄鹤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他把江棠舌头吸肿的事,现在看见那截灵活吃虾的舌头,脑子里一下子进入了一些不太干净的‌‎‎‍‌黄‌‍‎‍‌色‌‎画面。

突然间,娄鹤僵住了。

江棠在用小腿蹭他……

从小腿一路到胯间,江棠忽地用力,一下子就踩在了男人稍微起了点反应的性器上。

娄鹤动作一顿,呼吸不自觉沉重起来。

“江、棠……”

江棠:“我现在想想,一直用嘴巴剥虾,时间久了舌头也有点痛的。”他动了动舌头,故意把红通通的舌尖顶出来,含糊不清道,“好像被虾壳刺到了,怪疼的。”

贺映寒:“就是,反正我看你也不怎么饿的样子,干脆继续给我们剥虾得了。”

娄鹤背脊僵直,明明热气在身体内飞速流窜,却不能做出一点多余的动作来。

少年的鞋子一下一下踩着他的性器,腿间的硬物很快就膨胀起来,他今天穿得还是条不怎么宽松的裤子,娄鹤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一阵窒息感。

性器涨得发疼,像是快要爆炸。

江棠就跟踩奶似的,左边用下力,然后又滑到右边再狠狠踩一下。

——哈?还敢瞪他?

江棠看见娄鹤这张脸就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梦,他记得他想推开娄鹤的,还很凶地去挠破了男人的胸口,结果娄鹤就顶着这副表情、干他。

少年呼吸一乱,脚下的力气一下子不受控了。

“嘶……”

贺映寒抬起头:“怎么了?”

“豁,你怎么单手剥水果,这什么操作?”

娄鹤故作镇定:“我想证明一下我单手不输双手。”

贺映寒打趣他:“可不是呢,这么多年没少练右手。”

江棠听到这儿,耳朵动了下:什么意思?娄渣男平时哪里需要自己动手啊?

他发愣的时候,娄鹤放在桌下的手忽地动了,江棠被他脱了鞋子——

……草。

被娄鹤的大腿夹住了,拔不出来了。

他的袜子也被娄鹤直接扒了,刚刚踩得凶狠的江棠一下子跟被拔掉刺一样,蔫蔫得不敢乱动。

和那根半勃的‎‍‎‌鸡‌‍‌‎‍巴‌‍‎相比,江棠的足心要娇气得多,他刚被‍‍‌‎龟‍‌‎‌头‌‌顶了几下足心,就感觉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开。

脚踝和小腿也酸酸软软的,腿肉一阵抽搐,在空中弹了好几下。

江棠动了动,做了个口型:放、开、我!

他看不见底下的动作,只能感觉到娄鹤不知怎么地,忽然就摸起他的脚踝了。

脚踝上感觉到一阵冰凉触感,他一动,响起一点清脆的冷玉撞击声。

江棠不敢再动。

娄鹤,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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