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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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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为了感谢员工一年的辛苦,“念墨”举行了盛大的年度晚会。

晚会主要由四部分组成,领导和员工演讲、明星表演、奖金分发和抽奖、以及最后的晚宴。

唐离跟谭墨都参加了晚会,因为身份问题,大股东跟股东们坐在一起,唐离则坐在管理层席位上,两人始终没有碰头。

到了晚宴时间,公司定了一家百年酒店,准备了丰富的美食和美酒,要求无需拘泥身份与职位,说白了让大家不用恭奉领导,尽情吃吃喝喝。

唐离需要招待管理层,晚宴也没和谭墨一起。谭墨跟股东站一处,没一会儿,小股东们就纷纷来向他这个大股东敬酒。

谭墨推迟不了,喝了几杯,晚宴中期,不少员工瞧见他也想和他碰杯,谭墨不想显得摆架子,推搪了几下,还是陪他们一起喝。

等结束时,他一个人估计喝掉好几瓶红酒,走路时脚步虚浮,显而易见的醉了。

唐离跟众人道别后,将他一路抱进地下停车场的车里。

司机在前面坐着,两人上了后座,唐离升起挡板,让醉醺醺的人靠在自己肩头。

“嗝……”

车子启动,因为惯性的缘故,谭墨从男人的肩滑到座椅背上,不舒服的打了个酒嗝。

甜美的葡萄酒香从他唇间溢出,播散到空气,配合着他身上的酒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从葡萄酒缸子里泡过一样。

唐离摸摸他的脖颈,怕他不舒服,帮他把西装扣解开,三两下扯掉领带,然后抱他到腿上坐着,询问他想不想喝解酒茶。

保姆车里有冰箱,常年放着一些醒酒药、解酒茶、罐装咖啡之类的东西,以防不时之需。

谭墨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双颊和眼皮通红,嘴唇染着晶莹的光泽,盯着眼前的男人一会儿,忽然紧皱眉头,掰着男人的手要下去。

“放开,放开我。”

唐离摸摸他的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谭墨眼睛附上一层肉眼可见的冷漠,“走开,别碰我。”

唐离注意到他眼中的寒意,眉头也皱起来,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温柔说:“宝宝,究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老公说。”

“谁是你宝宝!”

谭墨用尽全力试图挣开男人的牵制,本身他就喝多了没有分寸,唐离怕伤到他,遂松开手。

一摆脱男人,谭墨就坐到了离他最远的沙发上,双手抱着身体,做出警惕的姿态。

唐离开始有点不高兴。

都说酒后吐真言,谭墨喝多了,对他说“谁是你宝宝!”是什么意思?

居然还对他做出这样的姿态!

都跟他结婚这么久了,竟然防备他。

“宝宝,是今天有人跟你说了不喜欢的话了么?”

唐离凑近,坐到他旁边,依旧尽力轻声细语。

“老公没呆在你身边,不了解情况,你有什么不高兴的都跟老公说,老公会帮你解决。好不好?”

谭墨皱了皱眉,先是难受的摁了下脑袋,随后烦躁地瞟向他。

“你这人脸皮………怎怎么这么厚?我不是你宝宝!你……你也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唐离!唐人街的唐,离开的离,唐离!”

“……”

唐离眯着眼认真的打量了他一会儿,差点气笑了。

亏他刚才还紧张半天,兜了一圈原来他醉酒眼花认不出他来。

勾了勾唇,伸出大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两下。

“好久没喝多,居然闹出这种事,嗯?”

谭墨烦躁的拍开他的手,“能不能别碰我?我……老公看见会揍你的。”

“……”

拍他的力气用了十足十,还挺疼。

“行。”

唐离笑着点了下头,挑起他下巴。

“你说你老公是唐离,那看看我是谁?”

谭墨本来想打掉他的手,被他的话吸引,掀起通红的眼皮,目光迷离地和他对视。

眼前的男人被分成四个影子,在他前后左右晃动,谭墨拧紧眉心,手用力按在皮椅,想抓住影子的五官,却无论如何抓不住。

“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谁。”谭墨看不下去,重新扭回椅子内,摇头。“我老公比你帅多了……”

“……”

谭墨就这样坚持一路不让唐离碰他,后面为了不想跟他讲话,干脆捂住耳朵,装听不见。

唐离又好气又好笑,见他紧张的眼尾闪着泪光,又不敢逼他,活生生的亲亲老公,只能坐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上,给予他安全感。

谭墨虽说没认出唐离,家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车一停下,便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晃晃悠悠的去开别墅的外门。

别墅的花匠正从花房小屋出来,准备下班离开,见他钥匙死活捅不进锁眼,忙走上来。

闻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烈的酒气,花匠明白过来。

“谭少爷,您喝多了吗?”

“我来帮您吧。”

谭墨认真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将钥匙交给他。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跟在后面的唐离:“……”

好家伙连花匠都认识,就不认识他。

“谢谢,你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花匠今天要给几颗生病的精品杂交‌‌‎‎‍百‍‌‎‍合‎‌照灯,才下班晚的。

他开完门锁,见到后面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连声打招呼。

“唐先生。”

他指了指前面的谭墨,“谭少爷他今天喝的太醉,身体都快走不动了,他上楼您一定要扶一下,不然可能会摔倒。”

唐离:“……”

他当然也想扶他,甚至恨不得直接打横抱起来,不让他受累走一步。

问题是现在一碰他,他就炸毛,跟个小刺猬一样全身都是硬刺。

根本无法接近。

唐离:“知道了,不过我今天也喝的有点多,估计没多少力气,你帮忙把他扶上去吧。”

“您也喝多了吗?”

花匠凑近过来,睁大双眼,仔细打量他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有些难以置信。

唐离:“嗯。”

“那……那好吧。”

尽管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听从了他的指令。

花匠重新走回来,扶起已经靠坐在地上的谭墨,轻声道:“谭少爷,我来扶您上去吧,您喝醉了,不好上楼。”

谭墨这会儿刚好在愁怎么上楼,感谢道:“谢谢你,等明天我老公回来,我让他给你加工资。”

花匠摸不着头脑的瞥了眼后边盯着他们的男人。心说你老公不就在这么?

真是搞不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好在尽管一头雾水,他没有耽误时间再问,扶着谭墨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带他上二楼。

楼梯走到一半,谭墨像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看到那个进了客厅的男人,了然似的叹了口气,然后嫌恶地皱了皱眉,提醒花匠。

“大叔,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麻烦您等下下去把他赶出去,千万不要让他上到楼梯上来。”

花匠回头找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唐离,吃惊地话都说不完整。

“啊?……这……这……”

难道说是夫夫间的小‎‌‌情‍‌‍趣‎‍?

他看了眼唐离,唐离和他对视,叹口气,往后退了几步,摆了摆手,示意花匠赶紧送他上去。

花匠满脸问号,也不好多问,应付的答应了一声,便扶着谭墨走完最后的台阶,然后将他送到卧室的沙发上坐着。

确定谭墨接下来能独自应付后,花匠这才下了楼,唐离还站在楼下,担心地仰头盯着楼上的情况。

花匠走上来:“唐先生,谭少爷我已经送到你们卧室的长沙发上坐稳了,他喝的太醉了,估计还得需要个人陪着,恕我多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谭少爷他今天好像格外不欢迎您?但嘴里又总提到您,感觉怪怪的。”

唐离短叹一声,淡淡道:“没什么,他喝多不认得我,把我当成图谋不轨的人了。”

花匠大为吃惊。

“原来是这样……那,那今晚要我留下来帮忙照顾谭少爷吗?不过我也没有照顾醉汉的经历……”

其实现在找个外人帮忙照顾谭墨是万全之策。

不过唐离的占有欲作祟,他没办法容忍其他男人跟他共度一夜。

“不用了,待会儿等他清醒一些,估计就认得我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让司机送你。”

花匠闻言不再坚持,点点头,半是担心的走了。

唐离等花匠离开后锁了别墅大门,又关了一楼的灯,才慢慢上来。

等他进门时,发现谭墨歪在沙发上,浓密的眼睫毛在眼下打下淡淡的阴影,鼻子打着小小的鼾,睡得安然。

男人松了口气,走过去,亲了亲他额头,一只手臂深入他两腿腿弯准备把他抱去床上,稍微给他擦一擦身子,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谭墨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碰自己,不适地歪了歪脑袋,朦朦胧胧睁开眼。

等发现抱他的人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后,他瞬间从睡意中回过神来,捞起一只靠枕往男人身上砸。

趁男人愣怔之迹,迅速挣脱,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玻璃杯,作势往男人头上砸。

“出去!滚出去!”

“宝宝……”

“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谭墨双眼通红,呼吸急促,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紧张到颤抖,唐离忽然想起那次他被慕承宇‎‌强‌‌‎‎暴‎‍的经历,再不敢吓唬他,听话的一步步往后退。

“好好,我出去,不会伤害你的,别紧张,好不好?”

话虽如此,谭墨并不信任他,双手依然紧紧勾着玻璃杯,随时伺机防止他再扑上来。

唐离退到门外,谭墨手里的玻璃杯掉到地上,碎成几瓣,他眉头紧皱,焦急地在房间内四处乱转,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在寻找什么。

唐离怕他踩上碎玻璃,趁他没注意靠近一些,听到他嘀嘀咕咕。

“尿尿……尿尿……”

唐离:“卫生间在左手边往前15米。”

他们的卧室比较大,谭墨终于找到卫生间,却打不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门锁比较重,谭墨手没有力气,试了几次,死活拧不开,难受的身体抖了下,小脸通红。

“憋……憋不住了……”

唐离只好走过去,帮他打开门,领他去马桶旁。

谭墨这会儿尿急,也就没心思再驱赶他。

唐离见他解开裤子,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准备摸上他白白嫩嫩的‍‎‌‌阴‌‍‎‌茎‎‍‌‎,帮他扶着,方便他排解。

谭墨‍‎‌‌阴‌‍‎‌茎‎‍‌‎抖了下,正要尿出来,忽然瞥到男人的动作,又开始破口驱赶。

“你滚开!你滚开!”

唐离耐心解释。

“我帮你扶着,不然你会尿到马桶上。”

谭墨厉声拒绝,又把颤抖的‍‎‌‌阴‌‍‎‌茎‎‍‌‎重新塞到了裤子里面,盖好,以免被他看到。

“不要你扶!只许老公扶。”

“不许看!只能让老公看!你出去!”

唐离:“……”

谭墨像怕被玷污了一样,明明憋地快要成热锅上的蚂蚁,却还要强撑着等他走。

唐离没办法,让他晃晃荡荡的身体站稳后,赶忙松开他,哄劝。

“我不看了,你赶紧尿,别把膀胱憋坏了。”

等唐离离开,彻底把门关上,谭墨才淅淅沥沥的释放出来。

出来后,他打了个哈欠,再也支撑不住,踉踉跄跄的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唐离听到屋里没传出动静,才推开掩着的门,慢慢走进去。

男人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无奈道。

“小笨蛋,喝醉了连老公都认不出来。”

将他平放到床上,帮他脱掉鞋子、衣服,找来湿毛巾给他擦脸和身体。

昏暗的灯光下,谭墨安心的闭着眼,睡得恬静,粉白的小脸,精致好看。

唐离帮他换上干净睡衣后,低头,在他水润嫣红的唇上印了一下。

仿佛感受到嘴唇上的刺痒,谭墨抿了抿唇,翻身朝男人这边,眼皮颤动。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呓语。

“老公……你去哪了……这里有坏人……”

唐离:“……”

怕把他吵醒,又怕他醒来认不出自己继续闹,唐离帮他拉上被子,转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漫长的夜晚,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唐离干脆从客房拉出来一床被子放在卧室门口打地铺,以使出现意外情况自己能第一时间获悉。

说起来唐离已经很多年没打过地铺,仅有的一阵也是跟谭墨刚认识头两年,谭墨晚上不敢一个人睡,家里的床又不够大,他就在他床旁边打地铺陪他睡觉。

那已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情,回溯过去,仿佛一场梦。

唐离庆幸,现在还有机会能以这种形式陪伴在他身边。

一整晚,唐离睡得都不踏实,他中间进去好几次查看谭墨的情况。

帮他把掉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好。还去卫生间检查了下他是否呕吐。

好在他除了睡着不老实蹬被子外,没出现别的异状。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朝阳升起,唐离这才放下心,踏踏实实回去睡了一会儿。

谭墨醒来后感觉脑子昏沉,先洗漱了下,冲了个澡。穿着白色浴衣迷迷糊糊从浴室出来后,他才发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谭墨怕的后背直冒冷汗。找到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唐离的电话,等了一分钟没等到接通,系统铃声却从沙发上隐隐约约奏响起来。

谭墨将沙发上遗落的手机拿起来看了看,确认是唐离的手机,感觉更可怕了。

将手机放在原处,忍着还在泛疼的脑袋,起身立刻要下楼去找老公。

结果,门刚打开的一瞬间,地上忽然冒出一团的身影。那人顶着被子,在打着的地铺上睡觉,仿佛一个凸起的小山丘。害得谭墨毫无准备下差点踩到。

谭墨绕出来观察好一会儿才确定是唐离。

心有余悸的跪坐在男人身边,头蹭着男人的胸膛,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道:“老公,你昨晚去哪了?昨天晚上家里好像闯进了陌生人,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

“……你怎么躺在这儿,不回屋跟我一起睡呀?”

他黏黏糊糊的蹭着男人,很快将浅眠的男人蹭醒,唐离见他终于清醒,认出自己,总算长舒一口气。

大手扯住他手腕,轻轻一拉,就将他拉到了被子里。

男人头发有些乱,浑身沾着疲惫,不过并不影响冷酷的气质,看起来还是那么帅。

谭墨像小仓鼠一样主动拱进他怀中,浴袍散开,一侧的肩头与锁骨露出,十分诱人,乖乖的亲男人带着胡渣的下巴。

“老公,你到底为什么睡地上呀?”

他说着,又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瘪了瘪嘴,伤心道:“昨晚找不到你,我好害怕,那个人还想摸我下边,不过被我赶走了。”

唐离:“……”

经谭墨弄这一出,唐离想气都气不起来了。

安抚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后脑勺。

叹了口气,“笨蛋。你昨晚喝多,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还找我,你找一辈子都找不到。”

谭墨“啊”了一声,“什么?”

唐离平静的眸觑着他。“你以为的那个图谋不轨的人是我。那个想摸你的人是我,被你严厉赶走的人也是我。你没考虑过这个可能吗?”

谭墨张了张嘴,眼中透着吃惊。

“啊??”

“是吗???”

唐离就知道他不信,拿出手机调出一楼客厅的监控。家里楼上楼下都有监控,一楼装了两个,对角的位置,可以360度无死角监控一楼的情况。

谭墨从两个角度查看昨晚的视频,当他看了两遍自己站在楼梯,烦躁地对花匠说——

“大叔,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麻烦您等下下去把他赶出去,千万不要让他上到楼梯上来。”

整张脸红的像灯笼,害羞地躲进男人怀里,脸上滚烫。

“啊?我怎么会说这种话?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你啊。”

他扫了沿地铺上的被褥,和男人蓬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戳着男人胸膛。

“那不让你睡卧室里也是我干的吗?”

“你说呢?”

“我昨天是不是很过分啊?”

“废话,昨晚你要是稍微来点精力,估计连地板都不让我躺,非把我撵门外去不可。”

“……”

谭墨害羞的笑笑,“我好坏呀,老公。”

唐离挑了挑眉,不把将他拉坐到腿上,大手从浴衣下摆伸进去,威胁似地摸上他挺翘的臀部揉了一把。

“是坏,喝多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嗯?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装得吧?”

谭墨摇摇头,屁股被捏的有点痒,笑着拱了拱腰。

“没有没有……辛苦老公了,居然让你睡一晚地上,我真是太坏了,我都不知道,。”

他低头揪着男人衣领,奇怪问:“那你怎么不睡客房,睡地上做什么?睡地上会感冒的。”

“我不离你近些及时查看你的情况,你出事了没人怎么办?”

谭墨恍然大悟,感动的依偎在男人怀中。

“谢谢你,老公,你真好。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唐离也觉得他很好,既然这么好,那他受了一晚上罪,是不是该给些补偿呢。

大手伸到他腰前,将系着的睡衣腰带缓缓解开。

谭墨看到睡衣松垮垮的垂到两边,露出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白皙身子,男人大手覆上去,捏住他粉白的‎‌乳‎‍头‌‎‎‍‌,揉弄挤压,他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嗯……”

谭墨双颊染上红色,由着男人“折磨”他的前胸,手情不自禁攀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嗓音软软的。

“去卧室,老公……”

“不去。”

唐离将他压到地上,解开睡衣裤腰,把硬挺粗大的‍‎‌‌阴‌‍‎‌茎‎‍‌‎释放出来,戳了戳他光滑白皙的大腿,口中带着痞气。

“正好是周末,今天就在这惩罚你。”

天色正好,喜鹊在后花园枝头鸣唱。

婉转的歌声掩不住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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