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鹤把江棠扶起来,拧着眉不悦道;“摔疼了没?怎么突然过来也不说一声,在这蹲多久了?”男人抬头看看烈阳,又是想教育江棠,“这么大太阳,还穿着这么多,你是想中暑?”
谢知时夹在中间,忍不住提高音量;“娄哥,你还没告诉我呢,这人是谁啊?他是偷偷跟踪你的吗?他刚刚拍了你好多照片啊!”
江棠:“??”
他拍得明明是你们两个好吧!
娄鹤笑着看向江棠:“唔,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可以说吗?”
这回答实在是太暧昧了,谢知时收敛起了刚刚的态度,试探性地叫了句:“嫂子?”
叫的时候却是看向了娄鹤。
回答我啊娄鹤——
是嫂子吗?!
娄鹤故意逗人:“我也不知道呢,是该这么叫吗?嗯?”
江棠臭着脸:“叫什么嫂子,叫哥夫。”
是他占据主动权,追得娄鹤好吗?
谢知时尴尬道:“哦,原来是……误会一场啊。”
他一想到自己刚刚气势汹汹地抓人,还强迫对方删除照片……嘶。所以说,这漂亮小嫂子其实是吃醋了,才偷偷跟来的对吧?
谢知时急忙表明立场:“我是他堂弟,我最近准备回国发展,所以我妈提前联系了娄哥,让我过来抱抱大腿什么的。”
堂兄弟……?江棠一时间更尴尬了,身形再次摇晃起来,娄鹤这次接住他后干脆也不放手了:“走,找个有空调的地方,这儿太晒了。”
谢知时:“好的好的,我知道前面有家咖啡店,我们去那儿吧。”
娄鹤扶着江棠进去后,看见跟上来的谢知时,忍不住皱起眉:“你也进来?”
谢知时:“啊……我不能吗?”
他刚刚先入为主地把江棠错认成自己的私生饭,还没化解一下尴尬呢,娄哥不会就这样要把他赶走吧?
娄鹤:“你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吗,不再抓紧时间休息两天?”
“可我想……”
娄鹤似乎看出了谢知时的想法,低声道:“他也会参赛的,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碰面。”
“真的?!”
“真的。”
谢知时这才满意地离开。
……
“好了,就剩我们两个了,不和我说实话?”
江棠抿了口咖啡,不情不愿地:“你不是看见了?”
娄鹤点头:“我只听见谢知时说你偷拍我。但是具体原因,我想听你说。”
江棠面无表情:“是你们谢谢。”
“好的,我们。那么请问男朋友,为什么会想着蹲在那里偷拍呢?”
“你没回我消息,我一个人无聊,出来放松放松,不行?”
“行,当然行,只是男朋友放松的方式有些……嗯哼,与众不同。贺映寒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江棠没回答,不过除了贺映寒,娄鹤也猜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他的私人行踪了。
“好了男朋友,别生气了,我们都这么多天没见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好脸色?谢知时真是我堂弟,之前一直在国外,我们平时好几年才会见面一次的。所以,别吃醋了,嗯?”
江棠还没来得及反驳,娄鹤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我还是有些高兴的。我是指你主动来找我、还有为我吃醋这事。”
“我没吃醋!”江棠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心情过于激动了,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解释,“我是说,我不喜欢酸口的东西,我只喜欢吃甜的。”
“是是是,小糖糕嘛,甜得很。”
江棠说不过这个油嘴滑舌的狗东西,干脆对着娄鹤翻了个白眼。
但是……知道谢知时和娄鹤没什么关系后,酸酸涩涩的心情确实好了一点?
“你下午有事吗?”娄鹤突然问道。
“啊?没……没有吧……”
“那……”娄鹤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回家吗?我新换了床单和被套,很亲肤很舒服,也……挺吸水的。”
江棠见他大庭广众下开始耍流氓,吓得往四周看了看——
监控不会拍到他们在聊禁忌话题吧?!
“大半个月,那个符水对你的影响就这么消失了吗?”娄鹤叹了口气,“原来饱受情欲折磨的人,只有我一个啊……”
江棠忍不住道:“那你不是也没主动来找我吗?”
“好吧,那我道歉,你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贺映寒不准我打扰你。我去找过你两次,结果都被他拦住了……”
娄鹤一提到贺映寒就忍不住咬牙:还他妈威胁他,说江柏最看不惯像他这种试图拐走弟弟的混球了。不想被他揭发的话,就好好工作,把这次的合作办妥了,至于他的好苗子——江棠。拜拜您了,不许来打扰他!
那事挑起了个头,两人都没什么喝喝咖啡再吃吃饭的心思了,随意扒拉几口,就快速回了家。
刚进门娄鹤就急着脱起两人的衣服,江棠被他搂在怀里,从后颈一路摸到了那截细瘦腰肢。
接连的黏稠水声不断响起,江棠被人吮住舌头狠狠嘬了半天,唇瓣微微发麻,一小缕湿腻的涎液顺着他们交缠的唇舌慢慢下淌,呲溜几下直接挂在了少年尖尖的雪白下巴上。
江棠不住喘息,他被亲得要喘不上气了:“……等,等等,我们先回房里。”
还借口说什么换了新床单呢,结果一进门就像是要把他在门口直接办了一样。江棠被娄鹤这副色情着急的样子弄得有些羞赧,但那根火热雄壮的性器直挺挺撞过来的时候,少年细声娇吟了几句,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和人靠着门就互相抚摸起来。
“棠棠,我有些等不及了,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
江棠也没工夫刺他,想人还是想干些别的?毕竟他现在也是满脑子黄色的颜料,亲了几口,他下腹的那根鸡巴就慢慢地勃立起来,一团稠湿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处涌泄出来,半勃的肉棒顶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乱蹭了数下,当即敏感得连连跳突。
娄鹤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手上又使了些劲儿:“你是不是也挺想我的?至少这儿很想我对不对?”
江棠微微抖颤几下,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吐出一段成调的语句:“……嗯……别,别废话了。”
他突然想起,娄鹤怎么也没问问那该死的符水期限是多久啊,总不能一直都这样吧?
江棠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肉体可比他的思想要诚实得多,两瓣圆润挺翘的肉臀左右乱晃,甩动间飞溅出好些清透的淫汁。
那道幽深狭长的骚淫屄缝更是漉湿到了极致,臀肉被掰开,藏匿着的殷红穴眼便彻底暴露了出来。娄鹤五指抓捏着肥嫩臀丘,指尖微微用力往内摁压,顿时掐得那团丰腻的臀肉不住震颤起来,雪白的软肉比云朵还要柔软一些,摇晃间像是要直接从男人的指缝间满溢出来一般。
一点点多余的刺激,都能让这只即将彻底成熟的饱满浆果崩开娇腻表皮,然后柔顺乖巧地挤出内里香甜的汁液。
娄鹤盯着浑身沁红的漂亮少年,觉得此刻的江棠柔软得不可思议: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被勾得双目赤红,挺着腰直接将那根昂扬高涨的粗屌‘噗嗤’一声肏进了蠕缩着的娇嫩湿逼中。淫软的肉花不住翕动起来,在嫩口被捅成骚淫圆嘴的时候,丰腻的花唇已经缠绵地包裹了上去,“咕啾咕啾”几声,两排凸起的殷红骚粒瞬间就被狰狞的肉屌磨得受不了了,淫水阵阵,壁肉绞缩间克制不住地开始往外狂泄嫩汁。
江棠其实还没做好准备,但小屄被侵入得彻底,粗热浑圆的龟头正狠狠地顶凿着叫他受不了的骚点……
唔,不对,好些天没做爱了,肉屄娇气得哪里都是敏感骚肉,硬邦邦的尖端还故意挑逗着他,暴凸的青筋在他的花穴里持续涨大,交错的可怖纹路越肏越硬,快速抽插间,仿佛有无数活物在他的腔道中恶劣跳突!
江棠被人托着屁股,掐着腰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娄鹤用力搂着他,喉间发出几声粗声喘息:“这样关着灯肏你,是不是会更爽一点?”
硕大的肉冠“噗兹”一下,直接顶开了湿腻而柔软的宫口,瞬间那圈瑟缩着的肉环处就猛地窜开尖锐刺激的电流!
“啊,嗯啊……太快了,慢、慢点……”
江棠闭着眼,下体的一片软肉都被肏得唧唧作响……鸡巴在肉道中反复进出,娇气的宫口都在无尽地捣插下,逐渐适应了被粗涨异物反复撑开、狠狠摩擦的快感。
身体的最内部都被性器彻底打开了……宫口虽娇嫩,却也是个惯于享受的,适应了最初的那阵酸涩之后,那团蠕缩着的腻红软肉忽地就兴奋起来,鸡巴撞一下,它也跟着抖颤着咬紧。
肉棒被伺候得愈发舒适,娄鹤忍不住寻着江棠身上有些腥甜的气味,凑上去乱亲他。
“我之前偷偷藏了你的衣服,见不到你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睡,江小棠,你呢?你晚上怎么睡得着的?”娄鹤忽地自问自答起来,“你不能那么没心没肺吧?”
娄鹤不要脸,江棠总不能跟着不要脸皮了,他哼唧着想躲开那些湿漉漉的热吻:“别咬得太明显……我过两天要嗯……参赛的……”
男人不管:“让化妆师给你遮,怎么,我咬你胸口,你这块也要露?”娄鹤说着就有些不满了,“不准穿太好看的衣服。”
怪招人的。
“小裙子也不许穿。”
江棠被亲得晕晕乎乎,在嫩屄中凶狠顶撞的鸡巴已经叫他舒服得四肢酸软了,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现在他的反应都慢了不少:“你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穿过小裙子了?
“……唔,别亲我……说清楚……”江棠忽地就轴了起来,“你把我认成谁了?”
娄鹤:“。”
一时嘴快了。
没办法,他只能挑小东西喜欢的话哄他:“没谁,一直都是你。”
记了一个小漂亮十几年,还强行买小裙子逼对方换上,这事让快30的娄鹤说出来,实在是不太体面。
江棠不乐意了,他拍开娄鹤:“那行,你拔出去,我们不做了。”
娄鹤急了:“这怎么行?”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他被迫又退一步:“小祖宗,一会就给你看手机,你看完就知道了。行行好,都到这儿了,拔出去我会阳痿的。”
江棠攒着气,还艰难地摸到开关,把灯开了。
“说不说?”
娄鹤抱着他准备往房间里走呢,冷不丁地就被江棠凶狠地覆在锁骨附近狠狠咬了一口。
嘶——
又得见血了。
“我说,我说……”
小时候的江棠和现在的江棠其实没什么差别,他好像没什么所谓的青春尴尬期,好看就是好看,开了挂似的漂亮到大。
就算时间隔了很久,但江棠看见那张穿着小裙子的照片时,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自己的脸。
娄鹤无奈道;“信了吗?”
江棠僵硬半天,才从混沌的大脑里慢慢扒拉出那段记忆——
“那个天天来我外公家堵我,还逼我穿小裙子的神经病,是你?!”
……天。
他小时候长得比现在还漂亮,在家里排行又小,一堆上了学的哥哥姐姐学会了一些很新的东西,就开始嚯嚯他。
‘现在上学的大孩子都得有个漂亮媳妇,棠棠这么漂亮,你给哥哥扮演一下呗?’
江棠哪里受得了这个,赶着放假去外公家避难了,结果他遇上了一个比哥哥姐姐们更神经病的人!
第一次见面就跟狗一样盯着他看,第二次见面就开始预订江棠让他做自己媳妇……
第三次……
直接把江棠拐进自家院里,拿着一条条漂亮裙子就往江棠身上套,江棠哭哭啼啼地被迫配合着对方的换装游戏,直到傍晚才被外公找回家。
江棠;“你有病啊,你当时不是女的吗?!”
娄鹤摸摸鼻子,英俊的脸上闪过一点尴尬:“我当时弄坏了我妈的东西,她生气了,逼我穿几天女装,说体会一下漂亮女性的不易。……江棠,笑够了吗?”
他是真没想到连这点老底都一块漏光了。
江棠气完了,就在那儿乐呵个不停。
娄鹤去抠他硬得发红的龟头,指尖还不时地去刮几下娇嫩的蕊珠,江棠的笑声戛然而止,很快又变成可怜巴巴地泣音:“那……那你也不能偷偷拍照留念吧……你还设密码藏在隐私相册里,你是变态吗……”
江棠一边抽噎,想到娄鹤刚刚的话,又忍不住想笑,娄鹤见了他这副半哭不笑的样子就尴尬,干脆不管他了,直接将人摁在床上,腰跨一挺,重新肏了进去。
“就多余给你时间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