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的宫口软乎乎的,被坚硬的肉柱插透了,绞紧他不停痉挛着喷水。
温屠低头咬住怀里的小女孩,把她抱起来肏到最深处,肉棒在小穴里跳动着射精。
剧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脑海,就好像从马眼里喷出的不光是新鲜热乎的男精,还有他的理智。
“啊、射满了嗯嗯——诶、怎幺嗯不要又硬起来啊……呜……”
被他擡着屁股抱起来,站立着插进子宫里射精后,绫花央还以为他要就这幺抱着自己走进去,吓得手抓着他后背衣服一个劲求饶,“别!哥哥不要这样……”
“受不了的,呜呜小骚逼不能再挨操了……”绫花央头脸埋在他脖子上,软乎乎地蹭他,撒娇,“哥哥把大鸡巴拔出来再抱我进去嘛……不要插着人家啦……”
湿漉漉的吻印在他耳后,让温屠笑出声。
“小贱狗也敢跟主人提意见?”
语气平稳,低音缓缓,略微嘶哑的尾音不像个提问的升调,淡漠的陈述语气透露出无尽的危险意味。
这话一入耳,从耳朵、头皮到身子都半边发麻,两人都能感觉到她穴里一咬,被羞辱得穴里痒起来了。
温屠毫不留情地甩她屁股巴掌,啪啪作响,“主人要操你,你还敢拒绝?”
“叫什幺哥哥……小骚货见着男人就叫哥……”越说火越大,直接把人重新丢在秋千椅上,拿起旁边的皮拍肆意地打她的皮肉,把小狗打得在秋千椅上瑟缩着扭,差点滚下地。
“这逼还发着骚就跟主人说不能操了,不管教你,你是不是以后就随意骗我了?”
“别说你个小骚逼还好着,就是真的被操坏了,主人说要操你,你也得掰着逼挨操!”
“贱狗……就会哄人……以为谁都能被你随便拿捏……”
把她奶子打得乳肉上全是交叠后深深浅浅的红痕,腰背、腿、手臂上七零八落地遍布拍子印。
绫花央抖着身体,下意识追着被打的地方去捂,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又一下毫无预警地落在身上。
疼得她娇里娇气地哼,“啊、对不起……痛啊别打小贱狗了啊、啊、主人主人……好痛、噫对不起主人哈啊哈……”
“小狗随便给主人肏的,没有骗主人嗯啊好痛啊啊……”
求饶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还是被温屠打了一通。
又被男人摆成头朝外,背贴着倚面,屁股上翘着露出小逼,双腿上翻到头两侧的姿势。
倒立的视野里,男人翘着的一根鸡巴直直顶到她脸上。
小母狗这下是真的眼里除了温屠的鸡巴什幺都看不到了。
男人调整了下她头颈的角度,捏开她下巴挺着鸡巴往她嘴里里肏。
倒插进口腔里的肉棒逆着肏进去,正常口交时往往垫在底下的小舌头这回复在上方,微翘的龟头刮着舌面掼到了喉口。
温屠擡手攥住软乎乎瘫开的奶肉,掐着力度往小女孩紧致湿热的嘴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