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我的臀肉,让我的后穴忍不住收缩,穴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浊液淌了出来,粘稠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
他看了看手上的浊液,眸色愈加暗沉,竟将冰凉的手指伸进缓缓插进了后穴里,这也迫使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往出流。
我只觉羞辱感更甚,眼眶都有些猩红。可我只能感受到,那手指由轻到重地在那湿润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逐渐,动作甚至变得粗暴起来。
“哥哥的身体里面,湿热紧滑。”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得冰冷:“殷为风也很喜欢,是不是?”
就在这时,他的手指居然找到了我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又用力一按,我顿时呜咽出声,痛苦与欢愉掺杂,臀却不自主朝他抬起,破有迎合意味。
我脑中突然想起,在明心宗修行时,殷为风曾教与了我很多术法。不过那时我魔力低微,将它们倒背如流,可又不得施展。
闭上眼,我在心中回顾着这些熟悉的咒语,大海捞针一样寻觅着,有无合适当下处境的法术,去收拾面前着畜生。
终于,他将手指从湿淋淋的穴中拿出,稀稀拉拉的淫液与白精混杂着,将本干燥的床褥打湿得一塌糊涂。
而我也睁开眼睛,流利地说出一句咒术。当下,好像枯木逢春般,我就觉得四肢的力量尽数回归,身体也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容光焕发。
雪蒿子根本没有想到我可以轻易解开他的禁制,呆愣一瞬,而我就趁此时,一脚踹向他的腹部——这一击,是带着魔气的。
一击即中,他的身体却只微微向后倒去,不过,就这也足以令他面露惊讶之色。
“哥哥?”雪蒿子若有所思:“这双修真是好生厉害的法子,不过是与那殷为风做一次,哥哥便可如此之快得解开我的桎梏……”
他将湿漉漉的手,随意在我大腿上抹了一把,随之抬眸,眼神闪烁:“不如与我一试?我能给哥哥的,会更多。”
我控制不住我的刻薄:“你身上白得,冷得像死人,我是万万不愿碰你的,我嫌……”
话音未落,外屋响起了阵阵水声,还有鱼尾拍打浴桶的声音——约是那鲛人,终于清醒了。
草草拢住衣物,穿好下装,我便要去看鲛人的情况。可衣角却被拉住,那讨嫌的雪蒿子不死心地要拦住我。
偏偏他的语气还可怜巴巴:“为什么哥哥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呢?总是关心那条臭鱼,它只是会装罢了,骨子里还是孽畜,本性,是改不掉的。”
他的最后一句,我是认同的,本性难移。
不过就算他说什么,我也懒得给他好脸色了,随意挥开他的手,我便匆匆去看鲛人的情况。
*
相安无事几日,殷为风决定启程。
自他做出逼迫我对他做出剖腹取剑的举动后,我便更加看清了这个人的疯狂——他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那把黑剑也的确不错,不似凡品,仅仅是握住它时,我都能感受到隐隐的剑鸣,好像手下是一只暗藏杀机的凶兽。
这让我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它。殷为风了解我的心思,为我开解:“此剑是为你量身打造,只有你可以使出他的威力。”
我将信将疑。
在我的诉求下,殷为风终是舍得为鲛人疗伤。看着鲛人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痊愈,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可能是留下了后遗症,也应是那场混战极大消耗它的元气,这使鲛人大半日都要在浴桶中昏睡。
我看它脸都好像瘦了一圈,显出些可怜之相,安安静静的,很让人省心。
雪蒿子又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白白嫩嫩一张小脸,像嫩豆腐似的。但是经此一遭,我更不喜他,无论他怎样凑近我,与我讨乖,我都闭目养神,心平气和,装看不见。
赶了几日路,我竟觉得周围城镇愈加繁华,人烟稠密,不再似之前那些野岭荒郊之景。
这也才让我想起问殷为风,下一处落脚地是何处。
“京城。”殷为风停了停手下动作——他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我也不知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无论输赢,不都是自己的吗?
这个回答,让我不禁去想到一个人。
我从前的师弟,也就是人间的九皇子,李景煜。
李景煜。
这三个字在我唇齿间,反复咀嚼着,恍如隔世。有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他,没有喊过他的名字。
可就算入京,也无法见到他,毕竟他应还在那明心宗浮玉山上,刻苦修炼,不负自己的天资。
“说不定,你会见到你的,师弟。”冷不丁,殷为风竟冒出这么句话。而且在“师弟”这两个字时,还加重了语气。
我不禁呆愣一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刚要让他说清楚,车外却传来惊恐的尖叫:“啊,杀人了!”
我蹙紧眉头,不由握住腰间剑柄,蓄势待发。一只宽厚手掌却覆上我的手背,无声暗示着我,稍安勿躁。
可未曾想,那声尖叫只不过是开始,随之而来的是数声惨叫声,有人大叫着:“妖怪!”但话音还未尽,就传来了骨头碎裂声——那“妖怪”,好似是活生生将这人的脖颈捏碎。
这让我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扫开那只手,便想下车,与这为祸人间的妖物会一会。
殷为风却无奈叹息一声,到底还是扯住了我,并轻轻将手往我面上一盖。仅是一瞬,我脸上就出现了一只面具,很轻便,而且与我的面部是严丝合缝。
我知他是为保护我,便微微颔首谢过他的好意,再也顾不得其他,拔出腰间黑剑便下了车。
本以为会见到奇形怪状的妖物,没想到,面前这竟是一个颇为魁梧的人,还着一身白衣,只不过被鲜血染成了可怖红色。
而现在他这单手抓着一被掰断了脖颈的人,并且埋在了那人的断颈处,喉头滚动,竟是在吸食那人的鲜血。
不知为何,我心中竟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安,他这衣服的形制真是让人,好生眼熟!
不过现在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了,这处是一处繁华城镇的近郊,不少凡人居于此,不能让着妖物杀害更多的百姓了。
正当我打算直挺挺朝这家伙的门面砍去时,他却一把将手中的人抛开,唇边是还未干血液,可怖非凡。
可他也并不看我,眼神空洞,只直直盯着我身后——我们这一行人的马车。他鼻翼煽动着,仿佛闻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