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啊啊啊,太久没来,一是因为网站登不上,二是因为忘记了
赔一个三千字彩蛋,滑跪,彩蛋是穿勾八环和乳钉
-----正文-----
阙干木讷至极,让唐溪鲤和林间都有些不知所措,转眼间外面的男人已经闯了进来,阙干也只是呆愣地看着那人,浑身打着抖。
唐溪鲤将人护佑在怀里,林间犹豫片刻,便站在那人面前,像一堵山护在阙干面前,安全感十足,可是阙干无法察觉混于四周的安全,他只察觉了危机。
和心里暗含的欲望。
赵良槟,赵伯涉,这对恶魔一般的兄弟!
那巴黎的几天几夜,他永远不会忘记。
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创伤仿佛是永远的,阙干没法抑制身体下意识的颤抖,尿道都还在隐隐作痛,也回想起那时后穴里瘙痒和疼痛并存的时候。
而那两兄弟对他无尽的折磨和折辱……
“别过来!别!啊啊!”阙干脑袋埋在唐溪鲤胸口处,溢出的泪水流淌在他的衬衣上,双手紧紧抱着他。
唐溪鲤颇为怜惜地搂着怀里的人,不断小声安慰道,“不怕不怕~”语气温柔至极,唐溪鲤作为一个心里咨询师,一见这种情况,就知道阙干是对这人应激,那人绝计不会是什么好人,心里这般想着,手上力气也越大。
阙干从唐溪鲤收紧的双臂里感到了安全,不由得又往里凑了几分。
阙干扯住唐溪鲤的衣服,五指使劲扒着。
而赵良槟没动,也没有理会林间站在面前说出的挑衅。
赵良槟双手抱胸,没有分一丝眼神给林间,哪怕林间嘴上再怎么挑衅。
“你算阙干什么人?”
“别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高。”
林间手掌重重压在赵良槟肩上,换来了赵良槟一个不悦的眼色。
“林中尉,要结婚了就别和我公司小孩儿混一起了呗。”赵良槟总算回了林间一句话,他抬臂挡开了林间的手掌,“免得林老爷子生气不是。”
“赵良槟!”林间迅速倒向赵良槟,压低了声音喝道,企图制止赵良槟继续说话,也不忘回头看眼阙干的反应。
他也不知道他是在担心还是期待,只是阙干压根没有给他任何反应,除了发抖就只有胆怯,像个兔子一样。
“阙干。”赵良槟不再理会林间,而是继续给阙干加压,他就看着阙干变得瘫软,直到只能窝在唐溪鲤怀里,站不稳。
赵良槟也不急,捕获猎物总要徐徐而来,他不急,他有把握将早就被驯化的猎物带回。
“阙干!”“阙干!”
身后接连几声焦急的呼唤,也唤不回阙干逐渐失焦的双目,唤不回阙干被恐惧占据的大脑。
出乎意料,阙干开始挣扎,阙干毕竟也是成年健康的男性,开始发起狂来乱摆,唐溪鲤也是拦不住的,旁边的林间不知道该怎么制止住,也只能在旁边抓住阙干的手臂干瞪眼。
周边看戏的工作人员也为这莫名其妙的剧情感到恼火,他们老板就应该把那个害怕极了的男人带走啊!那不怀好意的来客明显是让男人惧怕的根源。
大厅寂静,除了阙干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其余众人都在等他缓过神来,恢复清醒。
“阙干,过来。”赵良槟又下了不容置喙的命令,让阙干下意识停止了挣扎,缓了几秒,双手强硬地推开唐溪鲤和林间搀扶的双手。
他一步步,走向门口那人,也一步步踏进深渊。
阙干没有再发抖,他只是虔诚地向赵良槟走去,怀着心里扭曲的情感,变态的爱意,阙干走向了名为欲望的深渊。
赵良槟笑着一把搂住阙干的腰杆,五指紧紧揪住他腰间的嫩肉,嘴里像含了抹了毒的蜜糖一般,贴近他的耳朵哄道,“乖~”
赵良槟往常没有和阙干如此亲密,一般止步于做爱,今天他是故意做样子给后面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看,荒芜的心里生出了几十年没有过的情绪。
赵良槟盯着阙干白嫩的颈部,阙干颤颤地抵在自己的胸膛,他只想想亲上去,咬住那块肉,让他疼得直叫唤,让阙干牢牢记住背叛自己的后果。
唐溪鲤和林间没有拦住阙干,哪怕他们拦住了阙干执意前行的身躯,也拦不住那颗早已崩坏的心。
“阙干!你别再陷进去了!”
“别去!阙干!”
两人说到底还是不甘心,赶忙追了上来,企图将赵良槟拦下来,一句句吼道求阙干回来,表情皆是疼苦狰狞。
可只换来了一个阙干不解的目光,赵良槟回眸再一次正襟说道,“阙干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还不明白?”随着说话的语调,赵良槟眉头皱起。
你们不过是他闲暇时刻的消遣,而我是他最终的归宿。
无论…他和多少人上过床……
赵良槟表情不变,手上的青筋却已经凸起。
“上过一次床就要他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吗?”
“你生活在上个世纪吗?”
“更何况,他不会选你。”
唐溪鲤追在后面,不满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我的小狗只听我的呀。”赵良槟恍然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表情却是很震惊,震惊为什么唐溪鲤不相信他的话,他只在阙干耳边说了句话。
下一秒,赵良槟刚松开揽住阙干的手,阙干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膝磕在板砖上,隔着裤子发出闷闷的一声响,接着就是双手贴着地面,塌着腰撅屁股,抬头望着赵良槟。
林间赶忙也跪在地上,双手搂着阙干的腰,就要将他抱起来,“阙干!干嘛!赶紧起来!”
阙干没说话,只是憋着一张脸,固执地卧在地上,坚决不被林间抱起来。
林间力气大,接连几下都要将阙干抱起来了,阙干实在撑不住,没好气地骂了林间,并把他推开,“滚开!”
林间只好呆愣住,被推倒在一旁坐着。
“小狗是不会说话的哦~”原本站在旁边看戏的赵良槟继续添油加醋,扯了扯西服裤子蹲下来慢慢说,“你看你是不是该罚。”明明带着笑意的话却让地上趴着的人浑身颤抖,冷汗流了满头。
“哥!赶紧上车!”车上那人将车窗打开,阙干只瞥了一眼,其实脸都没看清,就只看见那人标志性的长刘海,就已经浑身如倒筛。
赵伯涉!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具化,他好怕疼,他不喜欢被人锁在一处不能动弹,还被塞满玩具。
从这场闹剧一开始,周围的人群是越聚越多,让赵伯涉难以适应,对自己的遮掩越来越多,他实在按捺不住,把阙干带回来需要这么长时间吗?他想不明白。
赵良槟站起身,给了阙干一个眼神,就大步一跨。
而阙干就如同真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跟在赵良槟后面。
地上的灰尘和石头全都刻进他的掌间,疼觉迟缓地透过神经元传输,只是阙干变得麻木。
在场的所有人目睹着这事件发生,所有人或许都在内心腹诽——有钱人的小众的爱好。
没有人再次站出来,唐溪鲤是看透了阙干的内心所想,阙干在渴望,他疼并快乐,他不好评价别人性癖,而林间像是被阙干伤透了,阙干为了另一个男人让他滚开,雄性的竞争意识让他不愿意再像个失败者祈求不会再来的爱。
车已经开走了,而这个私人诊所还是一片死寂,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人还恍惚于刚才的事情。
另一边,阙干刚顺着车的边缘爬上去,就被赵良槟一把薅住脖子提拉在半空,车门一把就被甩上。
“阙干,你让我好找啊。”恶狠狠的话就在耳畔像蛇一样缠绕,勒紧他的脖颈。
阙干双目瞪圆,好看的眉眼可怜兮兮的望着赵良槟,双手抓住他发力的手,像是在祈求他的原谅和慈悲。
阙干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赵良槟的话有点过于的多,不似往常,他的异常加剧了恐惧。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电话不接,公司不来,你不会是在躲我吧。”声音越来越凶狠。
阙干颤抖着,感受到赵良槟手上的力道随着他情绪怒涨在逐渐加大,连忙摇头,手上把握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
阙干不敢开口求饶,他知道,他现在还是……小狗狗。
空气中名为愤怒的火星点燃了一切,四射的气息俱是熏人的烟雾,让阙干呼吸慢了几个拍。
“松手!”
阙干连忙卸了手上的力气,赵良槟总是这样,语气平平却让人无法作出忤逆他的事情。
“你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给我戴绿帽了。”
阙干呼吸不过来,脸涨红,额头上凸出青筋,乖巧地跪在后座过道里,只敢将手耷拉在赵良槟身上,讨好着他,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全身就只有赵良槟勒着脖子的手,这一个着力点。
阙干飞快地用鼻孔喘息,却还是因为气管被掐住,被堵住而无法流畅呼吸,脸颊和胸膛的颜色对比越加明显。
双目过于使劲,仿佛快要落出眼眶了,这幅样子可不好看,可赵良槟还是像看深爱的恋人一般,眼神含情,凝重而庄严,像在欣赏什么好玩意儿一样。
“唔!唔!唔!”阙干喉间接连发出震动,乞求告知赵良槟,他要坚持不住了,被迫呵斥放下的手又微微举了起来。
“哥。”赵伯涉从后视镜里看,适时的提醒道,在阙干快要晕厥的前一秒,他才制止了作恶的人。
该受的苦,阙干却是一点也没省去,赵伯涉这声叫得刚刚好,给阙干留了一条命,又不至于昏厥,还能继续清醒地受罚。
阙干刚被放下,就连忙大喘几口气,张扬的眉毛苦巴巴地皱着,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知道不说话准没有错,这两兄弟喜怒无常,还有些神经质,阙干明明是在逃离他们,为什么会被抓住!
修长的五指抓住后座的皮革垫子,喉间飞快地滚了几圈,猜不准这人下一步要做什么,阙干还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挪动一步都不敢。
“哥,到家了慢慢说嘛,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还有……大把时间……”阙干听见赵伯涉咧嘴笑了,他一把掰过后视镜,眼睛一眯。
不对,他一呼吸,阙干就知道准没好事儿,上次在车上的场景和这次一般无二。
只不过好像,这一次他的处境更加艰难,远比上次难了许多。
而赵良槟也变了,他变得气急败坏,变得生气极了……阙干没把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阙干想不通,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以及,为什么自己跟着赵良槟来了……
以及,他为什么还愿意跪着……
他不应该一巴掌甩过去,哪怕跳车也要离开这里吗?
只有赵伯涉依旧透过那个后视镜窥伺这一切,长刘海依旧挡着眼睛,让人看不清情绪,依旧让人胆寒。
就这样,阙干全程跪在赵良槟脚边,就像个安静的娃娃,平安到了兄弟俩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独栋的别墅,和周边建筑离得远远的,让阙干下意识警戒,汗毛竖立,直到被赵伯涉强硬地拖着下了车。
别墅一个佣人都没有,隔音效果也极好。
不一会儿,阙干被甩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隔着衣物都觉得寒冷。
赵良槟显然已经缓过来了,在一旁倒了一杯水,恢复了平常的冷漠,换了赵伯涉过来。
“知道我们多想你吗?巴黎过后,我操谁都没操你舒服~”赵伯涉蹲下贴上来,黏腻的舌头蹭的一下贴上了阙干的面颊。
阙干嗅到他精心准备过的香气,混杂着湿漉漉的液体渗入他的肌肤,毛骨悚然的触觉让阙干手脚并用向后撤了一步,却正好撞到后面靠着沙发喝水的赵良槟。
赵良槟上半身不动,双腿伸过来,从阙干肩胛部扣过来,夹住阙干的脑袋,锁住阙干的身体,不让他动弹,手里还拿着水杯。
赵良槟也不忘吐槽自己的弟弟,嘴角一抹笑,“和别人做硬起来了吗?”
冰凉的水哗的一声……落在了阙干头顶,乌黑的发丝瞬间趴下,长长的睫毛扑朔着水渍,冲刷走了脸上黏腻的涎水。
也灌进了赵伯涉的口腔,顺着舌头流了进去,再被赵伯涉咽下,他还在含糊地说道,“赵良槟,你他妈少…造谣!”
“是吗,那你现在硬了吗?”赵良槟弯腰低头凑到阙干耳边,气息攀着耳蜗向里爬去,惹得阙干耳朵痒痒地,“去把他裤子拉开。”
赵良槟刚说完,阙干就已经听话地伸出手要掀开赵伯涉的裤子瞧瞧究竟,全然没了平时顶嘴莽撞的样子,倒让赵良槟少了几分乐趣。
小狗不听话,他不高兴……
小狗听话,他也不高兴……
赵伯涉不小心被推倒在地,刚刚还黏在阙干脸上的舌头规规矩矩回了嘴里,着急忙慌地说:“等下!”
“小狗狗还没有受到惩罚,哥,你就要放过他吗?”赵伯涉在刘海下的眼眸一转,如恶魔般顽劣,仿佛这样就掩盖了他的心虚。
“也是。”赵良槟双腿用力,将阙干双手向后又扣了十厘米,疼得阙干龇牙咧嘴。
“把他带进卧室吧,我去拿东西。”赵伯涉迅速起身,仿佛一刻也等不了了,笑得明媚,此时才露出一点符合年纪的笑容,虽说是用在了其他地方,“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阙干被带进房间,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头低着瞧着地毯,数着地毯上的花纹纹路,内心俨然麻木,在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而赵良槟等着赵伯涉,不紧不慢地挽着袖口,精致地像是要去参加晚宴,而不是一场恶魔的狂欢。
“铛铛铛!”赵伯涉兴奋地闯了进来,终于打破了一片寂静,他手里拿了好些东西,他都如数家珍。
“我们上床去玩~”赵伯涉把东西放床上,走过来拎阙干,阙干像个物件一样,被甩在床上。
阙干刚被放倒躺下,赵伯涉就跻身他的两腿间。
一双大手攀上他的肌肤,从腹部摸到胸前敏感的两点,不停用带着纹路的手掌刺激他的乳头,两颗小小的乳头在他手下挺立,阙干面色立马变得潮红,充满欲求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赵伯涉。
阙干呼吸声急促,鼻音浓重。
“你也在期待吗?嗯~”
阙干不回话,但是他摸上了赵伯涉藏在衣服里作乱的手,食指似点似勾,轻轻渺渺地给赵伯涉反应,炙热的肌肤相交,传递无形的欲求。
轻轻的撩拨反而让赵伯涉愣住了。
赵伯涉还来不及有反应,回过神来有些害羞的阙干已经抽出手来,他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像是……被洗了脑。
那双手瞬间被反捉住,黏腻腻的情话就传了过来,“阙干~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要躲,不让我找到你~”
赵伯涉是真的,没想到,没想到阙干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应,害羞却又直白,而他居然……因为这个……硬起来了……
阙干着实想不明白,他做的哪一点给了赵伯涉这样的想法?哪里是什么喜欢,不过是跑不掉,也恰好有点想要做爱……
是吗?是真的想做爱吗?或许……阙干感觉……自己好像被驯化了……
他不自觉地听从他们的指令,他不自觉地渴求他们……的惩罚……
让人安眠的大床此刻如同天上的云,让阙干脑子晕乎乎的,窗外树叶被风吹拂的树叶也被赵良槟关了窗隔绝在了门外。
阙干被唤醒,是因为来自下体的透凉,他裤子被赵伯涉扯了下来,微微颤颤的小兄弟暴露在空气中。
“那么!开始小狗狗的惩罚咯!”赵伯涉带着兴奋地将阙干的裤脚提高,褪去阙干下身保护的同时,顺带抬起了他的双腿,裤子缠在阙干的脚踝附近,牢牢把两腿缠绕住。
露出红粉的小眼,周围一圈的褶皱害怕地瑟缩着,会阴处躲着两颗卵蛋,被赵伯涉一把揪住,掌心用力握住那两颗毛茸茸的东西,愉悦地看着阙干脸色变幻。
“别捏!疼!”阙干飞快地伸出手来阻拦,却摸不到赵伯涉的手,拱着腰也不能碰到屁股后面。
“嗯?”赵伯涉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阙干只怕他哥?这可不行啊。
这般想着,赵伯涉手下的力气加大,阙干肥嘟嘟的蛋蛋在手里变得紧绷,那层白净的皮肉变得透明。
阙干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想要快速脱离这种状态,双腿却被裤子缠住高举在空中,胯下还被抓住,只能让身体越来越靠近赵伯涉的手,双腿夹紧的同时靠着赵伯涉的胸膛。
“求你了!真的好疼!”阙干疼得眼泪掉了几滴,顺着眼睑滑到眼尾,嘴里可怜兮兮地求饶着。
“不疼,你怎么记得住?”
“我记得住!我记得!别捏了!”
“闭嘴!安静点,嘘~”赵伯涉非但没有放过阙干,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那两颗东西仿佛要从阙干胯下被揪走一样,“哥,把我东西拿来。”
耳边是阙干的呜咽,吃疼的求饶,赵良槟听见了赵伯涉的话,他也递给了赵伯涉东西,兄弟俩的心有灵犀在此刻得到了照应——一根红色的麻绳。
赵伯涉这时才松开了一直抓住的卵蛋,换来的是一根粗粝的绳子,麻绳围着两颗卵蛋缠绕了几圈,将那两枚卵囊裹住才算完,接着赵伯涉将阙干裤子完全脱下。
在一旁旁观的赵良槟,瞧着阙干抽泣的面孔,脆弱的他,少见……他的唇始终绷着咧着,吐出挠人心肺的音调,赵良槟没有犹豫,吻了上去。
他不常接吻,他只觉得两个人互换唾液是没有必要,他现在也觉得没有必要,但是…他就是想亲,想尝尝人们都爱的亲吻,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嗯,是甜的,阙干的每一滴口水都像是含了蜜,是甜的,舌尖游滑在阙干口中,吮吸里面的涎水,他那丰厚的唇肉是赵良槟的最爱。
每一次阙干说话,他的嘴唇都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弹弹的。
赵伯涉摆弄着阙干的腿,双腿大岔开,脚底合拢,双膝尽力向下压。
一根牵连出来的红绳在阙干的两根大拇指处缠绕,达到一种平衡。
阙干不敢动,一动就会扯到阴囊,而大拇指和腿脚也无法长时间支撑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一动不动,只有这样,大拇指才不会抽筋,阴囊也不会被拉扯成透明的颜色。
汗水布满整个身躯,亮锃的水渍衬得阙干像剥了皮的桃子,诱人又可口。
汗水基本均匀地分布在腿侧和小腹,缓缓在小腹汇聚。
可是赵伯涉时不时撩拨一下阙干的下身,惹得人不得已摆动几分,肚脐汇聚的水珠瞬间弹落在床单上。
听着阙干的疼呼,赵伯涉觉得疼快,好听,这让他的下半身也是鼓得不成样子。
而赵良槟还流连在阙干的嘴边,亲得阙干脑子充血,嘴唇亮晶晶的,赵良槟还不知足,他还在用牙齿啃磨阙干的嘴唇,一刻也停不下来。
赵伯涉不想看见阙干全身心全被他哥抢走,他探了一只手到阙干屁股后面,刚碰到那处瑟缩的小孔就已经达到了目的。
惹得阙干不断扭着腰,企图逃离赵伯涉的恶意戳弄。
可是此时力量上的压制俨然让阙干毫无反手之力,更别提阙干现在差不多被折腾地全身瘫软 。
赵伯涉故意跨在他的身上抠挖他的后穴,双膝压着阙干的双膝,将被捆住的大拇指压向更远离阴囊的位置,扯地阴囊连带着阴茎都立了起来,直挺挺地竖在双腿之间。
"啊!啊哈!唔!"阙干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后穴里还有东西在四处戳弄,突如其来的异物让阙干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连保持最基本的平衡都忘记了,只能硬生生看着自己被缠住的双脚远离臀部,拉扯着两颗脆弱的阴囊,接连惨叫了好几声,全都被两兄弟忽视。
余下没叫出口的疼痛全被赵良槟堵住,吃入腹中,一双手揉搓着他敏感而白皙的胸膛,红透了的乳头被双指夹住拉长。
透白的肌肤上充斥着红印,全是赵良槟作恶的痕迹。
阙干疼得都不敢动弹,刚刚被扯到极致的疼痛让他脑子一瞬间都泛白,好在他慢慢将腿又收了回来,缓解了一部分疼痛。
但是接下来,赵伯涉的手更让人无法忍受,细长的手在后穴里胡乱捣,没有章法,扣着他的内壁,阙干只觉得胃里犯恶心。
后穴里的手指熟练地触碰阙干敏感的前列腺,那一小块凸起被摩擦的充血肿胀,阙干百般挣扎却也逃不过,换来的只是赵伯涉更用力地揉捏,以及身上越来越重的压力。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捏了,好!疼!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良槟堵住,接着一声惨叫,阙干原本自觉背在身后的手一瞬间就抽了出来,掐住了赵伯涉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在紧实的肌肉里纹丝不动,只有暴露的青筋说明了力度。
垂眼下去,赵伯涉的虎口卡在阙干的会阴处,接连四根手指陷入狭小的洞。
"啊!哈啊!"
"别把他搞坏了。"赵良槟眉头也是一皱,这或许太过分了,眼见那小洞边缘被撑得几近透明和眦裂。
换来的是赵伯涉,"不会的,我有分寸。",可他的眼里尽是疯狂,四指仅仅只是缓了几秒钟,就已经开始抽插,丝毫不给阙干喘息的机会。
鲜血......渐渐.......渗过手指的缝隙滴落在洁白的绸缎床单上,绽出大朵大朵的血花。
四指原本是蜷缩在一起,不一会,赵伯涉发现有弹性的肠肉已经开始接纳他,手指便变得放肆,逐渐变成四指并列的样子,大大扩宽了插入的范围,让肠肉离得越开。
来自阴囊的疼痛与此相比都好像没了可比性一般,阙干只能努力夹紧双腿,夹住赵伯涉的手臂抽动,不让他继续粗暴地抽插自己的屁股。
阙干双眸不断看向赵伯涉,面目狰狞下也要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