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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赵氏兄弟驯化阙干/雌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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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放置一晚+‍‌‌龟‎‍头‍‍‌‌‎跳蛋+尿道棒震动+‌‌乳‎‌头‎‍‎‍‌跳蛋+鲜血口塞+头戴式假阳+赵伯涉坐脸

标题写不下,写在文首

这里接17章,如果阙干没有反抗的话

-----正文-----

呃?他们在干嘛?被捆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阙干是这样想的。

阙干完全没有刚才的印象了,他只记得自己被捆住放在了床上。

但是一醒来,就感觉好像换了个姿势,双手被从挂钩上取下来了,并拢反手放在头顶被一根拉直的绳索拉扯住,双腿依旧大张,但是那根铁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拴住脚腕的皮革,顺着一截铁索扣在床脚的两边。

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阙干整个人悬在柔软的大床上,靠着两腿和双手上的绳索,看起来禁不住任何东西的触碰,好像一碰就会垮掉。

他距离床铺只有十多厘米的样子,悬挂起来的他,完美优良的曲线全部显露出来,圆润肥厚的臀部拱在半空,有力紧实的肌肉线条被展现地十分具体,从迸发出的青筋到寒颤的冷汗。

“唔!!!”

阙干的嘴里塞着一个镂空的口球,大量口水顺着流出来,还夹杂着血液,细看那口球,才发现口球里带着铁刺,只要舌尖去推动口球,只要反抗就会受伤,舌尖上全是细小的伤痕,渗出铁锈味的血液。

好一幅受难的‍‌‎美‎‎‌‍人‌‎‍‎‌图,包不住的泪水被疼痛激地流出,哪怕怒睁双目都无法阻止泪水的流出。

而两个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商量着什么。

阙干竖起耳朵,费力去听。

“真的吗?”赵良槟行为优雅地将酒杯举起,饶有兴趣地问,哪怕上半身光着,也觉得他是个举止优雅的贵公子。

“真的。”赵伯涉是信誓旦旦的回复,满脸全是兴奋地堆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赵伯涉饮完杯中的酒,起身离开了房间,眼神从最初就一直粘连在阙干身上,无疑,这幅身子吸引力实在是大,浑身颤抖的样子也着实好看。

赵良槟走出了房间,这道视线才消散。

“当然,哥,相信我。”

赵伯涉笑得不怀好意,欣然起身,来到床边,俯视着阙干。

怜悯的指尖在眼尾落下,多美啊,一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画面,太蠢了,露出这样的表情。

今晚上,就会教会他,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他生存的法则,让他知道他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允许,想想就让人兴奋呐。

指尖向下,点了点阙干被冰地激凸的乳尖,一瞬就离开,阙干却扭着腰要将乳尖送上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却瞬间被他按捺下去,像是心里在做着纠结。

“唔!!!”阙干顶着满脸泪水,却是一脸毅然,与生理反应作斗争,自己可不能屈服于这个变态的‌‍‌淫‍‍‎‌威‎‌‌!

“哈哈哈~”赵伯涉笑出声,让阙干打心底一阵恶寒。

“唔~!”阙干越是激烈地挣扎。

阙干感觉到自己软趴趴的兄弟正被赵伯涉握在手里,敏感的铃口被戳弄开,一根冰凉的棒子就插了进来,完全不理会阙干的任何求饶和挣扎。

“哐哐!”床架被晃得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唔,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如同蛇一般阴冷滑腻的声音,伏在阙干耳边的那张脸,呼出的热气,全都告示着今晚的不一般。

棒子的尾端还露在外面,连接着一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还有一个圆溜溜的跳蛋。

赵伯涉轻拍了两下阙干的‍‌‌龟‎‍头‍‍‌‌‎,含在里面的尿道棒也跟着颤抖,带着重量的棒子不断戳弄着深处的膀胱。

尿意和疼感,不知道谁会战胜谁。

不仅是前面,后面的‌‎穴‍‌‎‍‌口‌‎也被赵伯涉用手指扩张,两根手指在湿润的穴道里活动,细长的手指将肠道搅得‍‎‌淫‍‎‌‌‍水‎‍‌四处溅起。

两指有力地将‌‎穴‍‌‎‍‌口‌‎撑开,露出艳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红通通的边缘显得可怜兮兮的。

赵伯涉却是视而不见,径直将一根布满凸起的震动棒插了进去,粗长的震动棒一下子就将狭窄的穴道占满。

‎‍‌‎后‎‎‌‍穴‎‌‍‌‍被粗长的‎‎‌按‌‍‎‍‌摩‎‌棒‍‌‎折磨得不行,可怜兮兮地淌着水,那一圈边缘被逼得只剩下透明的皮。

“啊啊!唔……唔!呃啊~”阙干嘴里含糊着,哪怕知道没办法挣脱开嘴里的刺球,但还是飞蛾扑火一般,凸显最后的生命力,浑身绷紧,拉扯着绳索,撼动整张床。

“小狗狗,叫你别动。”

阙干双目一瞪,却瞬间就被‍‎阴‌‎‎茎‌‎‍‍‌里的震动击软,泪水溅出眼眶,血丝布满眼白。

“这是什么眼神?是你该看主人的眼神吗?”

“嗯?”

“啪嗒。”一双作恶的手将尿道棒的震动档位开到最大。

“唔!!”

鲜血从嘴角流下,顺着高昂的下颌线,流到耳侧,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化作一抹诡异的暗红。

“来吧,换个眼神。”赵伯涉命令道,强势、不容置喙,阙干真的感受到莫名不可触碰的威压。

阙干软了,身子软了,心也软了,尿道里一阵一阵的刺痛,无法反抗的心,难耐的悲痛布满脸颊。

转而阙干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拘着满目委屈,真真像是一只忠诚可爱的小狗。

“对了,就是这样,哈!”赵伯涉一手抓住阙干的下巴,手臂上迸出根根青筋,像是钳子一般钳住阙干,强硬地像是要将他全部的表情全都印在脑中。

“来吧,给小狗狗一点奖励。”一边说着,一边将阙干‎‍‌‎后‎‎‌‍穴‎‌‍‌‍的‎‎‌按‌‍‎‍‌摩‎‌棒‍‌‎打开了。

阙干下意识变了脸色,却又被自己制止住。

这一瞬间也被赵伯涉抓住了,“哦?刚刚才学乖,一下子就变回来了?”

‎‎‌按‌‍‎‍‌摩‎‌棒‍‌‎的档次也被开到了最高,前后夹击,‍‎阴‌‎‎茎‌‎‍‍‌抖个不停,‎‍‌‎后‎‎‌‍穴‎‌‍‌‍也抖个不停。

“唔!!呃啊!”

赵伯涉从旁边又拿了什么东西过来,阙干觉得毛骨悚然,害怕这种情绪就写在阙干眼中。

一圈皮质的项圈围住他的脖子,脖颈被完全套牢,真的就像一只狗一般,上边还刻着一个狗骨头。

项圈上有一根狗绳,被赵伯涉挂在了那个挂钩上,狗绳的长度刚刚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刚好阙干将头抬起,无法向后仰去,只要想偷懒,那狗绳就会绷紧,项圈就会成为杀人的凶器,索取阙干的生命。

赵伯涉还将那颗挂在尿道棒旁边的跳蛋用透明胶带绑在阙干的‍‎阴‌‎‎茎‌‎‍‍‌上,跳蛋高速地震动,和‍‎阴‌‎‎茎‌‎‍‍‌表皮高速摩擦,产生的快感碾过神经,想要射出的‌‍精‎‎‍‌‍液‌‎‍‍‌却又被尿道棒堵着,只能回流,那种自我消化的痛感让阙干无法忍受,只有满头大汗才足以说明阙干的现在的状况。

“很疼?疼就对了,嘿嘿。”

赵伯涉又加了两个跳蛋在阙干的乳尖上,透明的胶带严严实实贴在阙干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头‎‍‎‍‌被小小的跳蛋按住,接着又是快速地跳动,徒留两个挂在上边的遥控器,放在阙干的腹部。

“唔~小狗怎么到处流水啊,不乖,把床都尿湿了。”

阙干立马闭了眼睛,身体上的折磨还不够,赵伯涉言语上的刺激更是无法抵抗,脑子都被搞得晕乎乎的了。

尿道棒堵不住的些许‌‍精‎‎‍‌‍液‌‎‍‍‌和着尿液,白黄白黄的液体从小小的马眼露出,滴在会阴处,和‎‍‌‎后‎‎‌‍穴‎‌‍‌‍渗出的肠液混合,砸在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只是玩具,就这么……爽?”

“喜欢这样吗?嗯?”魅惑的声音响彻整个脑子,阙干陷入‌‍‌‎情‎‎‌‍‍欲‌‍‎‎‍的牢笼,神志不清晰,说不出话,但是他好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喜欢,他喜欢,很爽,哪怕很疼,但是很爽,爽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或许,真的就是一条想要‌‎‎‍被‌‌‎操‎‎‌‍的狗吧。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喜欢啊!”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蠢得可爱,情绪总是写在脸上。”

“嗯,我很喜欢你,嘿嘿,这辈子都当我的狗吧。”

“我有些…不舍得……把你留给我哥了。”赵伯涉彷如情人般,吻上阙干鲜血淋漓的唇瓣,舌尖舔舐着阙干的血液。

“我硬了,好难受,想操你,但是今晚上,你要学规矩。”赵伯涉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茎‌‎‍‍‌,还在一边舔,一边含糊着说。

赵伯涉又是起身,将一坨白色的膏体敷在阙干的‍‎阴‌‎‎茎‌‎‍‍‌上、乳尖、‎‍‌‎后‎‎‌‍穴‎‌‍‌‍。

高温促使膏体快速融化成水,进入阙干的体内,一瞬间,高热的‌‍‌‎情‎‎‌‍‍欲‌‍‎‎‍涌入脑海,催情药膏效果极佳,阙干本就不清醒,现在愣是变成了只会流口水的一具被‌‍‌‎情‎‎‌‍‍欲‌‍‎‎‍操控的肉体。

“享受你的夜晚吧,乖狗狗。”

赵伯涉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悬挂在床上的阙干,满脸泪痕和血液,身躯上尽是汗水,床单上也全是深色的痕迹。

阙干不断哼唧,‎‍‌‎后‎‎‌‍穴‎‌‍‌‍里蚀骨的快感还不够,假的‍‎阴‌‎‎茎‌‎‍‍‌终究是没有真的‍‎阴‌‎‎茎‌‎‍‍‌来得好,他迫切期望着有一根能精准戳弄自己前列腺的‍‎阴‌‎‎茎‌‎‍‍‌进来。

赵伯涉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阙干。

高速的震动,嘴中的刺疼,‍‌‎‌射‎‍‌精‌‎‍的欲望,肌肤的燥热。

‌‍精‎‎‍‌‍液‌‎‍‍‌不断被推出,又被堵住。

阙干忍耐着。

一整晚,阙干不知道被快感刺激得晕过去几回,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黑发,一缕一缕的耷拉在阙干额间。

他浑身肌肉酸痛,哪怕想要偷懒,喉咙间扣住喉结的项圈根本不允许,那窒息的疼感让他一整晚都抬着头。

妈的,好疼。

但是,好爽,满脑子都只有做爱,满脑子都只有男人的屌,好像被塞满。

什么时候才天亮?未拉紧的窗帘,透出窗外蒙蒙亮的天色。

他们俩什么时候来?真的忍不住了,口水都含不住了,想要‌‍‍‌被‌‌干‌‎烂,‎‍‌‎后‎‎‌‍穴‎‌‍‌‍真的好痒,‎‎‌按‌‍‎‍‌摩‎‌棒‍‌‎已经没法解渴了。

“啪。”门被打开了,堪称是救世主的声音,阙干神经瞬间从绷紧到了松懈,终于可以解脱了。

“唔~小狗狗,怎么样啊?”

“这个夜晚够不够难忘?”赵伯涉走上前来,弹了弹阙干的通红勃起的‍‎阴‌‎‎茎‌‎‍‍‌,又扯了扯项圈的狗绳,惹得阙干咳嗽了两下,又吐出几口血。

赵伯涉的手对阙干来说就是解热的良药,高热的身体被安抚得舒爽极了。

“怎么弄成这幅模样了?”赵良槟淡淡开口,还是有些不忍阙干被折磨成这样,皱着眉。

“嘿嘿,哥,想不想操他,他现在可乖得不行了,你绝对喜欢。”赵伯涉拉着阙干的脸,对着赵良槟,笑着说,不顾阙干被项圈扯得呼吸急促,鲜血淋漓。

“他现在可是一只乖狗狗咯,对不对?嗯?”

“让我知道,你是不是一只乖狗狗?”

阙干疑惑地看着赵伯涉,他可不知道现在怎么办,留下满面的春色配着这有几分可爱的表情,吸引着这对兄弟的目光。

“哈哈哈,是乖狗狗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阙干一片浆糊的脑子让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乖极了。

“想不想‌‎‎‍被‌‌‎操‎‎‌‍?”声音循循善诱,一步一步将阙干引入深坑。

阙干满脑子只有做爱,一晚上堆积的‍‌‍‌性‍‎‌欲‌‌和快感让他支撑不住了,他只想释放,只想完全陷入‎‍‌性‌‍‍爱‎‍‌之中,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阙干两眼飞快地眨着,爱意缠绵的眼神勾着两人的魂,拉丝般的视线让人‍‌‍‌性‍‎‌欲‌‌勃发。

“玩具能把你玩成这样啊,可真不错,乖狗狗~”

赵伯涉开始给阙干松绑,那些缠绕的绳索已经在昨晚的煎熬里变得松垮,阙干早就已经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只不过浑身乏力挣脱不开绳索,整个人躺在布满‍‎‌淫‍‎‌‌‍水‎‍‌和鲜血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妖冶。

“你喜欢这些玩具,我说的对吗?”

“以后还会有更多有意思的玩具,你会喜欢的。”

“整个房间都是你的骚味,闻到了吗?”霎时间,赵良槟突然插话进来。

阙干抬眸看着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罪恶的源泉。

赵良槟。

如果一开始不认识他,没有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性‌‍‍爱‎‍‌,就没有赵伯涉的出场,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可是没有如果,阙干接受了那最初的‎‍‌性‌‍‍爱‎‍‌,接受了赵良槟所有不怀好意的馈赠,现在……也接受了赵伯涉的言语。

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踏入这个深渊,怪不得任何人,他……也不怪他自己,他好像……对现状很满足。

赵伯涉最终取下了阙干的口塞,鲜血大股大股混着口水涌出来,可怖的场面反而让坐在床边的赵伯涉裤子鼓起了一个大包。

赵良槟斜睨了一眼赵伯涉,冷峻的脸上尽是不可言说的嘲讽。

“哥,我不是阳痿!”赵伯涉咬牙切齿地解释,赵良槟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

“‎‌‎操‌‍‌‎‎我‌‍‎‍‌,求……你们~”阙干含糊地说着,伤口累累的口腔大张着喘气。

“这么想吃我的屌?”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两道混乱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让阙干无法辨别。

“都要!求你们!”阙干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用着最柔软缠绵的声音求着,一张名为欲望的织好的大网将他严密拢住。

两兄弟毫不犹豫,将阙干摆好姿势,一人扶着阙干的脑袋,将‍‎阴‌‎‎茎‌‎‍‍‌放在了阙干嘴巴前面,一人掰开阙干的腿,摩挲着他已经湿润的‎‍‌‎后‎‎‌‍穴‎‌‍‌‍。

硕大的‍‌‌龟‎‍头‍‍‌‌‎同时顶进阙干的嘴和屁股,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他迅速感到升天的愉悦,眼前好像泛起一连串白雾。

嘴里是带着腥味的性器,每一道青筋和沟壑,粗长的尺寸,让阙干‍‌‍‌欲‍‍火‍‌焚身,舌头在那东西的顶端不断打转,柔嫩的舌头灵活地翻飞,柱体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赵良槟嘶哑着嗓子呻吟,喘出的粗气喷洒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让阙干迷醉的烟味。

赵良槟的双手扣着阙干的后脑勺,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着,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赋予,阙干飞闪着睫毛,沾染了‌‍‌‎情‎‎‌‍‍欲‌‍‎‎‍的泪水,透过一切,望着赵良槟,渴求他。

“乖~所有都给你!呃!”

噗嗤噗嗤的水声溅起,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胯下飞快摆动。

“哥,他咬得好紧,怪不得你那么喜欢他。”

赵伯涉在‎‍‌‎后‎‎‌‍穴‎‌‍‌‍缓慢至极地磨着,‍‎阴‌‎‎茎‌‎‍‍‌在穴内极尽地擦过内壁,‍‌‌龟‎‍头‍‍‌‌‎的边缘剐蹭过肠道的褶皱,阙干边瑟缩地呻吟,向前躲着。

“别躲啊~别那么喜欢我哥,也喜欢喜欢我啊!”赵伯涉声音陡然变化,像是缺爱的小孩,身下的速度提升。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离我近一点!喜欢我!”

胯骨飞快地撞在阙干肉感的臀部,臀肉掀起波,快得阙干受不了。

“别!!啊啊~呜啊~”想要呻吟叫喊,却被嘴里的‍‎阴‌‎‎茎‌‎‍‍‌堵住。

“太快了!”

“不喜欢吗?”赵伯涉像是懊恼刚刚情绪地突然外泄,逐渐平复下来,又开始慢慢逗弄阙干。

“不喜欢,我就慢一点。”

“呃~!”赵良槟充耳不闻刚刚赵伯涉的言语,在阙干的嘴里‌‍‌‎‎射‍‌‎了‍‍‎‌‎出来,“快点,让位置。”

“他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快点~求你了~”阙干咽了咽口水,还是抵不住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

他脑子里只有这个了,他记不起来任何事情。

赵伯涉不似刚才那般多话,腰腹摆动,像是在做无聊的活塞运动,‍‎阴‌‎‎茎‌‎‍‍‌匆匆顶上前列腺,又飞快褪去,阙干完全感不到满足,满目空空看着天花板,内心迫切希望他快点完事,换上赵良槟。

赵伯涉无言,将‌‍精‎‎‍‌‍液‌‎‍‍‌射在了阙干肠道里,就立马退出去。

赵良槟靠了过来,也不嫌弃,两指在穴内搅了一下,感受到肠肉的弹性,就立马插了进来,阙干看向赵良槟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爱意。

被粗长‎‌‍肉‎‌‍‎茎‍‌塞满的感觉,让阙干感到满足,比什么都满足,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有力又均匀的‍‌抽‎‎‌‌‍插‎‌‍‎,让阙干久违的感到温暖。

尿道里还塞着的棒子还在震动,淅淅沥沥地随着赵良槟的操动甩出几滴白浊的液体,‍‌‌龟‎‍头‍‍‌‌‎上的跳蛋也还在不惜疲劳地活动,但是来自‍‎阴‌‎‎茎‌‎‍‍‌的快感还是远远比不上来自‎‍‌‎后‎‎‌‍穴‎‌‍‌‍的。

胸前的跳蛋被粗鲁地扯下,转而贴上来高热而湿润的嘴唇。

舌头在乳尖打转,殷红的‌‌乳‎‌头‎‍‎‍‌挺立着,神经元的传输,让快感更上一层楼。

“啊啊~好爽!更用力一点!”阙干抛开一切面子、尊严或者说人格,叫喊着一切能想象出来的‌‎‌‎淫‌‌‍‎荡‌‎话语。

“老板!老板!用力!啊啊!”阙干贴着赵良槟的胸膛,双手抱住他,指尖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别叫我老板,换一个!”

“呃?”

“你好好想想。”赵良槟停下了刚刚高速地‍‌抽‎‎‌‌‍插‎‌‍‎,威胁着阙干。

快要灭顶的快感突然停下来,阙干极其不愿意,迫切要找到令他满意的回答。

“主人?”

赵良槟不动。

“哥哥?”

“爸爸?”

“老公?”

赵良槟终于动了,阙干绞尽脑汁想了好多片里常叫的名字,终于在这个词语下,动了。

换做平时,阙干还会嘲讽他,现在可没空。

“老公!‎‌‎操‌‍‌‎‎我‌‍‎‍‌!”阙干红着脸,好看的很,满面都是‎‍‌色‌‍‍‎欲‎‎‌‍‍的痕迹,勾人的眼神,丰润的唇,赵良槟吻了上去,不顾唇齿间苦涩的味道,极为霸道地想要将自己的味道染在阙干身上。

“嘿!我还在呢!”赵伯涉悄无声息地将他们推开。

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头戴器械——头戴式假阳,说着就给阙干戴上,扣在后脑勺。

口塞一样的东西,却是‍‎阴‌‎‎茎‌‎‍‍‌的形状,一下子就‎‍‎插‍‎‍‎进‎‌‍阙干喉咙,没有回旋的余地。

假‍‎阴‌‎‎茎‌‎‍‍‌有两个头,一个头在阙干嘴里,另一个在外面,阙干含着‍‎阴‌‎‎茎‌‎‍‍‌,那‍‎阴‌‎‎茎‌‎‍‍‌被卡在嘴里,被皮革制的器械扣地严严实实的。

赵伯涉将阙干脑袋按在床上,跨步跨在阙干脑袋上,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伸进去自己扩张,涟涟肠液早就泛出来。

赵良槟有些见怪不怪,倒是阙干满脸惊慌,这人要干嘛!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赵伯涉坐在了他脸上,将‍‎阴‌‎‎茎‌‎‍‍‌‎‍‎插‍‎‍‎进‎‌‍了自己的体内,顺带着将‍‎阴‌‎‎茎‌‎‍‍‌捅进阙干更深的喉咙,引起一阵反呕。

水声两头溅起,赵伯涉的‍‎‌淫‍‎‌‌‍水‎‍‌流了阙干满脸,自己的‍‎‌淫‍‎‌‌‍水‎‍‌流了满床,连带着赵良槟射出的‌‍精‎‎‍‌‍液‌‎‍‍‌,打成泡沫围在他的‌‎穴‍‌‎‍‌口‌‎周围。

“啊~!”销魂的呻吟不止阙干一个,赵伯涉叫得也满脸投入。

居高临下的‎‍‌性‌‍‍爱‎‍‌总有一种占有感,赵伯涉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提高自己的占有,弥补自己所有的缺失,不管是身体上的不足,亦或是心理上的不平衡,他都从这里找回来。

‎‍‌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赵良槟‌‍‌‎‎射‍‌‎了‍‍‎‌‎很多回,看着自己弟弟坐在阙干脸上,上下摇晃着,诡异的心情升起,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性‌‍‍爱‎‍‌。

他第一次产生了,如果这样三个人,一直这样,多好啊。

他并没有对弟弟的情爱,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

那一晚过后,阙干再也没有离开过他们兄弟俩,赵氏兄弟身边也总是跟着一个俊逸高挑的少年,成了时尚圈人尽皆知的韵事。

每一天,阙干不是被拘束着,被赵伯涉用电动玩具折磨,就是被赵良槟藏在办公室桌下为自己‎‌‍口‍‌‍交‍‍。

阙干的‌‌乳‎‌头‎‍‎‍‌每天都是涨得,胸乳也像是丰盈了许多,臀部挺翘,‌‎穴‍‌‎‍‌口‌‎也被扩张了很多,却没有失去弹性,他是一个很完美的泄欲玩具。

家里从来没有他的衣服,他不用在家里穿衣服,光着身子,被赵氏兄弟当做泄欲的工具,招之则来,呼之则去,他也满不在乎,他只想做爱,不用为生计发愁,还能做自己最爱的事情。

阙干被完全驯化,每天跪在门前等着赵良槟和赵伯涉回家,渴望他们将‌‍精‎‎‍‌‍液‌‎‍‍‌射在自己身上、嘴里还有穴里,他都会通通吃干净。

啪嗒!

欣喜的声音响起,阙干像只狗一样摇着尾巴。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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