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根鸡巴在两人间的存在感极其强烈,绫花央主动让鸡巴蹭过她的身体,就像是她这幺大个人会轻易被不过二十公分的东西从头同时到尾标记。
如果她是个只有人巴掌大的娃娃,肯定会踩着阴囊,脑袋顶着龟头,整个人都趴着抱住鸡巴,被鸡巴标记。
当绫花央柔软的手按住他,那种她跪在地上,母狗一样爬过来时的感觉越发强烈,身体被她抚摸到的地方被电了似的麻。
她的手攀了上来,奶子微微颤着贴近,淌着他精液的脸也在凑近。
而他的鸡巴顶住了她被别的男人打肿了的水逼。
色欲从她的神态、身体上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病毒一样感染着空间里的,无辜的他人。
性欲像是从天而降的灾难,正面击溃了他。
婊子,这就是那种能让人一见钟情,又在这之后恨死喜欢她的自己的,骚逼婊子。
任何在第一眼就想操她的人都是无辜的,这世界上应该颁布一种强奸她也不算犯罪的法律。
她就在这里,怎幺让人按捺,不把她操死?
温屠低沉地闷哼,大口喘息着,浑身汗湿,剧烈的情欲甚至折磨得他肌肉颤抖着。
绫花央跪坐在他身上,肏过、涂了药又打肿的贱逼吞了半条鸡巴进去。
她也在抖,但是爽得抖,骑乘在温屠翘立着的流水大鸡巴上,随便摇一摇腰,就是磨到发肿发烫的逼肉,带着轻微刺痛翻卷起强烈的麻痒。
狠狠蹭过时,一阵激爽快速地窜过,只有不停骑着鸡巴抽插,才能反复荡出快感。
整个秋千都被带得微微晃起来,两边的链条和座椅的衔接发出碰撞的声响,男人低哑的嗓音与女孩娇软的叫春声缠绵在一块。
温屠抓着她的腰反身把她摁在秋千上,拽动链子挺动腰身,让她翘着小逼坐在晃动的秋千上被狠肏。
随着前冲的趋势跟惯性,红肿的肉花迎面撞上男人鸡巴,像一个一触即溃的肉窝,轻轻松松就被鸡巴捣烂。
整个甬道几乎是套到鸡巴上,被完全肏开,温屠的阴囊都撞红她的屁股发出“啪啪”声。
贴合到极点后,又主动地向后退开,不像以往肉棒往外拔时的感受,而仿佛是从鸡巴上把自己的小逼撕下来一般。
“啊、不要、啊!噫!嗯啊——”
绫花央随着秋千起起落落的节奏吟哦着。
速度并不算快,却肏得又重又深,最可怕的是几乎是主动从鸡巴上套进套出,叼着鸡巴吸的感觉尤其异常。
因为能预知到即将狠狠撞上前面的鸡巴,刚抽出去时内里的淫花就颤抖地缩成一团,最后再挨猛烈肏开。
温屠越肏心里火越在烧,俯身扣住她的肩膀,擡着她的腿用力地操开深处的小子宫口。
把她摁在身下,抱在怀里小幅度又剧烈地操,秋千被拽停了都被带得在原地随着他的力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