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看了看周围,实在是没什么好地方可以依靠的:“地上已经弄出痕迹了,要是再弄在别的地方……”
娄鹤很没良心的:“他们只会以为是老总弄的,哪敢多问呢?带一两个漂亮的养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很常见是不是?”
江棠眼睛一瞪:“娄哥你什么意思?说我是被包养了?”
“怎么会呢……帮娄哥一会,嗯?”
两条笔直的长腿微微分开,江棠的胯间沾了不少黏腻的液体,射过精后的鸡巴软软地搭在两腿间,被戳一下才会弹动起来.
“嗯……别摸我了……”他刚高潮完,鸡巴火辣辣的,一点触碰就跟着了火星子似的,再叫娄鹤戳几下他肯定又要起反应了。
江棠苦大仇深地瞪着男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啊……就算吃了这么多天的素又怎样,他从来就没想过帮渣男口啊!尤其是刚刚被娄鹤带着一嘴精浆亲过来的时候,这个想法已经被他封禁了!
“那你把腿夹着,就像上次那样让我蹭一蹭就好。不然我一个人弄半天,他们吃完饭真该回来了。”
江棠当然也想速战速决。
“而且……要是给你磨一磨这儿……”娄鹤的手指轻轻滑过那道凹陷幽深的屄缝,指尖最后落在翘立湿红的敏感蕊珠上——
“上次你就舒服得直喷水,还记得吧?”男人话锋又是一转,“要是不想也没关系,一会你踩在我的鞋子上,我只蹭蹭你的大腿,其他什么地方都被喷。”
刚被他的手指逗弄了几下,江棠已经回忆起了阴蒂高潮的快感。
反正鸡巴都爽过了,再多一个性器官爽一爽怎么了?他本来就是要让渣男服侍他,这两者似乎并不冲突?
江棠假装纠结了很久:“那好吧……我是看在娄哥是我最喜欢的人的份上才答应的哦。”
娄鹤抿着唇,忍不住闷笑起来;“嗯……我发现,谈恋爱似乎确实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等这次过后,我们的关系也该考虑转变一下了。”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难道我在棠棠这儿这么没有信誉吗?”
江棠想想娄某人的过往行为,只能用一个‘狗’字形容。
“娄哥当然不会骗我,我只是高兴。追了你这么久,没想到忽然间愿望就成真了,我还没有许愿呢……简直像做梦一样。”
“那棠棠夹紧一点……”
江棠:……
不得不说,娄鹤是毁气氛的一把好手,他正酝酿着情绪,准备再来点动人心弦的真挚告白,这狗男人腰一挺,已经把那根粗涨坚挺的鸡巴往他大腿根部挤弄了……
娄鹤:“你看那儿……有面镜子。”
镜子拉开,里面还有个小隔间。
“别……别进去……里面有人家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江棠总觉得其中的一件外套有些眼熟?
但和快,他没机会再继续深想下去,娄鹤重新把镜子门拉上,将他抵在镜面上,火热的身体紧紧压下来!
后背在镜面上不断摩擦着,江棠忍不住轻声哼了几句:“撞到了……疼……”
娄鹤还在往他腿间不断顶着鸡巴,好几次江棠差点就这样直接被男人拦腰抱起,他用力蹬腿,气呼呼地往娄鹤的脚上踩了几下:“呃嗯,别抱我起来,会摔得……”
少年发觉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声音又稍微放软一些:“我贴着娄哥,你轻一点和我蹭。”
娄鹤忽地就往他肩膀上一埋,炽热的唇瓣像是要在他肩上烙下印记似的,朵朵艳丽花蕊自江棠雪白的皮肉上肆意绽开。
等到江棠被亲吻得出了感觉的时候,娄鹤又恶劣地用牙尖抵着磨了几下。
江棠瞪他:“你别咬我嘛。”
他也像只气势汹汹的小猫一般,恼得瞪圆了眼,又用自己锋利的爪子在男人身上抓了好几道。娄鹤耳后的颈肉上也被他无意识地抓了一记。
“嘶……刚刚还说我是你最喜欢的人呢,现在就又咬又抓的了?”
鸡巴在湿润的臀缝间不住冲撞,圆圆湿润的粉艳嫩口好几次都叫硕大的龟头戳挤着试探了几遍。江棠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自己身下的娇嫩屄缝中流窜开来,热欲如浪潮般一波波席卷而至,他加速着呼吸,猛然就觉得这些触碰好像不太够了。
江棠咬着下唇,瞪圆着一双又大又湿的透亮眼珠,就这么软乎乎地看着娄鹤。他也不好意思求男人再用力点,好像谁先开口,就低对方一头似的。
就算他现在小脸通红,随便呼吸的时候,都会吐出大片烧灼的热气,江棠也气鼓鼓地等着娄鹤先投降。
渣男先败北的话,那还是他占据主导位置。
反正……
反正就不能是他先开口。
江棠觉得娄鹤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对方胯下的那根热烫性器顶端已经吐出了好些稠腻的涎液,伞冠嚣张地挤开两瓣潮热唇肉,在阴唇和屄口交接的部位左右滑碾、擦弄。一下一下地,记得嫩肉抽搐,又痉挛起来。
一团娇艳的软肉往内微微陷入,等龟头倏地一滑,又去磨后方青涩而紧致的菊穴时,后穴也跟着一抽,翕张肠口的时候,猛烈骤缩起来!一圈菊褶绽开一层,忽地嘬住一点硕硬的冠头。
“棠棠……”娄鹤重重喘着,额间和胸膛上到处是烫热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又因为炽热的体温不断蒸发成水汽。
江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娇娇憨憨地:“嗯……”
可除了这么一个嗯之外,他就只盯着娄鹤不说话了。
怎么还不主动求他?
江棠心想:老男人真是烦死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可以吗?我想要你。”
狂吐涎液的狰狞肉棒在大推间狂冲了数十下后,又克制不住地想往那片湿濡的嫩洞里挤入,江棠被刺激地发颤,却还是往旁边偏了偏:“不,不行……会被前辈发现的。”
在娄鹤眼底闪过一抹失望的时候,江棠又说:“时间太短了……不够娄哥你发挥的。前辈刚刚说过回来找我的,呜嗯……要是我身上乱糟糟的,会被他闻出来的。”
娄鹤被他一句话抚平了烦躁:“那下次……就可以了?”
江棠成天给他画饼,他都把人伺候得还怎么舒服了,结果小东西还是蔫坏,再多一点的好处就不肯给了。
“下次再说嘛娄哥……你挪开一点……嗯,嗯啊……但是还要再蹭一蹭。”江棠看着自己又翘起来的鸡巴,又是脸蛋一红,“摸摸我那,嗯……想,我想射……”
娄鹤锤了那镜子一下,指关节砸得发红,男人低骂了句:“操。”
“故意的?嗯?就是要磨我?”
江棠一边扭,一边贴在娄鹤身上乱蹭。
柔软而生动的少年,明艳年轻,自然能蹭出娄鹤一生的火气,但——
这小祖宗实在太坏了,只要娄鹤稍微露出一点想更深入的东西,一口雪白尖利的牙齿就往他脖子上啃。
“又咬我?”
“你答应我的嘛娄哥……做爱是两个人的快乐,你先……嗯,嗯啊……好热……先帮帮我……等到时候我再,哈,哈啊啊!轻、一点……”江棠又叫又哭,大腿根部被这根粗屌撞格外红肿,他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让那些过度激剧的酸涩触感减弱一点。
他的鸡巴顶在男人的腹部,一边蹭一边磨,马眼猩红,忽然间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涌上,叫江棠又忍不住往男人的身上顶了过去!
娄鹤骤然抓住他的一条腿,要他大半个身体都可怜地挂在男人身上,每一下的捣弄间,那根茁壮的性器就变着法地撞击起少年软乎乎的屁股。
大腿、臀肉,就连两片模样精致、形状饱满的花唇都被磨得肿腻。
娄鹤确实如他所言,没肏进去,但这种将他的私密处打上印记一般的行为,也和逗弄他没什么区别了。
“棠棠,你刚刚往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就想在,小东西可真过分,自己在我嘴里射了一泡,还敢嫌弃我。真想肏进去,尿在你里面。”
江棠一下子从快乐的欲望中清醒过来,少年抖着腿,结结巴巴地哆嗦起来:“不、不行……我不要……”他小声呢喃出一句,“好脏的……”
“刚说就开始嫌弃我了?”
江棠被他捏住一根舌头不断搓揉起来,红舌被人攥在指腹间恶意搓弄,拨动得江棠整个口腔都微微发酸。
口水顺着口角流下来,还有不少黏在男人的指尖……
江棠有些受不了了,呜呜啊啊地叫唤起来:“晃开我……呜……”
他爱漂亮,还有些小洁癖。姓娄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刚刚给我揉鸡巴了……”江棠格外委屈地看着他。
娄鹤又耸动了几下,才慢悠悠地笑起来:“是,我还把你的骚豆子给揉到高潮了,还有……这儿……”
龟头一滑,怼着饱满软弹的花阜狠狠冲撞,那片软肉直接充血起来!一阵激烈快感飞速袭来,软腻腻的红肉像是顷刻间被电流窜过一般,江棠轻轻摇着头,感觉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了。
被男人抬起的小腿时不时地抽搐一会,漂亮脚踝上凸起显得那条腿愈发纤瘦白嫩,汗滴从江棠饱满的小腿弧线上淌落,最后一点点没进他雪白的袜子里,洇湿了小片布料。
“自己的精液嫌,自己的骚水也嫌……那回头,要是这儿出奶了,会嫌弃自己的奶汁太腥太甜吗?”
江棠有气无力道:“唔……你……不许、说话了……”
“好好好,吓你的,吓你的,抖成这样。棠棠,我只是听说亲热的时候说些dirty talk会让人更有欲望。”娄鹤一下子又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模样,“既然棠棠不喜欢,那我就不说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扭了,镜子上已经蹭上很多骚水了,刚刚不还说屁股和背都磨痛了吗?”娄鹤将他抱开一些,自己用手掌隔在镜子和少年的身体中间。
江棠又想瞪他了:臭狐狸,死渣男。
“呜、等、等会……先放我下来,前辈好像在找我了!”
江棠听见那一串急促的电话声,吓得声音都颤了。
娄鹤偏不,他还好心帮人拿出手机:“给你举着了,自己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