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知晓房间里面的主人此时正在安睡,林易青轻手将屋门关闭之后,便脚步也迈动的很是缓轻的,往前方走着。
只是,在经过客厅中央位置的那套白色沙发时,一只露头的、通身雪白的漂亮猫咪,似乎是被林易青惊扰到,正粉嘴微张,好像下一秒就要嚎叫出声。
“嘘——”
林易青却是立马在那只白猫发出什么响亮的声音之前,就将一根手指竖放于他的唇前,对它做出噤声手势。
“不要把我男神他吵醒才行。”
步伐堪堪准备重新迈起,林易青像是脑子里面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视线回看那只和宋砚景的模样一样出众惹眼的猫咪,两臂朝着那只白猫伸出的一瞬间,手指触着它的柔软、白亮的毛发时,却是已经将它抱在怀里。
临走进宋砚景所在那个卧室之前,林易青特意将那只白猫的躯体抬起,仔细看着它的性器,确认它的的确确是个雄猫咪之后,才继续内心无迟疑的,将它带到了宋砚景的身边。
“我想,大概是我昨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男神他的赤裸美肌上,才没有注意到他的身边还养着一只这么漂亮又灵敏的雄猫咪。”
林易青观瞧着那只白猫即使是卧在宋砚景的近侧,也未曾黏贴在宋砚景的身上的自持样子,却是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在顾自欣悦着什么:
“但即使你之前能够比我更长时间的,待在我男神他的身边,从你两个夜晚都独自睡在客厅那里的状况来看,我男神他对待身边的雄性兽类的触碰,看起来应该也是非常的疏离和冷漠。”
“不过,今晚就让我们彼此,愉快地合作一次吧!”
话音刚落,宋砚景身上穿着的那件丝质睡衣,却是已经被林易青心情激动地解了开来,而本处于安适状态的、宋砚景阴内的那些蜗牛和蚯蚓,此刻它们的灵活肉躯仿佛也不再控制的,分泌着大股的黏糊糊的欢快热液。
很快,宋砚景些微干燥的光嫩阴洞,便被那些滑滋滋的液体浸弄的,瞧起来就像是深厚的积雪忽地被强烈的阳光照射,迅速地开始消融,一瞬间变成了大量的湿水一般。
“出来吧,现在把你这只雄猫咪的阴茎露出来!”林易青此刻动手将那只白猫的躯体放在宋砚景的双腿中间的濡湿位置时,径直和它开口讲道:
“让我看看你呈现勃起状态的兴奋性器,大致长度是多少。”
这话说出口的一刹那间,那只白猫的红粉肉器,就立刻不能再由它做主的,变得和竹子那般拔挺挺了起来。
“嗯,不足六厘米,应该不会把我男神洞内的那最后几缕防线,过分激烈地冲毁掉。”林易青的视线直视着那只白猫的硬立性器,却是也格外细心地注意到,它的棒器的底部位置,正长有一圈白色的、像是仙人掌上面的尖刺一样的东西。
而之前,林易青倒是也在相关的动物科普书中,看到过公猫的阴茎倒刺的粗略描写,不过,总的来说——那些尖锐又细长的白刺的作用,主要是为了防止母猫中途逃跑,促进排卵,当然,也会在彼此交合的过程之中,更具生理刺激性。
“那现在就来真正地试一试。”这一时刻,林易青的温热手掌不再抓碰那只雄猫的身体,似乎是在耐心地等待着那只雄猫咪做出进一步的、对宋砚景的美露阴道的刺激动作:
“就像是在雌猫的生殖器官内、一股脑地抒发你体内浓烈的兽欲一般,你也快些把我男神他的粉嫩女穴的美丽褶肉,快速抽碰的,更为敏感和饥荡一些吧!”
话音一落,那只白猫就如同参加百米冲刺比赛的活力选手,倏然听到彻亮的哨声响起一般,整根硬红且膨勃的肉器,对准宋砚景黏湿不堪的色美洞口时,便猛地往前大力地顶冲了进去。
而宋砚景原本并没有异器填塞进去的紧致阴洞,在被那只雄猫咪的挺涨性生殖器,发狂似的插弄进去时,好像也倍感不适的两片柔滑阴唇都抖缠了下。
接下来,伴随着那只发情期提前到来的漂亮雄猫咪,一刻不停地在宋砚景的窄暗粉穴内,“嘿咻……嘿咻”的,迅速且猛烈地顶弄着,宋砚景那被尖利白刺重复刮擦着的、湿嫩嫩又软乎乎的阴壁褶肉,似乎也由于这种非同寻常的兽器持续碰磨的动作,而失去自我防守,“哗哗、哗哗”朝外流淌着一股股的透亮水液。
过了好一阵子,那只雄猫咪十分勃热的肉器里面,极致兴奋地涌出一股污色液体时,宋砚景那轻轻颤栗着的美露女穴,其分泌漫出的色荡水液,似乎也如同山涧淌流的溪水般,颇多、颇急。
而这时,林易青的两根结实又坚硬的手指,抚摸着宋砚景刚刚被那只雄猫咪激碰过的娇嫩阴肉,只往他的那处幽滑靡洞的深暗之处,直插而去!
这时,宋砚景那原本算不上敏感的袒露阴道,却仿佛是已经被那只雄猫咪密集且尖锐的倒刺,交合摩擦的遗留下了那种弄交异感,其中又仿若夹杂着些许的麻痒和刺痛,一被林易青的热滑指尖碰触,就立刻缩颤了下。
等到林易青的两指长度完全没入宋砚景的阴内时,从宋砚景的体内溢出的滑湿水液,却是已然将林易青的掌肌,都亲热流弄的污色不堪。
“要是……要是男神你醒来时,也能够像你现在的湿露阴洞一样,不抵触、不厌恶我的亲密触碰,甚至跟随着我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欢快和满足,那就好了。”
嘴里对沉睡着的宋砚景这么说着,那些话语的暗沉音调尚未完全消散,伴着林易青的长硬手指“咕呲、咕呲”,在宋砚景的那个娇嫩女穴内,极快又极猛的奸插动作,只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宋砚景愈渐战栗、缩搐着的美丽肉洞,便“噗唧唧”的往外大肆潮泄。
热黏黏而又湿乎乎的阴液,仿佛也在一刹那之间,就将林易青的整个温厚手掌漫喷的濡滑不已,而这时——林易青下腹处的炽热器物,犹如森林中蛰伏着的一头凶猛野兽、忽地被唤醒一般,一下子就变得十足的拔立和坚挺了起来!
“看来男神你的这个嫩润女穴,并不像你平时那样清冷冷的性子一般,对欲爱之事不感到渴望和期待。”
此刻,林易青的柔热手指尖只轻轻地沿着宋砚景的湿润肉唇,进行爱抚,宋砚景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透湿阴洞,已然是再度不能自控的,“哗哗、哗哗”,格外快速地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色亮爱液。
“但是。”言语稍稍停顿之间,林易青好似闪烁着点点火光的暗沉眼眸,正往上停至宋砚景由于肌体兴奋,而弥漫着一层浅薄的、好像雾气一般的绯色脸颊:
“我也并不清楚男神你此时此刻,是否能够完全接受,被我胯下的那根已然粗涨的,犹如小儿臂膀般的亢奋器物,往你的体内深处,剧烈地交插和融入时的那种绝顶情状。”
林易青讲着这话的声音里面,似乎是流露出些许的踟蹰、纠结和矛盾之类的复杂情绪,视线微转,注意到窗外那迎风晃舞着的、如同昨夜一般,和他的心绪一样激动着那些高大绿树的柔软枝条,林易青的脑子里面,仿佛是一下子就冒出了一个大胆想法!
“啊……我知道你们昨晚在我潜入我男神他的卧房里面时,情绪就变得和我躯内的那抹欲焰一般,既亢热又烫灼。”此时,林易青显而易见的是正与已经伸探到他的眼前的数条灵巧又些许光糙的绿蔓,低声讲着话:
“那现在,不如就帮我试一试,我男神他的这副漂亮又诱人的肌体,是不是真的在渴求着被粗大性器的插入与抽顶。”
说着,林易青的指腹轻轻点触了那些绿蔓的尖滑头部,宛如在向它们下达正式开始行动之前的严肃指令。
“去!立刻把你们的数百条软蔓,伸到我男神他的香滑口腔内,我要仔细地瞧瞧,我男神他的嘴穴仅仅在被触手般的东西,塞满、搅弄时,下面的光嫩阴洞,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有趣反应来。”
一瞬间,那些绞缠在一起的,整个外形看起来好像一股股的麻绳,紧密地旋扭在一起的粗壮绿蔓,在将宋砚景的两片薄润唇瓣分弄开来时,便立即往宋砚景的口穴深处,伸触而去。
一部分细嫩的绿色长蔓,甚至直接插进宋砚景的紧窄喉内,一路往下,钻触过宋砚景的热嫩咽管,来到了宋砚景空荡荡又软乎乎的腹腔内。
不消多时,宋砚景那完全被百条活跃绿蔓搅晃、贴荡和插撞着的柔软嘴穴,便“滋滋滋——”的,向外流出大量的湿黏浸液。
一路将宋砚景的嫣红唇角、细嫩乳房,以及他幽浅却诱丽的奶沟位置,滋润和流沾的靡艳十足,而宋砚景下身处的那个粉紧紧的漂亮嫩洞,虽是未再被林易青的手指奸碰,但当林易青的心绪随着宋砚景的靡艳嘴巴被那些绿蔓触搅的,越来越激跃和振亢时。
那在宋砚景的宫内滑爬着的蜗牛与蚯蚓,它们似乎是不用林易青明确地言语什么,只像是在应和林易青那样高涨和乐雀的情绪一般,正在无比剧烈地顶缠着宋砚景的诱人宫口,使得宋砚景的阴内色液,“咕唧唧”的,朝外疾速地奔流和淌溢着。
显然——这是宋砚景的宫内异物的直接性刺激,致使他的美嫩阴洞再度地产生热样和渴烫的、一种性交配方面的本能反应。
林易青却是看的两目红热,下腹处的那根硬挺鸡巴,此刻就更像是高耸入云的擎天柱子般,粗骇十足。
在脑内近乎疯狂的欲念不停地叫嚣着,清明的理智也将要极限崩塌之际,林易青的膨胀性器,似乎也耐性全消的,立时抵顶在宋砚景的那个粉幽密洞的窄口位置。
“原本是想要等到男神你的心里抵触完全消散之后,再将我的这根亢奋又勃大的器物,深插在你的滑嫩女穴内。”
此刻,林易青那膨圆且鼓大的龟头强硬地往宋砚景的濡湿阴口,稍稍用力地一顶,宋砚景的两瓣颜色如同玫瑰花瓣娇艳的肉唇,便姿态靡污的往两边,分了开来。
“但是,像我们白天那样连手不能拉,亦或者是碰一下你的发丝,你都会感觉不自在,甚至逃离似的与我拉开距离的相处情景,我现在的身体里面的那股耐性,不知怎么的,好像一下子就消散殆尽了!”
语调稍显激动的,和宋砚景这样讲着,伴随着林易青的结实腹部,突地往宋砚景的美丽花芯处,激烈插顶而去的刺激动作,宋砚景的穴内的脆弱嫩膜,几乎就要被林易青的兴亢器物猛撞地破碎开来。
“可说来,面对男神你这样……这样香色诱人的裸肌,又叫我怎么忍得住呢?”
假使从前丁点都不能碰触宋砚景的美肌,也就算了,但经过昨夜以及今夜,两个晚上的实际秽触,深刻而密切地感受到宋砚景的生嫩躯体,并不是全然冷淡,甚至格外敏感时,林易青简直觉得他的整个大脑,都快要被灼烈的欲火,燃烧侵毁。
再加上,宋砚景的柔嫩褶壁,在林易青的坚硬器物朝前插冲进去的一瞬间,就像是迎合着林易青的进攻动作一般,强烈性地内缩着幽洞,把林易青的挺粗肉棒吸触的极紧、极热的,一种格外舒适的性交快感,林易青的炙烫阴茎往宋砚景的子宫方向,劲猛前行的动作,似乎根本就不能停止下来。
两掌殷切地抚抓宋砚景的光滑腰肢时,间隙的,从宋砚景正被那些绿蔓剧烈地插弄和侵犯着的美湿嘴巴内,缓缓地流淌到林易青的指尖和手背时,他的身体浓欲,好像滚热骇人的岩浆一般,即刻就要爆发出来。
“啪唧!”的,一道沉重且激烈的抽插声,在这间卧室内颇为秽荡地响起时,林易青的整根粗拔鸡巴没入宋砚景的阴口的霎时间,宋砚景的湿滑女穴内的嫩薄处膜,俨然是被林易青的龟头的悍烈冲力,击弄的彻底裂碎开来。
不过,由于昨夜那四条肉躯溜光的灵活蚯蚓,已经将宋砚景体内的粉软阴膜,弄得极薄、极细,因此,这时候即便他的洞膜已被林易青的亢奋肉棒,格外凶狠地顶破,也仅有很少量的丝丝鲜血,沿着宋砚景的阴口下沿的位置,快速地淌至他的肉唇以及大腿内侧。
“里面可真紧,感觉就像是无数只的婴儿小手,正在热情地按摩着我的粗硬肉棒一般。”虽然林易青此刻清楚地知晓,宋砚景的濡湿阴道亲密地缠吸着他的热拔器物的、那种分外色秽的反应,不过是他的生嫩阴洞被强悍侵插时的生理反射,但这——却也足以令心思热躁的林易青,感到欣喜和满足。
毕竟,宋砚景在神智清醒时,可绝不会让他的激亢性器暴露出来,更别提弄干进他的潮湿美洞的荡靡之事了!
“但也请男神你别过分担心,因为接下来我的这根膨鼓器物,会让你直观又深切地体味到被坚热肉棒持续撞击和抽冲时的绝妙快感。”
林易青的一只有力手掌,伸触至宋砚景右边那只尚且算不得丰满的粉润嫩奶,手指尖已然直接就捏揉着宋砚景在不知不觉中,硬热且高挺的那个诱人乳头:
“直到你下面的软嫩阴道,留存住被我的热挺鸡巴反复充盈和填顶时的、那种欢快不已的交合之感。”
话毕,“啪唧……啪唧”的,愈加响亮和猛烈的,凶悍器物往宋砚景的嫩湿肉洞内,一次又一次地冲干和顶磨的声音,便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而宋砚景毫无经验的粉涩女穴,在林易青那根鼓棒,犹如腾飞的巨龙一般,在他的幽洞的最底处,一下接着一次地快猛侵动时,根本就难以招架。
仅仅是花费大概八九分钟的时间,宋砚景的俊俏脸颊变得像是刚采摘下来的苹果般,红彤彤又热艳艳时,伴随着林易青的粗猛器物“啪呲!”的一下,再次干插到宋砚景的软紧颈口位置时,“噗呲……噗呲”的,大量的色黏欲液,俨然是从宋砚景娇颤不已的两片阴唇的中间处,极速地泄吹出来!
而这时,林易青下腹处的那根热膨且硬拔的肉棒,却是还没抵达欲望爆发的顶峰状态。
于是,就在下一秒钟,可以十分清楚地瞧看到,宋砚景高潮未止的敏感阴道,在被林易青的振奋硬棒全根没入,并且,“啪啾、啪啾”的,激烈地贴和与交配时,短短的一会儿,跟随着超多量的淫水,从宋砚景的热嫩阴洞再次狂泄,宋砚景的那个紧致裸穴,已然是达到了今晚的第二次色荡潮吹的状态。
“虽然我此刻也极度地想要将我的滚粗鸡巴内的浓烫精液,一股脑的都尽情射进男神你正欢快高潮着的漂亮肉洞内,但我大致是知道的。”
林易青呼吸沉促的,和宋砚景讲着这话,那原本在宋砚景的粉润女穴内,猛力冲干着的劲粗肉棒,似乎也顿然停止下来:
“那些蜗牛的肉躯黏液滑流在男神你的浑暗子宫内,并且在你休憩时,进行热烈地交配行为,就足够使你的腹部感到负担。”
“所以,在男神你不曾开口应允的淫乱情形之下,我也不会任性妄为的、就将我那股浊躁的精液,侵射进你的体内。”
口中的话语微微停顿了下,这一刻的林易青,他的那根粗硬肉棒倏地从宋砚景的黏热穴肉内,抽拔出来时,大约是由于宋砚景的那个女阴太紧、太嫩,竟是发出一道“啵!”的,仿若酒瓶塞子被大力拔开的荡色声音。
“但我昨天……确确实实是将男神你的那根阴茎内的污液,热情又享受地吃进了我的肚子里面。”
和宋砚景说着这话,林易青此时沉热且雀奋的眸光,俨然是驻留在宋砚景已被大量口液流弄的、黏糟不已的精致下巴和漂亮唇瓣:
“我想,今夜,假若我将我这根就快要倾射的膨粗器物,塞填进男神你已经湿漉漉的诱人嘴穴内,应该、应该也是能够被原谅的一件微小事情吧?”
虽是这样嗓音低浅又温和的,向熟睡着宋砚景做着热切询问,但在那数条绿蔓从宋砚景的美嫩口腔内,撤退出来时,林易青的热烫鸡巴的那个顶端位置,凑到宋砚景的滑亮唇前的激奋动作,却是一点都没迟疑。
而等到林易青全部的大棒长度,都强硬十足地塞插枝宋砚景的口腔深处时,林易青那原本正暂缓着的骇烫欲焰,便又“噼啪、噼啪”地暗响起来。
怒涨着条条青筋的膨粗器物,如同进行最后的欲望冲刺一般,重复且迅猛的在宋砚景的软润嘴巴内进进出出时,宋砚景那光滑而漂亮的两颊位置,俨然是跟随着林易青的劲猛顶插的动作、间歇性地朝外红鼓起来。
过分激烈时,不停漫流出来的湿黏口液,更是被林易青的挺拔龟头狠顶的飞沫四溅,连同宋砚景的黑软发丝和他的莹白耳垂,都无一例外的被那些色液细密落溅,远远瞧起来,似乎是靡荡和污秽极了。
大概是继续剧烈地抽弄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林易青的鼻息变得分外粗重时,他下腹处的那根通红肉棒,已然是要达到暴烈热欲的最终喷发状态。
拔粗且挺涨的性器前端,深入又热切地保持着一种猛顶着宋砚景的紧狭喉咙的超刺激行为,非常细微的“咻咻、咻咻”的声音,在宋砚景的口内发出时——
那些浑浊而滚烫的大量精液,已然是无所顾忌地发射在其中。
只是,由于那份量过分浓稠,致使它很快就沿着宋砚景的唇瓣和嘴角,分别流滴在他的尖润下颌、细嫩脖颈和滑白脸侧,以及小巧美丽的耳垂位置。
而这时,林易青滴视着宋砚景的俊冷面颊和颈肌都被他亲热射发的浊烫精液玷污和沾染,他的眼眸情绪倏然变得更加晦暗和滚燥之时,颈部凸起的喉结仿佛也瞬间就忍耐不住的,微微滚动了下。
“你平时虽然不爱吃甜食,但味道很苦的咖啡也很少喝,想来现在嘴里的那些滋味黏浊发咸的浓精,应该也不会让你觉得喜欢吧?”
林易青气息灼热不已地贴趴在宋砚景的左侧脸颊,滑巧灵活的舌尖,却是刹那之间,就将宋砚景耳肌上的那一滴滴的污精,细细密密地舔舐起来:
“不过没关系,外面的这些肮脏秽精,我都会格外仔细地帮男神你舔吃掉,至于你嘴里的那些烫精,我想,我现在也能够贴心地帮男神你分担一些。”
“可、可男神你会不会误会成我想亲你呢?”将宋砚景纤细又美腻的颈部以及下巴尖上的浊液,都殷热和亲密地舐弄干净之后,林易青望视着宋砚景那张睡颜的双眸,似乎在隐约地浮露出一些激亢和担忧之色:
“但我从见到男神你的第一天起,就心情沸腾和抓狂地想要亲你,碰你,你现在却是全然不知晓——我费尽心思的和你成为朋友的这两年里,忍耐的有多辛苦和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