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校园,路灯散发着温和的光,照耀着晚归的人。教学楼一片漆黑,只有三楼的一间画室还亮着灯,犹如夜晚的一点星光。
空旷的教室角落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美少年,咬着笔头,眉头紧促地望着眼前的画架发神。周围散落着一地揉皱的纸团,昭示着他似乎遇到了什么困扰。
他已经在画室坐了三个小时,却依旧没有灵感。 想着距离提交作业还有近一周时间,江倾也不再勉强自己。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公寓,教室就走进一个人。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寸头很好的突出俊美的五官和完美的脸型,左耳闪着嚣张的钻石耳钉,在他的阳光帅气中增添了一丝不羁。
江倾认出这就是在公交车上猥亵自己的人,脚步一僵。平日清冷的桃花眼此刻睁圆,嘴唇微张,震惊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江倾刚开口就被打断。
男人像野狗一样扑过来,钳住江倾的双手,掐着下巴就狠狠吻上唇瓣。
江倾奋力挣扎,被男人一手拍在臀部,隔着裤子也能听见“啪”的一声,可见使了多大力。
“扭什么,这么想挨操?”男人混不吝的声音响起。
江倾双目睁圆怒视着他,眼尾泛红,泪水沁满眼眶,刚刚被蹂躏过的唇泛着水光。
“别这么看我,硬了”,男人笑着开口。伸手想拭去江倾眼角的泪,被江倾一把拍开。
男人也不恼,云淡风轻的吐出让江倾震惊的话:“宝贝,和我谈恋爱吧。”
江倾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眼睛微眯,威胁道:“要是敢拒绝我,我就把你双性的身体说出去,让全校都知道,你是怎么在公交车上被我玩儿到喷水的。”威胁的话被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出。
江倾垂着眸,抿唇不语。
男人追问道:“怎么样?”
“你给我拒绝的机会了吗”?江倾冷冷道。
“别不开心嘛宝贝,跟我谈恋爱会很性福的哦。”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贱兮兮的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手上不老实地动作着,双手在江倾背上游走,齐整的白衬衫都揉起褶皱。
江倾说不出什么心情,出乎意料得并没有那么反感。甚至隐隐期待,隐秘的骚穴开始悄悄分泌汁液。
江倾坐在靠背椅上,手向后支撑着椅面,脚后跟踩上椅子边沿,分开双膝。
男人蹲下身,隔着内裤在穴口抚摸。没一会儿就有水流出来,把内裤洇湿,深色的一块格外显眼。男人满意的笑:“宝贝,你真的很敏感。”江倾羞的不行,耳尖泛起红晕,不敢看眼前的画面。
男人握住江倾一只脚踝,放到腿间勃起的硕大上,江倾被烫的脚趾一蜷,敏感的抖了抖。
褪下江倾的裤子,紧盯着被淫水打湿的外阴,眼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
江倾被看的羞耻得不行,脚下使了力,把男人踩的闷哼一声:“宝贝,踩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
江倾不理他,他就冲着江倾外阴轻轻吹气,惹得他忍不住一颤,穴口猛的一缩,又是一股淫液挤出。
男人把衣服掀起,衣角往江倾嘴里一塞,命令道:“咬着。”江倾衔着衣角,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胸口泛着羞红的粉。
男人埋头在江倾胸口动作,把乳肉吃的啧啧作响。乳尖悄悄立起,男人抬嘴就啃了上去。江倾蓦地淫叫一声,嘴里的衣角一松,盖住男人大半个脑袋。
男人解开江倾的衬衫扣子,余光看到旁边的画架,拿起一只扇形的貂毛笔,顺着腹股沟往上,扫过乳肉和被吃的硬挺的乳尖,又到耳垂,伸进耳廓里旋转。接着又往下,在乳房处流连。
江倾骚穴淫水不断,很快打湿椅子。
男人又换了支形似毛笔的,蘸了蘸流向椅面的淫水,执笔在江倾外阴处写起字。柔软的貂毛扫过阴蒂和穴口,引得江倾不停颤抖,阴蒂也红肿凸起。
“宝贝,你猜我写的什么?”男人边写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好像格外复杂,不停的从红肿的阴蒂上来回扫过。江倾不停颤抖,受不住的直摇头,喘息着开口:“不…不知道”。
男人也不为难他,直接开口道:“林子矜,矜持的矜,宝贝记住啦,这是我的名字。”
江倾隐约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学校篮球社的。
来不及多想,林子矜倾身换了一把更大的画笔往江倾骚穴扫去。
江倾甚至能感觉到,这是一把猪鬃毛材质的画笔。猪鬃毛粗旷硬挺,毛质紧密,聚锋最是适合。
江倾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无数细小的毛搔挠过外阴,瘙痒得厉害,恨不得伸手去抓,从而缓解这种骚痒。
林子矜一手把着江倾大腿,一手执笔在江倾外阴不停来回扫过。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江倾身子不停扭动着,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浪叫起来:“啊…好痒…别…别扫了…哈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穴里一阵痉挛,颤抖着高潮。
林子矜似乎还没有玩儿够,手上的画笔不停在收缩着的穴口打转。突然旋转着,缓缓伸入不停流水的骚穴。
无数的毛旋转搔刮着内壁,刚刚高潮的江倾根本受不住,甬道马上又开始收缩,夹紧穴里的画笔颤抖着喷出淫水。连前面无人抚慰的肉棒也射出精液,溅到两人胸膛。
大量的淫水流出,划过菊穴时敏感一缩。林子矜注意到后似乎起了些兴趣,伸出手指在菊穴入口揉弄。
察觉到林子矜的意图,江倾瞬间胆颤地开口;“那里不行,进不去的。”
林子矜自动过滤江倾的话,试探性的深入,那小嘴儿果然紧的吓人,就连一个指节也没能进去。
手指伸入骚穴扣出一些淫水润滑手指,再次向菊穴试探性的深入,江倾惊恐地下意识收紧菊穴。
意识到江倾是在害怕,林子矜手架在江倾腋下,抱小孩似的把江倾抱起,江倾失去平衡,赶忙双腿环住林子矜的腰,却忘了穴里还插的刚刚让他欲死欲仙的画笔。
林子矜坐上沾满淫水的椅子,把江倾面对面抱坐在腿上。因为体位的转变,画笔进的更深,戳住江倾骚穴里的敏感点。江倾身子一抖,又是一阵高潮。
江倾头埋在林子矜颈侧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耳垂被林子矜的唇舔咬着,江倾逐渐放松。
林子矜乘机伸入一指,江倾只感觉酸胀。林子矜继续深入,指腹在穴里摸索着 ,触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球状软肉。江倾敏感一颤,嘴唇微张吐出一声呻吟“哈啊…”热气喷洒在林子矜颈侧。
林子矜亲吻着江倾柔软的唇瓣,堵住江倾所有的呻吟。食指继续按摩着那坨软肉,肠道猛的收缩,夹的手指动弹不得,一汪肠液浇在林子矜手指。林子矜知道,江倾这是肠道高潮了。
高潮后的肠道松软了些,林子矜再接再厉,加入一指。另一手揉捏臀肉,让江倾放松。
两指在肠道里探索着,时不时碰一碰那坨软肉,隔着一层肉去按压骚穴含着的画笔。
“哈啊…好舒服…碰到画笔了”,江倾爽的淫叫。
林子矜听的兴奋不已,不停抵着画笔打圈按压,一手揉捏起前面的阴蒂,前后夹击的爽感让江倾很快颤抖着高潮。要是两个骚穴一起喷水会很漂亮吧?林子矜恶劣的想着,也这样做了。
菊穴伸进三指不停的抽送,碾压着前列腺。一手握住笔杆,控制毛笔挠着骚穴里的软肉。:“哈啊…不行…太舒服了…啊啊啊要尿了。”
快感过于密集让江倾欲死欲仙,高潮不断,爽的受不住时指甲在林子矜背上留下无数红痕。骚逼和菊穴失禁似的喷射出大量淫水,肉棒也射出精液。林子矜的下巴都挂上水滴,也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
林子矜早就硬的发疼,此时也不再隐忍,解开裤子肉棒弹出,有婴儿手臂粗,是可爱的粉红色。
抽出骚穴里的画笔,一滩淫水争先恐后涌出。龟头蹭了蹭刚流出的淫水,对准菊穴,把住江倾的腰缓慢进入。
太大了,江倾难受的皱眉。即使扩张了那么久,肉棒也进的艰难无比。
林子矜也不好受,菊穴咬的太紧,刚进入时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林子矜调整着呼吸,不想在江倾面前出丑。
硕大的肉棒在穴里被包裹的严丝合缝,江倾甚至能感觉到棒身上的青筋跳动。
江倾渐渐适应了穴里的硕大,但那根却还没有动静。忍不住收缩菊穴示意,却不想刚一夹紧就感觉一股热流打在肠道上,把江倾烫的一抖。江倾懵了,林子矜也懵了。
坐在林子矜身上的江倾身体僵硬,林子矜自然能感受到。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颇有些羞恼。
菊穴里的肉棒射过一次也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朝着肠道狠狠一抵,江倾惊呼出声:“哈啊…轻点…”
林子矜欲盖弥彰道:“我刚才,我那是第一次。”江倾“嗯”了一声表示理解。
林子矜却还是仿佛遭到羞辱一般,涨红着脸。
赌气似的抽出肉棒站起身,扯下一旁座椅上的软垫,丢在地上,扶着江倾的腰让他跪上软垫。
臀部高高翘起,被撑圆的菊穴翕张着。林子矜掰开江倾的臀瓣,盯着不停张合的菊穴。淫水混着精液从洞口流出。
林子矜伸手将流出的淫液又堵回去,顺手抽动两下就换成肉棒,猛的一下戳进。
江倾丝毫没有准备,被操的往前一趔趄。嘴里蓦地发出一声惊呼:“哈啊…太大了…不行…”
正忙着找回男性尊严的林子矜只当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两手掐住江倾的腰,腰腹部发力抽送得更加起劲。“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粗硬滚烫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抽送着,碾过肠道里每一寸软肉。凸起的前列腺每次都被很好的抚慰着。江倾爽的欲死欲仙,成了只会浪叫的骚货。
“哈啊…林子矜…好深…不行了…”整个房间都是江倾的淫叫。
“啊…林子矜…我要去了…”江倾腰背部弓起又塌下。身子不断扭动着高潮。肉棒高潮太多次,一颤一颤的再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两个骚穴一抖一抖的吐水儿。
林子矜转过江倾的脸,看着他爽的不知所云的样子,嘴里的涎液包不住流下来。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一圈。江倾自然感觉到了,哭喊着求饶:“林子矜,我不要了。”
林子矜不管,抬起江倾身子轻吻湿红的唇瓣,下身继续大力鞭挞着。每次抽插都带出一截猩红肠肉,臀肉被撞的一颤一颤。淫液多的肉棒都堵不住,随着抽插四处飞溅,穴口形成一圈淫液泡沫。
手掌“啪啪”拍打着江倾臀肉,每次都拍得江倾一颤,菊穴一紧。
“我真的不行了,林子衿…唔…”江倾感觉自己要被操烂了,肠肉每被抽插几下就颤抖着高潮。就连臀部的拍打也增加了爽感。肉棒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干涩的疼。
感觉到肉棒抽插的愈发得快,知道林子矜是要射精了,夹紧着菊穴配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肠道深处,把江倾烫的又是一阵高潮。
江倾已经累的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连支撑身体都难。全身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整个人乱七八糟的。充满褶皱的衬衫敞着挂在身上,全身都沾上淫靡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结块。
两个骚穴都在往外吐着水儿,林子矜托着江倾臀部抱起来放在腿上,看着江倾一副被操烂的淫荡样子,肉棒又挺立起来。
龟头在菊穴口摩擦两下,就又挺腰插入。
江倾要崩溃了,穴里内壁敏感的吓人,坐在林子矜怀里脐橙的姿势让肉棒都进到最深处,一插进去江倾就收缩着高潮。
“林子衿…不要了…嗯啊…”江倾爽的意识都模糊了,无意识地嘟囔着不要了,飘飘欲仙,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