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失踪人口回归゚(。ノω\。)゚
-----正文-----
江未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依旧腰酸背痛,后穴的胀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昨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性事。
拿起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江未年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瘫倒在床。
挺尸片刻,又认命般爬了起来。
旁人也就罢了,董事会的几位老家伙还是得留几分薄面的,他倒不怕有人会向江禹打小报告,只是担心几位年过半百的老头一激动血压飙升,闹进医院更不好收场。
电话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江未年挑挑眉,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原本也不指望靠这个项目赚钱,这些年拆东墙补西墙填了不少空缺,刚才张总给我打电话了,没什么大事。”
“饭局我派人安排,那几个挂着虚名的股东就不用通知了。”
江未年顿了顿,仰头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受伤了,暂时出不了门。”
这话不假,楚忱安故技重施,又以外面太乱为由禁了他的足。
江未年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只是楚忱安留了两个异常彪悍的保镖守在门口,一左一右杵在院子里当门神,出去的机会十分渺茫。
好在庭院够大,每天种花钓鱼,倒也不算多无趣。
一周过去,池塘里的锦鲤被钓了放,放了再钓,终于经不住折磨翻着肚皮归了西。
几株叫不上名字的名贵花草也没能幸免于难,纷纷变成了烧火棍屹立不倒。
这些天江未年足不出户,外界的传言却零零散散听了不少。
舒家名下的私立医院由于走私药物被政府查封,一连打了几回官司皆是连连败诉,楚忱安下手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给对方回旋的余地。
江未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院中兴致缺缺的绕了几圈,试探性向门外走去。
两个保镖尽职尽责的跟在身后,全在意料之中,他也不恼,默默转身回屋。
主卧连接着露天阳台,往下看便是红墙砖瓦的后院,江未年泡了壶茶细细的品,直到天色渐暗方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墙边停着一辆积满灰尘的轿车,江未年抓紧栏杆,干脆利落的从阳台翻身跳上了车顶。
轿车显然年久失修,并未响起警报声。他屏住呼吸,扶着墙头一跃而下,安然落地。
还没站稳便听见身后传来几声鼓掌,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慑人。
“身手不错。”
江未年猛地转身,脸色瞬间凝固。
“好巧啊,我、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
楚忱安不说话,脸色依旧挂着伪善的笑意。
僵持良久,江未年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呃...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
楚忱安玩味的望着他,“是吗?”
江未年干笑几声,手心冒出丝丝凉意,“是啊是啊。我也待够了,就先回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攀着墙壁重新往里翻,楚忱安眉头一拧,忍不住厉声训斥道,“你还翻上瘾了!”
这话还是说晚了一步,江未年整个人都已经跳进了院内,楚忱安哭笑不得,强压了火气朝大门走去。
不多时他便黑着脸走进卧室,显然是气着了,江未年有些心虚,乖乖站在床边任由他摆弄。
楚忱安掀起江未年的上衣端详片刻,又挽起裤管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将他抱在腿上耐心的哄。
“知道这面墙有多高吗?万一摔下来了怎么办?”
江未年轻咬唇角,“谁让你一直关着我,我只是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楚忱安眉心微动,“宝宝一个人在家无聊了?”
江未年跨坐在他腿上,有些委屈的垂着眸,“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成婚了便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不能只让你担着。”
楚忱安正想说话,却冷不丁被他俯身堵住了嘴唇,香甜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然而只是浅尝辄止,不过几秒便悄然移开。
江未年抬手蹭去唇角的水泽,眸底含烟带雾,仿佛下一秒就要凝了泪珠往下落。
他这副模样,楚忱安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明知江未年是在故意勾引,还是毫无定力的乱了心神。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
江未年思忖了几秒,拽着楚忱安的胳膊朝书房走去。
电脑屏幕是亮着的,江未年点开文件夹,调出一份个人简历,“替我查查这个人。”
楚忱安低头瞥了眼,“赵桉。”
江未年一愣,“你认识?”
楚忱安面不改色,“上面不是写着名字吗?”
江未年被呛的无话可说,正想开口回怼,楚忱安却忽然转了话风,“不过这个人我倒真见过几面。”
江未年转过椅子与他正面相对,“少拐弯抹角,捡重点的说。”
楚忱安笑的很欠揍,“你求人办事就是这个态度啊。”
“再废话今晚别上我床。”
江未年冷哼,他现在总算认清了现实——反正不论自己如何乖觉,在床上都免不了一番蹂躏,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再装乖卖巧,楚忱安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果不其然,僵持了不过几秒楚忱安便敛了笑意,倚坐在桌边淡淡开口,“三年前赵桉受邀加入知名建筑师事务所YR,由他经手的大多是政府项目,业务水平不错,只是这人嗜赌成性,曾经借着追加项目资金中饱私囊,迫不得已才选择回国发展。”
江未年若有所思,“他是江远山亲自挑的人,不过这些年倒还算安分守己。”
楚忱安沉然,“据我所知江远山名下的这家建材公司早已经被架空,想必是与赵桉达成了某种协议,借着收拢资金的由头大肆敛财,江远山的户口早已经迁至国外,到时候自然可以明哲保身。”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江未年听的认真,过了半天却都没能等来下一句话。
“继续说。”江未年仰着头望眼欲穿。
楚忱安微微一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江未年瞪大眼睛,“楚忱安,你幼不幼稚!”
楚忱安一派波澜不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未年挠挠头,总觉得自己被骂了。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楚忱安继续说道,“不如这样,你给我一点好处,我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
江未年眼皮跳了跳,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所谓好处,果然在他意料之中。
“放开我!呜...放开!”
江未年小声啜泣着,双腿被弯折成M型束缚在座椅两侧,身下的春色在此刻一览无余。
大腿内侧印着几道红痕,是刚才他胡乱挣扎之后被楚忱安掌掴出的痕迹。
吃一堑长一智,江未年总算不敢再乱动,只是胸前的乳夹还在持续不断的释放着电流,底端坠着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随着他颤抖的幅度轻轻摇晃。
楚忱安伸手捏住那颗艳红的肉粒,乳蒂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肿胀充血,仿佛轻轻一拧便能从小孔中沁出乳汁。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原本微弱的电流迅速增强,江未年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向上抬了抬,脱口而出一声娇软的呻吟。
倒没看出有多难受,胯下的玉茎硬得发红,甚至主动挺着胸将乳头往上磨。
楚忱安被他这幅反应刺激得欲火高涨,手痒还想再掐一下,江未年却脸色一变,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就知道欺负我.....”
听惯了这种半真半假的控诉,楚忱安不动声色,转头便用口枷堵住了他的嘴。
这下江未年哭不出声了,只能勉强发出几声黏黏腻腻的喘息,乳头被夹得近乎变形,捏在指间肿成艳红的硬粒,隐匿在股缝中的肉穴也下意识的翕张,肠肉嫩红湿濡,体液不知何时将坐垫染得水渍淋漓。
楚忱安将手指抵在穴口抽送了几下,花心立刻被插捣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水。
“江远山说到底也是禹华的执行董事,想将他拉下水,你大可以从赵桉身上下手。”
江未年面色潮红,手指无措的蜷在一起,他几乎没眼去看自己身下的狼藉,更不想搭理楚忱安,只是偏过头闷哼了一声。
啪——
插在穴口的手指倏然抽离,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他被迫保持着这种献祭般的姿势,私处彻底暴露在外,几巴掌抽下去,穴口被掴打得濡红泥泞,酸涩的痛感夹杂着几丝爽意,尾椎骨像是被电流扫过,一时间连呻吟都变得急促起来。
楚忱安把玩着手中的新玩具,语气轻佻,“听懂了吗?”
江未年有些失神,他正爽在兴头上,根本无暇去听这些糟心事。
楚忱安见状惋惜地摇摇头,“又分心,没办法,只好小惩大诫给宝宝提提神了。”
江未年这才反应过来,惊恐的抬眸去看男人手里的物件。
银灰质地的倒钩状肛钩,顶端镶嵌着两条锁链,在顶灯的照射下散发着丝丝寒意。
这东西楚忱安准备许久,只是一直没有寻到使用的机会,江未年脾气又大又娇气,也就现在能乖觉片刻。
想到这儿他不再犹豫,随手一捞将江未年抱上了书桌。
“唔~呜....”江未年难受的弓下身子,粗粝的麻绳将大腿根和脚踝紧紧捆在一起,他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上半身也压得极低,乳头甚至已经触及到了冰冷的桌面,乳夹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蝴蝶,扑簌着翅膀逃之夭夭。
有时候江未年真的很佩服楚忱安的脑回路。
譬如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大可以提枪上阵给自己一个痛快,然而那根冰凉的铁钩在穴口徘徊许久,楚忱安竟然住了手,接着先前的话题娓娓道来。
“赵桉这种人见风使舵,若你投其所好,他便没有理由拒绝。”
“啊...唔啊啊——”铁钩冷不丁探入了紧窒的穴口,江未年失声哭叫,晶莹的涎水顺着口枷缓缓滑落。
肛钩并不算粗,再加上体液的润滑很快便整根没入,只留下剩余的半根钢管直直的抵在后背。
翻肿的肉穴将铁钩裹得严丝合缝,楚忱安用手指轻按了几下,穴眼扩开了一瞬,又惊慌失措的缩了回去。
楚忱安照例询问,这回江未年吃了教训,一边抽噎一边点头,生怕又被他抓到了所谓的把柄。
含着口枷不便说话,江未年的肩膀微微耸动,过了许久方才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知道了”。
他不敢大幅度的喘气,身子轻轻一晃肛钩便精准的抵在前列腺上来回拉扯,每顶一次便跟着哆嗦一下,爽得他头皮发麻,脚趾都蜷得白里透红。
楚忱安拉开椅子坐在桌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过了半晌,他由衷赞叹道,“好漂亮。”
江未年又羞又恼,低着头闷不做声。
楚忱安却一把捏着他的下巴取下口枷,用指腹轻柔地蹭去了他嘴角染着的水渍,“生气了?”
明知故问。江未年狠狠剜他一眼,却被楚忱安逮着机会掠去了一个缱绻的深吻。
“宝宝何必费尽心思,乖乖让我玩一次,别说是一个江远山,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我都替你料理了。”
他一挥手,两根银链在江未年惊慌的注视下顺着肩膀徐徐绕过,精巧的铁环与乳夹系在一起,顿时将乳尖扯成了充血的长条。
“不~唔...啊啊啊......”
楚忱安咬着他的耳垂轻吐热气,炙热的鼻息缭绕交汇,江未年敏感的打了个哆嗦,挣扎着向后躲,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乳头狠狠碾压在桌案上,毫无征兆的扫过一股电流。
“呜呜啊啊啊!!!”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肆意叮咬,钻心的刺痛,麻痒,还交织着几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江未年紧攥桌角,白皙的小脸很快便被泪痕染得一塌糊涂。
偏偏楚忱安作为始作俑者,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诱哄他乖乖听话,“宝宝别哭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心疼了。”
嘴上说着心疼,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半点迟缓,恶劣的扯动着银链,迫使他发出几声又酥又软的哭腔。
江未年真想破口大骂,然而小臂摇摇晃晃的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稍有不慎便重心不稳向前倾,助纣为虐的将插在后穴中的肛钩往肠壁顶去。
江未年敢怒不敢言,楚忱安也很有闲情逸致,就这样晾着他继续分析自己的计划。
他说得有条不紊,甚至刻意放慢了语速好让江未年听得更明白些。
起初江未年也还能提起精神去听,到了后来意识逐渐涣散,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私处狼藉不堪,肿胀的肉穴轻轻一夹便不受控制的喷溅出大股淫汁,简直骚得不成样子。
楚忱安见状扬手朝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江未年哽咽一声,不情不愿地夹紧后穴,生怕一不留神又泄出体内的淫液。
然而桌面早已经被糊的又脏又污,清浊的体液夹杂着几缕白浊,显然是趁着刚才说话的间隙偷偷射了不止一次。
他用余光偷瞄,小心翼翼地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身下的罪证,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微凉的掌心抚过大腿,攥起一块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唔...”江未年不安地抿起唇角,双腿颤颤巍巍的敞开,紧张到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身上缠绕的银链叮当作响,楚忱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身子,指尖滑到后背时停顿了片刻,毫无征兆的攥住了延伸在外的半截管身。
肠壁内侧的突起被狠重碾压,下一秒强烈的酸涩感接踵而来,江未年猛地直起腰身,小腹不断抽搐,哆嗦着又高潮了一回。
胸前的乳夹还没来得及取下,随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发出几声脆响,江未年喘着粗气,刚想挣扎便被楚忱安强硬的搂紧在怀中。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连肛钩从体内抽离都不曾发觉,还未回过神便楚忱安捞起一条腿狠狠贯穿了身体。
“呃啊!!!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呜啊啊啊不要顶这里——”
狠重的抽插很快便将他痛呼声尽数压下。
楚忱安真的动起手来江未年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腰肢很快就被掐出几道泛红的指痕,屁股顺势高高翘起,任凭粗涨的性器在嫩白双臀间来回进出。
“呜!不、嗯啊~”
硕大的龟头直捣生殖腔,江未年被顶的连连干呕,连肚皮都凸显出了男人性器的轮廓。
他很少被操成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大多数时候楚忱安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一掉眼泪便会下意识的柔声轻哄。
今天倒像是吃了伟哥,恨不得将他活生生操死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