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过后,娄鹤之前像是和他升起了一层无形的壁,江棠好几次想凑过去,谁知道对方真的像个可怜社畜,早起晚归了。
江棠:……
算辽,渣男大概是被他打击了,他就不在这个时候凑上去给娄鹤重击了。
江柏一连蹲了弟弟好几天,都不见弟弟有回家的迹象,终于忍无可忍地给弟弟下了最后通牒。
没办法,江棠只得编了个借口:娄哥,我这两天走了狗屎运,幸得导师提携,我要去追逐梦想了!
娄鹤收到消息的时候,少年已经连影都跑没了。
江棠带着自己写的几首歌回了家,不等江柏冷下脸逼问他,就乖乖巧巧地撒起娇来:“哥……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呀,竟然还特地等了我这么些天。”
江柏冷哼一声,头扭向一边。
江棠把歌给他看,还打开手机放起demo:“我最近其实是忙着写歌呢,大哥,你帮我走走后门呗……你不是认识一些搞音乐的人吗?”
“是认识不错,可是你最近不是忙着包养老白脸吗,有空忙活这些了?”
江棠义正言辞道:“我怎么可能一直执迷不悟呢,我拯救完朋友之后,已经一脚把人踹了!”
江柏这才给了他几个好眼色,他在音乐上是个外行,只能听出这调挺好听的,他有个同学凑巧就是做音乐的,帮江棠引见一下并不是什么难事。
讨论完正事,江柏又忍不住问道:“分了?”
“嗯嗯!”江棠忙不迭点头,“彻底……分了……”他做了个一刀两断的动作。
江柏:“还没问过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哥哥帮你留意留意。”
江棠哪里想到哥哥这么热情,慌忙拒绝:“不……不用……啊,我是说,太着急了,我目前还做不到迅速从一段感情中转移到下一段里。”
“想什么呢,我听你蒋哥说,他家倒霉老二成天鬼混,外头同时养了好几个。”江柏说着也皱起眉来,“你又容易被骗,要是实在想玩男人,我给你把把关,找些乖巧懂事的。也别太伤心了,不喜欢再换就是了。”
找一些?想玩几个玩几个……?嘶,有点秀的嘛……
江棠吸了口气:“同时间三四个也太多了呃呃……”
一时间,江柏快速变换的神色叫江棠察觉到一丝危机,少年话锋一转,故作气愤:“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觉得你弟弟是渣男?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看我 的!”
江柏盯着他看了半天,半晌才阴恻恻笑起来:“不是最好,要是被我发现你也像蒋家老二那样在外面胡七八搞的,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少年捂着脸,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哥,你竟然执法钓鱼!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江柏乐了;“少贫嘴。既然着急,那我现在就给你打电话问问。”
“喂——老贺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是这样的……”
几分钟后,江柏利落地挂了电话,起身道:“走吧,他们最近刚好在推个什么音乐人项目,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贺映寒专门出来接了人,实在是给足了江柏的面子。
江柏:“你怎么出来了?”
贺映寒:“你难得带弟弟来,我不得亲自出来,以表重视?”
江柏忍不住皱起眉:“注意你的措辞,是我的弟弟。”
“好好好,你的你的。”
他哥和这位老贺似乎真的很熟,三两句话的功夫,那人的手臂就搭在他哥肩膀上了。贺映寒比他哥高一点,猛地被这么一摁,一贯冷静矜贵的江总突地就露出了点和平时不相符合的暴躁气息。
“你是不是找揍?”
“嘿,一时手痒了,这不是太久没见你。你看你,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江棠急忙叫了声:“映寒哥好,我把demo给你先听一下?”
贺映寒其实更想和江柏再相处一会,但对方目光急切,暗示他赶紧办正事……男人摸摸高挺的鼻梁,收拾起一身的不正经:“跟我来吧。”
听完后,贺映寒收起了漫不经心,看向江棠的目光灼热了不少:“有兴趣来参加我们这次的音乐人活动吗?”
江棠:……他只是糊弄一下他哥啊。比起参加这些什么活动,他更倾向和自己的朋友搞乐队。
江柏:“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话?”
贺映寒又忍不住油腔滑调了:“可不是吗,你哥上学的时候是校草啊,每天来看他的从能从东门拐个弯排到北门口。嘶……说两句就急了?别掐我啊江柏,弟弟在看着呢……”
江棠莫名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氛围。
虽然他臭屁,也认同自己的音乐天赋极佳,但是贺映寒对他的态度亲切得不像话……
“我那儿有架鼓,去试试吗?喜欢的话送你了。”
江柏又要开口:“我又不是不能给他买……”
“知道知道,江总厉害,你买归你买,这不是我送给弟弟的见面礼嘛。”
江棠一听,很感兴趣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格格不入的包围圈里。
少年兀自试了会,手感不错,来了段即兴演奏。
娄鹤被鼓声吸引来,在江棠停下动作后,“啪啪啪”鼓起掌。
江棠一扭身,和娄鹤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这?”
娄鹤还想问呢,半天前和他发完消息的人,一转身又撞见了。让他想想刚刚那位贺映寒的说辞:“家里弟弟来了,我去接一下。”
一个姓贺、一个姓江,又是哪门子好弟弟好哥哥啊?
娄鹤强压下内心妒意,挤出个笑容:“真巧,我被我老板派出来当苦力,没想到遇见棠棠了,这儿就是你说的机遇吗?”
男人上前两步,摸了摸面前的架子鼓:“你这鼓,好像挺值钱的?”
江棠:芜湖……穷学生人设不保了。
“啊哈,是……是啊……是人家送的。”
“谁送的?”
江棠急中生智:“哥哥送的。”
“哥哥?”娄鹤眸色渐深,“哪个哥哥啊?”
江棠‘啊呀’一声:“说了娄哥也不认识啦,就是以前认得一个好哥哥而已,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娄哥不会吃醋的对吧?”
娄鹤深吸一口气:“当然,我最相信棠棠了。”
好嫉妒,但是要保持冷静。
娄鹤酝酿一番;“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肯定会给棠棠买你所有喜欢的乐器。”
江棠:yue了,闭嘴。
“小棠弟弟——”
江棠一听这声音,急忙拉着娄鹤往反方向跑。
娄鹤故意扯住他:“怎么了?有人在叫你呢棠棠。”
“娄哥!我说的哥哥另有其人,这个是个怪人,一见面就对我不怀好意,我好害怕啊……娄哥快带我离开吧……”
贺映寒和江柏一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了,贺映寒耸耸肩:“弟弟可能去别的地方玩了,我这有意思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哎呀,我说江柏啊,弟弟又不是小孩子了,在自家地盘能出什么事儿啊?”
江柏眼神一凛:“自家?”
“嘿,我和你俩,谁跟谁啊。我们大学可还睡过一张床呢。”
江柏被他时不时地贴近弄得很不自在,他轻轻拂开贺映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别老跟我动手动脚的,都是当老总的人了,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还有,那次是因为你自己脑残,把自己的被子淋湿了,你一直厚脸皮地缠着我,我才答应让你一起睡的……”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江柏:“前面还有一间房?”
贺映寒顺势看了眼:“那是我接待室,里面有个合作人在休息,我们就不去打扰了吧。”
“你就把合作人一个人丢那?”
贺映寒摆摆手:“没事,熟人。”他低头看看腕表,“都饭点了,走,我先带你去吃饭。”
贺映寒嘴里的熟人毫无客气地把人家弟弟拐了,还骗进了待客室里。
娄鹤:“这儿好像没人,我们躲会?”
江棠绷着脸:“你干嘛捏我屁股……”
“等会,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江棠瞪圆眼,“这是在别人的公司里啊!”
娄鹤无辜道:“你躲了我好些天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的身体吗?还有,我刚刚锁门了,外面也挂上了牌子。就算有不长眼的进来,他们看见牌子也会离开的。”
再说了……他每次和贺映寒碰面都是在这间屋子里,四舍五入也算是他自己的地盘了,就窗边的几盆花还是他搞来的呢。
娄鹤:“我为你吃素好多天了,都这么久了,能让我吃口肉了吗?”他暗示性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鸡巴上。
江棠婉拒:“我最近都要嗯……就是那个比赛你知道吧?所以我的嗓子比较重要……”
男人点点头:“也是,刚好我不参加,那我帮你舔。”
“不是,等会……”
娄鹤扒掉他裤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瞬间的功夫,江棠的下半身就光溜溜的,凉风顺着臀瓣一路网上钻,两瓣软弹臀肉直抖,荡出一阵雪浪来。
男人抓紧机会揉捏了数下,又半跪在地上帮人含起了鸡巴。
娄鹤这次示好的意思更加明显,男人甚至抓着江棠的手放在自己头发上,哪怕江棠再怎么告诫自己:我才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爽的渣男。却还是忍不住将皙白纤长的手指穿插进男人发丝间,不断抓揉拉扯起来。
娄鹤像是被他全盘掌控了,对方半跪给他口交的姿势让江棠误以为他的小计谋已经成功了。
现在的渣男好像……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哪怕是这种时候,江棠也得承认这人的皮囊太有欺诈性,他才一个愣神呢,娄鹤就故意掀起眼皮,跟带着小勾子似的瞥了他一眼。
呵,男狐狸精,别以为这样就能反向诱捕他!绝不可能!
少年压低声音,故意威胁道:“动作快点,注意别用牙齿磕到我。这次可是你主动要给我含的,要是被人发现了……”
娄鹤含糊道:“嗯哼?”
江棠:糟糕,一时暴露真实想法了,他总在崩人设的边缘。
“我是说,你现在还没答应我的追求呢,要是被人发现你觉得没面子了,以后直接把我踹开怎么办?”
娄鹤心下发笑:到底是谁踹谁啊?从始至终都是他在伺候这位小祖宗。
舌头缓慢伸出,又沿着少年笔直青嫩的性器舔了一周,娄鹤忽地张开口,猛地将这枚龟头全部含进去……
鸡巴一下子撞进了温热口腔中,叫江棠舒服得直哼哼。
坏男人虽然总是嘴花花,但是嘴巴里面还是很温暖的……
几下吞咽中,江棠就被刺激出了反应,他本能地往前挺耸起来,他的鸡巴虽然不如娄鹤的惊人可怖,可这样一直往内顶肏,也能顶到娄鹤的喉间软肉。
男人背部一阵僵硬:他本来是想先哄哄少年,然后再讨点利息的。
可他抬眼看江棠的时候,对方爽得眯起了眼,身体不住摇晃,是种极为享受的频率。娄鹤圈住茎身根部,快速撸动着,手指状似不经意擦过那团柔软饱满的阴阜,他含在口中的鸡巴顿时连跳了数下。
江棠忍不住张开鲜红湿润的唇瓣,绯艳舌尖轻轻抵在他的唇珠了,抖动着吸了好几口。
“唔……好舒服……”
左右是自己看上的,娄鹤很配合地张开嘴,好让江棠把他的鸡巴插得更深。
青涩的肉屌瞬间就享受了深喉的快感,鸡巴被一团软肉包裹挤压着,蚀骨苏爽感一路从尾椎窜起,叫他又无师自通地往内顶了好几下。
娄鹤也是顺着他,见他动作生疏,还主动帮忙揉捏安抚,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么彻底的口活,江棠这小祖宗又是爽上头彻底不认人的,自己舒服了就按捺不住地一路往前撞,撞得娄鹤也有点想干呕。
——迟早都叫这块小甜糕一一还回来。
“再舔舔……呜,娄哥动动舌头,再给我吸一吸龟头……”
江棠满脸通红,完全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他像是升天了,双腿软绵绵的,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这根快乐的鸡巴上。
直到他飘飘然在男人口中射了一嘴浊白的时候,江棠才稍微生出一米米的心虚:他可是没当素食者呢,娄鹤不会嫌弃他吧?
“……你怎么都给咽下去了?!”
娄鹤故意逗他:“怎么,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自己的东西?”他又忽地低头,用沾满精液的唇角在少年柔软的腿间乱亲,一时间绯红嫩肉被涂上一层薄薄的精液。
男人缓缓站起来,还作势要亲他!
江棠一抖,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果真是满眼的嫌弃。
神经病啊!喝了一嘴精液,干什么还要亲他!渣男果然是想报复他吧!
“我不亲你。”
江棠将信将疑。
“我们再干点别的。”
江棠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娄鹤无奈道:“都这么多天了,我伺候你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吧,嗯?这么双标,好歹也让我爽一次?”他指指自己胯下隆起的一团巨物,“我这样子出不了门了。”
江棠瞥了眼,一阵头晕目眩:真·鸡巴,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