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炫虾肉的贺映寒又抬起头来:“什么声音?”问完,他就笑了,“不是,你俩这干什么呢?小学生吗,啊?比谁坐姿端正呢?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儿是干顿饭解决不了了。”
他只当两人之间闹了点小别扭。
“咳咳,娄鹤。”贺映寒叫了娄鹤一声。
“差不多得了啊你。”
娄鹤:“我怎么了?我剥葡萄呢。”
贺映寒一阵无语:“江棠也算是我弟啊。”所以收起你那一套狗比行为,给我好好地做个人。
“弟弟,吃啊。别跟他客气。”
江棠的脚心快给那根鸡巴磨烂了,还哪有什么心思继续吃饭,火辣辣的感觉从脚底一路传开,渐渐地被大腿夹住的脚踝和小腿似乎也微微发热。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正在他的脚底不断涨大——
江棠完全失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用力绷紧的小腿随时随地都像是会抽搐一般,江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娄鹤的身上。
他还会继续吗?他不怕突然射出来吗?被映寒哥发现怎么办?他哥会真的打断他的腿吧?
“这儿的歌好像还不错。”
娄鹤:“是,我不是想着你们搞音乐的可能会喜欢,特地给你……”
贺映寒:“打住,别这么矫情。”
娄鹤:“给你们选的。”
“噗。行吧,我就是顺带的那个。”贺映寒自觉自己今天竟然当了回电灯泡,估计还是100w的那种。
唉,老人家心都要碎了。他给江柏发了个消息,不出预料地,大忙人果然没回。
‘我带弟弟出来吃饭了。’
贺映寒又给江柏拍了张照片。
这次过了两分钟,江柏就回消息了:
‘小棠旁边的是谁?’
贺映寒:操。
‘是我一朋友,他请我吃饭,我就顺路把弟弟捎过来的,别担心。’
贺映寒想了想,还是没把娄鹤和弟弟认识的事捅出去,他以后没准要靠江棠的帮助呢,现在可不能惹了小舅子。
‘那行,你们继续吃,我还有点事要忙。’
‘江柏,我看弟弟这两天好像瘦了。’
又过了会,江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贺映寒走出去,对着两人比了个手势:“我打个电话去。”
江柏皱着眉不太高兴:“你怎么不把电话给小棠,他刚刚为什么没接?”
贺映寒:“嗐,弟弟吃饭呢,你要了解什么直接问我啊,我什么都告诉你,弟弟刚刚吃了几只虾我都给你数清楚了。”
……
“娄鹤!”
第三人一出去,江棠就愤怒地骂了出来:“你疯了?要是被映寒哥发现怎么办?”
娄鹤也不装了,两只手一起钳住他的小腿,一边揉捏,一边缓慢顶耸起来:“发现什么?发现我一心两用地伺候棠棠吗?”
“唔……松,松手……呃嗯,好痒……”
光裸的脚趾忽地一麻,悄悄蜷缩起来,那处白嫩的皮肤已经沁出了大片的红色。
“小东西,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评判一下。一开始是不是你主动踩上来的?把我的鸡巴突然踩硬的人是不是你?我一开始那么‘求’你,是不是你对我的眼神视而不见?”
江棠胸膛起伏,不住地呻吟起来,他下意识地抓起身下的沙发,腰肢忽地一弹,电流顺着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呃……嗯啊……别,别弄了……”
“是,是我,那你也不能脱了我的鞋子袜子……还往我脚踝上戴东西。”
“你说这个啊?”娄鹤捏起垂挂下的一片小羽毛,羽毛在江棠的脚背上轻轻扫了扫,江棠又是连连哀叫起来。
他忍不住一软身体,直接趴在桌上,可怜巴巴地湿红了眼尾:“娄鹤……不要弄了……”
“江棠,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我们现在的关系。”
江棠被惹得受不了,那根鸡巴越来越硬,每一记冲撞都撞得足心的嫩肉微微凹陷,他几乎被磨出了快感。
“谈,都可以谈……”
娄鹤:“我们之前说过的对吧,我答应你的追求了,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
江棠忍气吞声:“是……是的。我那么喜欢你,你知道的嘛娄哥,我只是吃饭的时候,情难自禁了。”
男人勾起唇角:“那就好。昨晚做爱的事,也是你要求的对吧?可是——你竟然将我故意锁在门外,而且还是我的卧室。”
龟头又突突地撞击了几下,接触又离开时,响起一阵黏稠的水声。
“娄鹤……!嗯啊……”
“这件事是不是很过分?我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看着我给你切好的果盘,一时伤心失眠了大半宿。可你早上竟然还偷偷离开,甚至没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娄鹤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表情,“棠棠,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说,你其实只想得到我的身体?”
江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妈的娄鹤,你也好意思说?
可是他真的要被不断抵着他足心狠肏的鸡巴给折磨疯了,脚底发烫,那些黏稠的腺液沾在他的脚上,又淅淅沥沥地滴落下去,桌底下肯定已经没法看了……
江棠呜咽着,纤瘦的身体缩成一小团,看着极为可怜。
“对、对不起……我不该锁你的,我就是……睡熟了忘记了。”
娄鹤:糟了,这声音怎么真像要哭了?操,又玩脱了。
他急忙松开江棠:“抱歉,弄疼你了?”
“江棠?”
“棠棠?”
“我错了,今晚还给你锁外面,我睡沙发,行吗?”
娄鹤刚触碰到江棠的背部,就感觉到少年极为抗拒地一抖。
“小祖宗,我还硬着呢,我真错了。”、
江棠一直没回话,娄鹤就蹲在他身旁认了半天错,忽地想起一阵滴滴的提示。
江棠:=口=!
录音声音上限了!
娄鹤咬着牙:“小没良心的,你在录音?”
江棠擦擦眼角,哼了好几声:“你一直欺负我,我明明那么喜欢你的。娄哥,我怎么觉得我越和你相处,越觉得你不像我原先喜欢的那个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娄鹤忽地想到江棠之前的反渣男计划。
男人干涩问道:“江棠,你……”
“吓你的。”江棠又变了脸,“你也说了,我们都谈恋爱了,你怎么可以一直这么吓唬我。娄哥,你一直这样欺负我的话,我对你的爱意是会消失的。”
在娄鹤神色变换的时候,江棠也本能地往后挪了挪。
他撒谎了。
刚刚娄鹤蹲下来花式讨好的时候,他竟然动容了一下:觉得那个模样的娄鹤有些可爱。这怎么可以呢,对方可是个、不守男德的坏男人啊……
江棠,你魔怔了吗?
-
周末,江棠跟着娄鹤一块去庙里上香求签。
他们起了个大早,但到目的点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江棠被晒得快蔫了:他是疯了吗?他为什么会答应和娄鹤一起来啊?这种怨种行为不是应该交给娄鹤自己吗?
“累了?再坚持一会就行,人我约好了,我们直接进去就行。”
江棠半弯着腰,不住喘息:“哈啊……你,你还提前打招呼?不怕心不诚了?”
明明这段路是两个人一起走的,怎么娄鹤看起来就毫不疲惫的?
娄鹤冲他眨眨眼:“谈恋爱当然也可以使一些小心机。”比如提前排除掉所有不好的可能性。
江棠别别扭扭地和他求了签,又上了几支香。庙内大师示意旁边的小笛子给他们递了两杯水。
这……加过料的水真的能喝吗?
大师;“情侣一齐喝下的话,会加深彼此羁绊。”
娄鹤想也没想就仰头喝光了。
江棠:“我……”
“棠棠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草。
江棠看见满脸笑容的娄鹤,总觉得对方在给他下蛊,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真的喝下去了。
又苦又涩,这就是坠入爱河酿的苦果吗?!
大师:“既然签和香都做完了,两位若无事可以在庙中逛逛,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江棠:“唔,多谢大师。”
“怎么了,瞧着不太高兴?”
江棠:“我就是想,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过来,结果就花了这么点时间上柱香?”
娄鹤忍不住笑起来:“觉得结果和过程不匹配了?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上来有你陪着倒也不累。”
身旁的少年偷偷翻了个白眼。
娄鹤:嗐,小没良心的,就知道他一点儿都不信这个。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没办完。”
江棠嘴上应得好好的,却在娄鹤离开后也偷偷跟了上去:臭男人神神秘秘地,是想干坏事?这等清修之地,他总不能干些什么离谱的荒唐事吧?
娄鹤重新回到了刚刚的大殿,江棠不敢离得太近,只是猜测男人似乎在求取什么东西。
江棠努力睁大眼:对了,我可以用手机啊!
摄像画面被拉到最大,江棠艰难辨认着娄鹤的口型——
给我一……我想要求……
江棠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大师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拎着一盏长明灯。娄鹤接过灯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嗨呀,他手给挡住了,看不清!
娄鹤给谁求的?带着一肚子疑问,江棠心神不宁地折回原地。没过一会,娄鹤也回来了。
“久等了吧?走,下山之后我带你去放松放松?”
江棠:“唔,你刚刚去干吗了呀?”
娄鹤:“嗯?想起我落了个东西,就回去取了。嘿棠棠,别这样看我,我可没背着你干什么坏事啊……我只是觉得路远,不舍得你累罢了。”
江棠冷哼了声,也不理人了,径直往山下走。
去你妈的死骗子,谁信谁是狗。
“……江棠!等等我。”
娄鹤追上来,还偏要和他牵手。
“你干嘛?”
“虔诚一些。”
……
“对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娄鹤有些摸不准,“我刚刚又哪里惹你了?”
江棠咬着唇,一张漂亮的脸上晕开着一团酡红。
“热昏了?”娄鹤伸手去摸少年的额头。
“没有……呃嗯,你别摸我……”江棠有些害羞地躲开,又忍不住皱起眉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刚刚喝完那杯水之后,就感觉很奇怪……”
少年有些难以启齿:“就是……很想……嗯……”
娄鹤凑近:“想什么?”
江棠受不了他这样靠近,整个人都僵住了。
“嗯?到底怎么了?”娄鹤捏捏他的手,又去揉江棠的耳垂,“怎么耳朵也这么烫?”
呼出来的气都是暖烘烘的,娄鹤莫名觉得现在的江棠有些说不出的色气。
大白天,还在这样的地方……他在想什么啊?娄鹤刚唾弃起自己的黄色思想,就听江棠细如蚊蝇的声音响起:“我怀疑这个大师有问题……我现在很想要……”
娄鹤一愣,随后放肆地笑出声。
江棠恼羞成怒地掐起娄鹤的胳膊:“……你笑什么啊!你外套借我挡挡。”
“好好好,我不笑,亲爱的让我来感受一下,到底是多想要。”
娄鹤用自己的外套将人罩在怀里,一只手很不规矩地探进江棠的腹下:“哦~确实很大了呢。”
江棠羞红了脸:“娄鹤!别,别揉……还在外面呜……会被人看见的。”
“走,我们回车上。”
娄鹤怀里还抱着个人,却跑出了当年18岁的速度。
“慢、呃嗯,点……”
娄鹤:“忍不住了。”
江棠被他压在车里的时候,忽然想道:“你不是说这是任岐的车,弄脏了怎么办……”
“没事,任岐为我们做点贡献,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车内空间还是太小,两人滚在一起亲吻的时候,江棠两条被折起的腿受激般乱蹬,一下子就踢到了车门:“疼……唔……”
娄鹤亲着江棠的额头:“好,我小心一点,你别乱动,我让你舒服。”
江棠的小腿被他夹在肩膀上,少年整个人都仰躺在车座上,被掰开的柔软臀瓣湿哒哒的,从花阜到翕张着的菊穴口都覆着一层盈盈的水光。
娄鹤的呼吸一重,挺着硕长的粗屌抵在狭长幽深的屄缝处来回碾磨,龟头用力一顶,直接顶开两瓣丰润骚淫的唇肉。
下体像是窜过一阵电流,江棠克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快意从龟头捣磨的嫩肉处蔓延开来——
花蒂被龟头摁压着疯狂挤弄,肥嘟嘟的骚淫嫩豆被撞得无比艳红,肿腻的蒂头四下摇晃,不断往外溢出一点湿黏的清液来。
骚豆子被龟头一下下撞击着,不断内陷又复原,整个花阜都陷入了一阵激剧的欲潮中,软肉颤个不停,江棠下腹用力,紧绷身体之后,被鸡巴撞肿的部位还在下意识地收缩蠕动着。
“娄鹤……嗯,啊……好,好热……”
夹在男人肩上的小腿忍不住用力,贴着娄鹤的脖子四下磨蹭……
男人的脖颈上已经因为兴奋而绷出了青筋,软绵绵的小腿滑蹭过去的时候,又被碾得一酸。江棠喉间发出几声高高低低的细喘,欲潮汹涌而来,他忍不住又把软湿的屁股抬高一些——
“啪啪”几下,鸡巴用力肏向湿黏柔软的红蒂,整片花阜都被龟头捣得发麻:“怎么这么软。”
阴蒂被鸡巴狂肏着,江棠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开始又酸又麻的,他无力地弹动几下,也没了回怼娄鹤的心情。
“慢……慢点……好酸,要尿了……”
酥麻酸涩的快感窜至那根敏感青嫩的性器中,“啪”地一下,江棠的鸡巴彻底勃起,一下子抽打在娄鹤汗湿的腹肌上。
对方的龟头把他的骚豆子肏得不断冒汁,而他的马眼却是极度敏感,刚抵在娄鹤硬邦邦的腹部蹭了一会,龟头就舒服得疯狂跳突起来!
清透稠湿的腺液不断从马眼中冒出,连番地拉扯挤弄下,那只被磨得发红的孔窍竟然翕张着喷出了点点白浊!
娄鹤瞬间就发现了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身下的少年整个人都像是要软成一滩柔软的春水,雪白的躯体扭成一个漂亮的‘s’型。
江棠大开的腿间嫩洞正疯狂抽搐着,嫩缝绽开到极致,露出因为高潮而蠕缩起来的女屄,漂亮的艳红穴眼张开一点细小缝隙,“咕叽”几声,又往外喷射出一小缕新鲜的逼汁!
娄鹤眸色渐沉,又挺着腰,重重撞向肿胀的阴蒂,骚豆子彻底被肏到了高潮!
溅射在娄鹤腹前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甩荡下去,星星点点落在少年濡湿的下体上。
“娄鹤……娄哥,我好热……我好、唔……里面好酸……”
好难受……好想要……
面前的娄鹤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发泄渠道。
男人哑声命令道:“抓好自己的屁股,不许再动。”
“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