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身板怎么弱成这样?”
少年拍拍他的背,差点儿把宴玉黎拍吐了,他咳几声,脸色刹那白了,吓得少年扶着他用的劲儿都小心翼翼的。
“我疼!”宴玉黎哼哼唧唧地说道,他撸起袖管,瞧见手腕上的勒痕,眼泪儿差点儿又不争气地往外冒。
不止是被绳子勒得,昨晚将他睡了那男的也对他这白嫩脆弱的手下了狠劲儿。
少年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淤青勒痕,惊讶地说:“他们打你了?”
打?
比打严重多了!
但宴玉黎不想提。
他腿软,被扶着走也慢悠悠,好久才来到几步之外的饭桌前。
刚坐下,他便扭头看向少年,问:“是你救的我?”
少年把椅子往他身侧搬了搬,几乎贴着他坐下,点点头自豪地说:“是啊。”
“那么多山匪,你打得过他们?”宴玉黎投以质疑的目光。
少年说:“小爷我武功高强着呢,不信你可以问我哥。”
正说着,又走进来一个人,也是个俊俏的男子,年纪大概比少年长了几岁,看着成熟稳重气质温和,生得很是让人舒服。
“哥,你来得正好,你告诉他,是不是我救的他?”少年冲他哥使眼色。
男子从进门起没抬起头瞧过宴玉黎一眼,漠然地点头:“嗯,是。”
“看吧!”少年得意洋洋。
宴玉黎一把抓住少年的手,翻了个面瞧掌心,又上手摸了摸。
他怀疑救他的人会是昨晚睡他的人,因为他迷迷糊糊间似乎意识到,那人来了之后,原本的一帮匪徒消失了。
茧子很重,比昨晚抚摸他的那只手粗糙,不是他。
少年乐滋滋地瞧着他,很不要脸地问:“你也瞧上我了吗?咋样,咱俩处处?”
闻言,宴玉黎当即变了脸,抬脚踢踢他的椅子说:“鬼才瞧上你了?”
“我有什么不好的?”少年急了。
宴玉黎撇了撇嘴,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我不!”少年又往他那边凑了凑,“你身上好香啊,我喜欢挨着你。”
宴玉黎想逃,但是他身子不舒服,不想动。
没办法,他只好逼自己冷静下来,好歹对方是自己的恩人呢。
少年给他添了饭,宴玉黎拿起筷子,目光扫过桌上清淡且卖相不佳的几道菜,突然觉得没那么饿了。
“快吃啊,你不是饿了吗?我都听见你肚子咕咕叫了。”少年说。
“你们就吃这些啊。”宴玉黎将碗筷放下了。
他吃不下。
这时,少年的哥哥说:“阿遥,是把院子那只鸡杀了吧,晚上炖汤喝。”
“好咧!”少年应了他哥,又转头看向宴玉黎,“晚上有鸡吃,你高兴吗?”
每天都吃山珍海味的宴小公子怎么会因为晚饭有鸡肉吃就高兴?
因为饿的受不了了,宴玉黎潦草地吃了几口饭。咸菜怪怪的不合口味,他家里也有咸菜做出来味道比这好太多了,至于那些不知哪里长的野草炒出来的菜,只添了盐巴和微薄的油水,更入不了他的口了。
吃饭的功夫,宴玉黎了解过,这兄弟二人,哥哥叫楚暮天,弟弟叫楚星遥。
楚星遥一直黏着他,他赶都赶不走。
“我觉得你长得很漂亮,比镇里很多姐姐妹妹都漂亮。”楚星遥说。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宴玉黎说,他是个双儿,本国男子是可以与双儿结亲的,自小想跟他说亲的同龄男子,都快把他家门槛踏破了。
“你是城里人吧?我听说城里好多男人跟男人成亲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跟你有关系吗?”宴玉黎不耐烦。
“有啊,我打从第一眼瞧你就觉得喜欢,还挺想跟你成亲的。”
“你做梦!”
宴玉黎总觉得身上痒不仅仅是因为这破旧衣服的缘故,他想洗个澡,他下面有点黏,昨晚睡过去之后那臭男人估计没帮他清理。
不过也是,睡他的人如果不是楚星遥,只会是山里的匪徒了吧,他们怎么会好心关心他。
“你们这儿可以洗澡吗?我想洗澡。”宴玉黎说。
这兄弟二人住着有三个屋小院子,一个屋堆柴做饭,一个屋堆放杂物,根本找不着能洗澡的地方。
“可以啊,你跟我来。”
楚星遥牵着他走。
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河水清澈。
“在这儿洗吧,正好我也好久没洗了。”楚星遥说着就要脱衣服。
宴玉黎脸都黑了。
他蹲下来用手探了探水温,好凉。
哪怕头顶着大太阳,他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么凉的水里洗澡。
楚星遥脱光了。
宴玉黎看到了他的屁股,他有些好奇他前面的东西如何,便特地转了个弯到他面前去看。
昨晚摸过他身体的手实在太多,他也不确定自己记忆里那只手到底是不是最后侵犯他那个男人的。
也很壮观,但不清楚跟昨晚进入他身体那根相较如何。
“怎么样,很牛吧。”楚星遥挺起胯,骄傲地展示自己的雄风,“我跟你说,我们这边就没有比我大的,嘿嘿。”
宴玉黎蛮不喜欢他这副骄傲自大的德性,要不是看在他脸的份上,他都不愿意再搭理他。
“走啊,脱衣服下水啊。”
“水很冷。”
“没事儿,一会儿就暖和了,快来。”楚星遥做了示范自己跳下了水,噗通一下溅了宴玉黎一身水花。
宴玉黎犹豫再三还是把衣裳褪去了,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还是洗洗吧。
他垮着脸伸脚慢慢试着进水。
“你这样不行!”
楚星遥直接上手将他拽了下来。
一进水,宴玉黎就旱鸭子似的扑腾。
“冷,好冷!”宴玉黎面露苦色。
楚星遥抱着他:“没事儿,一会儿就不冷了。”
跟楚星遥贴着确实没那么冷了,但这家伙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他胯下的东西还顶着他的臀,他心跳如鼓,开始胡想些有的没的。
“你的皮肤怎么那么嫩那么滑,这里比我的大。”楚星遥戳了一下他的乳尖,并将手掌覆盖在他胸膛上揉捏,“好软啊,真好摸。”
宴玉黎颤了一下,气愤地推开他,说:“别碰我!”
他的乳尖昨晚被玩肿了,现在一碰就疼,从起床起,他每每动一下,粗糙的布料擦过乳首,都叫他痒痛难忍。楚星遥对他有企图,他并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下面的东西。
“好,不碰你,那么凶干嘛?大不了让你摸回来。”楚星遥挺起胸。
宴玉黎回忆起昨晚贴在自己身上健硕的胸膛,大概会比楚星遥这少年的躯壳健壮许多,垂眸,他的目光又落在少年尺寸不凡的阳根上,旋即心猿意马口干舌燥起来。
等片刻后清醒,他又觉得自己疯了,崩溃地拍头试图将那些龌龊的东西从脑子里挥去。
“不是要洗澡吗,你怎么还穿着裤子?”
楚星遥说话时刻意逡巡在他身上的目光令他有些不舒服,他转过身不愿拿正面对着他,不满地道:“不关你的事!我要自己洗,你不要靠近我。”
他游到了一旁有水草巨石遮蔽的角落。
他将裤子脱了下来,他朝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楚星遥没跟上来,才分开靠拢的双腿,伸手去弄身下不适感很强的花穴。
“嘶——”指尖刚触碰到,他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过分了,居然弄他弄得这么狠。
他掰开肉瓣,冷水灌入肉洞里,他痛得差点儿叫出声,抿着唇把眼泪憋出了眼眶。
好痛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