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贺医生:你们做了几次?
谢玉:(支支吾吾)(闪闪躲躲)
嘤,薛尧坏!
-----正文-----
“你是说,薛尧卧病在床好几天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吗?”
“……唔,也不是完全没有力气,偶尔……嗯,贴贴的时候,好像是有力气的。但是你知道的,他以前发病的时候,力气就很大。”
贺医生若有所思:“这样啊。”他又问出一个致命问题,“封别墅以来的这些天,你们上了几次床?”
……
一阵沉默。
贺医生抬眼,问道:“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谢玉也在算啊,那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好像每天都会做爱,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唯一一天没做爱,是薛尧莫名其妙情绪低落,但是那天的量很快又在之后补上了……
青年悄悄地掰着手指,在那里认真计算。
“不然我们先去看看薛尧好了。”
这次贺医生前来,也是因为谢玉之前的电话。
听过薛城的凄惨下场后,谢玉表示:不就是恋爱吗,他能当药、当打工人,也能当恋爱对象啊!再说,他们的模式稍微转换一下,还是很简单的。
呜呜,实在是……不想变成薛城二号啊。
既然做了决定,那谢玉自然是比以前还要上心薛尧的状况。
问题就在此,薛城那崽种,到底对反派做了什么?除了贴贴时做爱,其余时间都躺在床上。
薛尧的原话;‘我,我好难受,我没力气动了。我仅剩的力气也被你榨干净了。’
听得谢玉小脸通黄。
他骑薛尧的时候有男人形容的那么凶残吗?大部分时间不还是薛尧配合的?
“谢玉?你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就是有点担心薛尧。”
他们全然不知,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装病的薛尧还疑神疑鬼地去偷听了。
理由很充分啊:谢玉都答应和他交往了,虽然其中事件略有曲折,但……归根到底,谢玉现在不就是他的‘小妻子’吗?他听一听内容怎么了?
而且谢玉刚刚都说了,很担心自己啊。这么关心他的谢玉……他就是想多多感受一下小妻子对自己的爱!
至于谢玉是怎么答应的,他又搞了多少弯弯绕绕,那薛尧是不在乎的。
过程不重要,只要结局是谢玉和他‘谈恋爱’了就行。
……
“薛先生,听说你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啊?”贺医生一见薛尧,就知道对方是装的。
但架不住薛尧一直给他使眼色,他只能违背道德,昧着良心撒谎:“问题很大。”
谢玉惊道:“很、很大?”
“对,非常严重。你记得有事没事就给他抱会。”
“咳咳……!”
贺医生无语:还不够啊?
“还有就是,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建议你们每天亲吻半小时。让薛尧吸收到足够多的气息……再不行的话……”
“什么?”
贺医生咬着牙,纠结了会,才按住心中的无语:“勤勉做爱。”
谢玉结结巴巴:“已经平均每天三次了,还要多勤勉啊……”
唔!怎么说出来了!
贺医生:……
“每天三次?”贺医生咽了咽口水,“三、三次了啊……”
草!每天三次?怎么没做死薛尧啊!
“我的意思是……”
薛尧忍不住了:“我这个状况是不是也要多出去走走?比如散散心什么的。”
他还是不死心,好不同意省出来的假期,天天呆在家里多没劲,有了贺医生的‘建议’,谢玉肯定不会拒绝自己吧。
这事憋在薛尧心里好久了,只是是他叫人封锁别墅,还取消度假活动的,要是才几天就反悔,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傲娇的薛尧自然是不想做这种事情的。
“对诶,贺医生,我们之前计划好要出去度假的……不过,他这样能出门吗?会不会……”嗝屁哦。
谢玉欲言又止,看得贺医生是眉头狂跳:真是烦死这些小情侣了,有什么话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吗,非要闹腾他?
“死不掉,尽管出去玩就是。”一想到他出差回来,时差都没倒,一进门,就看见薛尧在那搔首弄姿,暗搓搓显摆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抓痕,他就恨不得拎起自己的医药箱砸在薛尧脑门上。
看呐,也就周旬那蠢货完全get不到薛尧是什么心理。
还能是什么心理?无非就是雄性诡异的开屏环节罢了。
-
时隔数天,谢玉终于得以出门。
虽然和预想中的度假有些区别,但……好歹是出来了。
地点都是谢玉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的,当然,也稍稍中和了一些薛尧的癖好。比如反派不喜欢太冷的地方……
真过分啊,明明去滑雪超有意思的。
“你想滑雪吗?”
谢玉小脸煞白:“怎、怎么突然这样问啊?”
说来奇怪,好像这不是薛尧第一次猜到他的心思了……
准确得他都想怀疑对方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也不是很想了,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去哪里我都很喜欢。”
薛尧别扭地:“你最好是。”
“不过……”谢玉稍有担忧,“你的身体没问题吗?去掉之前几天的安排,今天的话,我们预计是要去体验模拟开炮的诶……”
说着谢玉又去翻手机,扒拉几下,念出声:“此项活动过分刺激,建议体虚人士尽量避开。”
薛尧咬牙切齿;“我怎么就体虚了?”
谢玉视线一转,落在男人几乎完全靠在他身上的健壮肉体上,委婉道:“你都无法独自行走诶。”
薛尧颇为恼怒:“别说的我像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
他只是出门了又后悔了,不想松开谢玉而已。顶着这么多人奇怪的目光抱在一起,才能让那些路人知道谢玉和自己是一对啊!
谢玉只好哄他:“好吧好吧,你不是小宝宝,你只是累了。”
好在后来薛尧自己也意识到有些丢人,主动分开了一会,但是手还是要牵的。
“我给你的表呢,你怎么又没戴?”
谢玉拍拍即将炸毛的薛尧,安抚道:“收藏起来了,怕出去玩掉了,不想弄丢你送的礼物。”
“可是我就戴着你送我的袖扣。”
谢玉无奈,又环住男人的腰,快速亲了一口:“对不起嘛,你别生气,等回去了我天天戴,睡觉都戴,行不行?”
以前是为了安抚病患,现在因着那奇怪的恋爱协议期,谢玉亲完后也觉得稍有尴尬,好像……真的很暧昧诶。
他们一路黏黏糊糊,磨蹭了许久,赶在约定时间过去大半才到。
体验了一遭模拟射大炮,谢玉的心情俨然变好不少,应付起薛尧的声音都清亮许多。
“怎么样?我刚刚打得帅不帅?”谢玉摸着下巴,觉得自己这穿越人士也很有天赋啊,都说他们土着才会开大炮,结果他刚刚玩的比薛尧还厉害诶。
薛尧哪里关注那些,他刚刚就只顾着看谢玉了,看见青年如此兴奋,不免也笑起来;“还不错。毕竟优秀的人,才会看上如此优秀的我。”
谢玉真想白他一眼,他故意开玩笑说:“那我还是不够优秀的,你适合更好的,不适合我这样最好的。”
薛尧眉毛一压:“你说什么?”
谢玉被他扑过来,压在操控台上又亲又摸,最后差点蹭得唧唧冒火。
青年笑出眼泪,‘哈哈哈’笑着,止不住求饶:“我错了,哈哈,我真的错了,我开玩笑的。我们最适合,我那么喜欢你,你知道的……别、别挠了哈哈哈……”
“不许说这样的话,开玩笑也不行。”薛尧将脸埋进青年肩头,恶狠狠威胁道,“不然下次我还把你锁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我真知道错了……不开了,下次真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没有,哈、哈啊,我,我要起反应了……薛尧,你松手……”
薛尧这才放过谢玉,临分开时,故意在谢玉的锁骨附近重重啃了口。随后整理了下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是很小肚鸡肠的人,不过玩笑而已,我真的不是很在意的。”
谢玉艰难地直起身,揉着自己被压得有些发酸的后腰,想骂人的冲动更加剧烈:“是是是……您最大方。”
“你在阴阳怪气我?”薛尧作势要捏谢玉的脸颊肉,青年灵活一躲,“哪有!”
心里却是不断想着:真要命,刚刚的话好像确实有点阴阳怪气的,不过怎么能怪他呢,明明是薛尧先挑事的!再说了,他肯定是近墨者黑。
谢玉发觉自己现在越发‘嚣张’了,后知后觉,脾气这种东西,是真的会被人养出来的!
“走吧,不是说今晚在这附近这儿有个露天酒会,专门邀请游客一起玩乐的,既然来了,那就别错过了。”
他俩都不是什么爱喝酒的人,而且一个两个的,酒量都很差。
薛尧想去这露天酒会,无外乎是听了个小道消息,说是酒会终场,会有个宝贝。不过那是最能喝的人的奖励——
一块流传了数百年的玉石,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他们宣传的时候,非要带上一嘴:雕的是合抱团圆姿势,意为和和美美。要是恋人用,那就是长长久久,天造地设啊!
虽然以薛尧的财力,直接搞块差不多的好玉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
任何可以和谢玉长长久久的东西,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专门在家里再扩建个副楼,里面就全堆上这些世界各地搜刮来的、守护姻缘的宝物。
宝贝一多,念力产生,还怕谢玉会离开他吗?
“你喜欢那个奖励吗?”
“肯定很喜欢是不是?你放心,我今晚就给你赢回来。”
谢玉被薛尧自说自话的本事弄晕了:“你是说……喝酒赢的那东西?”青年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你都没好全,你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要不是贺医生再三保证,薛尧多去放松放松,身体就会逐渐恢复,谢玉说什么都要先杀到薛城那儿,不管使用什么特殊手段,都先把解药要过来。
“你相信我,你看——”薛尧一翻掌心,拿出个小药丸,男人咽下,说,“周旬托贺医生带的,说是能抵抗……”
“嘶……你掐我?”
薛尧不敢置信地瞪起眼:他是真的毫无威严了吗?!谢玉竟然也会捏他的脸颊肉?
“你信周旬个鬼,他一点都不靠谱。我之前叫他找按摩师按按肌肉,结果他转头和你说我要找色情按摩,他就是个坑货!”
薛尧:……这。
咳,要怎么说,是他自己误解了呢?
“好吧,你不信周旬,那你信我吗?”薛尧认真地看向谢玉,“我想要那个奖励,我要和你长长久久的。”
谢玉还没说完,薛尧就速度很快地没进喝酒的人群里,去逐那奖品了。
……天,又被反派的美色迷晕了几秒。
青年长叹一声,气得想骂薛城一顿:下的什么药啊、别是把薛尧脑子弄坏了吧?!
数小时后。
薛尧醉得不省人事。
谢玉扛着男人,很快就走不动了:“薛尧,你可真是我祖宗……”
酒量极差,毫无逼数,喝醉了还很不安分。
“亲、亲亲……”
谢玉拒绝了薛尧的索吻,并气鼓鼓地往男人昂扬翘起的性器上拍了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你堂堂反派,怎么这么……这么没有气势啊,嗯?你不是要搞事情的吗?怎么人家叫你喝你就喝啊?怎么就只会缠着我竖鸡巴啊,哼。”
他凑上去,认真盯着薛尧那张俊脸:“不是狠凶很厉害的吗?他们说不准你抢走你就乖乖不抢了……笨。”
输出了一通,谢玉又开始反省自己:怎么脾气越来越怪的人变成他了?和薛尧一比,他怎么更像是个反派?
实不相瞒,在刚刚薛尧满脸通红地被喝趴下时,谢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薛尧酒量这么差,你们就行行好,让让他呀!
罪过,罪过。
要是薛尧知道自己用‘小可怜’形容他的话,可能会气疯吧。
“不想走了,走不动。”薛尧耍赖,非要抓着谢玉停在此处。
“不行,这是人家的花园,到时候有人走来走去,会发现我们的……”
薛尧:“不要,你亲亲我。你明明就说喜欢我的,你为什么又要离开我……”
一团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来,密密麻麻的,叫谢玉根本无法闪躲。
“我听见的……”薛尧醉意朦胧,却还在努力和谢玉比划着,“你当时哭得好可怜啊,你说你舍不得我,不想和我分开,你很喜欢和我做爱,你在撒谎吗谢玉……你这个骗子。”
“我的、我的……”薛尧说到伤心处,眼眶都红了一圈,“我那么宝贵的、宝贵的处男之身都给你了,你怎么玩弄了我,就要抛弃我……被用过的鸡巴就不干净了,你还掐我,还咬我……我的……唔,我的鸡巴上,全都是你的味道。”
“别。别瞎说。什么都是我的味道?!”
很快,谢玉的脸比薛尧的更红:“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啊……”
想到什么似的,青年忽地试探道:“你能听见我想什么?”他自己问完都笑了,太离谱了吧,怎么可能啊。
谁知,薛尧竟一顿一顿的、点头了。
“是,我听见了。你想留下来,留在我身边。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你还一直那么用力地绞紧小穴,狠狠地夹我的鸡巴……我拔不出去,只能被你强奸我的肉棒。”薛尧还不满地哼了几句,“周旬约我去游泳我都不敢,我怕被他发现我身上都是被你蹂躏的痕迹。”
刷地一下,薛尧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一点,要谢玉去看自己身上的痕迹:“你抓的。每天都有新的产生,一天比一天……嗯,严重。”
“那我,我也是第一次啊……你那个时候技术还那么差,我都不敢哭。后来明明也是你主动的……”
趁着男人醉酒,谢玉把之前不敢吐槽的话,一股脑全都吐出:“你鸡巴那么粗、那么长,我里面……都,都被你撑满了……你还一直搅一直插,肏得我又酸又痛。”
“胡说,你说我天、天赋异禀……”薛尧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种事情上,他格外在乎男人的颜面,薛尧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然后抓着,一起去顶谢玉:“你也,硬了。”他又笑起来,“我怎么可能技术很烂,你就是爽哭的。”
薛尧一口咬死谢玉喜欢。
谢玉被他圈住了顶弄好一阵,只感觉一阵热意开始在体内乱窜。他刚刚也喝了一点点酒,整个肉鲍湿意泛滥,一会功夫就来了感觉。
“哈,哈啊……因为,我不那么说,你肯定会生气。”谢玉故意戳他,也较劲似的往前耸了耸腰,两根硕涨的性器抵在一起上下摩擦,很快就一起勃立起来。
“天赋异禀也是骗你的。我在安慰你罢了。”谢玉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醉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嚣张地去捏男人的鸡巴,还大放厥词,“我觉得我来也是一样的,说不定比你更好。”
薛尧:……?
男人歪了歪脑袋,表示疑惑。
他是真的喝的太醉了,以至于这句话,要在脑子里反应很久。
谢玉趁机说:“要不要试试?”
身体实在是很热,一股欲火急于宣泄出去。
今晚的月色太好了,叫他不管不顾地,竟然半推半就地和薛尧在野外滚在了一起。
“唔……别啃我了。”
谢玉略显荒唐的想法显然也是没法实现的,几乎在他们刚亲上的时候,薛尧的手已经摸在了他的裤子拉链上,然后动作略带一点粗暴地,直接把他的裤子彻底拽下去了。
再一次的、紧密相贴。
那根无比粗热的性器相当灵活地挤来,倏地一下就滑进了谢玉的腿根。
腿肉紧绷,却根本无法克制动情的嫩鲍开始咕兹咕兹地吐出潮热清液。在薛尧笑着把胯部冲撞过来的时候,男人脸上再次浮现出一点堪称得意的表情:“我厉害吗小玉?”
他把谢玉的小穴直接搅得出汁了,浑圆的龟头顶弄得很快,撞得那两瓣嫩肉抽颤起来,从穴口开始,往两侧过渡,尽数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
谢玉呼吸一急,屁股被抬起的时候,兀地惊叫起来。
但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完全看不出是醉酒后。
刚刚做什么都慢吞吞、还有些混乱的薛尧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通做爱技巧的家伙。
男人轻轻晃动着身体,抵着那道濡湿的屄缝持续滑动,碾得嫩肉凹陷,却又动情地痉挛起来。
“你身上好香……抱抱我谢玉,像以前一样抱抱我,我不要你给我打……唔打工,我只是想要你……”
“我需要你,谢玉……”
“你,你喝醉了……别嗯啊乱说话了……”
薛尧忽地有些暴躁起来:“你为什么不给我亲?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
“给你亲,给你亲,嘘……你安静点,别吼那么大声。”
谢玉担心地抬眼看看四周,生怕真的因为这种荒唐事被人发现了。
薛尧甚至不给谢玉扭头的机会:“看着我。”
他嘟囔几声:“别人有我好看吗?我都被你……”
谢玉急忙亲了他一口,然后快速打断他:“嗯嗯好,只看你,不看别人。”
薛尧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一串话,他都要背下来了——
“我染指了你的肉体,在你鸡巴上盖章了,害你丧失处男之身,还害你每天鸡巴勃起,使用过度差点破皮,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是您也行行好,别念了,一会真把人惹来了,我们要丢人死的!”
“哼,谁敢丢你?我把他们都……丢、丢进厂里,和薛城一起灌鸡巴模具去!”
薛尧挺身,将粗热的性器凶猛肏入,在龟头被嫩口吸吮住的那一瞬间,两人齐齐倒吸了口气。
“唔,轻,轻点……”谢玉像是要蔫巴了,“薛尧,求求你了,你慢一点……啊!”
被龟头狠狠奸操着的嫩肉忽地陷入一阵疯狂的抽搐中,那紧咬着茎身的肉褶和骚点都在诉说着谢玉的身体有多喜欢和薛尧亲近。男人急喘着,落在谢玉身上的目光愈发灼热发:“谢玉……我好想在你身上留点记号。”
薛尧兀自狠顶着,又蓦地抬高青年的屁股,动作飞快地耸动着腰身,连续抽插了数十下。那淫嫩的穴口被肏得往外鼓起一些,肥嘟嘟的嫩肉猛然骤缩,在那青筋彻底嵌入红褶中的时候,又可怜得抖了起来。
大片淫糜的红色从身下的交合处不断蔓延开,那根硬如铁楔的肉物狠狠搅动一番,忽地感觉到包裹住茎身的嫩壁好像跟着变烫起来,娇肉软颤,嫩得像是快要融化的红色软膏。龟头才畅快地前后捅肏了一阵,便撞得那只潮热宫腔跟着抽搐,痉挛着再次泄出一股水淋淋的骚液。
薛尧急喘几声,忽地埋头,直接含住青年白嫩的肩头。
月下,那片细腻的皮肤越发显得莹润起来,薛尧亲了几口,又用嘴唇吮住了快速一抿——
“呃嗯!啊啊……薛,薛尧……哈、哈啊……”
男人用手指摁住了他,谢玉挣脱不开,但那抵在他肩上,一直往皮下刺的牙尖,又叫人十分难捱。
肏得激烈,多余的一丁点酸痛都是火上浇油,那热欲中被兀地丢进一把烧着的火把子,噼里啪啦,炸个痛快。
谢玉只觉自己的神经都要绷断了,眼前闪过大量的白光,他被迫跟着抬起腰臀。不住冲撞进来的性器愈发硕硬,那股难以抗拒的外力撑得整只嫩腔都舒展开,一圈圈细腻的红褶重复起收缩又开合的动作,裹缠在那青筋暴凸的肉茎上,一连吮含到整根肉棒都变得油光发亮。
“谢玉……”薛尧这次的呼吸声比刚刚还要急促一些。
然后谢玉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一痛……
天,薛尧这坏东西,真的咬下来了!
谢玉一个没忍住,就哭出来了。
“疼……好疼……”
光是那处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这样抵着狠肏,那不断升腾而起的激荡快感,已经叫谢玉不知所措了,薛尧还要咬他……
担心被发现的慌张,和情到深处、对耽腻欲望的堕落自责感一下子冲击而来。起初是几声可怜的、努力压制着的呜咽声,随后谢玉抽着鼻子,那黏糊糊的哭腔和喘息越来越大——
薛尧一下子被他哭得酒意散去几分。
“你……你哭什么啊。唔。”
“嗯……你别哭谢玉。”薛尧脸很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你哭得太漂亮了,我会忍不住的……”
头好痛,看东西都晕晕乎乎的。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是谢玉,是他很喜欢的谢玉。
醉酒的薛尧变得格外实诚,他不舍得谢玉哭,便讨好地凑过去,温柔地亲吻青年身上被他咬出来的两个红点点,那里稍微破了点皮,有些淤血,舌尖碾过去的时候,又叫谢玉疼得抽噎。
“对不起,我不想要你疼的。我给你亲亲。”
谢玉被他又舔又亲的,弄得脸蛋爆红。那酥酥麻麻的痒意,到衬得现在的动作过分暧昧了:“不、不用亲了,我,我好了……”
薛尧的舌头实在是太热了,以至于那么丁点大的小伤口被男人的舌尖卷着,很快就把那处舔了好几十下,湿哒哒的涎液黏在肩头,叫谢玉又痒又麻。
“你别哭。我会,我会……”薛尧懵了一会,然后反应了好一会,忽道,“我会好好肏你的。”
谢玉:??
眼泪被吓得差点收不住了。
“你不是最喜欢和我做爱了……我给你,我全都射给你。”
说着,薛尧又接连耸动起腰跨,一下下狠冲进娇嫩的穴道内。那紧窄肉道被插得抽搐起来,大量潮热的淫水从缝隙艰难涌出,黏腻的触感叫薛尧更加性奋,恨不得把谢玉的双腿彻底折起来!
性器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精准地捅进那枚瑟缩中的粉淫嫩穴里。翕张着的绯红肉眼几乎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圆鼓肥润的小红洞一开一合,吐出一点外翻的娇肉。上面的红褶被茎身根部尽数撑平,骚水从嫩口滚落下来的时候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
男人偷偷用手指一摸,指尖压在那两瓣红腻水润的丰满花唇上,直摁得那软唇几乎凹陷进去。
一摁一个小坑,手感还比之前更加滑腻了……薛尧虽然喝醉了,手上和胯下技巧倒是一点没忘。
那指尖打着圈儿,绕着敏感抽搐中的穴眼按揉起来,那两瓣丰腻唇瓣更是叫他直接捏在手心里,反反复复地搓揉挤压,最后还故意朝着两侧轻轻拉扯开——
扯得那嫩唇尖紧绷、透白。
谢玉酸得惊叫,随后薛尧被他吓得手腕一抖,松开那嫩肉。
男人满脸无辜:“我什么也没干。”他又趴下来,牢牢锁住谢玉的身体,一边摸一边亲,那根在穴腔内逐渐硕涨起来的粗屌也没忘记持续抽送的动作。
“谢玉……你别哭了,我舍不得你哭的。”
谢玉还没感动上几秒,又听薛尧得意道:“装哭装病这种事情,你交、交给我就好。”
一泡淫热的嫩汁刚好从那只被不断刺激的敏感宫口喷出,谢玉便听见这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和你说个秘密。”薛尧眼睛一亮,“我可太聪明了,那天谢玉想要离开我,幸好我演技好,天天装发病,把他骗下来了。”
说着,薛尧还有些委屈:“我每天好饿啊,为了不被他看出来,我还要假装没胃口。我每晚趁着谢玉睡着了,偷偷去找吃的。”
谢玉:??
太荒唐了!
“我不是给你熬汤了吗?是你不要吃的。”
“难喝。”薛尧满脸崩溃,“他厨艺太差了!熬的汤狗都不想喝。”
谢玉气得也抓着薛尧,撕开他的衣服,在男人胸口咬了好几口。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谢玉了,他现在是被薛尧养的脾气同样‘刁钻’的谢玉2.0!
薛尧吃痛:“你怎么咬我。”
说归说吧,他还闹上了:“对,你是谢玉,你是我男朋友!”
薛尧又欣喜起来,抓着谢玉的屁股,用力一掰,而后那根粗屌再次狠狠冲撞起来。谢玉被颠得身体一晃,一条被架高的小腿再次从男人身上滑落。
薛尧随手一抓,揪下一朵带着深夜湿露的花朵,其中假装几根草,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故意贴近青年,反复滑动,摩挲得那只饱满花阜越发湿润多汁。
汹涌快意蔓延至全身,原先被花唇包裹住的嫩蒂也因着这快意,忍不住翘立起来,湿润的一小团红色和花瓣紧密接触……摩擦间,惊人的痒意再次传开,谢玉爽得满脸潮红,小腿抽搐着,忍不住想要再次缠上男人。
“呃……”
鸡巴一冲,径直肏进潮热的宫腔里。
粗圆的龟头左右摇摆起来,将那只抽搐中的嫩腔挨处碾磨一遍。娇小湿润的宫壁经此蹂躏,抽搐得更加厉害。
忽然间,一股奇特的快感被龟头抵住的宫壁上传开,软肉绞缩得厉害,但薛尧那根性器却愈发不留情地用力凿入,粗长茎身以足以破开绞紧媚肉的力道,悍然捣插起来,“啪啪”数声,伞冠一连那最深处的嫩肉上撞击了数十下。
谢玉发出一串哀哀的惊叫声,他一紧张,肌肉却紧绷得更厉害。
青年抓着薛尧,指甲又无意识地搞出不少划痕。
那点传开的刺痛,却刺激得薛尧的动作愈发凶猛,腰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进一出,直至将那只疯狂淌水的嫩嘴完全肏开……
春潮露湿,谢玉的细喘声夹在微弱的虫鸣中,断断续续地,叫到了大半夜。
这处别苑建在离海滩不远处的地方,恍惚间,谢玉似乎听到远方的潮水声,涨起落下,一如他被薛尧一遍遍送至欲望波峰。
在逐渐变得潮湿的夜风中,他觉得有些凉,然后本能地环住薛尧,埋进男人怀里,小声地抽噎起来:“薛尧,你个混蛋,真是坏死了……”
竟然真的在这种地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