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再一次射出时,江倾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整理了下两人的衣服,抱着昏睡的江倾回家了。
到家时,江倾还窝在林子矜怀里睡的正香。轻柔地江倾放在床上,就起身去浴室忙活。
指尖滑啦两下浴缸里的水,水温正合适。才把江倾剥光了放进去。
林子矜抱着江倾进入浴缸,温暖的水流把江倾浑身包裹,舒服的直哼唧。骚穴里混杂的淫液流入水中,洇出一缕浑浊。
林子矜伸出两指在菊穴里抠挖着,带出不少浑浊。江倾潜意识以为林子矜还想做,扭动身子抵抗着。柔软的臀肉不停摩擦着腿间沉睡的肉棒,林子矜呼吸一滞,肉棒逐渐苏醒。
江倾被硌的疼了,扭动的愈发厉害,溅起的水花把两人都打湿。林子矜“啪啪”拍了两下江倾的屁股,呵道:“老实点别扭,想挨操吗”
江倾被打疼了,迷迷糊糊还听到有人骂自己。本就困的不行的他委屈地撇了撇嘴,泪水就沁满眼眶。
林子矜也没想到自己两下就把人打哭了,赶忙哄道:“宝贝别哭,不把精液扣出来明天难受怎么办?你乖乖的,很快就好了。”
有人哄的江倾更委屈了,眼泪顺着眼角就哗啦下来。林子矜看的心疼不已,偏头吻去江倾的泪。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一路往下啄吻着江倾的嘴角,耳后。
肉棒硬的难受,在菊穴里抠挖的手指不断摸索着敏感点。
江倾穴里开始泛起骚痒,不停分泌新的淫水,将之前射到深处的精液带出。
林子矜意识还算清醒,知道江倾遭不住自己又做一次,便把着江倾的手给自己撸。
背对的姿势不好操作,林子矜把江倾翻一个面,正对着抱在怀里。一手揉捏着臀肉,一手带着江倾搓弄自己的肉棒。
江倾手心都要磨破了,火辣辣地疼,林子矜肉棒却依然坚挺。江倾不由得小声发出抗议:“你怎么还没好?”
“倾倾,你叫叫我,叫我的名字”,林子矜喘息着开口。
江倾迷糊得想,叫你名字你就能出来啦?什么怪毛病。但还是听话地靠在他耳边开口:“林子矜,林子矜,林子矜,你快点儿我困了。”
江倾清冷的声线带着困极了的低沉嘶哑,随着开口时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林子矜耳廓。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往上爬,林子矜握紧江倾的手开始冲刺,没一会儿一股精液射在江倾小腹。
林子矜把江倾清理干净就抱上床,沾到床的江倾自动蜷缩成一坨窝在被子里就一动不动了。清理好自己后上床搂着江倾,嗅着江倾颈后和自己一样的味道,餍足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江倾是被爽醒的。
梦里的江倾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剐蹭着自己的阴蒂,那骚豆子就颤颤巍巍地立起。
骚穴外蚌肉被湿润柔软包裹着,还在穴口打转试图往里钻。骚穴开始分泌淫液,穴里涌现痒意。那温热在穴口重重一吸,江倾就被爽醒了。
意识回笼后,骚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甬道里的软肉相互一缩一缩地挤压着。
江倾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林子矜跪趴在那儿,自己双腿大开,不着寸缕。花穴被打湿,泥泞不堪,淫靡的景色一览无余。
江倾瞬间面红耳赤,呵斥道:“你干什么呀,大早上的。”
才睡醒的嗓音带着沙哑,再加上刚刚高潮过,娇嗔有余,气势不足。听在林子矜耳朵里更像撒娇。
“宝宝,我是给你检查一下,昨晚你哭的那么凶,我怕万一给你操坏了怎么办。”
为了让江倾更相信,指着床头柜的药,一脸无辜道:“看,那是我大早上就去买回来的,看你还没醒才想着先看看。”
看着林子矜一副慷慨陈词的样子,江倾也没再说什么。挪了下屁股,觉得菊穴是有些不适。
林子矜眼尖的看见江倾的小动作,顺势开口:“怎么了宝宝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赶紧给我看看。”
林子矜都把人舔醒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人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红肿罢了。如此这般,不过是不怀好意,色心又起。
江倾看着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戳穿他,配合着分开双腿。
指尖带着药膏在菊穴口按揉,凉的江倾一颤:“嘶,好冰”,穴口一缩,吸住指尖。
林子矜眼神暗了几分,开口安抚道:“没事,搓一搓一会儿就热了。”
话落又挤了一大坨药膏,在穴口旋转画圈,看着那处满满放松变得柔软, 指尖就着药膏的润滑伸进一个指节,欲盖弥彰地说:“里面也得搽上药膏。”
见江倾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又伸入一指。借着药膏的润滑,指腹按摩过每一寸肠道。
江倾渐渐有了感觉,穴内开始骚痒,上药的动作轻柔缓慢,实在有些磨人。
忍不住夹紧菊穴,扭腰动了两下,刚好让手指触到后穴的前列腺。江倾不禁发出一声呻吟:“嗯…”
林子矜自然听到了,戏谑道:“怎么,想要了?”
江倾不语,也没摇头。
林子矜看他那个反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手指开始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处敏感的前列腺,却始终不去触碰。
江倾被揉得不上不下,骚穴愈发想要。开始扭腰配合手指按揉的频率满足自己。
林子矜看着他那浪荡的样子也不再撩拨他,配合着他戳弄那处凸起,“真骚,昨晚还没满足你吗?”
林子矜的话愈发刺激了江倾,腰肢扭地更欢了。嘴里吐出淫荡的呻吟:“啊…好舒服…戳到了…”
“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啊…”
林子矜听着江倾放荡的呻吟眼眼睛都红了,按捺不住的掏出肉棒,整管药膏都挤上去,搓弄两下就往菊穴里捅。
昨天江倾快被操烂的菊穴,不过一晚就恢复了紧致。才扩张到两指的洞口让肉棒依旧进的艰难,江倾被撑的浪叫:“太大了,林子矜,你慢点…”
林子矜听的心痒痒,肉棒又粗了一圈,艰难的进了一半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抽动。
江倾开始只觉得胀痛,不住地抓紧林子矜把着自己大腿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肉里,把自己的痛感全转移给他。
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起到润滑作用,才有酸爽的感觉传来。
“嗯…哈啊…”听到江倾的呻吟,知道他已经适应,一个挺腰把另一截肉棒也送进去,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
“太深了,林子矜…”
“就是要深药膏才能有效果,把骚穴里里外外全搽一遍,才能好的快。”说完一个深顶。
见江倾不回应自己,便又是一个深顶:“对不对,倾倾?”
“哈啊…对…对…”江倾带着哭腔应声。
肉棒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顶入,爽的江倾前面的骚逼都开始分泌淫水,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挤压涌出,流到菊穴的交合处。
林子矜看到后,嘴上又开始发骚:“倾倾你看,你的骚逼开始流水了,都滴到我肉棒上了,是不是前面的骚逼也想要?”
江倾爽的不行,穴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碾过,听到林子矜的话菊穴夹的更紧了,否认道:“我不是,才没有,啊…好爽…”
“没有什么?没有流水还是没有想要?嗯?”林子矜厚颜无耻地追问,肉棒抽插的更加卖力。
“嗯…都没有…啊啊啊…要高潮了”江倾颤抖着高潮,腰部高高拱起,被林子矜顺势搂腰,怀抱着江倾坐起。
这个姿势肉棒进的更深,每次抽送,囊袋都狠狠打上臀肉。
江倾爽的不行,双手下意识地抓挠东西,林子矜昨天还没愈合的抓痕又被抓开,甚至新添几道。
江倾又高潮好几次,林子矜才加快抽插速度,快要射精时从骚穴拔出,还发出“啵”的一声。握着江倾的手上下撸动着,射了两人满身。
林子矜抱着江倾缓了下神,想起两人还还没吃东西,点了个外卖。
起身将两人都清理干净,给了江倾一件自己的T恤让他套上。江倾看向他,头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咳,那个…你的衣服今早才洗,都还没干,先穿我的。”林子矜心虚地解释。
江倾闻言只好换上。
T恤堪堪遮住臀部,满足了林子矜一点不可说的占有欲。
趁着外卖还没到,走向床头拿起一支新的膏药,并内心夸奖自己有先见之明买了两支。就看到江倾警惕地望着他,觉得好笑:“这次只搽药不做别的。”
“真的?”江倾狐疑道。
“真的。”看着林子矜一本正经的样子,江倾勉强相信,直到真的上好药才暗暗松了口气。
江倾下午有课,吃过饭林子矜就提出送他回学校。得知林子矜不知去哪儿弄了一张他的课表,江倾隐秘的翻了个白眼。
刚下车,林子矜就死皮赖脸的要等江倾放学,送他回公寓。两人在校门口纠缠了好一会儿,引来了不少人瞩目。江倾见推脱不了只好同意。
林子矜得逞的笑,明晃晃的八颗牙齿格外欠打:“那我六点半来学校接你,一起去吃晚饭。”
“嗯”江倾恹恹地答,忍了他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