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任岐的猫开始疯狂挠门。
江棠脸一红;“猫猫……”
娄鹤:“不管它,让它叫。棠棠,你一会也可以叫,要叫得比它还大声一点。”
但江棠羞得厉害,非要赶着娄鹤去把猫抱走。
“没有手铐钥匙?”
江棠傻眼了:他……他没带来呀……本来这东西是他预计都用在娄鹤身上的。
“走吧,我们一起去赶走偷窥者。”
猫猫毫无知觉地被人抱起,塞进窝里。
小插曲过后,两人很快又再次进入状态,好像刚刚尴尬的场景只是一个错觉而已。
“手指这样插进去,难受吗?”
江棠红着脸摇摇头:“还行……”
这种感觉真的好烦啊,他明明要告诉自己坚定一点,不要被娄鹤的表象欺骗了,可一边又克制不住地被娄鹤吸引一下。
娄鹤正专心致志地给江棠开拓,猛地又叫少年咬了一口。
江棠瞪着他,眼里冒着火。
娄鹤纳闷:“弄疼你了?”
他当然是想给江棠一个完美的初体验的,至于这手铐,一是防止江棠后悔,二是做点情事添头罢了。
“不疼。”
嘿,那就是莫名其妙又炸毛了。
可以,这很江棠。
除去头两天的嘴甜乖巧,之后的江棠动不动就本性暴露,不高兴了怼几句,烦躁了咬两口。
“想咬就咬,不过别咬疼牙。我身上出了点汗,现在不嫌了?”
江棠一听,赶紧把嘴巴挪开了。
他扭着腰,忽地感受到尾椎处蔓延上来的一阵酥麻快感,晶莹的肠液毫无预兆地从收缩着的肠腔深处不断涌出。
娄鹤只用了一根手指,现在感觉到嫩肠适应了些,才慢慢加入了第二根。
“还好吗?”
指腹在肠褶上摁下去,受到压力,那一片紧致软肉猛然间绞缩起来。青涩的菊腔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堆叠着的软肉不断将两根手指往外挤……
娄鹤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深处的吸力,两侧软肉用力吮着他的手指,他前后抽送的时候,都要废些力气。
“要不要用点润滑?”
江棠听着那些咕兹咕兹的水声,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一想到往里面弄润滑,会打出更多绵密的白沫,他就不太愿意了。
“戳到一块小软肉,很是敏感,一直摁哪里,里头的水都冒得勤了。”
“棠棠,这儿呢,舒服吗?”
娄鹤明明挺着那根鸡巴,却一点都不着急似的。江棠鸡巴涨得疼,他听见娄鹤一直叭叭,又急又烦:“不疼,不疼,不疼了……快点进来……”
里面开始痒了……
男人手指没进去的时候,他还没有这种感觉的,可一旦开了个头,欲望便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根本不会再给他任何退却的机会。
娄鹤:“放松点棠棠……”
他往江棠的身下垫了个枕头,那枚粗圆龟头就抵在濡湿娇嫩的肠穴口,一点点侵入进去。
龟头不断往肠穴深处挤弄的过程,叫江棠的下体溢出大串的骚水,娇嫩菊口不断收缩着,紧紧箍住了男人的大屌。那些虬结的纹路顺着滑腻紧致的肠肉一路碾蹭刮弄,肉茎疯狂进出,顶戳得内部的一块淫软的凸起骚区不时痉挛起来!
江棠的身体越来越软,肠液从甬道深处涌出,一路溢出肠口,那些湿哒哒的热汁格外黏稠,沾在两人的交合处,稍微撞击几下就拍打出一溜儿白沫。
肉穴饥渴地收紧,含住了男人的性器使劲儿吞吃,两腿间热得厉害,江棠只感觉到一股股刺激电流在自己的臀肉间四处流窜。
肠穴深处像是埋入了一小块电极片,快感顺着那片骚点不住蔓延开来……
江棠忍不住呻吟起来:“娄、娄哥……动一动唔……里面有点痒……”
娄鹤粗喘着,忽地扣紧少年的纤腰,毫不客气地大力抽送起来,肥大肉冠狠厉凿穿开缠绵细紧的肠腔,一圈一圈的肉褶在粗壮茎身的凶猛捣肏下,可怜巴巴地彻底绽开,软嫩红膜很快被干肿,从里之外都变成肥腻酥软的状态。
含住龟头的嫩肉潮黏无比,娄鹤快速撞击了一阵,就感觉马眼处被嫩肉裹缠着不断吮吻起来,每一下顶插都撞出滋滋的黏稠水声。肠穴中吸力非凡,他忽地感觉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又忍不住将江棠的双腿掰得更快,粗屌沉沉没入肠腔,将两侧红肿的壁肉肏得越发湿濡!
肠肉在反复的奸操下,被开发出了淫性,甬道紧紧包裹住这根阴茎,暖流一阵一阵地从深处涌出,不断冲刷着坚挺屌具。龟头在肠穴热情地嘬吸下,本能地涨大了一圈,娄鹤摆着胯,将肉棒抽出一截,而后忽地往内怒凿进去!肉冠紧紧卡进湿滑的甬道最深处!
江棠按捺不住地往上弹起,少年仿若变成了一尾被钉死在他性器下的可怜白鱼,摇曳着雪白长尾,沁出大片淋漓湿汗。
“肏到最里面了吗?还痒不痒?”
肉棒在湿润的肠穴里反复冲撞顶肏,体内的敏感嫩肉被龟头恶劣地奸操了一遍,江棠腿部紧绷,后穴更是持续收缩起来,死死夹住男人的鸡巴,一副被肏爽了开始痉挛的模样。
所有的肠褶都叫鸡巴凶猛肏开,江棠此时此刻再也说不出什么里面痒的话来……肉棒强势地侵占了他,藏得最深的紧闭嫩肉竟然也被娄鹤一并肏开了……
江棠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慌乱,在鸡巴彻底肏进肉道中的时候,他陡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开始失控了,他试着挣动扭开,但娄鹤的力气很大,单手就能摁住他。
捆住两人的手铐不住响起哐哐的声响,娄鹤看了眼满脸泪痕的江棠,忽地左手发力,将江棠那只乱动的右手彻底摁在床上。
“棠棠,别动了,手腕不疼了?”
江棠惊喘了几声,屁股被肉屌狠狠冲撞着,纤长幽深的屄缝肿起了一大片:“慢、慢点……屁股好疼……”
精囊一遍遍抽打起他的会阴,菊穴附近的一圈软肉彻底肿起,往外翻绽出堆积着的嫣红媚肉,这些骚肉格外娇气,在茎身反复冲刺的摩擦下,已经像是被电流彻底电到麻木。江棠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忍不住紧紧收缩起甬道……
硕大的龟头还在冲刺,它刚刚肏肿了肠穴中的一处嫩肉,现在又故意去冲撞更嫩、更水润的最深处软肉。内部像是藏着一枚近乎饱满成熟的浆果,薄薄的嫩皮儿三两下就差点被男人的性器彻底捣破,藏在里面的丰盈汁水一点点从快破开的表皮中溢出,淅淅沥沥的肠液往外涌泄,碾沾在茎身上交错虬结的青筋上,娄鹤往外抽出的时候,这些丝丝缕缕的黏稠清液又跟着被带出去,尽数糊在红肿圆鼓的肠穴口。
“屁股尖都红了,跟个蜜桃似的。”娄鹤又忍不住想逗人。
江棠顿时觉得热意上涨,直冲脸颊而去,脖子和下巴都绯红得惊人。热气从双腮中升起,熏得江棠眼睛一酸,有种想流泪的错觉。
“你别盯着我看,唔……”
“好,那我看看你的小鸡巴,好像已经舒服得起立了。”娄鹤闷笑着,还恶劣地用手指去弹了弹直挺挺的龟头,江棠敏感得一抖,骤缩翕张着的马眼中忽地往外渗出一大串稠腻的腺液,清透的液体从顶端冒出,四下飞溅中、沾染在少年光洁饱满的花阜上。
少年的花阜也高潮般膨胀了一些,一颗软嫩湿红的肉蒂更是高高翘起,极其惹眼,生怕做爱的时候被忽略了。
“慢唔……慢一点……太舒服了……我,呃嗯受不了……”
娄鹤的手指又探进濡湿的股间,轻轻地捏了捏:“原来是太舒服了……”
江棠从他的语气中忽地察觉到一点不妙的预兆:“娄,娄鹤……你要做什么,哈,哈啊……别,别顶了……已经到最里面了……呜——”
他被男人单手抱起来,往旁边的蜡烛靠了靠——
娄鹤把蜡烛拿过来了!!
“娄哥,我怕疼的……”
躁动的情欲像是骤然碰撞上冷水,慢慢降温下来,而那根燃着的蜡烛却离他越来越近——
“那么多骚洞一起高潮是会难受的,所以我们现在先堵住一个就好了。放松,打开自己棠棠……我刚刚试过了这东西不疼。”
姓娄的也是真的变态,他为了骗江棠,竟然狠心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滴了一滴烛泪。
男人面不改色地试验完,又冲着江棠笑起来:“小东西,来试试?”
江棠被他又插又顶的,骚点一阵阵发酸,根本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那根燃烧的蜡烛逐渐靠近勃起的肉屌,蜡烛倾斜,烛泪从空中坠落,滴落在翕张着的马眼口——
一滴又一滴,烛泪很快变成了一层半透的红膜、凝固在精孔处。
激烈的高潮一瞬间被冰冻住,江棠委屈地哭叫起来:“拿,拿走……好疼……”
娄鹤的大腿哪有他的鸡巴敏感,在滴蜡封住精液的瞬间,江棠忽地经历了波峰和谷底,他被欲浪裹挟着,即将要被送上高潮,又倏地被一阵巨浪狠狠拍击垂下!
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在撞上顶端的烛泪时,又无可奈何地逆流回去,精液在精道中反复冲刷,青嫩的甬道越发敏感,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升起,小腹涨得发酸,江棠用手去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鸡巴表面都是灼热非凡的……
“娄鹤……要,要坏了……”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硬生生被堵住高潮是很痛苦的,但这种痛苦转瞬又融进身后紧致湿黏的菊腔中,“让我射……让我射……”
无数发泄的热意尽数涌进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中,肠肉被不断膨胀的粗屌挤得近乎变形,有些钝痛,但更多的却是极度的渴望。
“娄鹤,娄鹤……”
江棠被男人摁住屁股,鸡巴凶猛冲撞,将他全身的嫩肉都撞得乱颤。鸡巴一下子就捅入最深处,又猛一下全根拔出!
菊穴就在这样凶狠的捣磨下,晕开越发酸涩的快意。
江棠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主动抬起屁股,他将肉棒紧紧夹在大腿根部,腿肉被磨得肿起,沁出淫糜的艳色,但江棠还是本能地绞紧大腿上下摩擦……
娄鹤忽地停下动作:“等等。”
“……唔,什么……?”虽然肉棒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但是肠穴还在主动吞吃含吮着男人的性器,水声咕啾,在少年抽搐着大腿根的时候,又往外噗兹噗兹地溅出不少潮黏的液体。
“刚刚太急,我忘记戴套了……”
娄鹤是故意的,故意停在这个时候问他。
都肏到这个地步了,江棠还能叫停吗?
“动、动吧……”
娄鹤:“你刚刚不是说我今晚吃的不是素菜……嘶……别夹。”
又把人逗狠了,这次江棠都不说话了,后穴越绞越紧,夹得他的鸡巴发疼,尤其是用力吮吸着龟头的软肉,更是紧致到难以抽送,娄鹤竟生生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疼痛感。
“好好,我动,我动,消消气。”
男人伸手,捏住两瓣翕张开的丰腻唇肉来回揉捏,湿漉漉的淫水从突然绽开的屄穴中喷出,沾湿了娄鹤的手指。指腹一滑,肥嘟嘟的花唇竟然从指尖溜走了。
江棠扭得厉害,两腿用力勾起,缠在娄鹤腰间,猛地一拽:“快,快点嗯啊……给我……”
肠穴中水意渐重,鸡巴乱捣出湿淋的骚液,甬道在肠液的浸润下变得愈发松软好肏。
“啪啪啪”、“啪啪”,龟头飞速直捣,将淫糜的嫩肠撞得熟透。
自从娄鹤点名那刻开始,江棠才倏然发觉,深埋在他后穴内的鸡巴是如此炙热粗壮,茎身在甬道中毫无阻塞地乱冲狠凿,那些暴凸的青筋一一碾过青涩的肠壁,极致的快感在顷刻间冲刷遍他的躯体……
江棠骂完娄鹤又骂自己:他故意不戴套,还把自己肏得这么舒服,弄得现在停也停不下来……自己也是的,竟然没能抵抗住臭男人的技术!
卡在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还持续撞弄起江棠最为敏感的那点,少年的小腹就在这一遍遍的捅插中越发隆起。
娄鹤抚摸着雪白小腹上,那处有些可怖的凸起尖端,他还没有什么动作,江棠就“唔啊”地急喘起来:“太嗯啊,太酸了……不要摁……”
那层薄嫩的皮肤还在不断起伏着,里面的龟头一跳一跳地,有着强而可怖的奸操力,沉闷的冲撞声一下子撞乱了江棠的心跳。
娄鹤:“江棠……”
“我一会可以射进去吗?”
江棠:“唔、不,不行……”
“可以就好。”
江棠一张漂亮的小脸上顿时覆上怒气:“不,不行……!娄、娄鹤……不行……”
“你娄鹤哥哥怎么不行了?”
娄鹤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阴茎快速顶到菊穴最深处,一下子把江棠肏得泪水扑簌。
男人又重重地顶肏了数千下,他感觉到自己确实有些忍耐不住了,这才摁住少年乱扭的胯部,将自己硬涨的肉屌从湿濡菊腔中拔出。
肥圆的龟头抵在江棠圆圆的小肚脐上,鸡巴又在江棠的腹部磨蹭半天,而后松开精关,畅快地射在江棠的肚子上。
黏稠的白浊顺着小腹一路下淌,汇聚在红肿的腿间,淫糜的艳色交织,透出一层迷蒙水光。
与此同时,那枚被鸡巴肏开的猩红肉洞也抽搐着往外滋滋喷水。
“没射进去怎么还在哭?”
江棠可怜巴巴地去摸自己的鸡巴,龟头越发烫热,肉冠在掌心中乱跳,像是已经憋到了极致。指尖用力去抠挖凝固的烛泪,但江棠怎么都掰不开那团红色。
“娄哥……我想射……”
娄鹤帮忙的时候,动作放得很轻,烛泪从马眼处逐渐剥落,江棠顿时又颤抖了起来:“快,快点……”
就在快扒下来的时候,娄鹤又恶劣地将指腹摁了回去——
淅淅沥沥的精液从缝隙里拼命泄出,极致的酸涩感侵至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江棠狼狈急了,屁股底下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水液,一时间都分不清是爽得喷尿了还是刚刚淌下去的精水。
“顶着我的手掌蹭一蹭。”
娄鹤圈住那枚茎头,将四周都揉掐了一遍,借着烛泪的存在,这次的按摩要更加刺激。“噗嗤”一声后,江棠终是崩溃地射在了男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