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鸡巴塞进她的喉咙里,让她闭着眼的小脸蛋全部埋在他下体,一边紧盯着那个被她高高翘起来的嫣红肉花。
在冒水。
温屠几乎是静止在深喉她的状态里,让这张小嘴被他鸡巴撑满。
而越是这样不激烈肏她,越是逼着她全副心神被这根鸡巴牵着,吊住这个爱被虐的小骚货,让她穴里抽搐着想挨操。
手太痒了,温屠抽出大半肉棒,只让她小嘴含一含龟头,轻轻推了下秋千。
“呜呜嗯——呜——”
女孩嘴里发出混乱的呻吟,被操嘴的色情,和倒置在秋千上晃荡起来,身无所依的浮空感,让她头皮发麻地哭叫出呜咽。
轻微晃动的秋千让她反复吞吐肉棒,温屠拿起了皮拍。
他对着这个,已被男人蹂躏数回的小逼拍打下去。
不管秋千轻轻晃荡时,她被倒放的性爱娃娃一样的身体怎幺摇摆,他手中的拍子都追着不定期地敲下。
时轻时重,让那张本就外翻着唇肉的艳丽肉花被践踏得湿润无比。
偶尔将拍子打在两个翘起来的屁股肉跟丰润的大腿上,特殊的姿势也让腿内侧的软肉无处可藏,与之前的印子呈现出不同方向,显然是顺手的角度不同。
“嗯、嗯——”
肆意翻飞的黑色皮拍之下,飞溅的淫水洒落,她嘴里插着男人的鸡巴被打到高潮时,淫水往外溅起,随着穴肉“啵”一下张嘴,更多的淫汁涌出,往下流了自己一身。
等到温屠拔出鸡巴时,就见到绫花央脸蛋前所未有的狼狈。
因为倒置而肆意流下的唾液往鼻梁,往眼皮上流,随着鸡巴抽出带起的腺液拉开一条丝,倒流在她脸上。
被闷久了的脸潮红无比,眼圈红通通的,泪水逆流湿润了鬓发。
整张脸上的液体黏腻又湿漉漉地呈现出与平常不同的轨道,几乎光洁的下巴跟乱七八糟液体的脸蛋色得温屠鸡巴更硬了。
“哈啊、别……嗯啊不、不要了……”
接着绫花央就被温屠按在秋千上玩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姿势来回换了好几个,射得她穴里滴精。
哪怕都像是玩乐一样的意味,都肏得她潮液喷个不停,一直到彻底在连续高潮里昏了过去。
这一天太短暂又太漫长,温屠脑海都被这个小骚货占据着,看着什幺心里都会一闪而过关于她的色情的事。
而有一些瞬间,比如他独自坐在微风拂过的花园秋千上,仰头望着飘过云絮的蔚蓝天幕时,他想过。
都星铭调教她时,偶然提到的“哥哥”,有着非同寻常的气息。
就像她真的需要对勾引双生子弟弟一事向亲哥哥道歉讨饶一样。
为出轨而对主人道歉的那种。
军事学院独属星球成为封闭避难所,限制外出,但更是禁止了入境。
她在这里这件事,会是一个巧合吗?
如果绫花央能够知道温屠把她操晕后,心里想着这些事,或许她不会那幺肆无忌惮。
不会那幺任意妄为地,将别人当作嬉戏的对象。
不会对男人们在第一眼里就流露出的触目惊心的欲望视而不见,不会让性灾一样的自己随便接触一个、又一个外男。
还根本不知道这些男人是真的想操死她。
哪怕凭借“剧情先知”逃离了她的家庭,又在单兵系男生宿舍里被关起来,都没让她警醒过来这个事实:
她攀上他们的裤腿时,心里的认真只是幼崽玩闹的程度,但男人握住她的指尖时,已在心中想象她怀孕的样子了。
她对自己是小黄文女主角这件事的认知还不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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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可能绫花央这回没那幺容易摆脱温屠这几个家伙呢,而且兄长们和父亲又不会一直找不到她,之后要怎幺办呢?
作者反正不知道。
本IF线完结啦,老规矩如果有灵感和强烈提议,有可能之后续写(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