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放置一晚+龟头跳蛋+尿道棒震动+乳头跳蛋+鲜血口塞+头戴式假阳+赵伯涉坐脸
标题写不下,写在文首
这里接17章,如果阙干没有反抗的话
-----正文-----
呃?他们在干嘛?被捆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阙干是这样想的。
阙干完全没有刚才的印象了,他只记得自己被捆住放在了床上。
但是一醒来,就感觉好像换了个姿势,双手被从挂钩上取下来了,并拢反手放在头顶被一根拉直的绳索拉扯住,双腿依旧大张,但是那根铁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拴住脚腕的皮革,顺着一截铁索扣在床脚的两边。
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阙干整个人悬在柔软的大床上,靠着两腿和双手上的绳索,看起来禁不住任何东西的触碰,好像一碰就会垮掉。
他距离床铺只有十多厘米的样子,悬挂起来的他,完美优良的曲线全部显露出来,圆润肥厚的臀部拱在半空,有力紧实的肌肉线条被展现地十分具体,从迸发出的青筋到寒颤的冷汗。
“唔!!!”
阙干的嘴里塞着一个镂空的口球,大量口水顺着流出来,还夹杂着血液,细看那口球,才发现口球里带着铁刺,只要舌尖去推动口球,只要反抗就会受伤,舌尖上全是细小的伤痕,渗出铁锈味的血液。
好一幅受难的美人图,包不住的泪水被疼痛激地流出,哪怕怒睁双目都无法阻止泪水的流出。
而两个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商量着什么。
阙干竖起耳朵,费力去听。
“真的吗?”赵良槟行为优雅地将酒杯举起,饶有兴趣地问,哪怕上半身光着,也觉得他是个举止优雅的贵公子。
“真的。”赵伯涉是信誓旦旦的回复,满脸全是兴奋地堆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赵伯涉饮完杯中的酒,起身离开了房间,眼神从最初就一直粘连在阙干身上,无疑,这幅身子吸引力实在是大,浑身颤抖的样子也着实好看。
赵良槟走出了房间,这道视线才消散。
“当然,哥,相信我。”
赵伯涉笑得不怀好意,欣然起身,来到床边,俯视着阙干。
怜悯的指尖在眼尾落下,多美啊,一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画面,太蠢了,露出这样的表情。
今晚上,就会教会他,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他生存的法则,让他知道他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允许,想想就让人兴奋呐。
指尖向下,点了点阙干被冰地激凸的乳尖,一瞬就离开,阙干却扭着腰要将乳尖送上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却瞬间被他按捺下去,像是心里在做着纠结。
“唔!!!”阙干顶着满脸泪水,却是一脸毅然,与生理反应作斗争,自己可不能屈服于这个变态的淫威!
“哈哈哈~”赵伯涉笑出声,让阙干打心底一阵恶寒。
“唔~!”阙干越是激烈地挣扎。
阙干感觉到自己软趴趴的兄弟正被赵伯涉握在手里,敏感的铃口被戳弄开,一根冰凉的棒子就插了进来,完全不理会阙干的任何求饶和挣扎。
“哐哐!”床架被晃得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唔,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如同蛇一般阴冷滑腻的声音,伏在阙干耳边的那张脸,呼出的热气,全都告示着今晚的不一般。
棒子的尾端还露在外面,连接着一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还有一个圆溜溜的跳蛋。
赵伯涉轻拍了两下阙干的龟头,含在里面的尿道棒也跟着颤抖,带着重量的棒子不断戳弄着深处的膀胱。
尿意和疼感,不知道谁会战胜谁。
不仅是前面,后面的穴口也被赵伯涉用手指扩张,两根手指在湿润的穴道里活动,细长的手指将肠道搅得淫水四处溅起。
两指有力地将穴口撑开,露出艳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红通通的边缘显得可怜兮兮的。
赵伯涉却是视而不见,径直将一根布满凸起的震动棒插了进去,粗长的震动棒一下子就将狭窄的穴道占满。
后穴被粗长的按摩棒折磨得不行,可怜兮兮地淌着水,那一圈边缘被逼得只剩下透明的皮。
“啊啊!唔……唔!呃啊~”阙干嘴里含糊着,哪怕知道没办法挣脱开嘴里的刺球,但还是飞蛾扑火一般,凸显最后的生命力,浑身绷紧,拉扯着绳索,撼动整张床。
“小狗狗,叫你别动。”
阙干双目一瞪,却瞬间就被阴茎里的震动击软,泪水溅出眼眶,血丝布满眼白。
“这是什么眼神?是你该看主人的眼神吗?”
“嗯?”
“啪嗒。”一双作恶的手将尿道棒的震动档位开到最大。
“唔!!”
鲜血从嘴角流下,顺着高昂的下颌线,流到耳侧,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化作一抹诡异的暗红。
“来吧,换个眼神。”赵伯涉命令道,强势、不容置喙,阙干真的感受到莫名不可触碰的威压。
阙干软了,身子软了,心也软了,尿道里一阵一阵的刺痛,无法反抗的心,难耐的悲痛布满脸颊。
转而阙干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拘着满目委屈,真真像是一只忠诚可爱的小狗。
“对了,就是这样,哈!”赵伯涉一手抓住阙干的下巴,手臂上迸出根根青筋,像是钳子一般钳住阙干,强硬地像是要将他全部的表情全都印在脑中。
“来吧,给小狗狗一点奖励。”一边说着,一边将阙干后穴的按摩棒打开了。
阙干下意识变了脸色,却又被自己制止住。
这一瞬间也被赵伯涉抓住了,“哦?刚刚才学乖,一下子就变回来了?”
按摩棒的档次也被开到了最高,前后夹击,阴茎抖个不停,后穴也抖个不停。
“唔!!呃啊!”
赵伯涉从旁边又拿了什么东西过来,阙干觉得毛骨悚然,害怕这种情绪就写在阙干眼中。
一圈皮质的项圈围住他的脖子,脖颈被完全套牢,真的就像一只狗一般,上边还刻着一个狗骨头。
项圈上有一根狗绳,被赵伯涉挂在了那个挂钩上,狗绳的长度刚刚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刚好阙干将头抬起,无法向后仰去,只要想偷懒,那狗绳就会绷紧,项圈就会成为杀人的凶器,索取阙干的生命。
赵伯涉还将那颗挂在尿道棒旁边的跳蛋用透明胶带绑在阙干的阴茎上,跳蛋高速地震动,和阴茎表皮高速摩擦,产生的快感碾过神经,想要射出的精液却又被尿道棒堵着,只能回流,那种自我消化的痛感让阙干无法忍受,只有满头大汗才足以说明阙干的现在的状况。
“很疼?疼就对了,嘿嘿。”
赵伯涉又加了两个跳蛋在阙干的乳尖上,透明的胶带严严实实贴在阙干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头被小小的跳蛋按住,接着又是快速地跳动,徒留两个挂在上边的遥控器,放在阙干的腹部。
“唔~小狗怎么到处流水啊,不乖,把床都尿湿了。”
阙干立马闭了眼睛,身体上的折磨还不够,赵伯涉言语上的刺激更是无法抵抗,脑子都被搞得晕乎乎的了。
尿道棒堵不住的些许精液和着尿液,白黄白黄的液体从小小的马眼露出,滴在会阴处,和后穴渗出的肠液混合,砸在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只是玩具,就这么……爽?”
“喜欢这样吗?嗯?”魅惑的声音响彻整个脑子,阙干陷入情欲的牢笼,神志不清晰,说不出话,但是他好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喜欢,他喜欢,很爽,哪怕很疼,但是很爽,爽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或许,真的就是一条想要被操的狗吧。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喜欢啊!”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蠢得可爱,情绪总是写在脸上。”
“嗯,我很喜欢你,嘿嘿,这辈子都当我的狗吧。”
“我有些…不舍得……把你留给我哥了。”赵伯涉彷如情人般,吻上阙干鲜血淋漓的唇瓣,舌尖舔舐着阙干的血液。
“我硬了,好难受,想操你,但是今晚上,你要学规矩。”赵伯涉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茎,还在一边舔,一边含糊着说。
赵伯涉又是起身,将一坨白色的膏体敷在阙干的阴茎上、乳尖、后穴。
高温促使膏体快速融化成水,进入阙干的体内,一瞬间,高热的情欲涌入脑海,催情药膏效果极佳,阙干本就不清醒,现在愣是变成了只会流口水的一具被情欲操控的肉体。
“享受你的夜晚吧,乖狗狗。”
赵伯涉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悬挂在床上的阙干,满脸泪痕和血液,身躯上尽是汗水,床单上也全是深色的痕迹。
阙干不断哼唧,后穴里蚀骨的快感还不够,假的阴茎终究是没有真的阴茎来得好,他迫切期望着有一根能精准戳弄自己前列腺的阴茎进来。
赵伯涉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阙干。
高速的震动,嘴中的刺疼,射精的欲望,肌肤的燥热。
精液不断被推出,又被堵住。
阙干忍耐着。
一整晚,阙干不知道被快感刺激得晕过去几回,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黑发,一缕一缕的耷拉在阙干额间。
他浑身肌肉酸痛,哪怕想要偷懒,喉咙间扣住喉结的项圈根本不允许,那窒息的疼感让他一整晚都抬着头。
妈的,好疼。
但是,好爽,满脑子都只有做爱,满脑子都只有男人的屌,好像被塞满。
什么时候才天亮?未拉紧的窗帘,透出窗外蒙蒙亮的天色。
他们俩什么时候来?真的忍不住了,口水都含不住了,想要被干烂,后穴真的好痒,按摩棒已经没法解渴了。
“啪。”门被打开了,堪称是救世主的声音,阙干神经瞬间从绷紧到了松懈,终于可以解脱了。
“唔~小狗狗,怎么样啊?”
“这个夜晚够不够难忘?”赵伯涉走上前来,弹了弹阙干的通红勃起的阴茎,又扯了扯项圈的狗绳,惹得阙干咳嗽了两下,又吐出几口血。
赵伯涉的手对阙干来说就是解热的良药,高热的身体被安抚得舒爽极了。
“怎么弄成这幅模样了?”赵良槟淡淡开口,还是有些不忍阙干被折磨成这样,皱着眉。
“嘿嘿,哥,想不想操他,他现在可乖得不行了,你绝对喜欢。”赵伯涉拉着阙干的脸,对着赵良槟,笑着说,不顾阙干被项圈扯得呼吸急促,鲜血淋漓。
“他现在可是一只乖狗狗咯,对不对?嗯?”
“让我知道,你是不是一只乖狗狗?”
阙干疑惑地看着赵伯涉,他可不知道现在怎么办,留下满面的春色配着这有几分可爱的表情,吸引着这对兄弟的目光。
“哈哈哈,是乖狗狗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阙干一片浆糊的脑子让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乖极了。
“想不想被操?”声音循循善诱,一步一步将阙干引入深坑。
阙干满脑子只有做爱,一晚上堆积的性欲和快感让他支撑不住了,他只想释放,只想完全陷入性爱之中,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阙干两眼飞快地眨着,爱意缠绵的眼神勾着两人的魂,拉丝般的视线让人性欲勃发。
“玩具能把你玩成这样啊,可真不错,乖狗狗~”
赵伯涉开始给阙干松绑,那些缠绕的绳索已经在昨晚的煎熬里变得松垮,阙干早就已经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只不过浑身乏力挣脱不开绳索,整个人躺在布满淫水和鲜血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妖冶。
“你喜欢这些玩具,我说的对吗?”
“以后还会有更多有意思的玩具,你会喜欢的。”
“整个房间都是你的骚味,闻到了吗?”霎时间,赵良槟突然插话进来。
阙干抬眸看着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罪恶的源泉。
赵良槟。
如果一开始不认识他,没有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性爱,就没有赵伯涉的出场,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可是没有如果,阙干接受了那最初的性爱,接受了赵良槟所有不怀好意的馈赠,现在……也接受了赵伯涉的言语。
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踏入这个深渊,怪不得任何人,他……也不怪他自己,他好像……对现状很满足。
赵伯涉最终取下了阙干的口塞,鲜血大股大股混着口水涌出来,可怖的场面反而让坐在床边的赵伯涉裤子鼓起了一个大包。
赵良槟斜睨了一眼赵伯涉,冷峻的脸上尽是不可言说的嘲讽。
“哥,我不是阳痿!”赵伯涉咬牙切齿地解释,赵良槟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
“操我,求……你们~”阙干含糊地说着,伤口累累的口腔大张着喘气。
“这么想吃我的屌?”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两道混乱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让阙干无法辨别。
“都要!求你们!”阙干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用着最柔软缠绵的声音求着,一张名为欲望的织好的大网将他严密拢住。
两兄弟毫不犹豫,将阙干摆好姿势,一人扶着阙干的脑袋,将阴茎放在了阙干嘴巴前面,一人掰开阙干的腿,摩挲着他已经湿润的后穴。
硕大的龟头同时顶进阙干的嘴和屁股,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他迅速感到升天的愉悦,眼前好像泛起一连串白雾。
嘴里是带着腥味的性器,每一道青筋和沟壑,粗长的尺寸,让阙干欲火焚身,舌头在那东西的顶端不断打转,柔嫩的舌头灵活地翻飞,柱体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赵良槟嘶哑着嗓子呻吟,喘出的粗气喷洒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让阙干迷醉的烟味。
赵良槟的双手扣着阙干的后脑勺,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着,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赋予,阙干飞闪着睫毛,沾染了情欲的泪水,透过一切,望着赵良槟,渴求他。
“乖~所有都给你!呃!”
噗嗤噗嗤的水声溅起,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胯下飞快摆动。
“哥,他咬得好紧,怪不得你那么喜欢他。”
赵伯涉在后穴缓慢至极地磨着,阴茎在穴内极尽地擦过内壁,龟头的边缘剐蹭过肠道的褶皱,阙干边瑟缩地呻吟,向前躲着。
“别躲啊~别那么喜欢我哥,也喜欢喜欢我啊!”赵伯涉声音陡然变化,像是缺爱的小孩,身下的速度提升。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离我近一点!喜欢我!”
胯骨飞快地撞在阙干肉感的臀部,臀肉掀起波,快得阙干受不了。
“别!!啊啊~呜啊~”想要呻吟叫喊,却被嘴里的阴茎堵住。
“太快了!”
“不喜欢吗?”赵伯涉像是懊恼刚刚情绪地突然外泄,逐渐平复下来,又开始慢慢逗弄阙干。
“不喜欢,我就慢一点。”
“呃~!”赵良槟充耳不闻刚刚赵伯涉的言语,在阙干的嘴里射了出来,“快点,让位置。”
“他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快点~求你了~”阙干咽了咽口水,还是抵不住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
他脑子里只有这个了,他记不起来任何事情。
赵伯涉不似刚才那般多话,腰腹摆动,像是在做无聊的活塞运动,阴茎匆匆顶上前列腺,又飞快褪去,阙干完全感不到满足,满目空空看着天花板,内心迫切希望他快点完事,换上赵良槟。
赵伯涉无言,将精液射在了阙干肠道里,就立马退出去。
赵良槟靠了过来,也不嫌弃,两指在穴内搅了一下,感受到肠肉的弹性,就立马插了进来,阙干看向赵良槟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爱意。
被粗长肉茎塞满的感觉,让阙干感到满足,比什么都满足,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有力又均匀的抽插,让阙干久违的感到温暖。
尿道里还塞着的棒子还在震动,淅淅沥沥地随着赵良槟的操动甩出几滴白浊的液体,龟头上的跳蛋也还在不惜疲劳地活动,但是来自阴茎的快感还是远远比不上来自后穴的。
胸前的跳蛋被粗鲁地扯下,转而贴上来高热而湿润的嘴唇。
舌头在乳尖打转,殷红的乳头挺立着,神经元的传输,让快感更上一层楼。
“啊啊~好爽!更用力一点!”阙干抛开一切面子、尊严或者说人格,叫喊着一切能想象出来的淫荡话语。
“老板!老板!用力!啊啊!”阙干贴着赵良槟的胸膛,双手抱住他,指尖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别叫我老板,换一个!”
“呃?”
“你好好想想。”赵良槟停下了刚刚高速地抽插,威胁着阙干。
快要灭顶的快感突然停下来,阙干极其不愿意,迫切要找到令他满意的回答。
“主人?”
赵良槟不动。
“哥哥?”
“爸爸?”
“老公?”
赵良槟终于动了,阙干绞尽脑汁想了好多片里常叫的名字,终于在这个词语下,动了。
换做平时,阙干还会嘲讽他,现在可没空。
“老公!操我!”阙干红着脸,好看的很,满面都是色欲的痕迹,勾人的眼神,丰润的唇,赵良槟吻了上去,不顾唇齿间苦涩的味道,极为霸道地想要将自己的味道染在阙干身上。
“嘿!我还在呢!”赵伯涉悄无声息地将他们推开。
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头戴器械——头戴式假阳,说着就给阙干戴上,扣在后脑勺。
口塞一样的东西,却是阴茎的形状,一下子就插进阙干喉咙,没有回旋的余地。
假阴茎有两个头,一个头在阙干嘴里,另一个在外面,阙干含着阴茎,那阴茎被卡在嘴里,被皮革制的器械扣地严严实实的。
赵伯涉将阙干脑袋按在床上,跨步跨在阙干脑袋上,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伸进去自己扩张,涟涟肠液早就泛出来。
赵良槟有些见怪不怪,倒是阙干满脸惊慌,这人要干嘛!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赵伯涉坐在了他脸上,将阴茎插进了自己的体内,顺带着将阴茎捅进阙干更深的喉咙,引起一阵反呕。
水声两头溅起,赵伯涉的淫水流了阙干满脸,自己的淫水流了满床,连带着赵良槟射出的精液,打成泡沫围在他的穴口周围。
“啊~!”销魂的呻吟不止阙干一个,赵伯涉叫得也满脸投入。
居高临下的性爱总有一种占有感,赵伯涉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提高自己的占有,弥补自己所有的缺失,不管是身体上的不足,亦或是心理上的不平衡,他都从这里找回来。
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赵良槟射了很多回,看着自己弟弟坐在阙干脸上,上下摇晃着,诡异的心情升起,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性爱。
他第一次产生了,如果这样三个人,一直这样,多好啊。
他并没有对弟弟的情爱,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
那一晚过后,阙干再也没有离开过他们兄弟俩,赵氏兄弟身边也总是跟着一个俊逸高挑的少年,成了时尚圈人尽皆知的韵事。
每一天,阙干不是被拘束着,被赵伯涉用电动玩具折磨,就是被赵良槟藏在办公室桌下为自己口交。
阙干的乳头每天都是涨得,胸乳也像是丰盈了许多,臀部挺翘,穴口也被扩张了很多,却没有失去弹性,他是一个很完美的泄欲玩具。
家里从来没有他的衣服,他不用在家里穿衣服,光着身子,被赵氏兄弟当做泄欲的工具,招之则来,呼之则去,他也满不在乎,他只想做爱,不用为生计发愁,还能做自己最爱的事情。
阙干被完全驯化,每天跪在门前等着赵良槟和赵伯涉回家,渴望他们将精液射在自己身上、嘴里还有穴里,他都会通通吃干净。
啪嗒!
欣喜的声音响起,阙干像只狗一样摇着尾巴。
“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