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的番外好难写,憋了几天都憋不出来,先写肉番吧,哈哈
-----正文-----
这次周末连着周一周二都没有课,一共四天的小假期,裴焯把林肖带去了C市,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陈警官做了一桌子的菜。
很温馨的吃完一顿晚餐,忽略单野的连环call,林肖就跟着裴焯上去了。
上次寒假因为失忆的意外,裴焯没能回来,这一次其余人也放任了,除了单野——他真的像一条护食的野狗,一分钟都离不开林肖。
洗完澡,林肖就疲惫地直接扑到床上,恍惚间闻到了裴焯身上特有的气味,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裴焯的床上,被他包围,整个人都迷糊糊的。很快,裴焯也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关了灯,从后面揽住他,和他一起进入睡眠。
由于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被调教好的林肖很熟练地往下钻,脱掉裴焯的内裤,乖乖舔鸡巴。
裴焯满足地喟叹一声。
在他的家,他的房间,这个他睡得最久的地方,无论是环境还是人都让他无比安心,在这种静谧舒适的时刻,他的爱人、他的宝贝,在他的胯下,努力讨好着他的欲望。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如果说在平时的性爱中,欲往往排在爱前面,那现在,爱就比欲望多太多。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裴焯手往下,轻轻抚摸着林肖毛茸茸的脑袋,林肖是一条聪明的狗,如今已经不需要主人的教导和命令就已经能根据嘴里阴茎的反应给出最合适的舔弄,裹紧、吮吸、刮蹭,连阴囊也能很好的照顾到,男人只需要闭眼享受就可以了。
“真棒,乖狗。”
浓郁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被尽数咽下,裴焯忽然睁开了眼睛,坐在床沿,一把掀开了窗帘。
现在不过是早晨5点多,天蒙蒙亮,弯月还挂在天幕,洒下圣洁的光,透过玻璃,直直射到地上跪着的贱狗身上,还有男人胯下的巨物。
只有贱狗和他头顶的阴茎是亮的。
裴焯握着刚刚射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阴茎,哑声道:“过来讨赏。”
林肖呼吸一滞,膝行一步,把嘴巴张大,双手扶着男人的阴茎,把唇舌凑上去,吐出舌头用舌尖撑着龟头,随后一动不动,等待着男人的恩赏。
不管是什么季节的清晨总是有点凉,室内的空调已经关了,室外的月光还在孜孜不倦倾撒室内淫乱的一幕上。面容较好的美人跪在男人胯下,张着嘴吐着舌双手还要捧着男人的鸡巴,表情虔诚,似乎在做什么神圣的事,可是下一秒,男人的鸡巴就吐出一股颜色很淡的液体,随着美人的舌尖一直流进他的嘴里、喉咙、食道、胃,晨尿的量总是很大,男人也没有一点要控制速度的意思,地上的骚狗要很努力的吞咽才能不浪费一点一滴的尿液,主人存了一晚上的尿液淋到他的整根舌头,淌过他的唇齿,他满嘴都是男人尿液的味道,心理异常的满足,低贱得不行。
在不同男人的调教他,他的口腔都变得极其敏感,仅仅只是被男人的尿液浇灌,就爽得淫液直流,乳头挺立。主人的尿柱冲刷着他平日里用来吃饭的地方,把他当成尿壶一样使用,尿液是对尿壶的赏赐。
结束之后,林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又凑上去给男人的阴茎做清理工作。
随后,一直没等到男人的指示,他悄悄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昏暗下,看不清裴焯的表情,可是偏偏他的眼睛亮得很,灼得林肖浑身发抖,他呜咽一身,把头低下,再轻轻往上抬,用方才尿过的阴茎去顶他的脑袋。
裴焯垂眸一看,自己的阴茎陷进骚货的发丝中,柔软的发丝带来痒意,把他的阴茎伺候舒服了,又硬了。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贱狗的头顶,居高临下,就像是林肖长在他的鸡巴下,用自己的脑袋服侍阴茎。
可是裴焯知道他是舒服的,每次鸡巴蹭到他的头皮他一定爽极了。
于是他捉着阴茎根部,上下拍打这胯下的脑袋。
在林肖不受控制的发抖中,他单手取过床头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把阴茎平放在他的头顶,命令道:“不许动。”
带着凉意的水缓缓倒在鸡巴上,冲洗着,而洗过鸡巴的水就顺着往下流,浇湿林肖的头发,凉意给头皮带来的巨大刺激,他明确的知道自己被淌过男人鸡巴的水弄湿了。
冰冷的液体带来彻骨的寒意,可是他不能动,只能受着。
很快,一瓶水倒完,男人拿着昨晚穿的内裤,抬起他的下巴,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鸡巴擦干,再用擦过鸡巴的内裤细致地给他擦着脸上的水渍,然后翻转内裤,把痕迹最重的那一小块抵在他的鼻子上,“闻。”
林肖拼命吸气。
包裹了主人一晚上的内裤全是主人的味道,他沉迷于这股气味中,陶醉地又闻又舔,双眼眯起,阴茎硬得流水。
看着他这一副贱模样,裴焯嗤笑一声,把内裤丢在一边,然后双手控制他的头往胯下摁,让他的嘴唇对准耻毛最浓密的地方,“舔,舔干净。”
林肖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兴奋地眼眉发红。
口鼻都是主人的气味,他伸出舌头,对着眼前的黑色耻毛,试探着舔了一下。
主人的手还在他的头上抚摸,鼓励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巴,把那一片的耻毛都吞进了嘴巴,像是要给毛发做深喉,用主人的耻毛肏自己的嘴巴。
耻毛刮蹭着他的上颚,带来密密麻麻的战栗,他一直在哼唧,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期待又满足,他比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连主人的耻毛都要伺候到位,梳理干净。他的舌头是抹布,把主人的毛舔的湿润洁净,舔完这边又换一个位置,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像是一条狗一只猫用舌头梳理身上的毛发,只是对象是他的主人。
林肖好像明白了什么。
裴焯看他:“即便是我身上的每一根毛,你都是需要伺候的。”
他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让主人舒服,他的义务就是随时随地被主人使用,无论是主人的阴茎,主人的脚,还是主人身上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毛发。
“唔唔……啊啊——”
他在没有任何肏弄、抚摸下,仅仅靠着这样的认知,达到了高潮。
·
吃完早饭陈警官又出门了。
林肖:“好辛苦啊。”
裴焯笑了笑:“他喜欢这样。”
比起空虚的享受物质生活,沉浸在过往的悲痛之中,一个人最好还是让自己忙起来,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陈老头年轻的时候有爱人,善良,温柔,可是对人不设防,刑警是很容易被人报复的,他的报复在爱人身上。那些亡命之徒利用一个老人,说他的孙子被人围堵,快被打死了,她一边报警一边跟着老人过去,等到警察到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白色的裙子全染红了……”
林肖明白了。
“所以他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警惕任何向弱者寻求帮助的人,弱者包括老人、小孩,还有女生。”裴焯说:“所以你离家出走那次那么轻易被他骗走,他其实很生气的。”
林肖眨巴眨巴眼睛,怂怂地低下头。
可能是那一件事给了裴焯很不好的回忆,反正他的心情开始不那么好了,吃完饭就抱着林肖上楼,命令他跪在地上,学狗爬。
林肖一边摇屁股一边爬了好久,也没见他叫停。
“主人……”
“继续。”裴焯的声音很淡漠,没怎么搭理他,抽空还回了肖凌的信息。
肖凌:【哥!!!你不是说你会跟嫂子解释的吗?!那!为什么!上次我见到他,他立马冷了脸!!】
裴焯:【忘了】
肖凌:【……】
裴焯:【急什么,我还没想好借口】
毕竟当时甩了心机,让林肖以为他“孤立无援”,连肖凌都不帮他,所以……演了那么一出戏,个早晚被识破,到时候怎么解释吧……
头痛。
虽然知道问题不大,可少不了被那几个野男人吹枕边风,林肖又得好几天不理他了。
唉。
裴焯瞧着跪爬的林肖,又是心虚又是性欲高涨,最后决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用林肖最喜欢的声线淡淡道:“过来。”
等到林肖爬到他面前,裴焯把脚踩在他的头上,问:“知道胯下之辱吗?”
自然。
林肖点了点头。
“那现在,钻吧。”
裴焯站立,稍微把腿分开,是一个刚好能让林肖的腰臀穿过的距离,林肖抬眼看他,读懂了他的眼神,战栗着,手掌放到地面上,塌腰,身体放低,从他的胯下爬了过去。当男人的腿故意夹紧他的时候,他兴奋得阴茎性液直流,沾湿了地毯,可男人没有如他预想中的一般做些其他的,又放他离开。林肖只能艰难的,一点一点离开他。
然后不满足地转身,盯着男人的腿,一直瞧着,像是还想钻一次。
裴焯嗤笑一声,“我都不敢想象,如果让你大庭广众下钻男人的裤裆,你会有多爽。”
林肖难耐地缩了缩。
他只是想象了一下,就激动地朝男人爬了过去,咬住他的裤脚,撒娇一般蹭了蹭。
“小狗。”裴焯似是宠溺地骂了他,“好了,去床上吧,自己掰开。”
林肖已经湿透了,听了他的话立马爬上床,跪趴着,把自己的腿张大,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等肏。
很快男人硕大炙热的阴茎就抵在他的骚逼上,一挺身,肏了进去。
“啪!”裴焯拍打着他的屁股,“骚货,屁股翘高点,放松!”
在抽插之间,裴焯和林肖都恍惚地记起了什么,最后是裴焯开口,“还记得吗?当初就是这个姿势,我给你开的苞。”
那个时候林肖求着裴焯玩弄他肏他,害怕他嫌弃自己的双性身体,把自己掰开了任由他摸,听话极了,让做什么做什么。
“当初在你的卧室,现在在我的房间,你看,这就是缘分。”裴焯肏弄他的同时也不忘玩他的乳头,细腻的手感覆在他的掌心,以为胸部向下的姿势奶子会有垂感,显得更大,更便于被把玩在股掌间,“你注定是属于我的。”
在这个很有归属感的地方,裴焯的心理愉悦达到了顶峰,这是一个巢穴,属于他们的,他们休息于此,发泄于此,安心于此。
不会有任何事来打扰,不会有任何人来阻拦。
林肖是裴焯的小狗狗,弄脏了丢掉了又捡回来洗干净,好好养着放在心尖宠,还好小狗狗原谅了他的主人。
主人对此感激涕零,再也不会让小狗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