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字母圈中,项圈往往被赋予特别的意义,很多主都会亲手为自己的宠物制作项圈。
林肖听说了之后,就“暗示”着他们他也想要,说什么“哎呀这个项圈好漂亮哦据说是独一无二的”“哇我喜欢这个黑色的可惜他不卖”“如果我也有手工项圈就好了”!
“……”
几人心知肚明地陪他演这一出“惊喜”。
其实他们早就有这个打算,不止是项圈,他们想亲手做一套完整的调教饰品,不过他们还是太忙了,虽然最后都参与了制作但是大部分还是交给了裴焯。
作为几人中最闲的裴焯,他用一个月的时间学习并给林肖制作了一个项圈,深棕色的打底,上面不知用什么材质印上了几个字母,分别是“LLPSS”,紧紧贴服着脖子,会产生一种勒的感觉但是不严重,又能时时刻刻提醒佩戴者他现在戴着的是什么,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一条主人们的小狗狗。
也是被爱的小狗。
除了项圈以外,他们还安排了手腕脚腕的毛环,护膝,护腕……还有狗狗耳朵,超短裙。
熟练了之后裴焯又做了一套全白的,这次是猫耳朵,非常可爱。
第一套,此刻就用在了林肖身上。
因为小镇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现在基本不会出现生小孩出来不养的情况了,孤儿院好几年没有新的孩子进去了,等到最后一个未被领养的孩子上了高中之后,孤儿院名存实亡,可就彻底关闭了,一直荒废着。
直到现在,林易持有意用孤儿院这块地建图书馆,就过来实地考察了。
图书馆不会收费,还会为当地提供一些就业岗位,可以说是做慈善,林易持以公司的名义做的,裴焯也往里面投资了一些,林肖看到哥哥和裴焯都投资了,也跟着投,单野一看林肖投了,跟,宋青川不可能被他们孤立出来,也投了。
以至于这个图书馆的资金相当的充裕。
林易持想了想,决定要把这里建成网红图书馆,一楼打卡地,二楼给当地的学生提供自修的地方,可以有讨论室,三楼阅读室和电脑室,提供大量书籍并招技术人员教孩子们用电脑,发展当地的旅游业。这里山清水秀,就是不出名,之后让单野和裴焯宣传一波,以他们的粉丝量能吸引的游客足够多了。
有人文情怀,有风景,有适宜的气候,有曝光,有明星效应,够了。
于是林易持此时就在这个他从前的住所、未来的网红打卡圣地,牵着一条贱狗悠闲地遛。
毛茸茸的狗耳朵随着林肖的动作一颤一颤,他跪爬在地,屁股撅高,腰部下塌,手掌撑在地上缓慢地爬,几乎赤裸,手肘、掌心、膝盖都系上一层皮毛来保护,地上的微草在爬动的过程中偶尔会刮到肌肤——尤其是乳头,尖而柔的叶尖热衷于钻进孔洞,带来隐秘的快感。
林易持就这么牵着他上了二楼。
楼上的某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扇窗,林易持直接把林肖牵到了床边。
“张嘴。”
说完,林易持就单手控住他的头往胯下摁,腰身狠狠一挺,硕大的阴茎就堵住了喉咙,不让一丝空气进入,林肖只能加快鼻子呼吸的频率,把鼻子埋进林易持的耻毛里,整张脸都沾染上了男人雄性器官的气味。
很快男人就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躺在床上,双腿朝里,头靠近床沿,然后在他迷离的视线下两腿微分,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口鼻被堵住无法呼吸,男人的囊袋死死压着他的唇,他能感受到那浓烈的侵略性,他如同一头没有人权的母畜,被男人随意骑在身下,连呼吸都被剥夺。很快,他的脸就因为缺氧而快速变红,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可是他还是压制住了本能,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男人用性器官“憋死”他。
“嗬——嗬——”
终于,在他意识将要消散的时候,男人抬起了胯,恩赐地往下坐,坐在了他的奶子上,给了他呼吸的机会。
“啪!”
在他张嘴大口呼吸的时候,男人一巴掌毫不留情扇了过来。
“啪!!啪啪——”
几巴掌下来,林肖一边汲取氧气一边被扇得脑袋到处移动,没过几秒,男人拽住他的头发又坐上来,他的呼吸又被剥夺了。
缺氧、巴掌印致使这张脸通红一片,眼中含泪,肤色不均匀,加上此时是被男人坐着,下半张脸完全看不见,上半张脸还顶着男人的狰狞鸡巴,狼狈凌乱。
还不够。
男人垂下眼帘,握住鸡巴左右移动着把龟头吐出的性液一点点涂满他的脸,在他又快受不住的时候胯骨一抬,双手掐开他的嘴巴,在他拼命吸气的时候径直把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缺氧的贱狗只好用鼻子呼吸,发出难听的抽气声,而口腔也因为想要吸气而拼命蠕动,按摩着嘴里的阴茎,让男人爽得勾唇一笑,奖励一般把手伸到后面去抚慰贱狗的鸡巴,鸡巴不争气三两下就射了。
“废物。”林易持轻骂着他,随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抓住他的头,一下一下往上提,往他的阴茎撞,把他的嘴巴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工具。
快感在堆积,几分钟后,男人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命令他张开腿,然后一挺身把阴茎插进他的骚逼,又插了几下,就把精液射了进去。
缓了一会,男人提高他的腿,酝酿着把阴茎插得更深,“看着你的逼。”
林肖随着男人的命令往身下看。
“看好,夹紧,用这口贱逼装好我的尿。”
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打在穴壁上,把空虚的骚逼装满,用私密的、理应被保护好的地方温养男人的尿液,可是即便是这样,即便这么下贱——他也在尿液的冲击中达到了颅内高潮。
“爽死了吧。”
“被尿才这么爽,你说你是不是贱。”
林肖脸通红眼通红,巴掌印还在他的脸上挥之不去,他就这么失神地看着插在自己逼上的阴茎,尖叫道:“啊——贱狗好贱——先生、先生……哥哥……把尿射进来了……啊哈~~好爽——”
尿完之后,男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塞径直把逼给堵住,确保一滴精液和尿液都漏不出来,才又摁住他的头,吩咐他把自己方才射过尿过的阴茎舔干净了。
林肖痴迷地舔舐嘴里的阴茎,阴茎还残余着尿液的气味,他没有一点排斥,反而熟练地吸允着尿道口,把余尿都吸了出来,让那一小股尿液钻进胃里,像是在吃什么珍馐。
林易持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带着笑意,“不错,好狗。”
听到哥哥的夸奖,林肖惊喜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被喜怒无常的哥哥赏了一巴掌。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得直视主人的眼睛,不得把视线放到腰部以上。”这是他们给他订的规矩之一。
“是,贱奴知错了,先生。”
“十巴掌,自己数。”
“啪啪啪啪!啪啪啪——”
之后林易持又把他牵出去,让他含着精尿把孤儿院全爬了一遍,才又带回了这里。
……
“这个房间,是孤儿院的孩子生病发烧的时候住的。”他点了点窗户,“那个时候,裴焯就在这里看着你。”
林肖抬头望去,恍惚了一阵,有种穿越时空的割裂感。
因为他们要来,所以哥哥早就让人全方位打扫消毒过,泛黄的玻璃已经被仔细擦过,可是时间遗留下来的印记缺擦不掉,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很有年代气息,林肖努力辨认才认出上面是雪花形状。
当时小小的裴焯,就是站在这里,看着他和哥哥相遇,看着他生命的列车进入另一条轨道。
故事从这里开始。
林肖跪下来把脸搭在哥哥的膝盖上,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