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捂住脸,细声道:“哥——”
“别在这给我撒娇。”
江棠:“其实我们不能戴上有色眼镜看人,这实属偏见了啊哥。”
江柏:“是,所以要用最色情最露骨的眼神交流,见到一个好看的就主动上前,告诉他‘我想包养你,你开个价’吧。”
江棠被他哥的阴阳怪气惊到:娄鹤他妹到底给他哥哥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但江棠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给人小姑娘挽救一下形象的:“她其实就是喜欢漂亮帅气的男高、男大,养着玩玩的,什么都没干。纯粹的为漂亮皮囊买单而已。”
江柏凉凉道:“听你这语气还挺羡慕的?要不我也给你找些养着?”
“不不不……”江棠急忙摆手,“我都听大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都不会搞的。”
江柏盯了江棠一会:“你刚刚说,娄鹤什么都听你的?”
“是、是吧……之前衣服和床单都是他给我手洗的……”
“江棠。”
“诶,我在呢哥!”
江柏忍不住叹气:他只是随口试探了几句,他弟怎么就跟一头热栽进去的恋爱脑似的?之前说着姓娄的哪哪儿都不好,自己跟着说两句后,江棠就下意识地维护人。
言语间都是江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恋。
“我是你亲哥,你要知道,我并不是想当什么恶人,我只是希望我唯一的弟弟能够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江棠刚感动了没几秒,他哥又问:“所以他那么听你话,你和他,谁在上面?”
这个过于羞耻的问题——
江柏嗤笑:“哦,这就是什么都听你的,除了床上是吧?”
江棠再怎么厚脸皮,和亲哥讨论床事也太荒诞了些:“哥,我们在外面呢,别问了……”
江柏还要再教育弟弟,忽地收到一条消息,看完内容后,男人脸色惊变:“江棠,你把我们今天要在这里吃饭的事情告诉贺映寒了?”
“啊?”江棠面露迷惑,“映寒哥吗?没有啊,我都没和他聊天。而且大哥你不是勒令我不许说嘛……你都这么要求了我怎么可能说啊。”
江柏的表情还是不太好看,江棠从大哥脸上莫名看出了几丝羞赧。
“哥,我……”
江柏:“我有点事,你自己吃吧。至于你和娄鹤的事……之后再议。”
还再议?江棠光是想想他哥和娄鹤面对面坐下的情景就头大。
江棠带着满脑子心事孤独地干饭。
“棠棠,我来了,大哥呢?”
江棠一抬头:“唔,我哥有点事突然走了。”
娄鹤看着他面前吃了大半的菜,问道;“是我迟到了吗?”他还特地提前半小时来了,这小骗子又没说实话啊。
娄鹤坐到江棠对面,满脸诚恳地询问:“大哥对我印象还好吗?我接下来还有机会补救一下今天的形象吗?”
江棠想想他哥暴怒的表情,委婉道;“我哥平时上班很累,休息的时候情绪起伏可能会比较大。”
“那我们大哥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收到你消息的时候有点赶,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江棠听到消息二字的时候,忽地反应过来:“你今天过来的事,和映寒哥说了吗?”
娄鹤惊讶道:“怎么了?当时他和我在一块,他问我去哪儿,我顺嘴就提了。”
江棠小脸一皱,叹了口气。
“嗯?”
“我觉得……要不你还是直接……”
“哥!我远远瞧着就觉得像你啊,给我逮着你了吧。”娄曦快步过来,“你怎么真的能不顾你亲妹妹的死活呢?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你还发那种话给我……”
娄鹤眉头一跳,他威胁地叫了声娄曦:“别作。”
“我给你发什么了?”
娄曦脱口而出:“你说钱都给别人了,一分都不会再给我。还叫我滚远点,这辈子别做梦了!”
江棠下意识反驳:“哪有!”
娄曦‘呀’了一声,反应过来他哥对面还坐着个漂亮小帅哥呢,她轻咳两声,重新凹自己温柔大小姐的人设:“小帅哥~你还在这里啊,没想到你真的认识我哥诶。”
江棠见她穿着高跟鞋,下意识往里面忘了点位置:“坐吧。”
娄曦笑得愈发甜美:“你真是人帅心善,不像我哥……”
娄鹤叫住戏精妹妹:“娄曦,我觉得你还是想好了再开口。毕竟祸从口出不是?”
“你还说,要不是你昨晚凶我,我才不会闹小脾气呢。”娄曦又忍不住转向身边的江棠,这小帅哥长得是真好看啊,完美戳中她的xp了!
“我说得都是真的,你别信我哥,我平时其实性格挺好的,基本不会和别人红眼。”别人因为自己的家世基本不会招惹她,如果实在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娄曦。”娄鹤警告性地望向妹妹,“别靠那么近。他是我男朋友。”
娄曦满不在意地:“我知道你们是朋友啊……等、等会?男朋友?”娄曦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哥,你不是有个喜欢的……我是说,嗯……”
当着大哥现任提这事好像不太好?
但她旁边的这位却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娄鹤打断道:“你吃饭了吗?没吃的就回去吃。我们现在要约会了。”
娄曦预感到再继续待下去,她哥肯定真的会解决掉她:“对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今天是和别人一起来吃饭的,我差点把他忘了。”
说着,娄曦头也不回地跑了。
娄鹤唤回走神的少年;“她都走了,你还盯着看?是在好奇娄曦说的话吗?”男人轻咳两声,“她说的那个就是你,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没骗你。”
江棠“嗯”了一声,掩盖似的喝了口水:“……那个,我记起映寒哥约我去再准备准备的,一会吃完后我就先走了。”
娄鹤:“是吗?”
“是、是啊……”
娄鹤在心里说道:小骗子,都说了他是从贺映寒那儿过来的了,姓贺的现在可没什么功夫和江棠练歌。不过小朋友比较害羞,还是不要拆穿得好。
“那要我送你过去吗?”
江棠:“也不用,不顺路,你不是也要忙吗?”
娄鹤:“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给男朋友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怎么样?”
江棠像是完全没看见男人故意营造出的暧昧氛围,兀自低头吃起饭:“对了,你有妹妹,哪有弟弟吗?”
娄鹤:“怎么忽然这么问?”
江棠表情自然:“我就是想,要是你有弟弟的话,说不定可以和我大哥交流一下养弟经验。”
男人笑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种好方法可以刷大舅哥的好感度呢。亲弟弟没有,不过堂弟倒是有一个。”娄鹤顺口提起了娄彦,“一个糟心玩意,从小就浪到大,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嗯?”江棠恰到好处地展露出一丝好奇,“怎么说?”
娄鹤虽然有些奇怪江棠怎么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他的措辞还是稍微修饰了些的:“情感经历很是丰富,有较好的时间管理能力,还有相当强的调节情绪能力。”
多情、渣男、感情换得快。
“不过之前他破事干得太多,被未婚妻家里发现了,现在还处于悔过阶段。”娄鹤对这个倒霉堂弟其实没什么太多想说的,“和大舅哥相比,我这弟弟不如没有。”
江棠白他一眼:“我哥不在,现在你把彩虹屁吹上天了他都听不见。”
娄鹤从善如流改口:“好。那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你看起来情绪有些不对劲?昨天你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说,在我迟到的这段时间内,你和你大哥起了一些冲突?”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有点没睡好。”
“我差不多吃完了,我先走了。”江棠一想到娄曦刚刚挑明的一些话,就羞耻得恨不得拥有超能力,然后迅速离开这里。
娄鹤看着他急匆匆逃跑的背影,无奈地叹气:这究竟又是耍哪门子脾气呢?他隐藏的那些事,江棠应该早就有所察觉才对。
他给娄曦拨了个电话:“昨晚我给你发什么信息了?一字不落地告诉我,也不准添油加醋。”
-
贺映寒不在,江棠就在歌房里练了一下午。他从小就学音乐,但今天还是头一次半天了还心绪复杂、无法彻底沉浸入音乐中。
江棠懊恼地捏捏耳垂:“……傻逼。我在慌什么啊?”
大家都撒谎了,这不就两清了?而且看娄鹤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深究和娄曦的对话……
他纠结半天,忽地挖掘出,他考虑这么多和娄鹤有关的东西做什么,现在最大的阻拦不是他哥吗?
手机忽地响了起来,是他定得闹钟。
已经五点多了,他差点被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江棠看了看手机,只有梁羽焦急地给他发消息【你之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哥知道你们的事吗?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确定了告诉我一声。】
江棠有些郁闷:他哥在忙他能理解,约好今天见面的贺映寒放鸽子了,也勉强能理解吧。但娄鹤怎么回事?
他和娄鹤的聊天界面还停在娄鹤说‘马上到’的地方。
少年磨着牙,气呼呼地想:爱发不发,我稀罕你消息呢?
他很久没在家里住,以前给他做饭的阿姨也没过来,江棠懒得麻烦,就直接叫了点外卖。
吃完饭,他又鬼使神差地给自己开了瓶酒。
电视里正在演狗血爱情剧,剧情离谱到家,漂亮男小妈喝醉酒走错房睡错人,和他睡得对象还是他丈夫的二儿子!
江棠一时间都忘记了喝酒:其实这剧情和他们的经历也有些异曲同工的意思。
后来呢?剧情怎么样了?
江棠目不转睛地看了会——
很多重要的细节导演没敢拍,但两人自从睡后,之后对视的时候眼神就多了些不清不楚的爱欲。
江棠等不及,准备直接拉片,就在这时,有人敲了他的门。
“……等等,来了。”
他将电视剧暂停。
“大哥你不是今天有事吗?娄、娄鹤……?”
娄鹤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喝酒了?”
“啊?喝了。”江棠喝得小脸微红,被风一吹又下意识抖了抖,“一点点。”他补充道。
娄鹤揽着他进去:“那就别吹风了。”
“唔,等等,你为什么进来?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一早就知道。”娄鹤压着声音故意吓他,“你忘了,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是变态吗?变态做些跟踪你回家的事,还少见吗?”
江棠哼了几声,似乎想骂人,但因为喝了点酒,语言能力都紊乱了不少。
“哦,那你过来干什么……”
少年仰着脸,一双猫儿似的圆眼睛紧盯着他,湿润而柔软。
娄鹤没忍住托住江棠的后脑,含着对方掺着酒意的湿红唇瓣重重地吻了好一会:“我来自荐枕席的。”
“来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今晚可以赏我一个床位吗?”
两人从门口一路亲到了卧室,江棠被亲得呼吸急促,正头晕着,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在柔软大床上。
这是他习惯的床,江棠没什么抗拒地就被打开了身体。
江棠忽然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气;“等等,我还没洗……”
娄鹤的吻却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不用。我现在很急,我等不了你去洗个澡。棠棠,你是香的,你身上有酒味都是好闻的,我喜欢闻你。”
普通的一句话被他说得跟个臭流氓似的,江棠一时间忘了拒绝。
娄鹤如他所说的,真的很急,他急切地扒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热吻烙在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江棠被亲得发抖,他一躲,艳丽红梅又绽开在他的锁骨、胸口……
男人真的很喜欢亲他微微隆起的雪白小奶子,被大掌一拢就能握住的地方,却软弹敏感至极。指腹沿着滑腻的乳肉轻轻滑动,又倏地收拢五指,用力掐住少年的小奶子。
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感在胸肉下乱窜,受到最多刺激的部位很快就转化为那处微微挺翘的乳尖。
男人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磨碾着。小巧淫软的湿红嫩豆被牙尖磨得有些软黏,那些瑟缩着的粉嫩褶皱慢慢绽开,最后奶尖被吸得彻底膨胀,涨圆成一个圆滚滚的红色樱果。
多汁浆果滑腻而娇气,舌头稍微有些力气,乳首就又颤又晃的,红蕊被男人的舌头四下拨弄,玩弄得愈发艳红。
舌尖用力,那颗奶尖在顷刻间被挤压得瘫扁下去!红艳艳的乳尖内陷,一时间像是淹没在四周微微充血的乳晕中。
但江棠就是知道,这是不一样的。娄鹤一直在吸吮他的乳头,两枚脂红蕊尖瘙痒无比,涩麻的酸意逐渐汇聚、集中到那处最敏感的乳窍。
娄鹤重重吸了一口,问:“今天吸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出奶?是不是我太久没给你含奶子了?”
江棠气喘吁吁道:“……胡说什么,才,嗯啊,过了多久……我,我又不是奶牛,我不会一直呃嗯,轻、轻点……”
娄鹤:“偷偷抹了消肿的药?”
少年哭喘着摇头,他妄图去推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他不能再被娄鹤继续吸下去了,醉酒之后身体的情欲被轻易地调动出来,他已经到了快高潮的边缘……
“没有抹。唔……”
娄鹤不时亲一口,再慢慢离开,莹润的涎液被娄鹤留在少年红痕斑驳的胸口,男人的语气更加黏腻,说话时还故意贴着江棠的胸口喘上两声,一度叫江棠觉得他嘴里是不是含着一块甜到拉丝的蜜。
“那……是不是不满我今晚的服务?嗯?棠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呃嗯……呜——”
“好,那我知道了。”
娄鹤掐了掐江棠的腰,兀地将少年翻转过去。
江棠背对着男人,两瓣挺翘濡湿的臀丘冷不丁被抽打了数下,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串艳红的指痕。
“别、别打屁股……呜……”
江棠惊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这个姿势下,娄鹤像是牢牢地把控住了他:“白天是不是故意不让我见你哥的”
江棠几乎要哭了:“你怎么。嗯啊……翻旧账……”
这茬白天不是过去了吗,哪有上床的时候还逼问这些事的。
谁知娄鹤只是挑起个话题转移江棠的注意力,几根手指顺着软绵绵的臀肉挤了进去。指尖来回刮弄,股勾缝里也湿哒哒的,指腹上很快就沾染上不少水痕。
手指在松软的菊穴口抽插了一会,等到那只穴眼蠕缩着开始淌汁后,男人粗喘着将胯部慢慢靠了过去——
“噗兹”一声闷响,雄壮肉棒缓慢撑开湿淋淋的穴眼。
而后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江棠瞬间被肏得菊腔发热,黏湿的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被拍打得充血的腿根处滑淌下来。
少年腰身皙白而纤瘦,但覆上去仔细抚摸的时候,就能摸到一层薄软细腻的肤肉,但也娇嫩得很,娄鹤在紧致肠穴中冲刺久了,龟头被翻绞的肠褶吮吸得痛快,一时间过分性奋,掐住江棠侧腰的手指就用力了许多。
江棠吃痛得哼喘了几声。
他本来是跪趴的姿势,现在被娄鹤一阵凶狠的捣肏,菊穴又酸又涩,连带着两腿都酸胀至极,忍不住瘫软下来。
江棠刚滑落下去,又被娄鹤扣着臀瓣,将下半身提溜起来。
一来一往间,粗大龟头在湿润菊穴里顶肏了数个来回,被磨得艳红的肠褶不时被撑开、碾平,叫胀硬的性器凶狠碾磨着完全舒张开的娇嫩肠肉,又顶又肏,几乎所有的骚点都无处可藏得被虬结青筋侵犯了一遍!
“啊啊……我,我……呜……”
江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极端的欢愉和刺激,似乎已经超脱了他可以接受的上限。
伴随着他几声婉转缠绵的娇呻,这场疯狂的鞭笞仍在继续。娄鹤往他的身上放了个枕头垫着,这样无论江棠多么无力、多么酸软,他的屁股始终被垫得很高——
一身白皙的皮肉和纯白的大床相比,都丝毫不逊色。不时有湿汗从少年紧绷的背脊上滑落,娄鹤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像是忍不住一般,被引诱着凑近江棠,火热的唇瓣贴着江棠的后背,将那些汗珠一一舔去。
江棠摸不清男人亲吻他的频率,每被炽热的嘴唇亲一下,他就克制不住地抖一下。
“娄鹤……”
“唔,娄鹤……”
娄鹤突然间又抬起江棠的屁股,臀部悬空的瞬间,火热硕硬的性器直进直出起来,刮得少年持续呻吟起来。
肉棒在嫩肠中持续膨胀,浑圆的龟头在抽搐着的肠肉中四处横捣,可怖惊人的筋纹更是随着每一次撞击,毫不留情地干开细腻肠褶间藏匿的软肉。一些夹在红褶中的骚液也在顷刻间被肏干出来,一阵疯狂的啪啪狠撞,江棠只觉腰眼都酸涩起来。
菊穴愈发湿润,身体本能地收缩起来,这一番无力的抗拒丝毫没对男人的肉棒造成什么影响,鸡巴反而被吮含包裹得愈发舒服,肉茎蛮横地凿进凿出,不断撑开瑟缩闭合的肠肉……直到那些骚淫肠肉生出了被肏干的记忆,维持着被肉棒无情撑开的形状。
“棠棠,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呜——不,记得了啊……嗯啊!”
男人哑笑起来:“哦?是吗?我感觉你里面很热,虽然以前也是又潮又热的,不过今夜格外骚浪。”
江棠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头脑放空,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记着努力紧绷肌肉。
身体一放松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意就愈发浓烈,马眼一酸,忽地一股淡色的尿液就慢慢泄了出来!
在自己的床上,被娄鹤干尿了?
这一认知叫江棠愈发害羞,他崩溃地哽咽起来,将脸埋在床上哭得音调破碎。
“好了亲爱的,我很抱歉没发现你酒喝得太多了,是我没注意……我一会帮你洗床单好不好?”娄鹤轻轻咬着江棠的耳朵,不断哄着他。
“不、不要……”他不说还好,一提差点叫江棠哭断气了,“……丢、丢了!我不要你洗!”
“好好好,丢了全丢了。”
“你也滚……”
娄鹤低声下气地讨好:“好,不过要等我们做完,我帮你清洗好之后。”
隔了会,江棠又细声呜咽起来,刚刚被肏尿的鸡巴,又因为和床单不断摩擦,逐渐胀硬起来了……
还有那颗悄悄翘立起来的阴蒂,正在无人发现的隐秘地带,偷偷晃动摇甩,在几次无意的滑蹭下偷尝着酥麻的快意。
身后的男人不断沉腰,精囊凶狠地拍上会阴,他的两瓣臀丘被粗大硕硬的茎身从中间蛮横挤开,男人用力一顶,那些卷曲而微湿的耻毛尽数贴上了他的屁股……
敏感的菊穴猛地痉挛起来!
江棠整个人都忍不住往下陷去,他又忘了自己半勃的鸡巴,上下刺激,快感如潮水般瞬间而至。
肉屌抽出、再度冲撞入肠穴中,这朵骚嫩多汁的淫花终是被撑得层层外绽,翻开一圈圈艶丽逼人的熟红花瓣。正中央的花蕊更是娇气至极,肉棒抽拔出时,每一次覆上的水光就会更加晶莹几分。
“……唔!娄鹤……我,我要射了……”
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动情地发出缠绵娇吟。
娄鹤也跟着兴奋起来,大力冲撞凿击,将甬道内的所有嫩点都给奸操一遍,肠褶无助地收缩着,又在感知到快乐后热情地缠裹上男人的肉根,讨好吮弄。
屌具放肆捣插,直到江棠身下的枕头都浸湿之后,娄鹤才托着江棠的屁股,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浓精——
娄鹤坏心无比地抚摸着少年因为快感而浮现出晕红的背脊:“今晚的上门服务还算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