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赵砚青帮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丢在了那件沾满腥臊味的婚纱上,火势瞬间蔓延,发了疯似的窜向房间的各个角落,我这才发现房间里早就被人浇满了无味无味的汽油,窗帘上、床铺下、待换的敬酒服……一切都透露着赵砚青对抢婚蓄谋已久。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想象我若是忤逆赵砚青会有什么下场…
他带着我七拐八绕从酒店后门离开,离开前我回头望了一眼化妆室所在的楼层,滚滚浓烟张牙舞爪地扒在窗户上向外求救,酒店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119的警笛声也很快从远处响起。
赵砚青驾车载着我一路向北,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经历过性事的身体疲惫不堪,眼皮困的打架,没多久就在车上缓缓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
通过身下软绵绵的触感判断出我正躺在柔软的床上。
“赵砚青?”,试探的喊了声,声音在空气中没传多远就被打了回来,我能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一个空旷的大房子里。
活动了下手脚坐起来,叮叮当当一阵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右脚脚腕处被铁拷拷着,我试着拽动铁链想看看另一端系在哪,扯了两下发觉好像有点远,我便站起身。脚踩到了冰凉的水泥地面,才知道躺的根本不是床,只是一张放在地上的床垫。
因为置身黑暗,没有一丝光亮,我就像一个刚被夺去双目的瞎子,紧紧攥着手里的铁链,像大海中的溺水者抓住了一块浮木,用力到手心都沁出汗。
顺着铁链缓步移动,“咣当——”一声,一脚踢上在一个硬木头上,硬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缓缓摇晃着,像是个不太灵敏的不倒翁。
“恭喜姐姐!解锁了第一个奖励!”赵砚青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只是这笑在禁闭的黑暗中听起来略显阴森。
我有些害怕,“赵砚青….你在哪儿…怎么不开灯…”
他不再吭声,两步走到我身边,我凭感觉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他皮肤里都没感觉。
赵砚青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往前一推,紧接着“咔哒”一声脆响,我便以双手背后的姿势被拷住了。
“赵砚青…你要干嘛…”我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他忽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赤裸的我,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我感觉到自己干涩的穴口正抵在一个冰凉的硬物上。
一种强烈的恐惧在我心中油然而生,“不要…赵砚青…求求你别这样…”我近乎绝望地低声乞求。
穴口被同样干涩的圆柱形巨物挤开,痛的我大叫,赵砚青跟没听见一般,抱着我的屁股往下沉,感觉受到阻碍也不停下,卯足了力气继续把那硬物挤进我小穴,“我不会停手的,姐姐不如想象一下我操你的时候骚逼有多少水,这样还能少受点罪。”
比破处疼痛百倍的撕裂感疼的我直冒冷汗,只恨自己受痛能力太强,这都没晕死过去。
等小穴完全吞下那根圆柱形棍状物,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穴道缓缓流出来,一股血腥味似有若无的弥漫开来。
“姐姐的小穴真漂亮,娇艳的像一朵滴血的玫瑰花。”赵砚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我已经能猜到小穴应该是流血了,但是我感觉不到痛,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赵砚青就就着血水的润滑抱着我在木棍上上下操弄起来。
随着木棍一下又一下捅在子宫口的骚肉上,肉穴深处竟生出一丝病态的快感,渐渐开始分泌出淫水。
“嗯哈~赵砚青…慢点…哈~好痛…”适应了木棍的进出后体力也恢复了点,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
赵砚青像是意料之中一般,戏谑地哼笑了一声,松开手将我丢在摇摇晃晃的木马上,忽然地坠落使木棍猝不及防地捅开宫口插进了子宫,爽的我浑身痉挛,直接放开尿道口潮吹了出来。
“想不到姐姐骑木驴都能爽到高潮,那再吃一根鸡巴肯定也没问题吧?”赵砚青伸手在我跟木棍连接处摸了摸,找好角度,挤进一根手指。
“不要…呜呜呜…小穴好胀…吃不下了,姐姐不要木棍操了…用砚青的大鸡巴操我好不好…”
我顿时瞪大双眼,仅管入眼出一片黑暗,但或许正是视觉的缺失至使感觉得到了补偿,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赵砚青逐渐从一根手指拓展到两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能畅通无阻的伸进肉穴跟木棍的缝隙处。
然后他抽出手指,扶着硬热的鸡巴挺进我被开拓到极致的小穴。
适应了跟木棍共处一穴后,赵砚青开始大开合地抽腰摆胯。
我下半身已经被操麻木了,没有一点知觉,整个人伏在木驴上摇摇欲坠,赵砚青抓着拷我双手的手铐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驰骋,我的双臂成了他控制马儿的缰绳。
他口中还不断分享着自己的感受,“嗯呃…姐姐骚逼真厉害,能吃进两根鸡巴…好爽…鸡巴被姐姐骚逼吸得好紧!”
“嗯哈…要射了…都射给姐姐好不好,操!!!姐姐接好了!!”赵砚青射精的那几下直接把我从木驴上顶掉下来了,我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