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七夕快乐゚(。ノω\。)゚
正文就这样结束啦,后续会零零散散的写在番外里。
因为入v前我曾经大放厥词(发誓自己会日更并且随机掉落彩蛋)
现在啪啪打脸,无地自容.jpg
所以番外会重新添加在章节后的彩蛋里,到时候会在标题写清楚具体在哪一章。
不想订阅的饱饱可以直接去章节下面敲彩蛋喔)
-----正文-----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江未年不敢再招惹楚忱安,见了他像是老鼠见了猫,唯恐避之不及。
但若要让楚忱安真的无视自己又有些不甘心,他便时不时扒在书房门口偷偷窥视,被抓现行后面不改色,扭头就走。
这天楚忱安又看见了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索性凑上前不管不顾便是一通揩油,预料之中的挨了几句骂,他也不多争辩,多少带了点服软的意味。
这招虽然无赖,但用来对付江未年极其奏效,第二天他果然又肯黏着自己了。
楚忱安这些天确实很忙,赵桉被买通后吐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江远山的公司也因此出现了巨大的财务危机,被迫退出了才稍有一点起色的国内市场。
楚忱安在外面操劳忙碌,江未年自然也愿意偶尔给他尝点甜头,晚上总是格外配合,平时不愿玩的情趣也愿意试上一试,感觉居然出乎意料的不错。
往后的几天楚忱安回家的时间更晚了,江未年也在此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舒闻的声音颤抖,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江未年,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父亲,他真的对这些事不知情。”
江未年沉默良久,“你怎么还敢主动来找我?”
舒闻哑然,半晌讷讷开口道,“我,我喜欢周时.....我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可你不该那样对他。”
江未年怔了怔,舒闻喜欢周时,这年倒是不曾漏出半点端倪。
不过事到如今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转头看向窗外,脸色阴晴不定,“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对周时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舒闻深吸了一口气,“周时不过是个闲散的少爷,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害成这样?”
“我气不过,你不该这样糟践别人的一片真心,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没有真的想要你的命。”
“我怕周时会阻拦,所以派人换了他的针剂,致人昏迷却不会危及生命。”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舒闻无力的靠墙而坐,“对不起...总之都是我的错。”
他在电话里连声道歉,江未年心中烦躁,“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舒闻一愣,“你说什么?”
江未年不置可否,舒闻不像是精于算计的人,能做出这些事多半是受了旁人的指使,自己被当了枪使还不曾发觉。
“你若不肯告诉我,我也帮不了你。”
又是漫长的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舒闻定了定心神,嗓音喑哑发颤,“周于。是周于告诉我,你不想被周时纠缠,所以派人暗中加害于他。”
果然如此,为了家族利益不惜利用亲哥哥来打压自己,像是周小少爷能干得出来的事。江未年懒得再听他鬼哭狼嚎,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楚忱安下手狠绝,这点毋庸置疑。他不知道舒家到底经历了什么,也根本没兴趣知道。
有些事情自己狠不下心,总得有人替他快刀斩乱麻。
临近下午时家庭医生再次上门服务,尽职尽责的检查江未年后颈伤口的恢复情况。
他很喜欢这位毫无架子的雇主,只是江未年此刻蔫蔫的陷在沙发中,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常规流程走完,医生一边收拾纱布一边笑着缓和气氛,“一好一坏两个消息,江少爷想先听哪个?”
江未年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坏消息吧。”
医生负手而立,“坏消息,才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了,看样子是....唉,年轻人要注意分寸。”
江未年嘴角抽搐,“这话你对我说没用。”
医生觉得有道理,但属实又不敢找自己的另一位雇主理论,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了一声长叹。
江未年听得浑身发麻,仿佛一时间自己患上了某种不治之症一般,急忙岔开了话题,“好消息呢?”
医生抬起头,一字一顿道,“你怀孕了。”
江未年满脸震惊。
所以这次真的怀上了?
江未年身子僵硬,说不出心底究竟是高兴还是其他什么情绪,起初他们在一起时打着“重金求子”的幌子不假,但如今真的有了可以孕育的小生命,他自问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但楚忱安又是极其喜欢孩子的人,上回自己假装怀孕便时试探出了一二。
江未年当即想给楚忱安打电话,刚拿起手机却又有些迟疑。
这种事情电话里又怎么说得清,没准楚忱安还会以为自己又在故意撒谎逗他玩。
......大概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样一个无聊幼稚的形象,这辈子也洗不白了。
江未年扶额,一边踱步一边思考着该如何述说这件事,穿过走廊时不慎碰倒了墙角的花瓶,他急忙蹲下身去拾破碎的瓷片,目光不经意一瞥,落在了一个陈旧的信封之上。
这东西是压在瓶底一齐掉下来的,封面已然落灰,写着日期的字迹也是模糊不清。
江未年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拆开了信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具年代感的老照片。
照片的边缘已经泛黄,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年轻时候的江禹,身边站着的是记忆中容颜已经模糊的母亲。
还有一人,样貌有些眼熟,眉目深邃冷冽,与楚忱安竟是出奇的相似。
想必是楚叔叔了。
江未年放下照片,忽然灵光一现。
不对,从他记事起江家与楚家便从未有过交集,而这里是楚家在京中的旧宅,又怎么会有与自己父母的合照。
心底隐约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指尖一顿,立刻拨通了江禹的电话。
“爸,您究竟瞒了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了江禹的破口大骂。
不怪他生气,江未年前几个月前与周时走得近,在他的游说下投资了不少项目,无一不是亏得血本无归。
这些天全靠楚忱安出资填补缺漏,羊毛出在羊身上,当年江未年砸在他身上的钱总算派上了用场。
但江禹拉不下脸,骂够了才想起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未年开门见山道,“您一早就认识楚叔叔是吗?”
江禹语气淡然,显然对此并不意外,“你都知道了。”
“所以,从一开始我和楚忱安就是有婚约在身?”江未年的态度强硬了起来,“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
害得他患得患失那么久,险些真的错过。
江禹冷笑,“我要是实话实说,以你的性子还会乖乖听话吗?”
知子莫若父,江未年顿时哑口无言。
楚忱安回家时客厅里漆黑一片,正要往里走,却冷不丁被温软的身躯撞了满怀。
没人能拒绝这样一个香甜的索吻,他随手挂好风衣,虚揽着江未年又亲了几口。
事出常态必有妖,平时可从来不肯主动凑上前让自己亲这么久,这会儿也不知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楚忱安被撩拨起了性致,心情十分愉悦,“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江未年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角,“想你了。”
那道火热的视线似乎要将自己看穿,江未年眯了下眼,很明显感受到男人胯下硬热的鼓包。
两人都起了性致,楚忱安伸手去扯江未年的裤子,惊奇的发现他里面居然不着寸缕,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勾引。
“真自觉。”他忍不住掐了掐掌心下滚圆的臀肉,“宝宝有话不妨直说,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
江未年轻喘着气,随手将衣服甩在地板上,“我就不能主动一回?”
客厅没开灯,唯有月色映衬着他赤裸的身躯,香甜的信息素充斥在鼻腔中,楚忱安呼吸停滞了几秒,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年年.....”
“打住。”眼瞧着他又要开始肉麻,江未年立刻翻了个身,十分自然的撑伏在沙发旁,“少废话,快点进来。”
楚忱安被刺激得欲火高涨,鸡巴硬得快要爆炸,裤链才拉下来半截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难得江未年如此主动,他自然没理由拒绝,手指抵在穴口草草扩张了几下,挺着勃发的性器猛地捅进了这处湿热禁地。
软窒的穴肉一圈圈裹紧,柱身上脉络突显,将肠道磨得痉挛不止,江未年近乎失声,过了许久才嘶哑着嗓音发出几声喘叫。
楚忱安箍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躲闪分毫,挺胯操得无比凶狠,粗长的鸡巴在两股间肆虐,每一下都扯出一圈腥红的肠肉,附在柱身上被狠狠地捅回体内。
“老公....呃哈~不、不行了....呜呜.....啊啊啊!慢点...我受不了了.....”
江未年肩膀微微耸动,很快便被操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口,龟头碾过前列腺时呼吸都快要骤停,肌肉紧绷了一瞬,很快便抖着腰射了出来。
楚忱安一向持久,这会儿鸡巴还硬着不曾发泄,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再来一次?”
江未年高潮过后身子愈发酥软,他被操爽了,也根本没什么脾气,只是默默提出了唯一的一个要求,“....轻点。”
楚忱安果然依他所言。
不似之前狠重的顶弄,接下来的几下果然和缓了许多,鸡巴不紧不慢地插入穴道,在肠壁间摩擦出一波细碎的快感。
停顿几秒,忽然又施了力,龟头毫无征兆的撞向那处软嫩突起。
江未年失控般颤抖着,被这一下顶的当场哭出了声。
他越哭楚忱安越兴奋,被这种低哑破碎的哭腔勾起了凌虐欲,薄唇附在他耳畔轻吐热气,“是这样吗?宝宝被操得爽不爽?」
江未年打了个哆嗦,“爽....”
楚忱安低笑,按着他操得更狠了些。
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结束在半夜十二点,江未年餍足的靠在沙发上,身上汗津津的,两腿间沾满了黏腻的精液。
楚忱安身上也尽是热汗,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搂着江未年歇了一会儿,忽然听他刻意轻咳了几声,“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就知道有事,楚忱安早有心理准备,“说吧。”
江未年平静的说道,“我怀孕了,这次千真万确。”
一时间黑暗中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这事儿,楚忱安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说的是真的?”他提起十二分精神,不可思议的拉住了江未年的手。
江未年正色道,“如假包换。”
捏在手腕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似乎生怕弄疼了自己,江未年瘪瘪嘴,他就知道楚忱安会这般小题大做。
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楚忱安抢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点嗔怒的意味,“既然早知道自己怀孕了,刚才为什么还要故意勾引我?”
仗着在黑暗中对方看不清自己脸上的表情,江未年肆无忌惮的翻了个白眼,“早就猜到了你会说这些,我最后再过过瘾还不行吗?”
楚忱安低头,贴在他颈窝轻蹭了几下,“乖乖,我只是担心你。”
太肉麻了,江未年寒毛直竖,推开他正色道,“还有一件事。”
“你说。”
江未年忽然住了口,忽然觉得没有什么说的必要了。
时至今日,他们是否早有婚约都不重要,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
沉默良久,他轻声说道,“我爱你。”
楚忱安有些无奈,“表情严肃成这样,我以为你要说什么要紧事。”
一句话破坏了自己努力营造出的感人气氛,江未年不满的捶了楚忱安一拳,“这件事难道不重要吗!”
“重要。”楚忱安将他搂进怀里,嘴角微微上扬,“年年,我也爱你。”
一切尘埃落定,楚忱安终于腾出了几个月的空闲时间,陪着江未年游山玩水,权当是在度蜜月。
年底去了趟南方,这里气候宜人,江未年竟有些流连忘返。
临走前两人又一起去了楚家墓园,江未年难得紧张了起来,垂着眸轻声嗫嚅,“叔叔阿姨,你、你们好。”
楚忱安淡笑,自然的揽过他的肩膀,“他们会喜欢你的。”
从墓园出来,为了缓解压抑的气氛,楚忱安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道,“接下来还想去哪里玩?”
他们已经出来足足三个月,即使江未年玩心大,如今也难免有些担心,“京城那边不会出什么事吧?”
楚忱安随口道,“林矜应该还能再顶一阵。”
江未年毫无同情心的笑出了声,“辛苦他了。”
他看向窗外逐渐倒退的风景,“让我想想,接下来....我们应该补办一场婚礼。”
楚忱安表示赞同,“有道理,地方你选,剩下的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