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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咻”的,两道交叠而深重的烫液猛射的声音,靡亮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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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青的身体由于过分惊惧而抖动了下,声音里面更是控制不住地透出些许颤栗之意,右手手掌往宋砚景的那双漂亮眸子上,捂遮而去的动作,也仿佛甚是急措和慌张。

若是仔细地去观看,可以发现,此刻林易青的掌心已然因为刚刚猛然袭来的剧烈紧骇之感,而不知不觉地沁冒出些许泛热而黏津的小颗汗珠,连同手指尖也轻微微地发抖着。

而这一时刻的宋砚景,他尚且来不及辨清他刚刚看到的色乱场景,林易青那张熟悉的、却又沾着不知是‎‌‌精‍‌‎液‌‎‎‌还是他的阴液,亦或者它们二者之间混合的不明液体,沾在他的唇前和嘴角的迷秽样子,却只是在他的脑子里面,快速地一晃,来不及多做一秒钟的思考,就昏沉沉地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还好,还好男神你现在的身体还能够被那种催眠能力影响,不然我刚才就完蛋了!”

没有听到宋砚景口中发出的惊喊也或者是斥责之语,林易青隔了两三分钟,在感觉到宋砚景的呼吸,像是深度睡眠那样平缓、柔和时,才堪堪将他的手掌从宋砚景的眼前,退移开来。

只是低低看视着宋砚景那张由于自己嘴触阴穴,欢快‎‌‍高‎‍‎‌‌潮‍‍‎‎而红晕未消的俏俊脸庞,林易青方才似乎是只顾着殷热地舔亲宋砚景的美露女穴,而忘记将他那红涨不已的‌‍‍阴‌‌‎‎茎‍‍,也激情、亢奋地射发出来。

不过,透着灼灼热度的视线移向宋砚景尚未离开的那只细润手掌,此刻的林易青,他干脆直接就抓住宋砚景的光滑手背,五指于同一时间‎‎‍‍插‎‌进‍‎‍宋砚景的指间缝隙处时,伴随着林易青宽阔掌间倏然的一个猛力,宋砚景的掌心和指肌俨然是把林易青下腹处的那根鼓膨膨的硬棒,握弄的更紧、更用力,和更亲密了起来。

不一会儿,伴随着宋砚景柔软而细腻的掌部肌肤,持续性并且快速地摩擦和弄撸着林易青的红拔‌‍‍阴‌‌‎‎茎‍‍的、一种超刺激又超火热的动作,林易青原本就欲热高涨不已的粗立性器,终于是达到了将要尽情爆发而出的边缘状态。

而这时,却也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林易青的膨胀‎‎‌‍肉‎‍棒‌‎像是厅中立柱般的骇人形态,短暂的几分钟后,宋砚景的嫩润掌心几乎要被林易青的昂挺器物撑触的、像是个电暖炉一般烫烧无比时,“咻此……咻呲”的大股黏浊且稠浓的‎‌‌精‍‌‎液‌‎‎‌,于一瞬间就从林易青的勃赤硬棒中,无所保留地倾射而出。

那些如同鲜牛奶的精水格外秽荡地喷溅在宋砚景的红润指尖和他微微张露的,盈粉窄细的指缝处,乍一看,倒是像清晨的一颗颗露珠,无意地滴洒在上面了。

但显而易见的,此刻的林易青,他是无比明白宋砚景的滑润掌指之间,正缓缓向他的细嫩腕部、光滑腿根,以及潮湿阴穴上流淌着的,究竟是怎样污秽又‎‍‍‎淫‌‌‎‍色‌‍‍‎的东西。

“虽然、虽然我刚才是有意用热浓发烫的‎‌‌精‍‌‎液‌‎‎‌喷脏男神你的漂亮手指,但也请你务必放心。”林易青目光愈加深灼地低视着宋砚景那被大量浊精激情沾溅的、‌‌‍情‍‎‌‎‍色‎‌而诱艳的五指,心脏似乎是又忍不住“砰砰砰!”的,飞快地跳蹦了起来:

“我现在一定会仔仔细细地帮男神你舔舐干净手部的秽脏‎‌‌精‍‌‎液‌‎‎‌,不让明日醒来的你,为此感到困扰和惊恐!”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间,伴随着林易青那张散发着烫热温度的面颊,亲密地倾靠宋砚景莹润手指尖的美妙位置的动作,那柔滑且灵巧的、像是丛林中的蛇般灵活的舌尖,便开始大面积地舐舔着宋砚景的指肌上残留着的污黏精水。

最后,约摸是花费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林易青将宋砚景的柔软手腕,以及他的纤细臂部滑沾的浊液舔触干净时,却是可以视见:

宋砚景被林易青的舌头和嘴唇热切地触舔过的每一寸美腻肌肤,都由于林易青的口内津液附弄在上,在灯光地照射下,就像湖面上的波波鳞光一般,闪耀极了、瑰丽极了。

而这时,一直待在宋砚景穴内脆弱嫩膜位置的四条蚯蚓中的两条,它们爬到宋砚景的濡湿阴洞的窄口处,颇为灵活地探出头来,就仿佛是感受到了林易青这一片刻的、稍稍满足和愉悦的美好心情一般。

林易青余光瞧着那两条蚯蚓像是已经在宋砚景的生嫩阴穴内得了乐趣,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般的,仰着头与他相视的样子,干脆就直接和它们开口讲道:

“先出来吧,里面的那两条,也请一起出来吧!”

“我现在想看看我男神他的阴内嫩膜,被你们软滑的肉躯缠触的,变成了什么样的迷色形态。”

林易青这话落下的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在宋砚景湿淋淋的阴洞内玩耍,紧密交缠着身体的后两条蚯蚓,也慢慢地从宋砚景的红润且光润的洞口位置,爬行了出来。

两手扒着那滑湿不已的穴唇,用浮现着点点暗光的双目,往宋砚景的‍‎阴‍‌‎‎‌道‌‍深处的迷丽方位,细细地看视过去时,只见宋砚景的那层嫩薄处膜,此刻已然像是几根纤弱的线条一般,格外稀落地搭在宋砚景的粉润肉壁上。

“这么细,像已经开裂的玻璃一样,仿佛只要我的一根手指或者我的‎‎‌‍肉‎‍棒‌‎的最前端部位,轻轻地一摩擦,就脆弱的能够全然破碎掉。”

林易青的口中虽是这样说,但他这时将林易青那被四条光溜溜的蚯蚓躯体钻缠的薄膜的形态,观看完毕之后,却也没再用他的两指扒扯着宋砚景那又美又湿的光裸‎‌‍‎‍阴‌‌‎‍‍唇‌‎‍‎‍。

只是,将他沉暗暗的眸光,迸射着兴奋情绪的、直看向宋砚景的阴洞旁侧的那根细细嫩嫩的美丽粉茎。

不像林易青那根由于日夜痴恋和渴望,而跟随着自撸动作的增加、颜色微微泛暗和泛糙的纯男性生殖器,宋砚景的那个性器官,外部的色泽看起来就仿佛是初春刚刚绽放开来的漂亮樱花一般,嫩粉之中又透着些许的莹白。

而此刻,林易青心急火燎的将宋砚景的娇嫩‌‍‍阴‌‌‎‎茎‍‍,抓握在自己的宽热掌心之中时,只发觉宋砚景的这根光细‎‎‌‍肉‎‍棒‌‎,就像是他平时看到的面包店最新出炉的奶酪棒一般,软乎乎、柔润润的,可人极了。

“我之前好像听说,有的双性人的‌‍‍阴‌‌‎‎茎‍‍里面贮存的不是像正常男性那样的腥浊精水,而是像一种甜丝丝的牛奶般的美味东西,如果……”

话语稍作停顿之间,林易青却是已经熟稔地将宋砚景的那根处于垂软状态的细嫩‌‍‍阴‌‌‎‎茎‍‍,极其火热地快撸了起来——当然,这种非同寻常的手速,来源于林易青平时一边想象着宋砚景的光裸肌体,一边发泄他似火焰喷发一般的灼骇欲望。

“如果。”此时,林易青的口中,正继续和沉睡着的宋砚景讲着,“我现在再用我的嘴巴碰一碰男神你漂亮又诱人的‌‍‍阴‌‌‎‎茎‍‍,我想、你应该也是不会介意的吧?”

虽然林易青这一刻是如此发问,但显然宋砚景能够给予他的,只是一种沉默的态度,可对于当下的林易青来讲,他似乎仅需不亲耳听到宋砚景的嘴里讲出拒绝性的言语,就可以自顾自的开始他的下一步玷污宋砚景的光裸美肌的超刺激动作。

于是,就在下一秒钟,林易青的两瓣热软嘴唇含过宋砚景微微坚挺的粉热‍‎‌‌龟‎‎头‌‎‍‌‍,头部逐渐地向前移去,径直将宋砚景的整根娇嫩‌‍‍阴‌‌‎‎茎‍‍都吞吃到他的舌根处的紧密动作,“嚓呲……嚓呲”的,双片唇瓣与宋砚景的粉美‌‎肉‌‍‎‎‍茎‌‎‌迅速和碰触的细微且迷荡的声音响起时——

宋砚景的那根本呈现出略微硬热状态的漂亮‌‍‍阴‌‌‎‎茎‍‍,俨然是在林易青的殷切口舌的不断刺激之下,逐渐地变得像是林间幽径上的那些鹅卵石一般,烫挺十足了起来。

而这时,林易青感觉到宋砚景的炙热粉茎在他的黏滑口腔内,持续性地涨硬起来的、一种十分明显的生理兴奋变化时,他干脆嘴巴稍稍往后移去。

后半部分的宋砚景的发热棒柱,在被林易青的手指飞速地弄擦着过程当中,宋砚景前半部分的立硬‍‎‌‌龟‎‎头‌‎‍‌‍,以及他的冠状沟处的小小褶肉,都被林易青的舌尖和两唇,“呲啾、呲啾”的,格外热情地触弄着。

而宋砚景平时虽然鲜有‍‎‌‌‎性‍‍欲‍‎‍,洁身自爱,但经过林易青方才的一番又撸又舔的超亲热碰贴动作,已然失去意识的他,这副生嫩并且敏感的肌体,似乎也根本抵挡不住这如同山雨疯狂涌来的极端潮热之感。

数分钟后,“咻咻咻”的像是透明糖丝般大量粘液,从宋砚景倏然涨勃不已并且浑热十足的‌‎肉‌‍‎‎‍茎‌‎‌内,一股脑地动情发射在林易青的热润口腔内时,伴随着“咕噜、咕噜”的一阵吞咽声响,宋砚景的那些茎液,俨然是被林易青颇为欢喜地吃进了他的肚腹之内。

而其味道,尝起来则是比夏日里面的那些草莓冰淇淋还要甜蜜许多,丝毫没有那种浊物应具有的腥味和污味,简直是倍为难得的一种世间珍品。

“好像比我之前在饮品店内,喝过的那些新式奶昔,还要甜润、美味许多,果然——男神你的这副漂亮裸肌,每一处都能够带给人无法预料的莫大惊喜!”

兴致盎然的和宋砚景讲着这话,林易青闪烁着点点星暗光芒的目色,在注意到宋砚景的热嫩‍‎‌‌龟‎‎头‌‎‍‌‍上,黏流着的稍许濡湿滑液,则是又用他的烫灼舌头来回地包覆和舔舐着宋砚景的美丽茎肌。

但由于宋砚景的那根敏感粉茎刚刚被林易青口吞地泄射一次,致使他的潮热茎龟二度被林易青的软舌,殷殷热热地裹缠和挑舐着时,那本呈现出些许发软之势的滑嫩生殖器,没过多大会儿,却是在宋砚景的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起来之时,再次不能自控地变得如同他往日偶尔使用过的铁筷子那般,直挺挺地立硬了起来。

这时,堪堪将宋砚景的‍‎‌‌龟‎‎头‌‎‍‌‍位置的泛甜湿液弄舔干净的林易青,他的宽阔手掌轻巧地握着宋砚景的那根挺硬粉茎,动作恣意的就好像触抓着一支小而直的粉笔一般。

“没想到男神你的这个‌‍‍阴‌‌‎‎茎‍‍超乎寻常的敏感,第一次热情喷发之后,只是被我的滑舌碰触‍‎‌‌龟‎‎头‌‎‍‌‍那样的顶端部位,都能够很容易地变得再次坚挺和红硬起来。”

嘴里与宋砚景讲着这些赤秽字句,林易青的渴切视线往左稍移,瞧见宋砚景那不知不觉之中又涌漫出来的湿漉漉的大量阴水,他腹下的暴露性生殖器,此时俨然也是一刹那之间,就变得梆硬十足,就像一根又沉又重的大铁棍一般。

“但我现在的灼热‎‎‌‍肉‎‍棒‌‎,也因为男神你的‌‍‍阴‌‌‎‎茎‍‍在我的手中越来越烫、越来越涨的,一种十分明显的兴奋反应,而感到振奋不已。”

话语微微做了一下停顿,那些原本安静着的枝蔓,在深刻地感受到林易青需要它们时,那青凉的叶片和柔长的枝茎,俨然是将宋砚景的手指细密地绕裹了起来。

“那不如,现在我们两个人,就一起感受腹下挺拔而坚硬的‌‍‍阴‌‌‎‎茎‍‍,一瞬间就滚烫射发出来的那种极致性快感吧!”

话音落下不过仅十分钟,呼吸愈加粗重的林易青,他的明灼眸光一刻不曾移开的、视看着宋砚景那张由于‌‎肉‌‍‎‎‍茎‌‎‌爽感的即将爆发,而越来越色红着的冷诱脸颊,粗挺挺的亢奋‌‎鸡‍‎‌‎巴‍‌‌‎‎,似乎也前所未有的不断高涨和膨胀起来。

大约又过了二三分钟,“咻咻……咻咻”的两道交叠而深重的烫液喷射的声音,在这个静悄悄的卧室内,分外靡秽地发出时,宋砚景和林易青的两根鼓膨器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上劲热地涌溅出来。

“如果不是现在时间太晚,而男神你明天上午又好像有课要上,我恐怕也会继续心情欢躁地,细致抚摸你的粉软胸部和你的漂亮裸背,以及你的纤白双腿。”

这一时刻,林易青说话的声音里面似乎都充斥着极力克制着的沉压之感,“但我知道,男神你一直都是个自律向上的拔尖学生,假使由于我今晚对你的赤肌的亲密抚弄,而令你在听课时无法集中注意力,你一定会为此感到困扰。”

“请放心,男神。”林易青把宋砚景美丽肌体上的那些污淋淋的液体,无一处不仔细地擦拭干净之后,又紧接着将宋砚景的上衣纽扣,轻柔而仔细的为他一粒粒地扣上,使它没有一点被蹂躏或者被破坏掉的皱褶:

“我现在会尽可能克制一点我的浓烫‍‎‌‌‎性‍‍欲‍‎‍,不让它过分烧灼你的这副美嫩又诱人的身躯。”

这话讲完,在倏然站起身子的同时,那原本遮盖着宋砚景的嫩瘦躯体的软被,也已被林易青拉至宋砚景的胸乳位置。

只是,碍于那层轻薄衣料的掩盖,林易青此时是不能再情热地视看到宋砚景不久前被那几只白腰朱顶雀逗啄的、嫩粉乳尖勃勃然而立的诱色样子。

但像宋砚景那样的,可以说极致厌男的一种接近执拗的个性,在宋砚景的身边谨慎又小心地待了两年时间的林易青,他深知,想要令宋砚景从身到心的彻底改变,绝非是一朝一夕之事。

为此,林易青须得从长计议。

“对了,还有你们这些待在我男神子宫里面的几只蜗牛,让我看看。”林易青此刻正低目浏览着手机网页上显示出来的、蜗牛受精以及产卵的相关过程和时间问题:

“从完成受精到最终产出圆形白卵,大致时间是十天,而每只较大的蜗牛,一次性大概能产200~300个。”

“那么,以此为参考,也就是说,你们这些蜗牛最少需要在我的男神他的宫内,待够十日才行。”这一片刻,林易青的脑内仿佛是正考虑着如何能够使得那些蜗牛,不被宋砚景的子宫平时处于密闭状态的无氧环境,弄得生命遭受威胁这一要事。

不久,林易青的晦暗视线瞥视到那四条爬行在柔软枝蔓上,顾自玩耍着的溜滑蚯蚓,眼眸闪起亮光的同时,似乎是一下子就有了什么好主意一般,开口和那些自由舞动着身躯的灵活蚯蚓,讲道:

“看你们现在在外面玩得那么欢,想必刚才我男神他的阴穴内的潮湿、昏暗的环境,应该也是像你们往常待在被雨水淋湿的泥土里面一般,令你们感到自在又舒适。”

“那接下来的大约九个夜晚和白天,就麻烦你们用你们的肉躯贴趴在我男神他的子宫嫩口的位置。”

说着,林易青径直伸手将四条蚯蚓光乎乎的躯体,一起抓放到他的掌心之上,紧接着,在林易青的指间抵触至宋砚景的柔嫩洞口时,那些蚯蚓也便“吭哧……吭哧”的,往宋砚景的洞深处,直爬而去。

而等到四条蚯蚓抵达宋砚景的嫩颈之处,左右两侧的滑润软肉被它们的柔躯,紧而有力地分开时,待在宋砚景的幽暗宫房内的八只蜗牛,就像是在同宋砚景传达它们自由呼吸着大量新鲜空气的高亢心情一般,将宋砚景的平滑腹部弄顶地几个不同的位置,正向上微凸、微鼓着。

“好,我现在也已经知道,你们这些蜗牛能够一直在我男神他的宫内自在呼吸。”林易青用宽阔的手掌轻抚着宋砚景的腹部嫩肌,宛似在告诉那些蜗牛,他已然明了它们此时的处境:

“那就请从现在开始,在我的男神他的子宫里面,尽情地交配、受精和受孕。”

“因为我有理由相信,在经过时日甚至更早时间内的,子宫活物的配动和黏液的滋养和润滑之后,我男神他原本空无一物的深幽宫房,一定慢慢地习惯,并且喜欢这种异样的充盈感及快感的。”

话音未落,林易青似乎又像是颇为珍爱着宋砚景的这副肌体一般,就俯首在宋砚景的子宫位置的那些细腻肌肤上,落下了轻柔却殷热的一吻。

而在林易青转身离开之时,那三只一直等待着林易青的灵巧白腰朱顶雀,则是正在他的肩头上飞动,柔长的枝蔓也缩回到它们原本的长度,微风轻轻地吹拂着床边的白色纱帘和绿色叶片,宋砚景恢复成一如往常的安然睡颜,似乎——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幽静夜晚。

但也只有林易青知晓,宋砚景那昔日可望而不可及,且高不可攀的漂亮肌体,究竟是与他进行了怎样亲密又淫秽的触碰。

翌日清晨,天边些许泛白的亮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朝宋砚景的冷峻面容上,柔缓而轻和地照射过来时,宋砚景习惯性地在睁开眼眸的瞬间,就半坐起身子。

只是,这时的宋砚景,关于他昨夜观视到林易青的那副熟悉样貌的惊骇和恐疑之感,都随着宋砚景大脑记忆的删除,而不记得分毫。

惟穿衣洗漱,准备出门,到附近的早餐店吃过食物,再出发去学校时,宋砚景似乎是……倏然感觉他的嫩滑腹部,有种格外奇异的热和沉坠一般的重。

但就连手指都没有放进过自己的阴内的、整个肌体本应该是完洁无暇的宋砚景,他自然也不会将活生生的异物、紧密地贴滑在他的宫壁,黏触着他的暗幽颈口的靡事,轻易地联想和思考到。

甚至,直到宋砚景最终坐在任课教授所在的那间教室时,他也只心思纯粹地以为,可能是他昨天吃了什么不易消化的食物,才会致使他的平滑下腹有种又热又涨的不适感。

而等到上午的两节课程全部听完之后,或许是由于觉得自己的肚子始终有种像火烧般的坠热感,导致宋砚景在走出教室门的一瞬,脚步微停之间,仿佛是正埋首思索着要不要去校内医务室,或者市内的医院,看一看医生。

“砚景哥!现在不准备去吃午饭吗?”

然而,还没等宋砚景思考出什么明确的结果来,林易青由远及近的说话声音,已是在宋砚景的耳边,渐渐清晰地响了起来。

这时,宋砚景显然也是因为林易青高声唤他,而被他吸住走了注意力,漆黑而又有神的漂亮眼眸,微微抬起,便望见在学生不停地来来往往的、形状窄长的走道内,林易青一张像是小太阳一般的灿煦面庞,正露出一个和今日天气般璀璨夺目的笑。

与此同时,伴随着宋砚景和林易青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林易青原本好似情绪欢快的,朝宋砚景轻轻挥摆着的长而有力的右边手臂,也往下垂在他的坚实腰侧。

是的,“坚实”——虽然宋砚景并未和任何男性友人一同赤身洗澡,但为了不让他极为罕见的双性肌体,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内,引起莫大注意,甚至被他人轻视亦或者无礼地谈论起来,宋砚景极少数的也会与校内同学,一起去外面的大众洗浴的地方。

可即便去了,宋砚景也仅仅是当个好伙伴一样的陪客,只口中说成自己具有非常严重的洁癖,绝不能忍受多人共同洗澡的混乱地方。

好巧不巧的,大概也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宋砚景和林易青彼此认识的时间,已经可以算得上长,再加上林易青不属于宋砚景“厌丑”的那一类人,且不作怪,因此,他那日也很是罕见的,应允了和林易青一起附近的洗浴城。

而这,也就令宋砚景完完全全地看视到林易青在温腾腾的水雾里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裸躯。

没错,一种“全然展露在外的裸躯”,连同那被夏日的强烈阳光照晒的、小麦色健康且结实的臂膀和笔直有力的双腿,以及林易青尺寸颇大的胯下性器,宋砚景也全部观看了去。

但每一次,面对这样的旁人赤裸相对的场景,宋砚景都会在心中告诉自己,别的男性长的‌‍‍阴‌‌‎‎茎‍‍,他这个双性人一样也有。

为此,他不必感到道德上的什么羞耻或者忐忑不安。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早上起床时,好像就感觉腹部发沉。”宋砚景那种冷清的视线,此刻自然而然地从林易青的腰际移开,停驻在他那张总是对他漾着明灿笑容的面容上:

“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我正打算去校内医生或者附近的医院,去看一看。”

“这样吗?那正好!”林易青听闻宋砚景刚刚那话,仿佛也面色担忧地考虑着宋砚景的肌体不适的状况。

“什么正好?”宋砚景眉头一挑,却是对林易青那种似忧又喜的表情,感到的稍许的不解和疑惑,“难道你的肚子或者身体别的什么部位,也是感到不舒服了吗?”

“是这样,我昨晚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一个上午就往厕所那边疾跑不下五次,连肠子都感觉快要拉虚了。”

林易青此时只是对宋砚景频频点头,成功和宋砚景变成朋友的林易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即便你和一个陌生人毫无交集,但当他此后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咖啡厅、图书馆或者校门口之类的地方,那你必不可能注意不到他。

而方才林易青对宋砚景所问的那话,立刻表示出认同态度的原因,也就是源于这种类似的情况(即同一日,腹部不适)。

当然,林易青并不是真正地拉肚子,事实上,在昨夜返回家中时,林易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干脆在网络上搜索着“催眠能力”的相关问答。

当他观览到“消除记忆”这一关键词,双目好像一下子就迸射出了灼灼亮光,在内心反复祈祷和诉求多次,希望那种能够控制宋砚景的漂亮肌体的、一种别样的催眠能力,也可以帮助他解决掉他被他的男神脑内存有的,与他有关的色乱记忆。

而在一分钟前,林易青依旧像往常那样,尽量保持平静心情,笑容温灿的和宋砚景挥手说话时,天知道!他心里是多害怕宋砚景由于脑海中记得昨夜那种‎‍‍‎淫‌‌‎‍色‌‍‍‎之事,气怒与他翻脸,或者从此与他不相往来。

但好在,宋砚景抬眸望向林易青的一瞬间,林易青便顿然从宋砚景清然无波的两眸,确认他此刻脑子里面,的的确确是没有昨夜的相关污色画面,可真是万幸呢。

“那你现在……是准备去哪里看治你腹泻的不良症状?”

虽然宋砚景这个时候没有从林易青那张红润面孔上,瞧起来什么疾病严重时的惨白之色,但林易青脸上表露出来的焦急和痛苦的情绪,好像又不像是作假,因此,宋砚景便语调稍显轻温的,这么向林易青做着问询:

“需要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吗?”

迅速做了一下思考,宋砚景的内心大概是觉得,他在校内的医生那里看病,难免会遇到同校的男学生或者女学生,再加上他和林易青都算出挑的姣好容颜,宋砚景犹恐被旁人围观、注视,或者七嘴八舌地讨论,反倒不如去没人认识他的正规医院,至少清净、保险。

“真的吗?!!”林易青听到宋砚景刚刚的那番仿佛透着些许关心味道的话语,注视着宋砚景的冷峻动人的相貌的目光,几乎要冒出欢喜又快乐的星星来:

“但我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在网上挂号,那里的坐诊医生又刚刚好是家里的亲戚,如果男神你不介意和我一起去,我觉得我们到那里时,也正好可以免去和其他患者一同排队的困扰!”

虽然宋砚景和林易青认识以来,林易青的情绪十分外露,且不能抑制时,喜悦之感就像罐子里面的糖浆一般,浓浓地冒溢出来,同时把他喊成“男神”,但不得不说,林易青的这副笑颜,无论怎么观瞧,都是分外好看又灿烂的。

偶尔,林易青的璀璨笑颜太过夺目炫人,宋砚景甚至会脑内冒出一种疑惑,那就是——会不会校内的其他长相普通的男同学或女同学,也会把他眼前的这个人,热情又狂烈地高呼为“男神”呢?

可这种困疑由于也仅仅是一瞬间的想法,因此,宋砚景便未曾向林易青开口问过这个问题,而林易青亦未主动向宋砚景聊起过这类事情。

“如果真的不用排队,那我们现在就先去医院,让医生诊断一下。”脑内回忆起曾在学校食堂内感受过的队伍又长又吵的嘈杂氛围,宋砚景似乎是为了节省时间,准备和林易青去他所讲的那家医院。

林易青闻言,面上的那抹笑颜显而易见的是变得更灿亮了起来,不过由于那家医院和宋砚景、林易青二人所在的这所学校,距离并不远,因此,他们出了校门,便径直步行前往。

散发着清凉之意的徐徐微风,吹拂过并肩走着的林易青和宋砚景两人的柔适衣摆、短亮发梢和光滑脸颊,间歇性的,林易青甚至能够嗅闻到宋砚景身上令人心怡不已的淡淡肌香味,虽不浓,但十分的沁人心脾。

偶尔的,同校或者别校的情侣举止亲昵的从眼前甜蜜蜜地走过,或者也只是作为朋友的几个关系极铁的男同学,勾肩搭背的随性又恣意的样子,似乎都会令林易青的余光时不时地瞥向宋砚景那张俊冷样貌。

要知道,至今为止,和神智清醒的宋砚景相处时,别说那样随心所欲地搭肩,就是连宋砚景那两只柔软、纤润的手掌,林易青也一次都没敢拉碰过。

不过,由于林易青常常在暗中观察着宋砚景一举一动,此刻,宋砚景虽是只目光掠过林易青的左肩,很是轻微地蹙了一下眉,林易青却也知晓:

他男神现在应该是像前几次与他同行时,无意之中表露出的小情绪那样,心里稍稍地在意他的身高比他高了几厘米的小事情,倒是令林易青由衷地觉得,有些可爱呢。

“前面几步远,就是那家医院的门口位置了,砚景哥!”

和宋砚景说着这话,林易青脚下的步子却是倏地一停,宋砚景没搞清楚林易青这急刹车的具体缘由,却也随着林易青的步伐,暂时驻停在原地。

但眼眸侧望着那近在眼前的医院,宋砚景对着林易青讲话的语气,仿佛是带着些许的不解:“确实是快要到了,可你怎么忽然停下,不往前面走了?”

林易青闻言,嘴角边重新浮露出一个明灿、温煦的笑意时,抬起手臂的瞬间,手指尖轻轻掠过宋砚景头上黑亮柔软的发丝,却是一片薄嫩的青色树叶,无意被风吹落至宋砚景的发上。

“树上掉下来的叶子,好像不小心落到砚景哥你的头顶上了,我得把它替你拿掉才行。”

宋砚景自然是在意他的外在形象的,林易青不可能不知晓,就像从前他细心地看到宋砚景身上的哪粒纽扣没扣,哪滴油渍沾上了他的衣服一般,他现在也同样言语温和地出声提醒宋砚景。

宋砚景看着那片本被林易青的两指捏着的青嫩叶片,忽然随着猛然刮起的略微强劲的风,又从林易青的指尖滑飘而过,同路面上那些散落的叶子一起,纷纷扬扬地荡跳在风中,宛如一只只美丽动人的蝴蝶,在随风旋舞一般。

黑软柔亮的发丝也跟随着那阵阵春风,在空中轻微地飘晃时,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绚丽而明亮的叶蝶,不经意间也朝宋砚景的心间飞去,往日总是冷淡一片的容颜,竟然也会浮现出些许不自然的红晕,“是吗……谢谢。”

“但你和那位医生约定的时间,现在应该也快要到了,我们要快些走过去才行。”话音刚刚落下,宋砚景却是已经转过头去,步伐稍快地往前迈步行去。

此刻,林易青眼色渐暗地望着宋砚景那抹瘦俊身影,心里却是又在顾自咂摸着宋砚景跟他说“谢谢”二字的含义。

但就如同以往每次思索的结果,也好似宋砚景“厌男”一样,林易青最讨厌宋砚景跟他说谢谢这种礼貌性的用语了!

这与他对送餐的外卖员,辅导功课的补习老师,修电脑的师傅所说的、一种客气性又边界分明的感谢言辞,并没有什么差别,简直是太讨厌了。

“嗯,腹部感觉又热又涨,昨天包括今天是吃了些什么食物,或者是喝了什么饮料?”

坐在诊室的王医生,他刚刚听完宋砚景口中描述出来的不良症状,正边做着记录,边向宋砚景做着询问。

而这时,林易青则是正待在诊室外面,他在昨夜完全地窥探到宋砚景最在意的肌体隐秘之后,稍稍明了宋砚景为何会拒绝跟男性进行肢体接触时,也十分自觉的,把空间单独留给宋砚景。

但就像不久前林易青所告诉宋砚景的,那位看诊医生的确就是林易青熟识的亲戚,而他之所以把宋砚景带到这家医院,其实也是为了更方便和更及时的,了解到宋砚景被活物交合刺激着的嫩宫和软茎,发生了些什么样的变化。

而这——其实在某方面来讲,也可以令林易青对宋砚景的生嫩躯体进行的刺激动作,做出相应的更改。

好在,将近十分钟的看诊结束之后,宋砚景只是拿着那位医生开的有助消化的药物,回到了林易青的眼前。

而林易青为了不在宋砚景露馅,此时也在单独和王医生进行交流。

“叔叔,你给我随意开点止泻药就行,我现在肚子好像没感觉什么不舒服的。”

王医生观瞧着林易青那张朝气又红润的脸庞,虽是对他这个小辈的冷怪性格,有所了解,但不得不说,不久前林易青和宋砚景一起走到他面前,他一副温静、柔和的,就如同隔壁家乖孩子的美好样子,着实是让王医生内心大吃一惊。

“行,叔叔看你这结实又红润的身体,也觉得没什么要紧的疾病。”但想着晚辈的事情,自己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掺和什么,王医生这一片刻,便径直发声回着林易青:

“但是,你妈妈听说你身体生病,正担心的不得了,还说让和你一个学校的朋友的女儿,过来看看你呢!”

“我没空。”林易青答复王医生的言辞,似乎十分的简洁明了,他的闲余时间本来就是专门留给宋砚景的,昨夜他又第一次成功亲触到宋砚景的美露肌体,就更不可能把多余的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

“你就告诉我妈妈,还有我妈妈朋友的那个女儿,我最近学业繁忙,抽不出空来。”

话讲完,林易青站起身子,将王医生开的那张药单拿起,便转身走了出去。

“砚景哥!我已经拿完药了,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哪个餐厅,吃些美味的食物?”一回到宋砚景的眼前,林易青仿佛又变成了态度热情且卑和的迷弟形象,宋砚景此时更是看不出来一点瑕疵来。

站在医院门口,宋砚景抬眸望视着对面马路新开业的一家西餐厅,纤细又修长的手指正往那伸指着,“就那家餐厅吧,我不想步行太远。”

林易青笑着赞同,用餐期间,那些正在宋砚景的体内黏待着的跃动活物,林易青考虑到宋砚景白天也要忙于学习,则是直接让它们此后在白天的时间段,都保持一种安静姿态。

而到了夜晚,林易青悄然拿出他白日里,到开锁匠那里配到的宋砚景的公寓房的钥匙,便十分轻松的,将门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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