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用力压住娄鹤:“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想骗钱骗人是吧!”
娄鹤被花洒兹了一脸,视线模糊,少年不依不饶地跪坐在他身上胡乱磨蹭,鸡巴被白嫩的腿肉夹住,顿时爽得娄鹤倒吸一口凉气。
“拿开腿,别磨了。”男人声音沙哑,染出一股情欲味道。
江棠还沉浸在自己教训渣男的成就中,他误把花洒认成手机,怼着男人的胯部一阵扫动:“不许动,我已经把你唧唧勃起的罪恶场面都录制下来了,等明天我就……”
“你就怎么样?”娄鹤用了点力,摁住少年疯狂乱摸的小手,“江棠!你再摸试试!”
“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江棠笑容愈发灿烂,“你完了。”
娄鹤学着他的语气,也来了句:“嗯,你完了。”
双腿被掰开,露出柔软湿润的内在,娄鹤捏着那只雪白细腕一转,将花洒的方向转回去,密集温水一股股喷向少年软绵绵的腿间。
江棠被水流怼着冲刷嫩肉,当即尖声惊叫起来:“别、别弄我!好痒唔……”
水流从四面八方飞溅而来,江棠身上又都是娇滴滴的嫩肉,被这么狠心冲洗一阵,直接浇得润湿花蒂都怯怯发抖起来,嫩粒细颤,透露出饱经蹂躏的艶丽绯红,看起来莫名多了几分淫色。
“我不洗了!我要出去!”
娄鹤单手摁住他,另一手干脆夺过花洒,认命地给人开始冲澡:“闹腾什么,你是想当一条浸满酒味的腌制咸鱼吗?还不洗了,自己闻闻爪子,都是酒味。”
江棠将信将疑地闻了闻,随即怒道:“是香的!”
才不臭呢。
虽然脑子晕乎乎的,但是酒意醇香,和渣男口中的臭字丝毫不相关好吧。
他被娄鹤摁着洗了会,勉强清醒了短暂时间,又被热气熏得更加晕乎。到最后要不是娄鹤搂着他,江棠能直接顺着浴缸滑下去睡着。
“等、等等……不要浪费水。”
娄鹤:“哈?”
江棠勉强扒拉出一点记忆,水电费归他,在浴缸里打水仗,岂不是要他给渣男掏钱?这不行不行。
娄鹤:“你要不还是睡吧。”
他给人连洗带搓的,不仅被弄了一身水,还被洗出了一身的火气。欲火在他发现少年腿间湿哒哒的柔软嫩屄时,更是高涨到了极致。
娄鹤看着快陷入沉睡的少年,平时找回一点难得的良心,刚刚碰到那块软肉的指尖微微发烫,指腹互相揉搓,似乎还有一股柔软细腻的触感残存之上。
男人叹了口气:“真是欠你的。”
他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准备下床去浴室里洗个澡再解决一下。
但几根细白纤长的手指兀地拽住他的衣角,洗澡时睡着的江棠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两只水润的圆眼直勾勾盯着他,嘴唇一张一合,忽地大喊一声:“渣男,还不跪下!”
娄鹤:?
他有些好奇这小东西成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江棠的动作实在是快,虽然力气不是很大吧,却胜在动作敏捷。
纤细的少年体型在床上一滚,直接滚到娄鹤身边,江棠表情格外严肃,双手往前一探,精准地捉住娄鹤的鸡巴:“啊哈,还想狡辩吗?你硬了。”
娄鹤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一直揉它捏它、还用指甲抠他,我又不是阳痿,我不该硬吗?”
江棠:“狡辩!罪恶滔天!别想掩饰了,这么强烈的欲望已经把你肮脏的心思彻底暴露了!”
他在短暂的觉里不知怎地,忽地梦到渣男半夜撸管,将自己的作案凶器撸得硬邦邦。江棠一睁眼看见娄鹤要下床,还挺着那么粗长可怖的性器!这不就是要借着月黑风高去行苟且之事吗?
正义的渣男终结者,不允许一个潜在畜生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娄鹤吸了几口气,勉强维持住一点理智,他试着掰开少年的手,但江棠反抗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江棠,松开。我不是渣男。”
江棠得意道:“被我抓住把柄,没话说了吧。”
“你喝醉了。”
醉鬼是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
“渣男休想转移话题。”江棠低下头,两手发力,圈住粗涨性器,用力往中间挤压,似乎是想外力将凶器彻底消肿一般,“你不要说话了。”
少年低声嘟囔:“太影响我发挥了。”
“你自找的,江棠。”
娄鹤被人骑在身上,掐得阴茎高高翘起,一身的火气无从发泄。
而罪魁祸首得意洋洋地坐在他腿上,时不时地屈指弹他的龟头:“怕了吧?”
“嗯,我怕死了。”
江棠忽地感觉身体悬空了,一双大掌卡在他的腰间,将他往前拽了点距离,他从坐在娄鹤大腿上的位置变成了坐在娄鹤鼓胀挺翘的阴茎上。
男人缓缓问道:“我记得你……喝酒会断片的,是吧?”
江棠固执地纠正他:“我没醉,我清醒的。”
“好好好,那清醒的江棠,你把我的鸡巴弄硬了,可以负下责吗?”不等将他反应过来,娄鹤又说,“还说是,你才是专门点火撩完就跑的渣男本渣?”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江棠的痛点:“我怎么可能是渣男!”
娄鹤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那就好。我很欣赏你这种认真负责的品性。”
刚穿上不久的裤子又被娄鹤一一扒下,两人身上热度不减,脱了后还是燥热无比,娄鹤说话时热气直往江棠身上扑。劲腰猛地发力,往上顶了数下,肉棒直直破开肥厚唇肉,一路挤进绵嫩酥软的屄缝间。
“屁股夹紧点。”娄鹤拍了拍少年白嫩柔软的大腿,那处肉多得很,轻轻一拍竟然拍出一阵雪白肉浪,手移开时更是留下了大片淫糜红痕。
娄鹤看了眼,略微心虚:得收着点儿力气了,这小东西不禁捏也不禁揉啊。
江棠被这根粗大的肉茎接连顶着娇嫩屄缝肏了好一会,下体又酥又麻,还泛起若有若无的酸痛,少年表情一变:“不行,这不对……”
娄鹤摁住他,粗硬龟头不断左右晃动,时不时地怼着娇气的嫩蕊戳几下,又狠狠撞击肥嘟嘟的花唇,外阴肥厚湿润,被这么恶劣的摩擦着都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反而随着时间的增长,少年玉白的脸颊和脖子上逐渐浮现出一层娇媚的艳色。
唔……好、好奇怪……屁股和大腿根火辣辣的,连带着后腰都又酸又涩,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升腾而起,他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差点在这股欲望的加持下被尽数吞灭。
“哪里不对呢?你说你不是渣男,那你是不是得用自己的行动为自己证明一下?难道你只是口花花,并不想真的对我负责?”
要是江棠少喝几口酒的话,估计能清醒地嘲讽这臭不要脸的娄鹤:谁口花花呢,明明就是奸诈的娄鹤试图欺骗他!
但此刻的江棠,几乎被酒精彻底主宰了。那些旖旎情色的触碰在他身上点起了一簇又一簇的欲火,江棠身上出了不少汗,嫩肉摩擦间,不知漾开了多少红痕。饱满花阜更是被那些暴涨凸起的肉筋肆意碾磨,好几次都被挤压得往内凹陷下去,男人的龟头又粗又大,单单是在幽深屄缝间前后抽插已然叫江棠有些欲仙欲死,更别提他竟然还故意在往前深顶的时候,猛然用力!
龟头擦着湿软青嫩的菊穴狠狠碾压过去!那片软肉连连抽搐起来,菊口收缩,嫩肉微微内陷,而后缓缓绽开湿润的花瓣。褶皱蠕动间,嘬住一截龟头,热情地吮弄起来。
“我才不是渣男。”江棠惦记上这事了,他也努力并起双腿,肉嘟嘟的大腿根挤压着茎身,虽然被那些凸起纹路剐得有些疼,但钝痛结束后,身体像是过电一般,产生一股蚀骨爽感。
江棠偷偷想着:好像……还有点舒服的。
他又偷偷看了男人一眼。
娄鹤腹下更热,那根肉棒更是滚烫无比。男人深深地看了江棠一眼,对方还是用那股无意识勾引人的眼神撩拨着他,名为欲望的弦一绷再绷,离彻底断裂只差最后一丝。
“江棠,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