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改了一下,天哪!我昨晚发那一章,连之前最糟糕的某篇都不如,我要哭死了哭死了!我真的再也写不出让大家喜欢的文了吗?哭唧唧o(╥﹏╥)o
-----正文-----
双眼被黑布蒙蔽,眼前不见一物。
被灌下春药的宴玉黎直觉天旋地转,浑身燥热难忍,他下裤已被扒去,此时衣裳半敞、双腿裸露。大开的腿间秘处因被过度亵玩,沾挂着令他不适的淫液。
耳畔嗡嗡作响,他听不清围在他身边的人都说了什么,只感觉到动静越来越小,在他身上揩油的脏手也远离了他。
他被束缚的双手被解开,他忍不住将手探向自己的花穴,以指尖搓揉、忐忑而又渴望地剥开花穴肉瓣,抵着肉洞外壁戳弄。
好痒,好难受。
不够,还想要更激烈的抚慰。
他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指将下面搅弄得水渍咕噜咕噜作响。
药效催得他越来越热,他难耐地哼吟着,双腿并紧,将手夹在腿间。
他的手指越插越深,感觉到痛,他抖了一下,将手指拿了出来,只敢继续抚弄花穴外壁。
刚刚被摸过、舔过但没破入过,里面很紧,异物挤进去痛得很清晰。
他抿着唇将下面已经湿漉漉的花穴搓得黏糊糊的,可这般依旧缓解不了春药的药效,他不知如何是好,似哭又似呻吟地低低地哼着。
脖颈处被一阵热气扫过,宴玉黎察觉到有人靠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并伸手要将蒙在眼上的布扯下来。
对方箍住了他的手,他换另一只手,另一只手也被攥住了。
桎梏着他双手的手很大,掌心和指尖带着薄薄的茧子,应该是个男人的手。
男人将他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另一只手挤入他腿间,要将他并紧的腿分开。
“不要!”宴玉黎恐惧地叫道。
他快完全被情欲支配了,可残存的一丝清醒,让他不愿接受陌生男人的亲近。
他是被一帮匪徒绑到这里的,他记得他被蒙上眼睛前看到的男人们,一个个都歪瓜裂枣、面目可憎。
被那样长相的家伙侵犯,他嫌恶心。
男人并没有将他的拒绝当回事儿,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他饥渴绞缩着的花穴,将花穴展开,生涩地摸索着花穴上的每一寸嫩滑敏感的肉。
“唔……呃……不要……求求你……”宴玉黎掉了眼泪,他刚刚面对几个人时还很凶猛,反抗得厉害也骂的厉害,挨了几次打后已经老实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从前他只要把他爹搬出来,所有人都会忌惮一二,可这些歹徒不怕。
男人亲了亲他的脸,宴玉黎哭得更厉害了。
覆在脸颊上的唇有些干,起了皮,蹭得他的脸有点疼。他怀疑面前这个人是刚开始撕了他下裤,埋头在他腿间吸吮舔弄他花穴的家伙,那张臭嘴嘴唇也很干。
“呜呜……”意识到哀求也没用,宴玉黎只能委屈地哭,身体微微发着抖。
男人的手指摸到敏感的地方,他会不争气地绞紧花穴,仿佛在跟人家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他控制不了,因为春药实在太烈了,烈到已经快将他的理智全部吞没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随着手指的律动,宴玉黎的双腿打着颤,声儿也一阵一阵断,“唔——痛,好痛!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手指完全没入花穴里,男人用拇指碾弄着他的花蒂,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攀升,如大浪摇摆扁舟的宴玉黎已经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了。
刚刚适应了手指在体内抽动,一颗骇人的肉球抵在了肉洞外轻柔地顶弄,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弄。
半晌,宴玉黎才意识到那是男人的阳根,他哭得岔了气,含糊不清地说:“不可以……不可以进去……会很痛……求你了……呜呜……救命,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哪怕他叫得再惨,也没换来男人一份怜爱,他被进入了,肉柱还在慢慢地往深处顶。
才进去一截就这么痛。
那根东西好大,他的手腕也许都没那么粗,好可怕……呜呜。
宴玉黎咬紧嘴唇,忍了再忍,脊背绷直,额头上满是细汗。
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他又嚎哭起来。
肉柱猛地整根顶入,宴玉黎惨叫加手脚乱挥。
男人将他双手压在两侧,将他摁在地上,人伏在他身上,以阳根被花穴包裹的进入姿势,挺动起腰胯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呜呜呜呜……求求你,慢一点……求求你……呜呜。”
阳根在体内抽动,宴玉黎蜷紧脚趾、握紧拳头,忘我地哭喊着。
随着紧致的肉穴被抽弄得松软了些,嵌入他体内的阳根抽动得更快了一些,剧痛挨了过去,他对下体被撕裂的痛渐渐麻木。
他慢慢得了趣,哭声变成了黏腻的呻吟。
好舒服。
要命。
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好快……太快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哈啊——”下面传来一阵热流,宴玉黎看不见,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很奇怪地喷了很多水。
他痉挛了一阵,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这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有点上瘾。
不多久,肉穴内又涌起一股热流,宴玉黎脑子浑浑噩噩的没想明白那股热流是从哪里来的。
他被翻了个身又被狠狠进入了一次。
他累倒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重复着男人的巨根贯穿自己肉体的感觉,当他想摘下蒙眼的布看看男人的庐山真面目时,他醒了过来。
他躺在一张不舒服的小床上,眼前是简陋的小木屋,身上盖着破旧的被子。
宴玉黎嫌弃地皱起眉,他动了一下,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他的手脚又酸又痛,似乎是被昨晚那个男人弄的。
想起昨晚的事儿,他既气愤又脸红。
他坐起身,他觉得身子有些痒和刺挠,低头一看,瞧见自己身上穿着一身麻布破衣。
他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想他堂堂丞相府的公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早听闻这凤凰山匪徒猖獗,他还特地雇了十几个打手保护自己,谁知道他们那么没用,那么多人保护不了他!
害他失了身还受那么多委屈……他们最好是都死在匪徒手里了,不然回去饶不了他们!
“你醒了?”门口弹出来一个脑袋。
宴玉黎看了过去。
是个长得很俊俏的少年。
少年扎着高马尾,也穿着麻布破衣,但破衣罩在他身上意外的好看。
他手里端着饭菜,闻见饭菜香,快一天一夜未进粒米的宴玉黎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起来吃饭。”少年将饭菜摆上桌。
宴玉黎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差点儿扑倒在地,幸亏少年及时上前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