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千七百字剧情彩蛋,是此篇内容前兄妹的一段交谈,吃肉前不妨先敲蛋~
-----正文-----
林知反复将钻戒摘下又戴上,内心怒骂凌文祈那个变态控制狂。
回国快有半个月,哥哥再度将她圈禁在了别墅。她只能穿他换下的衬衫,白天喝多少水、什么时候进食,洗澡排泄都必须他说了算,完全像个没思想的废物,一切都要接受他的安排。
哥哥一天都在外面,只有晚上回来抱她洗澡睡觉,再在半醒半睡的清晨,跟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绞缠住她索要亲吻;累了就埋在她肩膀上歇息,没一会儿醒来,又去吸她奶子,等她欲潮高涨,最后脸埋进她腿间激烈舔穴、被潮吹一脸,才彻底苏醒。
但除此以外,其余时间他都不碰她,化身成一尊冷脸煞神。
林知身心都憋屈至极,遂将戒指摘下丢进垃圾桶。
半夜,林知被腿间的灼热烫醒,就见哥哥性器贴着她阴阜大力磨蹭。男人已经插得浑身热汗,两人下体黏黏腻腻,她骚水流了满床单,也仍是不进去。
嗅到满房间的淫靡气味,林知瞬间就发情,抬腰主动去吃大肉棒,可男人察觉后动作顿住,身体压下来,捧着她脑袋用力舌吻。
接着吸奶、舔穴,又要跟前些天一样吊着她。
林知欲成痴狂,抱着男人翻转身,女上位的姿势,握住那根硕大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猛地一下坐进去。
“啊......”
少女愉悦喟叹,手撑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卖力地抬腰吞吐,白花花的臀肉拍击出啪啪地清脆声响。
凌文祈神色晦暗,难耐地颠她两下,可当手摸到妹妹手上的钻戒,顿时眼尾通红,重新将女孩压在身下,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和腰,抬胯凶猛撞击。
她怎么能惹他一次比一次心疼得厉害。
让他疯魔至此,却连一点盼头都不肯施舍,干脆掐死再自杀算了。
男人粗喘声越来越重,连续操干了三四个小时性器都没软下,将妹妹摆弄成各种下贱的姿势,奸到穴口闭不拢,人儿快肏晕过去,才终于射进去。
浴室内,林知软趴趴的靠在哥哥怀里,感觉体内的性器仍未疲软,被她吸了两下后,又有硬的趋势,顿时呜呜呜地去推他,求饶说不要了。
“哥......我错了......”
少女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
“哥......”
男人眸色深黑,似夜魔附体。林知身体僵了僵,小手伸进哥哥掌心跟他十指紧扣,保证会听话会乖。
凌文祈趁她张开嘴巴,舌头伸进去跟她深吻,把人亲到快缺氧断气转而含住红肿的唇瓣磨蹭。
“知知的话,不能信。”
研究所教授还有苏催眠师说过,“她无法相信任何人,无法跟现实世界建立起正常的连接。”
凌文祈起初还能接受,不奢求妹妹爱上他,但希望他的爱能够治愈她余生。可回来这些天,林知开始做噩梦,他整晚安抚都没用。
都说潜意识才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实想法,而林知表现出来的行为特征,是对他完全超出预想的排斥和抗拒。
凌文祈将林知洗干净抱上床,然后一个人静坐在书房思考了很久,直到天蒙蒙亮,他回到卧室吻醒了女孩。
“再多陪哥哥一年。”
“一年内,知知只要完成三个任务,哥哥就放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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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前两条: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和绝对服从指令,期限为三个月。
凌文祈说这些时,正用特制的媚药抹在林知的乳晕部位,阴户内外,还有经历过三次灌肠清洗的后穴。
哥哥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领口没打领带,而是在外面穿了一件修身的烫金马甲,衬托出他宽肩窄腰大长腿的挺拔身材。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摆出一如既往的冷漠神态,往一丝不挂的她身上抹药。
林知神色迷离,咬着下唇,颤抖地问他最后一个任务,然后哥哥命令她下床,像母狗一样四肢跪地。
“等你完成这两项,我再告诉你最后一个。”
说完,让林知跟着他,一路下到别墅负二楼的地下室。
这段路程用时不到三分钟,林知小穴就湿淋淋一片,药物作用下她身体敏感百倍,尤其嗅到身边雄性的体味,更是不受控地攀上男人大腿,像头真正的发情犬兽一样,舌头对着胯下部位狂舔。
没舔两下,脑袋被一巴掌扇偏过去,可那点力道只够性欲大发的少女爽到——她再去舔、用脸蹭,痴笑着承受男人越来越重力的耳光。等扇到女孩两边脸颊通红,凌文祈才停下,全程连气息都没一点起伏。
地下室大概就卧室大小,亮着暖色偏暗一点的灯,中间是一张类似手术台、能调节高低的单人床,而两边墙上的铁架挂满了SM道具。
当意识到这是一间调教室,少女小穴失禁一般哗哗啦啦,紧张又兴奋地去蹭男人的腿。
小母狗边蹭边汪汪叫,成功取悦了男人。
凌文祈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别急,称接下来两个月她都会这里度过,可能会玩坏她的骚穴,把她玩烂到没人要,“但是你不能拒绝,要百分之一百相信哥哥,对不对?”
林知舔他的手指,“汪!”
“真乖,去床上躺好。”
等林知爬上去后,他用束缚带固定住她脚腕手腕,接着去铁架取了一根中号按摩棒。女孩不满意地挣扎,喊着要大鸡巴肏她,他一把将按摩棒插进喉穴,插得她生理性干呕、滤液打湿道具后,再抽出,将震感调到最大,轮流在奶头、阴蒂等私密部位狎玩。
林知失神地张着嘴,不知是想避开还是去迎合,身体不停扭蹭,才一根按摩棒就玩得噗噗喷水。
凌文祈见她完全一副淫痴脸后,将按摩棒推进还未使用过的后穴,插了十来下就插出了汁液,浪货的骚臀也开始挺动,接着他去取了一根大号按摩棒插进阴穴,最后用束缚带围着腰一圈缠成丁字形防止脱落。
堵住下面两张穴后,男人才叩开皮带,反方向骑在少女脸上,双手将她脑袋调成后仰九十度直角,性器直直捅开喉穴;深入浅出几十来下后,喉管被彻底捅开,连咽喉部位都隆起性器形状,下面两个大精囊更是啪啪拍击脸颊......一整天的时间,男人只使用少女的嘴穴,沉下整个胯部重量尽情蹂躏她细嫩的脸,奸到最后脸都红肿变形,瘫软成任人宰割的鱼般不停抽搐,呛出一口口浓精。
第二天是后穴,经过前一天按摩棒的开发,那里湿软滑腻,弹性极好,每次进去里面软肉紧紧吸裹住粗长的阴茎,夹的男人一路从尾椎爽到头皮层,冷脸都肏热了。
第三天轮到阴穴,骚屄饿了两天早等不及,男人一进去就差点被咬断,少女更是一边尖叫着一边疯狂扭腰,都几乎不用他怎么动,那穴就像全自动飞机杯,把大肉棒按摩得服服帖帖,最后还主动含进子宫,榨空了男人两大袋的精囊。
三张穴都喂饱后,凌文祈才暂时将妹妹放下来,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久违地抱上床睡了一晚。
但半夜醒来,见小骚货钻到他胯下捧着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变回一头唯剩交配欲的雌畜。他不管她,反正母狗有项圈拴住跑不了,翻了个身接着睡.....然后梦中他看到妹妹化身成为兽人形态,撅臀摇尾向他求欢,他被骚红了眼,狠狠肏她两张嘴,中途还尿进肚子标记。
虽然淫乱到没眼看的地步。
但三穴调教不过是一个引子。
到了第四天,凌文祈不再给妹妹涂抹药物,而是点了一根红色蜡烛,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看着我。”
男人绕着走了一圈,少女痴恋的目光紧紧跟随。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都要诚实回答。”
女孩软糯糯说好的。
“记不记得被绑架的事?”
“......记得。”
“做噩梦吗?”
“嗯......经常。”
“那些人的脸呢?”
问话时,男人戴着手术用的一次性手套,质感偏冷,贴着她皮肤来回游弋。
林知身体一面被欲火煎烤,一面因为那冰凉地触碰,一点点带起记忆中的颤栗。
“很可怕.....”她不全记得,但是每一张脸都很可怕。
凌文祈见她瞳孔紧缩,再次提醒道。
“看着我。”
林知目光重新焦距在哥哥身上,渐渐地,恐惧心理一点点变小。
“有几个人?”
“五......不对,七个......”
“都对你做了什么?”
林知张了张口,陷进记忆中,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回答。
然后哥哥的声音再次拉回了她。
“有没有碰这里?”两指夹住她右边奶头,往上拉扯。
林知说有,刚要娇喘出声,结果变成了一声痛呼。
哥哥朝着她奶头滴了滴蜡油,接着夹起左边奶头,“这里呢?”林知咬唇点头,很快又是两滴蜡油滴落。
她被烫得眯起眼睛,而男人扣紧她下巴,“最后说一遍,看着我。”
然后在男人的命令下,少女断断续续回忆起那些肮脏的手和生殖器官碰到的地方,胸口、乳房、小腹、腰,大腿到腿根......而男人拿着红烛由远到近将蜡油滴在那些部位,为了缓释她的痛感,另一只手伸进三根手指在骚穴抠挖搅弄......
蜡油虽不会留下烫印,但是热量会被皮肤吸走。
林知感觉通身像被火烧,一开始还能通过潮喷泄火,但等红烛凝固封住毛孔,身体像是熟透了一般汗流如注,也从最初的激烈反应到近乎昏厥。
就差一会儿......少女心想,很快她的灵魂就能彻底挣脱肉身了。
而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里,是哥哥的身影——噩梦和恐惧都不见了,只有拿着红烛的男人一双冰凉的手在她身体温柔地抚弄,然后是同样冰凉的舌头从她肚脐一路滑到嘴角,往她口中哺喂冰块,搅弄着一点点化开......最后她感觉被抱了起来,换到一个有微风和绿意的地方,男人嘴对嘴一点点给她喂水,又轻柔地吻遍她全身。
好温柔,她感受到了最深切的柔情......
次日醒来时,林知还是特别难受,但不是身体表面上,而是灵魂内在。她软绵绵的趴在男人身上,脸去蹭他胸口,嗅他味道,双手跟他十指紧扣。“还要抱......”男人依言,抱着她侧躺着,将娇小的身躯紧紧圈住,“我是谁?”女孩身体开始热了,不停叫唤哥哥,“好难受......要哥哥亲......”
后来两周,林知都会主动爬进调教室,叼着蜡烛、鞭子或戒尺等能给身体带来痛感的道具,而哥哥会一边调教一边命令她诚实交待从小到大跟爸妈的交易,以及身上受过哪些伤......
凌文祈手法娴熟,把控着力道、避开要害部位,次次让妹妹爽到失魂。女孩也越来越乖,甘愿匍匐在他身下,摇着屁股乞求他灌精中出,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一个人。
可事实上,男人不是一个S,更不想真当妹妹是一个母狗。而通过观察,他也确信妹妹不是一个纯粹的M,只是被他强迫着直面过去,摧毁了外在一层坚强的壳,完完全全袒露出那颗伤痕累累缺失安全感的内心,才因此要借由疼痛不断麻痹自己。
总算,成功用自己的方式往妹妹身体覆盖住她曾经那些伤后,凌文祈缩短每日调教时间,更多时候对她采用爱抚、亲吻和拥抱。而少女自己都未意识到,她由享受疼痛的快感,逐渐转移到疼痛过后、男人给与她的灵魂的慰藉。
就像是由多巴胺刺激的短暂快感,转换成了由内啡肽催生出的长久幸福。
林知如男人所希望的那样,比起肉体的欲望,更渴望灵魂的爱抚。像个彻底没安全感的孩子每天都要他抱,分开一会儿就害怕他不要她,然后不断去叼来道具,跪着求他惩罚。
有一次,凌文祈稍微晚回来了半个小时,就发现妹妹眼睛哭得红肿,学着他平日的手法把自己绑在玄关门口取悦他。
凌文祈冷着脸,内心则疼惜难受。他先将妹妹喂饱,给她穿上衣服,然后问她。
“更喜欢哥哥抱你亲你,还是挨鞭子?”
女孩红着眼睛说,“可是不挨鞭子,哥哥会抱知知吗?”
“所以呢?知知想要哪一种?”
“......要哥哥抱。”
他抱着她一起洗澡躺上床,边亲吻边承诺。
“只要是你需要,哥哥愿意捐献所有,一生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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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一段情侣般浓情蜜意的日子后,林知感受到了哥哥无微不至的宠爱。
但她好像被撕裂了,只有做爱或晚上抱着睡的时候,她才喜欢哥哥,其余时间又开始质疑一切。
她感觉心很空,脑子很空,靠自己什么都没抓住……不禁想起海边小国跟朋友一起吃喝玩乐的日子,她好怀念那种简单平凡的快乐。
于是她问哥哥,第二个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男人刚在她体内射精,听到问话后,性器从她身体抽离,然后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一连三天没再回来。
而林知连续七十二小时没有喂精后,性瘾症再度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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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下班高峰期,在人挤人的地铁上,林知穿着贴身T恤以及超短裙,站在车厢的角落。
出门前哥哥脱下她的内裤,命令她含着跳蛋去乘坐地铁,而且途中遇到任何人任何事,她都必须顺从。
必须绝对服从指令。
跳蛋震动越来越大,在肉穴弹来弹去,林知努力夹紧腿防止它跳出。可夹着夹着就出了滋味,淫水将腿根全打湿,肉穴内壁剧烈收缩,极度渴望被粗暴对待。就在她意识开始涣散时,一只粗糙的手摸着她屁股,手指戳进她腿心。
“啊~”
少女刚发出呻吟,脑袋就被男人按在宽厚的胸膛上,同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骚屄深处搅弄。
林知爽到腰软,双手抱住对方的腰,当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更是一脸迷醉。
这一周哥哥都没碰她,如今总算有东西插进来,她才不管是不是公共场合,骚穴紧紧含着那三根手指,扭腰幅度越来越大,没几下就噗噗喷汁。见她骚到不能自已,男人于是调转身,将少女后背抵在角落,高大的身躯罩住她。
林知脸蹭着男人心口,小声不断求道:“骚货想要大肉棒,哥哥肏进来,嗯~”
男人不给,用手指把她玩得两次潮吹后,才咬着她耳朵,“想挨肏,就跟过来。”
列车停站,林知追着男人背影出去。夜市街道上,她双手按着裙摆,每当有人经过时带起一阵风,弄得臀部和腿心特别痒。约五分钟后,她来到了一个桥洞,里面没有灯,只能依稀看见男人夹着烟的身形轮廓。
等她走进后,对方将烟头弹到她身上,轻蔑的语气说。
“趴下,母狗该有母狗样。”
对方语气很冷很陌生,林知有些犹豫,可男人一秒功夫都懒得耽搁,转身就要走。
林知快速趴好,掰开阴唇,边摇屁股边求欢。白晃晃的臀瓣即便是漆黑的环境也能看见,没一会儿,男人双手把住那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左右扇巴掌,掌劲很大,少女一下子没跪稳,男人骂了句没用,接着抬脚去踹少女腿心,鞋头一下下顶起那骚腚,驱赶着她爬到有月光笼罩的地方。
林知出了一身热汗,表情极尽淫痴。而她腰更加往下塌,屁股前后两个肉穴饿极了般不停翕张。
男人掏出性器,先龟头和茎身在少女腿心上下蹭湿,再抵着阴穴口缓缓插进去,几十秒后,男人胯部跟少女耻骨完全贴合,生殖器连着碾磨了好一会儿,等那肉壁不满足地收缩时,他才掐着她纤细的腰,整根进整根出地蛮干。
少女兴奋浪叫,屁股往后扭送,男人闭着眼睛扬起下巴越干越激烈,大鸡巴插得小屄噗叽噗叽冒汁,嫌她夹紧了,哐哐巴掌用力扇臀,整个空荡的桥洞都是大鸡巴干穴,以及少女的淫声浪语。
等她脱力跪不住时,男人握住她胳膊一把扯起,让她正面抵着满是涂鸦的墙,贴紧她后背往上用力顶,猛力到女孩双脚踮起,尾椎都给撞麻了。
男人看她舌头挂在唇角,爽到口水都收不住,轻笑问。
“这么骚,没少给男人上吧,给多少大鸡巴肏过?”
“就,就哥哥~”
“亲哥?”
女孩没否定,男人咂嘴:“兄妹乱伦啊,看你这副下贱身子,是你主动勾引的哥哥吧。”感觉穴道紧了紧,男人去抓她骚奶,“你出来找男人,你哥知道吗?”
“还是说你哥治不住你的骚病,才把你丢到外面让别人干,嗯?”
林知摇头,本能挣扎了两下。男人粗喘着,抬起她一条腿,性器疯狂抽送。他边插边说两句荤话,发现女孩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于是稍稍慢下动作。
“才,才不是......”少女略带着哭腔。
男人问她不是什么。
“哥哥......他说过一辈子不会丢开我的,不会把我给别人......”
少女边说边抽泣,男人身体僵了僵,低声问了句。
“可你不是不要哥哥吗.......”
男人说着嘲笑出声,胯下开始缓缓抽动。
“你不要哥哥啊,可是你身体又离不开男人,那只能提前适应跟不同人发生关系......”
“可能会遇到好人,但更多会遇到比我还可怕的坏人,会被共享出去,被关在暗室里面不停接客......”
“呜~我没有......”
男人将她转过来,问没有什么。
林知仰头,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故意梳成大背头,抽平时不抽的烟,害她真以为是别人。
林知紧紧搂住哥哥脖子,撒娇地去蹭他颈窝。
“哥......”
“我想继续上学,想交朋友,想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是哥哥不允许,我才不得不考虑离开的。”
少女大眼睛泪花闪烁,望着男人,认真且委屈地指控他。
“不是知知要离开,是哥哥逼迫的。”
男人从来智力超群,可此刻大脑却卡壳,怔愣了半天,才小心翼翼辩解。
“......我没有不允许。”
只是要再等一等,等她症状变好一点,整他差不多上手集团业务......
凌文祈跪下来,让林知双腿骑在他肩膀上,然后托举着她的臀部,脸埋进腿心舔穴。
很想继续追问,想要求证妹妹的心意,可是他不敢奢望,她光有愿意留在他身边这个念头,他就从深渊中看到了光明。
激烈跳动的心,炙热的情感,唯有在舔舐妹妹的欲望,被她需要着,才能感到意义所在。
总算过了一年期限,林知要去大学报道的前一晚,问凌文祈。
“哥,如果我永远治不好呢?”
“不会的。”
凌文祈正在帮忙整理行李箱,妹妹想要住校体验寝室生活,他再不舍都要放手。
林知从后面搂住哥哥,脑袋探过去,问他不会什么。
凌文祈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还记得第三个任务吗?”
林知还真忘了,摇摇头,眨眼睛询问他。
男人捧着她亲吻。
因为妹妹的性瘾症是生理上的,任何药物只能起到辅助作用,那就只能从精神上最大限度去挽救。精神也就是大脑意识,凌文祈既作为脑神经领域的博士生,很清楚知道,大脑是传递人体所有信号的最重要器官,如果能绝对的掌控大脑,精神状态和身体习惯都会随之转变,才决定从意识层面去救治妹妹。
所以呢,原本第一个任务是让妹妹直面过去阴影,而第二个任务的绝对服从,就是想要控制妹妹大脑,进而掌控她性瘾发作阶段的需求和时间长......等到妹妹症状缓解大半后,他再提出第三个任务,让妹妹“说不要”,自由选择想要的生活。
但到底是他轻视了妹妹的大脑,桥洞那一晚的坦诚,她救了自己,更唤醒了他被愤怒蒙蔽的内心。
回到此刻,妹妹不满他话说一半,凌文祈万分不舍地抱住她。
“不重要了。”
“你比哥哥强大,无论你想飞多远,我都会在背后支持。”只是......男人诚挚恳求说:“不要忘了,回头看一看哥哥,好吗?”
女孩鼻尖酸酸,朝着哥哥脸颊吧唧一口,说当然好。
“不过,万一万一呢?”
万一万一啊。
那他很早就已经决定,如果妹妹身在黑暗,他则甘愿化身成一头嗜血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