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非典型HE吧,女主以精神体的形式存在于男主的潜意识里,男主也不会再醒来,他们将一起经历一个又一个想象的世界。
感谢每一个看我讲故事的宝贝!爱您们!
(90度鞠躬.jpg
有缘下篇文再见啦~
-----正文-----
16.
我的双眼应该是被赵砚青灌入了什么致盲的药水,在为数不多的清醒时间里,我开始数数,每数到3600就用尖锐的指甲划破大腿内侧软肉,等待伤口慢慢结痂形成一个凸起的伤疤,已经有24个凸起了,但我还没有看见过光线,哪怕往赵砚青开门声望去,也是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
我至少被关起来三天了,饥饿感和困意已经消失,清醒的失眠着,想去探索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又怕像之前那样不小心碰到什么变态的刑具,然后被赵砚青开启新一轮的性虐待。
我试过自杀,却可悲的发现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像具软绵绵的尸体,而赵砚青鬼魅般的声音也会适时警告我,“姐姐别白费力气啦,不如留着点体力被我操,姐姐真的不再去探索一下别的奖励吗,比如你身后的那个奖励我就很期待,姐姐带上一定很好看。”
“去死啊…赵砚青,你去死吧,求求你了…”想哭,眼眶连泪都流不出来。
“我是姐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姐姐怎么舍得我去死呢?”
他像是说到了什么开心事,哈哈大笑了两声,又自顾自说着。
“你知道吗?杨桂芳跟赵铁牛死了。我说我要去找你,他们把我锁起来,起初我只能对着你留下的照片自慰,他们发现后把你撕的粉碎,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一闭眼就能描绘出你的模样,连你骚逼里浪肉凸起的角度我都清楚的记得,我的性功能开始出现问题,就算射不出来了,还是软不下去...…”
“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找机会逃了出来,打晕了杨桂芳和赵铁牛丢下深井,姐姐…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呢...…”
“一想到你被他亲过、碰过,我就嫉妒的发狂,想杀了你把你吃进肚子...…让你跟我融为一体…...”
说到这赵砚青突然疯了一样扑到我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刺开我的身体,一边大力操我一边喃喃:“姐姐我们融为一体了…...我又操进姐姐身体里了...…”
我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赵砚青也跟孩子般倔强,与我较劲。
有温热的水滴接连不断地滴在我脸上,我知道那是赵砚青在哭,他像个吃不着糖的孩子,隐忍的抽泣,但我并不想去哄,只觉得吵闹。
“姐姐你叫啊…...我操的你不爽吗?姐姐的骚逼怎么不夹我了…...是被那个男人操太多次松掉了吗…...没关系,姐姐的骚逼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苦中作乐的在心里吐槽,你他妈被两根鸡巴捅逼看你逼松不松!自从那天被他强行塞进两根鸡巴之后,我就开始尿失禁,有了点尿意就会自动排出来,这几天也一直躺在自己漏出的的尿液上,只是我不在乎了。
赵砚青折起我的双腿并在胸前,企图让我的逼能夹紧点,可惜还是让他失望了,“呜呜呜…...怎么办…...还是射不出来...…跟姐姐融为一体也射不出来…...鸡巴要硬炸了…...一定是我插的不够快…...”
赵砚青已经疯了,一味的在我身上索取快感,我能感觉到子宫都被他捅的血肉模糊、破碎不堪,成一团碎肉随着赵砚青的捣弄在我身体里散开又重新粘连在一起,捣出的血汁顺着我的穴道往外淌。
肋骨也不知道被压断了几根,幸运的是,有一根不偏不倚地刺穿我的心脏,我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终于我变成了一团灵体飘离了我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低头俯视着赵砚青,他好像不知道我已经死了,不知疲惫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不知过了多久,赵砚青的动作慢了下来,胸膛夸张地起伏,喘着粗气,他把阴茎抽离了我身体,我看见我的阴道口变成了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血窟窿,看的有点反胃,可惜灵体不会有条件反射,不然我肯定当场吐的连肠子都不剩。
赵砚青用沾满我阴道血的手在阴道下方胡乱捅了几下,然后扶着他血淋淋的阴茎往我屁眼里塞,哪怕我已经死了,都感觉自己菊花一凉。
重新进入到温热紧致的地方,赵砚青又亢奋起来,“嗯哈...…姐姐骚逼在夹我…...好紧…...就是这种感觉…...要射了!!!都射给姐姐的骚逼哈...…”
冲刺了几下他便死死抵住我已经出现尸斑的屁股,开始漫长的射精。
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射完精喜欢在我身体里多埋会,这次一射完就兴奋的拔了出来,看着自己软趴趴缩成一小团的阴茎,开心的像个孩子,“姐姐,鸡巴软下去了!我又正常了!呜呜呜…...姐姐你快看!姐姐?”
赵砚青像是刚发现我死了,眼神中一片茫然,然后抬头盯着我灵体的方向,疑惑道:“姐姐你怎么站那么高?”
17.
我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吓了一身冷汗,醒来却又不记得细节,耳边“嗡嗡嗡”的蚊子声扰的困意全无,干脆从硬沙发上爬起来。
这时赵砚青也从卧室推门而出,看见客厅里站着我,嘴张了张又闭上,眼神闪躲地移开了视线。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
他一声不吭转身回屋,关门声震的天花板都在掉头皮屑,我嫌弃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什么毛病!”我对着赵砚青的屋竖了个中指,还没比完,房间门又被从里打开,一只手猛地将我拽进去。
我被赵砚青抵在门板上被迫与他四目相对。
赵砚青炙热的眼神像是一团星火,以燎原之势袭卷我的记忆之原,无数生前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突然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噩梦,是在我身上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重生了…...
一切都回到了我还没强奸赵砚青的那天晚上,一切都还来得及。
18.
“姐姐,我们做爱吧。”赵砚青也回到了16岁,回到了我最喜欢他的时候。
但是我是个记仇的人,没办法原谅赵砚青的夺命之仇,尤其还是将我活活操死的,一想到那个血窟窿一样的阴道,我就性冷淡!
想拒绝他,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好…...”
???声音是我的声音,却不受我控制,我仿佛是寄居在这副身体里精神体,借着这具身体的五感体验活着的感觉。
“早就想干你了,第一次遗精就是在梦里狠狠的操你。”赵砚青嗓音被情欲灼得很沙。
这副身体的赵希娣好像更娇羞,被赵砚青的骚话惹得耳朵尖都是烫的,一言不发地抿着唇。
下巴被用力捏住,“姐姐先给我舔舔鸡巴吧。”
滚烫的掌心顺着我的脖子往后滑,扶在后脑勺上,往裆下按,我下意识想要挣脱。
“那直接操吧反正够硬了。”赵砚青哑着嗓子低笑。
我的视线落在赵砚青覆在腿间的手,修长干净,不疾不徐地搓动着那根巨物。
想要逃走,脚却像被粘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赵砚青松开肉棒,扯起我的短裙,手指往裙底探去,摸到了浸了水的布料:“湿成这样了都,姐姐不痒吗?”
指尖灼热,隔着内裤按在我腿间,有意揉了几下。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两腿有些发软。
赵砚青手上技巧纯熟,拨开内裤用指尖来回碾压着我敏感的阴蒂,我哆哆嗦嗦地想阻止,“赵砚青……”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恐慌,眼尾爬上的欲念,以及眼中埋藏深处的迷恋。赵砚青道出了我的心思:“原来姐姐也喜欢我呀,姐姐也想被我操吧?”
我不知道怎么答,湿哒哒的小穴绞的那根手指更紧了。
赵砚青抽出手指,抬起我一条腿,冒着热气的鸡巴抵上我穴口,似乎还跳了那么两下,我有点害怕,身子仅仅贴在门板上,想躲。
“别动。”赵砚青抓着鸡巴拍打着我的阴蒂,龟头蹭的油光水亮,“姐姐,我硬得受不了了,要操进去了。”
我抬起胳膊,环住他脖颈,等待着被进入。
他低喘一声,鸡巴缓缓往前送。
骚逼一点点被他的形状撑开,很麻,却没有第一次的疼痛感,鸡巴一操进来,四处的媚肉湿湿热热地贴了上去,赵砚青被裹地低低呻吟,“姐姐好紧。”
我隐忍着没叫出声,整个人舒爽的眉头紧蹙。
他插进来不多,又抽出来,试探着往里进。
只是很浅,我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咬着下唇,声音却还是从嗓子里抑制不住地溢出来。
“里面痒……”我忍不住。
赵砚青眸间暗沉,来回抽插两下,狠力插进去。
攀着他肩头的手指蓦地紧了。
赵砚青低头吻我,一只手腾出来摸进我的奶罩,指尖轻轻捻着我的乳尖。
好一会儿才适应他鸡巴的尺寸,小声抱怨:“鸡巴好大……”
赵砚青哑着嗓子:“大了才能把你操爽。”
他试着挺腰动了几下,见我不喊疼,慢慢再没顾忌,逐渐失了力道,每下都又快又重。
鸡巴抽出去时,穴里空得发痒,很快又插进来,又粗又硬,每次都把骚逼胀得很满,甚至能分辨出柱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
“轻点……”我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嗯哈……逼里好酸……砚青轻一点……”
赵砚青却撞的越发猛烈,越撞,穴肉里越湿,好像每处都能爽得溢出水。
黑暗中,淫液被鸡巴捣弄出的声响很淫靡。
“听见了么?”他胯间耸动着,插到尽头,两人的阴毛缠在一处,黏连起腻滑的水沫。
我被这灭顶的感觉弄得骨髓都是酥的,含糊应一声。
“真骚。”赵砚青手指用力扯了两下我的奶尖,“小逼又紧又会叫,夹死我了。”
说着,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操的穴里又烫又麻,我被顶得叫出声:“嗯哈……砚青好会操……”
埋在体内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个深顶插到尽头,在软肉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被鸡巴干爽不爽?”
“爽的……”我小声呻吟着,“要被砚青操死了……”
“叫得再骚一点。”赵砚青咬着我的耳垂,“骚一点我让你更爽。”
他肉棒拔出来,又全根捣进去,飞快地进出。
每次大肉棒插进来,我便忍不住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软肉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肉棒,骚逼一次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热穴里酸麻无比,身子痉挛,涌出一股股腥臊的淫液,又被肉棒堵在穴里,涨得酸痒,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行了......砚青.…..我要尿了......”
屁股肉一抽一抽的抖着。
“高潮了?”他明知故问。
身体深处不规律地收缩着,“够了......不要了......砚青快点射给我吧……”
赵砚青低声笑:“哪儿够了?小逼还在吸我。让你多爽会不好吗?”
像是要证明给我看,他作势抬腰往外拔,软肉黏腻地粘附在肉棒上,被带着上下磨动。
快感由那连接处顺着骨缝往周身漾开。我忍不住呻吟,“嗯哈……好爽……”整个人跟落海的人攀着根浮木一样,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赵砚青俯着身,在我耳垂上舔了舔,“我还没操够,姐姐小逼夹紧了。”
他又缓慢摆动起来,肉棒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深入深出。
我这会儿敏感得厉害,他抽插的动作一慢,反而每下都格外清晰漫长,淫水不停往外涌,被肉棒勾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实在有些站不住了,“去床上做吧......腿好酸......”
赵砚青抱着我去了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张床上,只是这次的情况截然不同。
这具身体的赵希娣跟赵砚青更像是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互相坦露暗藏已久的爱恋,没有仇恨的负担,做爱的体验也比我第一世要契合许多,身心舒爽。
“趴好,从后面干。”
我刚趴好,眼前突然一亮,眼疾手快地抓过眼前的枕头盖在头上。
赵砚青笑着拍了拍我屁股:“顾头不顾腚?操都操了,还怕我看?”
他小臂揽着我的腰,把我身子带成半跪的姿势,扶着肉棒重新抵在穴口。
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赵砚青肉棒前端有些上翘,刮着肉壁往里插时,带过褶皱上一处小突起,痒得发麻。我瞬间腿软,“啊”了一声,腰跟着就往下塌,又被赵砚青捞回来。
“捅到了?”他握住我垂下来的乳肉轻轻揉搓,“这儿是不是最骚的地方?”
感觉全身的痒处都汇在那儿,被他又烫又硬的肉棒故意研磨着,比手指勾弄更刺激,“插得骚逼好麻……”
“光麻么,”赵砚青舌尖沿着我的脊骨舔上来,“不爽?”
背上也被亲得好痒。
指尖不自觉地攥着床单,晕腾腾地回应他的话:“你刚刚操的那儿舒服……”
“哪儿?”赵砚青非要逼着我自己说出来。
我哼哼唧唧的晃着屁股没理他。
赵砚青眯着眼,看身下人晃荡的双乳,腿间湿润的黑色毛发,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肉棒是怎么一点点被吞进去的,两片嫩肉颜色很浅,被撑得紧紧箍在肉棒上,抽动时,会带出里面一小块更红艳的细肉。
赵砚青看的心痒痒,伸出手指抚上去。
阴唇被他指腹一揉,里面瑟缩着吐出更多水,“砚青.....呜呜呜别摸......”
赵砚青猛地撞了一下我屁股,“那还要不要鸡巴操了?”
骚逼里面的软肉被撞出了快感:“要……要砚青操我......”
“真受不了姐姐这样,”赵砚青狠狠在我臀上捏了一把,“又纯又骚。”
第一次就浪成这样。
他喉结滚着,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
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阴茎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我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捂着嘴巴闷声呻吟。
赵砚青也跟着闷哼几声,操的更用力了,次次整根入肉,不留一点缝隙,龟头都撞进了子宫口。
我惊呼出声,回头瞪他:“你轻点……啊……鸡巴捅到好里面啊......”
“轻不了,”赵砚青掐住我下巴,倾身跟我接吻,“就想往死里操你,给你子宫里灌精。”
鸡巴顶得又重又急,唇舌还被他吮着,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
赵砚青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我小腹那儿,托着我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呜呜呜......好深......”被操死的恐惧感隐隐浮现。
又是几百下抽插后,骚逼里一缩一缩的,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穴肉化身成无数个章鱼足吸盘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吮吸,间或还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脑浇打在棒身上。赵砚青被刺激得嘶口长气,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
“早想从后面干你了。”赵砚青把我脸上汗湿的头发抚到一边,“每次姐姐留给我一个背影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
我内心荡漾不已,应了声,“那砚青操的舒服吗?”
赵砚青笑起来。“舒服,”他抬手碰了碰我的耳垂,“被姐姐骚逼夹得爽死了。”
我有点害羞地把脸埋进床单里。
赵砚青手掌往下,顺着我的脊骨抚到臀上,“再给我干一会儿,嗯?”
我闷哼了一声:“嗯。”
埋在体内的肉棒狠狠跳了几下,赵砚青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撞碎了我溢出口的呻吟。
捣弄的动作里又黏连起水声,赵砚青边抵磨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边探手挑着阴蒂来回拨弄,“怎么还这么多水,骚不骚?”
整个身体都被他掌控着,我神思不清地想控诉,“被你操……才这样……”
赵砚青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那我操死你,要么?”
“要……”反正已经被操死过一次了,在这根鸡巴上死多少回都无所谓了。
赵砚青呼吸急促起来,肉棒极快速往身体里撞。
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哆哆嗦嗦的潮喷了。
这一番下来,我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赵砚青简单擦拭了一下,给我揉捏酸胀不已的腰。
半硬的鸡巴重新从后面顶了进来,身后人亲了亲我的后颈,“姐姐晚安。”
19.
我被一阵嘈杂的读书声吵醒,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县中的教室里。
“赵希娣,最近学习是不是太累了,不能光顾着学习熬坏了身体。”班主任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略带歉意地朝她点点头。
“赵砚青,你也要多注意点你姐的身体状况,连续几天晨读课都趴着睡觉可不行。”班主任又朝我身后的人叮嘱了两句。
我一脸疑惑的转过头,赵砚青坏笑着凑到我耳边:“都怪我,每天晚上都操不够姐姐。”
听的我耳尖一红……
一节课连着一节课挨到了放学,赵砚青拉着我留下。
我有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怎么会跟赵砚青成了同学?我可比他整整大了七岁啊……
见我在出神,赵砚青讨好地亲了亲我的唇,“姐姐我错了,以后晚上隔一天操一次,绝对不会累着姐姐了。”
“嗯。”现在的赵砚青对我很温柔,让我无法拒绝他的求欢。
“想吃姐姐的小逼了……给姐姐口完再回家好不好?”他得寸进尺。
我被他的无理要求惊到了,“在这里?这里可是教室……”
“教室才刺激,又不是在这里操你,”赵砚青撩起我裙子,蹲下身亲了一口已经湿润的小穴,发出一个清脆的“啵唧”声,“姐姐明明也想要了。”
他一路抱着我走上讲台,轻放在桌面上,“自己分开腿。”
我抱着自己的小腿往两边打开,将小穴的全貌呈给他看。
手指来回拨弄着紧闭的逼缝,戳出一股湿哒哒的粘液,食指跟无名指抵住阴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翕动的小口便露了出来。
闲着的中指正好用来堵住那个汩汩冒水的小洞。
赵砚青玩弄的又仔细又认真,确保每一处媚肉都被很好的照顾。
昨晚操了三回才操开的小骚洞休息了一天之后又恢复成小指甲盖大小。只一根中指进去就抽插艰难,热肉紧紧吸附着他的中指,舍不得他出去,亦害羞的阻止他进来。
真是怎么也操不够的样子。
赵砚青双目发红,眼中情欲弥漫,鸡巴也硬的支起校裤。
被玩弄骚穴的人很察觉不到似的,闭着眼低低呻吟,享受着他的服务。
等了半天没等到赵砚青的口交,我不满地催促,“舔舔小逼……”
赵砚青抽出手指,塞进我嘴里,“叫声老公就给你舔。”
手指上的淫水跟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舌头被手指夹着拽出口腔,赵砚青低头含住,舌尖被吸的发麻了他才松开。
他的拇指按在我下唇上来回摩擦,我乖巧的叫了声,“老公。”,伸着舌头去勾他的拇指。
赵砚青骂了一句,“骚货。”
便如我所愿,将头埋进我腿间。
温热的舌头自下而上,一下一顿契而不舍的舔开我的阴唇,每舔一个位移就在站立起来的阴蒂上嗦一口。
舔开阴唇还不满意,又左一下右一下轮流照顾两片艳粉色嫩肉,直至阴唇朝两侧舒展开呈显出一只富有对称美的粉嫩幼蝶。
从蝴蝶身体里溢出的有着淡淡咸腥味道的透明液体也被舌头灵活卷入口中。
“嗯哈~舔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呻吟。
赵砚青声音沙哑,“还有更舒服的。还没让姐姐喷精呢。”
我知道那是什么欲仙欲死的感觉,每次为了哄骗我跟他做爱,他都会先给我口交一番,勾起了我穴里的淫虫,我就敞开腿随他操了。
他开始主攻我的敏感处,用粗糙的舌苔在颤抖的阴蒂上扫来扫去,一会儿又当成奶头一样吮吸,吸到阴蒂充血的跟小黄豆一般大才算完。
瘙痒的穴里挤入两根手指抚慰,在那有颗粒感的一处软肉上来回按压,不时还会冒出一股股热流浇打在手指上。
感觉到穴内的热肉猛地向一处绞紧,赵砚青加快了嘴上跟手上的动作。
“嗯哈……要来了……老公再快点……”
我双手撑在讲台上,一抽一抽地挺着胯,配合着他的动作,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最终在他决定性的一个深插下,我抖着腿尿了出来。
赵砚青用嘴接了两口热液,才发现不对劲,我喷的不是阴精,而是有淡淡腥臊味的尿液。
他好像更亢奋了,迎着我撒尿的弧度,张开嘴接着,边接边喝,没来及咽下去的尿顺着嘴角往下滴,因为我的尿的太多,他的嘴里一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抖抖屁股,挤干净最后一滴尿,赵砚青求表扬似的伸出舌头给我看,告诉我他全喝下去了,然后顺带用舌头给我擦干净骚逼。
我懒懒的在讲台上摊开身子,双腿并在一起举高,只留出一条逼缝给他,“不操吗?”
拉链声后,赵砚青扶着鸡巴缓缓往里挤,刚高潮完的小穴又紧又热,爽的他嘶了一声,“姐姐的骚逼真是操不松,夹得爽死了。”
“嗯哈……是你鸡巴太大了……操的好满足……”每次都跟穴肉贴的严丝合缝,舒爽无比。
他抱着我的腿疯狂抽腰摆胯,讲台被摇的咯吱作响,整个教室里都是鸡巴撞击屁股的啪啪声。
操的久了,水声就藏不住了,两个人的连接处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连白浆都被操出来了,赵砚青抹了一点在指尖,含进嘴里,味道咸咸的,不腥,反而有一股清香味。
又抹了一点递到我嘴边,“张嘴。尝尝”
我被干的晕晕乎乎,下意识的服从,像豆腐渣一样在舌尖化开。
赵砚青笑,“好吃吗?”
我伸出舌头嘬着他手指,“好吃。”
“哈哈哈,姐姐骚死了。”低头看了一下,又操出来不少,在教室里偷情真的别有一番风味,两个人都更容易动情。
就着一个姿势做到了最后,我有点想尝尝赵砚青的味道,“射嘴里吧,想尝尝味。”
赵砚青深顶几下,拔了出来,我迅速蹲下用嘴去接,舌尖在马眼来回扫了两下,他就低喘着全数交代在了我嘴里,精液的味道意料之外的甜甜的,我砸了砸嘴回味。
赵砚青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好吃?”
我实话实说,“甜甜的。”
他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讲桌,有些得意,“不枉我平时没少吃凤梨,就怕哪天姐姐想吃我精液。”
赵砚青好像从13岁的时候开始喜欢上吃凤梨的,杨桂芳还唠叨过凤梨太贵了,原来他这么早就想让我吃他鸡巴了吗……
和赵砚青手拉手走出教室,脚刚踏出去,世界瞬间幻灭……
20.
医院里,赵砚青安详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仪器,嘴角却勾着一抹浅笑。是在西郊的废弃别墅发现的。
房住刚想起自己还有这一处房产,准备收拾一下租出去,却不想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两个年轻人相拥倒在血泊中,被发现的时候,少年的阴茎还插在死去女孩的身体里。
根据法医各项鉴定,女孩儿是活生生被男孩儿插死的,内脏多处破裂,渗血过多而死。
因为死亡时间较长,阴道组织已经粘连在男孩儿的阴茎上,法医废了好大劲才将粘连组织从阴茎上剥离下来。
男孩儿初步估计是经历了过度惊吓变成了植物人,且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
根据DNA检测,还发现了让人惊骇世俗的事,出事的两人并不是情侣,而是亲姐弟……
21.
经历了几次世界幻灭后,我终于明白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精神体,存在于赵砚青梦境的精神体。
我也并不是真正的我,是赵砚青梦里幻想的赵希娣。
在梦境里,赵砚青希望跟赵希娣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互相陪伴长大,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而不是像我一样,比赵砚青大了七岁,他只能跟在我身后,看我逃的越来越远……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