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顿饭吃得慢悠悠的,娄鹤是一点儿不着急,就等着江棠主动呢。
江棠磨蹭半天,实在是吃不下了……
他们这顿吃了快2小时了,就算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也塞不进了。
“娄哥……”
“嗯?”
江棠抿了一小口饮料,慢吞吞道:“被套什么的,是不是干得很慢啊……”
“好像晒月亮的话……也不行诶。”
娄鹤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又夹了口菜:“晾到半夜也吹不干的,明天是阴天,大概得过两天才能干透吧。”
江棠:“啊……这么久的吗?”
王八蛋,他妈的渣男,装什么装,他话都到这个份上了!
江棠:“其实我体质很好的,我一会洗完澡去摸摸,看看它干了没,只要不滴水应该就能用了吧……”
娄鹤装模作样地制止他:“这怎么行呢,你年纪小,可别睡坏身体了。这样,晚上和我将就一晚?”
娄鹤去收拾餐具的时候,江棠就急匆匆提前洗澡去了:他得偷偷准备点东西,白天他刚惹了娄鹤,别半夜睡着了渣男想干坏事!
“手铐,项环,皮鞭,绳子……唔,这个蜡烛好像也不错……一起拿上好了。”
江棠深知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他在娄鹤的枕头下、床头柜、被子下都藏了点小玩意。
“洗好了?”
江棠刚好准备藏最后的蜡烛:“洗、洗好了……”
“这是?”
江棠:“庆祝我和娄哥同床共枕,点根蜡烛助兴。”
娄鹤动了动鼻子,闻到一点甜腻的香气:“是吗?你这蜡烛还挺香的,哪儿买的?”
江棠:“……”
umm,是情趣店哦渣男,他不信渣男不知道这种东西。
正因如此,江棠才有些惊慌:“你快去洗澡吧,之前不还说太累了,洗澡太晚容易头疼吗?”
娄鹤忽然上床,将江棠半天身体压在怀里。
“娄、娄哥!!”
“嗯?别动……我找个东西……”
江棠:“找、找什么啊……我帮你找……”
快别摸了,他藏在被子里的东西要被发现了……
“唔,找到了。棠棠,屁股抬一抬——今早太赶,睡衣忘记拿出去了。”
江棠看见娄鹤的贴身衣服,脸又红了:草,他刚刚坐在娄鹤的睡衣上面?
“你……被我坐过了,你别穿了。”
“噗。”
“不是吧棠棠,你这坐一下而已,这也嫌弃?我就是拿进去一会洗一洗。最近天很热,我晚上不习惯穿睡衣。”娄鹤暗示性地看着江棠。
——草草草,渣男刚刚那个眼神,是在说……一会要发生什么吧?
江棠刚刚泡澡的时候,喝了点酒助胆,刚刚藏东西的时候心情又起起伏伏的,现在忽地觉得有些热了。
他用手扇风,将脸上的热意降下来些。
这么多东西,够应付娄鹤了吗?
“棠棠、棠棠……”浴室里传来娄鹤的声音,“我忘记拿内裤了,可以帮我接一下吗?”
江棠:……
“我找不到!!”
水声停止,男人似乎开始擦身体了,江棠觉得自己好像戏弄完了,正要去翻翻娄鹤的衣柜,却见男人刷地拉开玻璃门出来了。
“我……我还要找呢。”
娄鹤满不在乎地擦着头发:“没事,既然找不到那算了,反正我们一会也要脱的。”
“脱……脱?!”江棠的音调一变,又受惊似的想要后退,“这、这么早吗……才九点多。”
“棠棠,你不会忘记你答应我的事吧?白天的时候你惹了我跑了,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了,又想反悔?”娄鹤指着自己浴巾下的庞然大物,“它已经等了你大半个月了,很寂寞的。”
娄鹤走得不快,但就是莫名给了江棠一种压迫感,他甚至忘了要躲开,就被身上还带着水珠的男人压在了床上。
“棠棠、棠棠……”
“帮帮我,帮我舔一舔……”
昂扬的冠头高高翘立,鸡巴一甩一甩间,刚一凑近就在江棠的唇角抽了一下。
“呜……”江棠,“你打到我唔、呜呜?!!”
娄鹤竟然直接把鸡巴抵在他嘴巴上,趁着他张口的时候,就扶着鸡巴往内干了?!
“我在外面的时候好狼狈的,棠棠,满足一下我好不好?我一会也帮你含。”
乍一听是个很公平的交易,但是男人的性器比他的要粗勃不少,才刚刚进入半截龟头,江棠就被撑得腮帮子发麻,舌尖被重重压着,鸡巴前后抽送间,刮得他嘴唇越来越肿,舌面更是湿红一片……
娄鹤的鸡巴似乎还撞到了他白天被手指捏痛的地方,江棠被撑得难受,又猛然间被鸡巴顶到了一小块娇嫩的软肉,立刻受不住般拼命用舌头将鸡巴往外顶。
呜……好难受,吃不下了……嘴巴要被撑痛了。
娄鹤却被含得头脑发热,热乎乎的小嘴,里面有很多湿淋的水液,小舌更是软乎乎的,茎身捅插的时候,那只小嘴就不住收缩起来。
勃起肉屌快速冲撞两下,又放满速度再轻柔磨碾起来:“用舌头舔几下就好,嘶……收一收牙齿。棠棠,我保证,只要你给我舔十下。”
说着,娄鹤又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我吃了这么多天的素,就奖励我十下不行吗?你白天也说要让我找个时间充裕的时机,好好发挥的。”
江棠被捅得狂飙眼泪:狗、屁!他明明是在拖延。
“唔!!”
江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刚舔了两口,就双腿用力,往娄鹤身上狠狠一踹:“哈、哈啊……”少年大口喘息几声,“你……你今晚吃了大餐!我不给你舔了!”
娄鹤:……
“我……”
饶是娄鹤也愣了好一会,才重新编出借口:“时间很短,鸡巴还没反应过来,只要我们速度快一点……嘶,小东西,怎么又要蹬我?”
江棠冷不丁被人拽住脚踝,轻轻摩挲起来,当即跟猫一样惊得抖颤:“别、别这样摸我……”
娄鹤的手指实在是太热了,在脚踝和小腿上反复流连的时候,简直像在他身上点火。他又是个相当禁不起刺激的人。
男人在他的脚心勾了几下,忽然问道:“刚刚的蜡烛呢,用了吗?”
江棠:“你想用?”
娄鹤换了个姿势,将江棠的右脚放在自己怀里,手臂一扯,少年就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向他。
“是啊,想用。想和你用……”
江棠磕磕巴巴道:“用可以,但是我来吧……娄哥你没看说明,我比较会一点。”
“哦?那不是个熏香蜡烛吗?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短短数秒,江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将蜡烛给娄鹤滴蜡的情节。
“是……是熏香蜡烛……我去点。”
他把蜡烛摆在娄鹤那边,刚点完,又叫娄鹤抱了回去。
娄鹤从背后抱着他,在他发丝间吸了好几口:“挺香的。”
也不知道是说江棠,还是说蜡烛。
江棠和他贴着互相抱了会,蹭了蹭,忽然感觉有些口渴了。
“娄哥,我去喝点水。”
他紧张地看着男人,生怕这不要脸的说出什么,我们亲一口就不渴了。
娄鹤:“去吧。”
这么大方?
江棠动作很快,喝一口还不忘回头看娄鹤,男人盘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看他,一副自然轻松的模样。
个屁。
浴巾在磨蹭间散开了,那根鸡巴翘得厉害,生怕江棠看不见呢。
还好,娄鹤没发现自己藏的东西。
不过,这家伙今晚怎么这么好说话?他都折腾娄鹤有一会了,这人竟然还笑眯眯的,完全看不出被欲望折磨的可怜模样。
江棠磨了磨牙,心中莫名生出一点怨气:什么嘛,他一个漂亮男大学生,竟然这么没有魅力吗?他也有在偷偷勾引的,娄鹤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
少年慢吞吞往床边靠,两条笔直的长腿一摇一晃的,又白又嫩,周身都是年轻活力的气息。
“娄哥……”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我好热呀,你热不热?”
娄鹤暗笑:这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他刚刚想弄他,千方百计地躲,现在又开始招惹他了?
“嗯,我也有点。那我们稍微分散开坐吧。”娄鹤慢慢往后挪了一点,似乎真的要和江棠保持距离。
tmd,娄鹤是不是不行?!
江棠又是怀疑自己,又是怀疑对方。
可当他快靠近床的时候,刚刚才往后退了几步的娄鹤突然动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江棠整个人都拉进怀里。
娄鹤左手从枕头底下快速一抓,拿出一副情趣烧烤,“咔哒”两声,锁住他和江棠。
江棠直接傻眼了:他他他,他怎么知道的?!
娄鹤往他锁骨上吹了口气:“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啊。今晚娄哥都能满足你。”
江棠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开始乱动。
“乖,别动。今晚也算是双重庆祝,配合下?”
娄鹤想要让人舒服的时候,就会花很多的时间精力,他在江棠身上四处点火,硬生生地把江棠舔得浑身沁红,鸡巴和肉屄都有了反应,淅淅沥沥往外冒着水液。
冠头碾过花蒂,又撞向湿漉漉的花穴,那处屄洞已经被磨得微微绽开,春潮倾吐,紧贴处拉出一串黏腻的银丝。
江棠觉得奶子酸,花阜酸,阴蒂也酸,但两只被交替磨蹭的穴眼,已经酸涩得升腾起一股失禁感,他又控制不住地想咬下唇。
一道幽深微绽的屄缝湿黏潮艳,两瓣软嫩嫩的肉唇尖端不断晃颤,饱满的花唇被一遍遍撞击、顶开,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嫩褶。
湿漉漉的鲍穴中不断溢出花汁,嫩口轻轻嘬住一点鸡巴,像是在热情地邀请娄鹤。
娄鹤又重重地吸了口气,在屄口反复剐碾起来:“棠棠……”
江棠双眼迷离,一副陷入了情欲的模样,也没拒绝他,娄鹤一喜,就要挺着腰往内插入。
“等、等会……唔……”
就在龟头往内肏的时候,江棠猛烈挣扎起来。
娄鹤也没想到少年的动作这么快,竟然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性器。
男人看着朝他无辜眨眼的江棠,切齿道:“你想弄痿我吗?”
江棠小幅度挪着屁股,又细声道:“怎么会呢?我喜欢娄哥还来不及。我就是想起你晚上吃辣了嘛……”
少年眼中兀地氤氲出雾气,抽抽噎噎起来:“我怕……怕小屄被辣到嘛……”
娄鹤:……
江棠一心装傻,他要怎么解释呢。
娄鹤退了一步:“我可以戴套。”
江棠努力挤出一滴眼泪:“不行!我这么喜欢娄哥……我不想我和娄哥做爱的时候,还要被那些外物阻挡,我要你,要全部的你。”
娄鹤很想感动几秒,但是——
“松手江棠,你要把我捏断了……”
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江棠说话就说话,演戏起来竟然手上还会用力,再怎么硬邦邦的鸡巴,哪里禁得起被江棠用指甲又抠又掐的。
“听话,棠棠。”
“哦好的,娄哥。而且我希望我们做爱的时候可以有些仪式感——”
“比如去庙里求个签,然后再选个黄道吉日什么的?”
娄鹤额头都出了虚汗:“我、知道……了。你先松手……”
江棠要再来一次,他今晚是真的毫无性欲了。
“好吧,我说实话娄哥。你的本钱太大了,我有点害怕……”
江棠的话半真半假,但娄鹤一看见他眼睫上挂着的几滴泪珠,又忍不住投降了。
“那你想?”
江棠又像被哄好的猫一样,忽地黏了过来:“用后面吧……好不好嘛娄哥……”
他有点想做爱,但他又怕疼。娄鹤的技术好像还不错,应该能把他伺候得挺舒服。
娄鹤呼吸一紧:“你确定?一会不会再突然掐我了?”
“不会不会。”
两人此刻都还不知道,今夜猛然翻涨的热欲,全托了江柏定的补肾套餐。
江柏心想:强体壮肾,应该够弟弟今晚玩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