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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蒙眼大肉棒爆奸嫩穴敏感高潮,绒毛指环玩弄鸡巴嫩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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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薛尧:老婆——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

-----正文-----

谢玉担惊受怕了一整天,以为晚上会失眠,可谁成想,他睡得很不错。

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

快要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还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难道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

薛尧夜闯谢玉房间后,就看见青年在床上睡得酣甜:“哼,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上了床,故意挤了挤谢玉,青年毫无反应,大张着四肢,睡得很死。

就连薛尧给蒙上谢玉的眼睛,给他戴上眼罩的时候,谢玉也只是稍微哼唧了几下,并没醒来。

薛尧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晕幽暗,勉强能照清谢玉身上几处莹白的皮肤。

“薛尧,我……”

“你说什么?”

薛尧凑近,仔细听起谢玉的梦话。

他以前都不知道谢玉竟然还会说梦话?

谢玉做梦梦到他了?所以才会在呓语的时候,无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

薛尧摁住乱挣动的谢玉,低声道:“别乱动,继续说。”

谢玉自顾自地哼哼唧唧:“薛尧……你别生气,我给你当牛做马……”

薛尧:!!!

不知羞耻的小男生,梦里都想着些什么呢?

做梦的时候,说要给他当牛做马,清醒的时候就说那种话来气他?

不对,都做梦了,怎么可能是多么干净的梦?当牛……做马……

薛尧脸一热,突然就想到什么多汁的小母牛,谢玉的‎‌‍奶‎‍‌‌‍子‎‍‌‌也香香的、软软的。他其实也很喜欢从后面进入谢玉,掐着青年细腰、疯狂冲刺的时候,也确实有那么一点骑马的刺激感在。

薛尧又动作起来,他低头去亲谢玉挺翘柔软的白嫩‎‌‍奶‎‍‌‌‍子‎‍‌‌,然后在心里思考,谢玉什么时候才会醒?

他一会可要立点威严,别再给小男生几句话,轻飘飘拿捏了。

娇气的乳肉在薛尧的反复揉捏下,逐渐变得愈发饱满酥嫩,掌心覆盖住的地方变得格外水滑温柔,多揉捏几下,仿佛就真的能从那儿挤出数缕奶汁似的。

“哈、哈啊……”

谢玉叫声哼吟起来。

薛尧充耳不闻,逼自己狠下心,然后在右手的几只手指上戴上毛茸茸的指环。

长毛、短绒都有,对着青年腹部擦弄几下,就刺激得那处变得水汪汪的,渗出不少晶莹热汗。

等换着地方,压住那颗骚淫柔软的红蒂连续抚摸、摁揉的时候,谢玉的叫声又逐渐变得愈发高昂,尤其是那腰跨扭动的幅度,明显就增大了不少。

腿心的嫩洞紧紧闭合着,几天没碰那儿,又恢复成了一道脂红的细缝。只是仔细看的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明显变得更加丰满肥软了,湿腻而柔软的娇肉近乎都堆积在了一起,互相摩擦间,不知道刮出多少淋漓的逼汁。

谢玉只觉浑身又酸又涨,那只温热的掌心怎么一直贴着他那处来回摁压,长时间的摩挲激起周身激荡快意。

谢玉惊叫一声,猛地睁眼。

眼前黑漆漆的,他什么都看不见。

谢玉下意识要去把自己眼睛上的东西给摘了,但薛尧猛地摁住他的手腕,叫谢玉完全没办法挣脱。

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只除了薛尧的声音。

谢玉巴巴地哀求起来:

“唔……”

“薛尧……”

他在做梦吗?为什么今晚会梦到薛尧啊?

谢玉大概是真的没清醒,嘴唇一抿,差点直接哭出来。

“呜……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没有想让你不高兴的……我只是,只是不想打一百年的工,呜呜呜……”

“我给你,给你当牛做马,你放过我吧,你从我梦里出去……”

谢玉抽噎着,嗓音颤抖,瞧着可怜死了。

那层略微透光的单薄眼罩,似乎都要被青年的泪水给哭烂了。

薛尧表情变换,从略微满意再次急转直下,俊脸上再次覆着一层冰霜:“要我放过你?”薛尧气得肝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我会吃了你?”

男人气得往谢玉那根勃起的‎‌‍鸡‎‌巴‎‍上,狠狠掐了好几把;“躲什么?不是不喜欢男人,也对我没感觉吗?你的老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啊……它翘得快比你下巴还高了。”

谢玉直直被掐醒了。

‎‌‍鸡‎‌巴‎‍一痛,被薛尧用指甲反复抠挖刮弄的部位实在是难耐至极,谢玉腿根一颤,细腰就往上弹了好几下。看着竟跟主动把自己的‎‌‍鸡‎‌巴‎‍送到薛尧手里任他玩弄似的。

“不是……我,唔……”

薛尧完全不给谢玉反驳的机会,几根手指灵活地摩挲起青年的肉屌,那些毛茸茸的指环蹭了谢玉的肉蒂还不算数,现在又去尽情玩弄他的性器。

敏感的马眼不住翕张起来,最后忍不住开始往外喷吐大量稠湿的腺液,黏哒哒的,直接把薛尧的指环都弄湿了。

“你弄脏我的东西了。”

薛尧垂着眼,把手指往前一送,然后逼谢玉去感受一下,那些被‌‎‍淫‎‎‌‌‍水‍‍‎‌浇得几乎完全黏成一缕一缕的毛绒。

“我……我帮你洗。”

看不见,完全看不见,只有听觉和感觉可以依靠的世界里,那些毛茸茸的触感,变得格外敏感刺激。

“帮我洗?”薛尧冷笑几声,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几乎要将唯一的一点光线都彻底吞没。

宛如恶兽来袭,谢玉头一次在薛尧身上感觉到了一点可怖的、压迫感。

他好蠢,他为什么睡觉不锁门?

不对,这儿是薛尧家,只要男人想进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这一切地方,当然也包括他的身体。

谢玉感觉着那根半勃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屄缝处,上下滑蹭起来,故意造成一种马上就要‍‌‍插‎‍进‍‎‎‌来的错觉。叫谢玉时不时紧张地紧绷腿根,抖颤数下。

“你能把这东西洗干净,那我呢?我被你‌‎‌小‎‍‌‎‌穴‎‍侵犯过的‎‌‍鸡‎‌巴‎‍,它还能洗干净吗?”

“什么?”谢玉一愣。

薛尧愈发胡搅蛮缠:“别以为我会放你离开,你今天也看见了吧?我把别墅的门和窗都封死了,唯一能进出的大门需要我的指纹和虹膜。你走不掉的谢玉,除非你要没良心的、趁我睡着的时候,砍了我的手,挖了我眼。”

谢玉被他这番荒唐的话吓得不住抽搐:“不,不要,我不出去,我不走,我就呆在别墅里。”

别说薛尧刚刚说的那些恐怖的话题了,他现在被男人摁着手腕,都完全不敢动啊。

手指不小心擦着薛尧的皮肉,蹭了几下,谢玉就克制不住地又抖了好几下。

薛尧又猛地朝着谢玉喋喋不休的嘴巴上咬过去:稍微给他点机会,就要说一堆话来迷惑他,薛尧只觉自己要争气点,别再次被小男生一下子哄骗过去。

用力吮住青年的唇瓣,含着那颗湿润无比的唇珠使劲儿舔弄,贴着谢玉侧腰的手掌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些,男人相当重力地开始摁压起他的身体,他完全躲不掉,还要仰着头,把酸麻到几乎哟啊失去知觉的嘴巴再次张大——

“唔。”

轻一点,别那么重力地,唔,再吮吸他的舌头了,好像真的要被吸到发肿了,好难受,真的要难受死了。

舌尖一疼。忽地又被薛尧咬了一下。

“哼。”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你,又在想什么?”

薛尧一直盯着他,自然也能发现谢玉走神了。

他明明都这样主动来找谢玉了,他怎么能在自己亲他的时候走神呢?难道自己的技术有这么不好吗?

刚刚是肝疼,现在心也烦,胃也疼。

不过后者纯粹是因为喝了难喝的汤,现在还难受得要命。

薛尧不满地把盖着青年半年身体的被子也踢开了,他要完完全全地,和谢玉贴在一起。

将青年湿润火热的小舌吸到红肿,又没忍住牙尖用力,把舌头顶端咬破了一点。

淡淡的铁锈味自两人唇舌间蔓延开……

谢玉吃痛,下意识就想反抗。

“刚刚怎么说的?这就是你的当牛做马,又要用膝盖撞我?”

“……我,我没有。”

谢玉按住自己想动腿的心情:“你,你亲吧,但是别咬我了。”

“你在命令我?你不准我咬,我就不能咬了?”薛尧恶声恶气地,“我偏要咬。我不仅要咬你的舌头,我还要咬你的奶头,咬你的‌‌阴‍‍‌‎蒂‎‌,把你‎‌‍鸡‎‌巴‎‍都咬出一圈圈的齿痕。我要叫你以后都不敢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薛尧越说越变态,甚至抚摸起青年的手腕来:“这里,还有你的脚踝,我以后也要咬,给你咬成脚链和手环的样子,如果你不想被人看见,你就只能戴上我给你挑选的东西,遮住它们。”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费尽心思遮住我给你留下的痕迹的话……那我可能会更加生气,你遮盖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啊!”

谢玉被摁得浑身酥麻,尖叫着哭喘起来。

“别、别咬……会会很痛的。”

“在你屁股上也咬一圈,你以后在外面都不能撒尿,再忍不住也得憋着……”薛尧说着,微微俯身,‎‌‍鸡‎‌巴‎‍顶弄的力道也随之加重——

“除非你想被人看见都是牙印的屁股瓣。”

“啊,我,我不想……”

都什么东西啊,而且他为什么要给别人看见他屁股……不对不对,薛尧是什么变态,为什么要咬他的屁股呜呜呜。

随着青年的不住挣扎,顶在濡湿嫩缝上的肉冠也磨碾得愈发‌‌大‎‌‍力‌‍‎‎‍,“噗嗤”一下,竟是直接‎‌肏‌‎‌‎进了那只翕张不止的粉润小口。

嫩鲍被撑得一酸,但是转瞬绽开成一个圆鼓的脂红‘O’字洞,嫩肉纠缠在粗大肥肿的‍‎龟‌‍‍头‍‎‌上,缓慢吞吐起来。

一串‘滋滋滋’的水声后,那肉冠一整个彻底滑入了青年的嫩洞里。

“啪啪”、“啪啪”,男人挺腰抽送,一遍遍‎‌肏‌‎‌‎开瑟缩不止的嫩腔。

嫩肉紧致而湿滑,一‎‌肏‌‎‌‎便响起一阵黏腻水声。水液横飞,温热的‎‌蜜‍‎‍‌‌液‌‍‎‍‌浇在‍‎龟‌‍‍头‍‎‌上,叫薛尧躁动了半天的身体忽地舒畅了不少。

是谢玉本人,远非那些枕头和衣物可以媲美的谢玉本人……

薛尧再次感受到了‘治病’的快乐,舒服极了。里面娇嫩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他的‍‎龟‌‍‍头‍‎‌,在他沉腰深入的时候,两瓣骚淫的嫩唇也跟着被撑挤开,柔顺地贴在青年的腿根部位,似乎要被彻底拍打成一团半融的红色软膏了。

又酸又爽,一边被性器贯穿,一边还被那些打湿的指环绒毛恶劣地剐碾着敏感处,谢玉觉得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下去了——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刺激难耐?

薛尧到底还带了多少东西来?他不是白天感刚叫自己别烦他了吗?

怎么到了晚上,就蒙着他的眼睛,这么激烈地‎‌肏‌‎‌‎他?

“太痒了呜……”

腿根酸涩,忍不住绷紧绞缠起来的时候,倏地夹住了男人的大腿,肥满的软肉挤压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一蹭一蹭中,一阵绵密的快感骤然席卷而来。

谢玉躲闪不及,便觉自己猛地被一阵电流击穿!

弹起的腰身又在顷刻间倏然坠落,他被不断抛向欲望顶峰……

一阵浪来了,铺天盖地的浪,盖住了他,他淹没在情潮了,本能地仰头求救,可换来的却是新一波更加激烈的顶‎‌肏‌‎‌‎。

‘噗兹’一声,那浑圆粗热的‍‎龟‌‍‍头‍‎‌直接凶狠碾入了酸涩酥麻的宫口中。

一圈软肉被挤得内陷,肉环乱颤,不知道要抖颤成什么可怜样子。黏湿的‌‎‍淫‎‎‌‌‍水‍‍‎‌一缕缕渗出,在接触到那根持续冲撞、‌‌‍‎抽‌‍‎‎‍插‎‌不止的性器时,一簇簇白沫在那茎身的进出下不断溅出,飞散着润泽起两侧娇淫湿红的肉粒来。

越是隐蔽的嫩处,越是难以习惯被性器彻底打开、彻底侵占的滋味。

谢玉想他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被‎‌‍鸡‎‌巴‎‍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可不断热情绞缩起性器的嫩屄,又给他一种错觉:其实他的身体是很喜欢的,只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极力用理智压抑住了自己的真实渴求。

在欲望和情感面前,理智总是悄无声息地崩塌了。

两人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圈圈水痕,谢玉挣动间,又被薛尧掐住腿根,重重挤压着。

“我还带了手铐和腿环脚链,你再动,我就全给你戴上。”

谢玉一慌,求饶道;“别、别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板……你别给我戴……”

之前光是一个衬衫夹和腿环,就把薛尧刺激得更发情公狗一样,要是再加上这么多东西,他可能这段时间,真的就下不来床了。

周旬这个乌鸦嘴,薛尧真的不打算出门了吗?

“不戴也可以,但是你别想离开……”薛尧咬着牙,说,“你骗了我的心,弄脏了我的身体,就想着这么简单地挥挥手就离开、丢下我一个人……你怎么敢的谢玉,你没有良心吗?”

“我只是……唔,觉得你吃了解药,就唔,不需要我了……”

薛尧深深一顶,气得拿下谢玉脸上的眼罩,他倒要看看这小混蛋到底在想什么。

是真哭,还是在装呢?

“我不需要你?谁告诉你的?又是薛城那傻逼给你下蛊说的吗?”

“唔……”

“啊——!”

薛尧忽地捏着谢玉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他明明气势很足,结果真的上手的时候,一感觉到青年小幅度的抖索,手指上的力道就不自觉卸下了。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需要你。我一直都需要你,谢玉。”

达摩克利斯之剑坠下来了,但是却不是来宣判死刑的,而是替他斩去了周围的荆棘。

谢玉意识到自己主动放松了身体,还让薛尧更用力地‎‌肏‌‎‌‎进来了。

可是、实在是太深了。

他还是克制不住地哭喘起来:“那,那你也不能污蔑我,还用那么多东西吓我……我,我又没说立刻走。我只是……”

“谢玉!”薛尧突然吼了一声,“不许走。这是命令。现在协议期还没有结束,总之,我就是不许你走。”

薛尧说:“你乖一点。”

只要谢玉再乖一点,他的底线还能再为谢玉降一降。

听到这,谢玉欲哭无泪,他本来还能极力忍一忍的哭腔,一下子彻底放开。

从抽噎到大哭,不过转瞬的功夫。

“我、我都这么听话,这么乖地给你操了,你还要怎么样啊……真的、真的很大啊……你自己有多粗,呜……呜呜,你不知道吗?你捅、捅得那么深、还那么快,我……我也不想躲的,可是呜……可是就是很深啊,里面又热又涨,我要被你‍‎肏‌‌‎死‎‍了……”

趁着薛尧这会稍微放开了一点,谢玉吸着鼻子,再次忍不住乱扭着,他一摸,抓到一根粗长无比的、‍‌按‎‍‎摩‍‍‌‎‌棒‎‍‌‎……

上面虬结的青筋做的极其逼真。

‘呜哇’的一声,他再次大哭:“你,你还要用这么粗的东西弄我,比、比我的手臂都粗了……你怎么这么变态……”

深夜总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尤其是谢玉紧绷着神经,担惊受怕那么久,现在又挨了好一顿‎‌肏‌‎‌‎。

被男人咬出血的舌尖再次传开隐隐钝痛,谢玉吸着气,觉得自己的大脑格外混乱。

混乱到有些崩溃,以至于他在内心的害怕下,把所有的情绪彻底外露。

那些以前埋在心里,不敢说的、不能说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全都倾倒出来。

谢玉崩溃地哭诉着,颠来倒去地、就是在重复那么些内容:

‘你又粗又长’

‘你顶得好深’

‘腿肚子被‎‌肏‌‎‌‎得发颤,肚子也完全凸起来了’

……

薛尧脑子一嗡,大脑自动翻译了一下谢玉的话:‘你天赋异禀,把我‎‌肏‌‎‌‎得酣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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