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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那狗男人欺负了没?他哄骗你没?你俩为什么在外头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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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还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给江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有些愧疚道:“都这么久了棠棠,你还在和那个渣男纠缠吗?”

也怪他,他还以为江棠就是一时兴起,替他抱不平几天就算过去了。

“我其实早就忘记他了,刚刚要不是你提起,我根本不会再主动想起他。就当花钱破灾了,谁倒霉的时候还不掉两个钱呢,是不是棠棠?”

江棠沉默了好一会,梁羽以为好友还在憋气,又忍不住劝了几句;“棠棠啊,和渣男生气不值当,而且我很早之前就听说那谁早被他家里人教育,最近几个月都在给富婆当小狗呢。”说到这,梁羽才有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真活该!”

梁羽念叨半天,又忍不住操心起江棠:“那个棠棠,你刚刚说的……喜欢上那个娄鹤了?”

江棠下意识地嗯了一句,又否认起来:“没,让我缓缓……我要再想想。”

他一下子没法接受这么狗血的事:这些个月来,他都一直认错人了?

挂完电话后,江棠接受了来自梁羽发来的照片,这次的照片没有写着什么混蛋,是一张侧脸:那位渣男——哦,那位娄彦,果然如梁羽所说的,给富婆当小狗呢。男人蹲在地上给他的未婚妻穿鞋,旁边还能看见很多看热闹的公子哥,几乎每个人手上都举着个手机,简直把看乐子写在了脸上。

还有一张比较清晰的照片,脸部轮廓和娄鹤挺像的,只是娄鹤的眉眼要更加俊美一些。江棠越看越窒息,他翻出很久之前从梁羽那儿存的照片,仔仔细细对比:干,娄彦的下颌角要更加宽一些,嘴唇也要比娄鹤的更薄情点……

这一看不得了,江棠简直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水里:他怎么会认错人的啊?虽然娄彦的脸上被写了字,可真人明显比娄鹤差得远了啊!

“江棠,别泡太久了,洗完就赶紧出来。”

江棠被突然出声的娄鹤吓得差点把手机滑进水里:“……哦,知道了!”

现在也不晚,要不回自己那儿住吧?他马上就要参赛了,想一个人多练习练习是一个相当好的借口。

“豁,你站在这里干嘛,吓死我了……”江棠现在一看见娄鹤就心虚。

娄鹤迟疑了会,还是把刚刚没说完的话题挑起来了:“我有事想和你说。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富婆吗?”

江棠拧着眉:“噢,你是说那个沉迷你个人魅力,爱你的精神和美貌爱得无法自拔的那个?”

饶是娄鹤,此刻听见这个形容也有些羞耻了:“嗯,是她。不过她是我妹,她热衷于玩富婆包养小男生的把戏,之前那些话都是我照搬她的经历说的。”

江棠反应很快地换上一副受骗的表情:“娄哥,你骗我?!”

娄鹤就猜出他要作:“不是有意想骗你的。喏,给你。”

“什么?”

“工资卡。”

江棠听见和钱有关的东西就是眉头一跳:“不用了吧……我其实不缺钱。”

娄鹤:“那天贺映寒说漏嘴,你应该也猜出来了吧?”

男人坦白了自己装穷的事,娄鹤观察着江棠的表情,兀自思考:反应些许平淡,竟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炸毛?按理说,江棠既然能制定勾引渣男计划,现在计划打乱,应该会不高兴吧?

“不生气?”

“……啊?”

“气我隐瞒这事。”

江棠表情纠结:“其实我,我也……”装穷了怎么办。

“映寒哥有和你说什么吗?”江棠忍不住问道。

贺映寒好像和娄鹤也挺熟悉的,自己的情况在贺映寒那儿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娄鹤一听这话,直接顺着江棠的意思说下去:“唔,你是指你故意装穷考验我真心这件事吗?那我知道了。”

“哈?”

考验真心是什么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

娄鹤:“贺映寒说你们家家大业大的,挑对象的条件很是苛刻,所以你要故意办穷检验我是否合格。”

明知道这人八成又在鬼话连篇,但娄鹤抓着他的手去‍‌‎‍‌摸‎‍‌‌胸‎‍‌‍口的时候,江棠还是被那颗咚咚咚跳动的心震得针指尖酥麻。

“唔,你知道就好。”江棠忙不迭抽回手,想立刻把这事翻篇。

但娄鹤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娄鹤没躲开他:“喏,真是我妹。”

“我外放给你听?”

江棠别扭道:“也不用……”

说话间,娄鹤已经接通了电话,对面的女声大吼了一句:“哥,你发什么癫啊!!”

娄鹤捂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没好气道:“娄曦女士,你也成年了,能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行事?”

娄曦大哭道:“你怎么这么冷淡啊哥,你冷漠得像是南极洲的冰原!你知道我刚刚多丢人吗?我刚刚没钱了给你发消息,你不给我钱就算了,你还嘲笑我,我最近看上一个帅哥,现在彻底泡汤了啊!”

娄鹤一阵无语:“平时少看点剧,我忙呢,回头打给你。”

他一转头,看见江棠正蹑手蹑脚地往卧室走:“棠棠?”

江棠僵硬转身:“我……我有点饿了,我想吃夜宵。”

娄鹤:“行,我现在去买。”他又对着手机说,“听见没?我现在有事要忙。挂了啊。”

“……哥!不行不行,你回我消息啊!”

江棠满脑子都在狂响警报:怎么办,虽然他已经删除了记录,但一会娄鹤看手机的话,他那个妹妹和他发两条消息……他之前做的事就会彻底暴露了吧?

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分钟都没脸待下去了。

调开娄鹤去卖夜宵的功夫,江棠快速地收拾好一些必备品,直接回了自己家。

梁羽【棠棠,刚刚我托人问了问,你说的那个娄鹤也是娄家人,还是娄彦的堂兄呢。】

江棠【噢,知道了,小羽不用再帮我问了,我已经回家了。】

梁羽【什么?……等等,难道你已经和他同居了吗?棠棠??】

江棠托着腮愁眉苦脸的,娄鹤还在给他发消息【等急了吗?我马上就回来了。】

思来想去,江棠还是发了句【不用买了,我临时有事,不在家了。】

信息刚发过去,娄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棠不接,他就连续打好几个。

“喂……我是真有事,我刚刚突然收到消息的,我就……”

娄鹤平淡地问了句:“你是因为我隐瞒的事情生气了?”

江棠:“没啊。”

“那就是刚刚太过分了,弄得你不舒服了?”

“那也没……”

娄鹤似乎在往回跑,听着声音都是气喘吁吁的,江棠握着手机,忽地想道:反正娄鹤也不知道自己认错人的事,要不就过去得了?

啊啊啊!不行不行,他自己过不了这一坎。

娄鹤:“那明天还回来吗?”男人顿了顿,“要是你不喜欢住那里的话,我可以带你回我家。或者,我上门也行。”

江棠含糊道:“到时候再说,我手机电量告急了,我充个电回头和你说。”

对面的娄鹤语气失落:“棠棠,你这样很像睡完就跑的渣男,充电这种借口也完全符合分手前的冷暴力阶段。”

江棠气结:“谁说我要分手了?”

……坏东西,怎么老是炸他话!

江棠解释了一句;“我大哥好像回来了,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呢。我就是……”

“大哥?亲的吗?不是你之前说的学长了?”

江棠:……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亲的,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之前……就是嗯,考验你呢。”江棠转头用上了娄鹤提供的借口,“我到了,真的挂了啊。”

娄鹤:“嗯。你挂吧。”

男人等了一会,呼吸逐渐放轻,似乎在认真听最后的江棠还会和他说什么。

“……晚安!”

好,晚安,江棠。

江棠怀疑梁羽和他哥伙同了戏弄他,他等到半夜,大哥都没来找他。

他又怂又庆幸:现在他脑子乱的很,根本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事呢。

就在江棠纠结着要不要给贺映寒发消息问问哥哥近况的时候,江柏给他发了条消息:【明天见一面,有事和你聊聊。还有你身边那个姓娄的,一起带过来。】

江棠:=口=!

江棠【好的大哥。要不要叫上映寒哥一起啊?都是熟人。】

有贺映寒在,他哥应该不舍得收拾他吧?至于娄鹤……

江柏【不用。不许告诉他!】

稀奇,他哥这么冷静死板的人,竟然会用感叹号这种表达激烈情绪起伏的符号?

翌日中午,江柏和江棠面对面坐在一家料理店。

江柏:“就你一个人?他呢?”

江棠不太自然地:“有点事,说是晚些来。”

事实上,江棠告诉娄鹤的时间比约定的晚了很久,娄鹤在怎么提前准备,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赶到。

“说吧,怎么回事?”

江棠装傻:“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懂哥在说什么?”

江柏叫了一声江棠,表情很是严肃:“我那天出门的时候,在外面看见你们了,你们俩就在外面亲。你之前说要包养的就是他?你既然也说了贺……”江柏顿了顿,“也认识他,那就知道那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你玩玩的。你俩现在呢,算是什么?”

江棠不答反问:“……哥,你和映寒哥怎么了?我瞧着你们怪怪的。”

说不上来的奇怪……他没看错的话,他哥刚刚提到贺映寒名字的时候,耳朵是不是红了?

江柏严厉道:“现在在说你和姓娄的事,提我和贺映寒做什么?”

噫,越是这么说话,越是欲盖弥彰呢。江棠好奇心上来了,很想打探一下他哥和贺映寒的事。

以前种种浮上心头——

贺映寒是不是对他大哥有意思啊?

正说话间,一个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江棠扫了一眼,觉得这人长得有些眼熟。对方明明已经走过去了,又特地转回来——

“呀,是你呀大帅哥!你还好吗?昨晚的事真抱歉,我是真想帮忙的……”

江柏一张俊脸彻底黑了;“抱歉,我在和我弟弟吃饭,烦请这位小姐不要打扰。”

“诶呀,什么这位小姐,怪生分的,叫我娄曦就行。”娄曦说着,忽地表情一变,“我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江先生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江柏极力维持着优雅风度:“不考虑,谢谢。”

娄曦?

江棠忽地想起昨晚那个电话,声音好像也对得上?

“那个……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啊?”

娄曦转头看他,看见是个小帅哥,脸上的笑意更明媚了:“对啊,你怎么知道啊?你认识我大哥吗?小帅哥你和你哥一样都好帅哦……”

江棠:“……”

他被娄曦火辣的视线盯得发毛,他有点理解娄鹤提及他妹时无奈的表情了。

面前这位,可是传闻中养着很多漂亮男高、男大的小富婆啊……

江棠下意识往座位里面靠了靠——

“你哥?叫什么?”问的人是江柏。

娄曦‘啊’了一声,有些摸不准江柏为什么问起她哥了,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娄鹤。”

江柏冷笑了一声:“娄鹤。”

江棠更懵了:什么情况啊?他哥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少年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吗大哥?”

娄曦见状不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江柏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你知道那个娄曦见到我之后,干什么了吗?”

看得出来大哥已经快到暴走的边缘了……

江棠不太敢猜那个最荒谬的想法:不可能吧?不应该吧?娄鹤的妹妹,难道妄图用金钱砸向他大哥,包、包包养他?!

江柏:“她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没遇见过想你这样的富有男性魅力的年上大哥哥呢,我的藏品里缺少你这一号的,开个价吧,条件随你提。”

江柏说到最后,手里的玻璃杯都差点被他捏碎:“你听听江棠,这都是什么话?呵,上梁不正下梁歪!娄鹤亲妹是这德行,他本人又能好到哪里去?钱,我们家不缺,感情这事,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能遇到品性更好的。”

江柏越说越气:“娄曦说两句就想上手,说不定这些也都是他哥教给她的,那种狗男人,惯会用自己尚可的皮囊引诱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纯洁小男生。”

江棠被训了几句,不满道:“你骂他就骂他呗,你怎么还说我是傻白甜啊。”

江柏:“那你给那狗男人欺负了没?他哄骗你没?”

江棠:……要说没骗,那不可能。至于欺负的事,那更不能提了。

“我拿捏得稳稳的呢哥,他什么都听我的。你少看不起人了。”

“那他迟到这么久?看不起我们家是不是?”

这锅纯纯是江棠给娄鹤扣上的了,他哥暴怒阶段,江棠也不想自己送上去讨骂:“对,娄鹤真是王八蛋!”

江柏更不满意了:“你知道他是王八蛋还和他在外头亲?亲得那么入迷?”

“哥……!”

“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的……”江棠听他哥骂得这么凶,又忍不住给娄鹤解释了两句,“我记错时间,给他发错了。”

服务员刚巧走过来,听见这劲爆消息,端盘子的手腕就是一抖。

“二位先生好,这是你们点的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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