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蛋:if线骑车臀交
给没肉吃的男主吃点肉叭.jpg
-----正文-----
他预想中,渣男不是应该一杯酒就能上钩,顺势和他去酒店吗?
算了,殊途同归,好在结果没差。
啊啊,还是好生气啊,莫名其妙欠了渣男五万块!
娄鹤:“你住哪里?”
江棠报了个酒店地址:他可是准备未来狠狠骗渣男一笔的,但事发突然,伪造的穷苦地址还没选好,他只能先拿个酒店凑合凑合。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
“谁开车?”
江棠绞着手:“我也买不起车呢。”
娄鹤跟着叹息一声:“我也是。难道我们要走过去吗?”
——这不对啊?渣男怎么了,他不应该把豪车开到他面前,装模作样地开始摆谱炫耀?
娄鹤:“虽然我挺想打车的,但是你刚欠了我五万,再多一点打车开销似乎有些吃力。”
江棠期待地看着他:“那就麻烦你来……”
娄鹤指指旁边的一排共享单车:“那我们就骑车去吧。我们可以选双人的,这样可以省一份钱。”
少年偷偷打量着娄鹤,这臭渣男,手腕上的表都能买辆车了,竟然用共享单车应付他!只进不出的铁公鸡。他又在心里狠狠记了渣男一笔。
——不过没关系,这样才有挑战性,让这葛朗台未来大出血,被骗感情被骗钱,痛苦才会更加深刻!
两人谁也不会骑车,最后选了个双座车,江棠和渣男一前一后卖力蹬着。
江棠一上车,那点子游刃有余就消失得差不多了:“你动动脚啊,你踩啊,我们要摔了啊啊啊!”
娄鹤虽然也很笨拙,但他还是很镇定道:“没事,后面有两个抓地轮子,很稳定。”
幸好现在是晚上,他们再狼狈也没人认得出他们的脸,江棠哀叹:出师未捷身先死,太苦了!
娄鹤选的这破车坐垫靠得极近,只要他往前靠一点,就能贴住少年的后背。江棠前后摇晃,时不时地就撞到娄鹤胸口,男人闷哼一声:“悠着点,再多来几下,你衣服脏了,我衬衣扣子也要崩飞了。”
江棠愈发小心,可他越是注意力专注于路面,和娄鹤的身体接触也就越多。
半途,江棠忽然发觉不对劲:“你衬衣五万一件,你买不起车?”
娄鹤长叹一声:“你有所不知,这衬衣不是我自己买的。我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自己哪里买得起呢?”
江棠嗅到了瓜的味道:“你不会被富婆包养了吧?!”
娄鹤小心翼翼问:“如果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就对我没感觉了?”
江棠一下子get到了对方的话术:呵,搁这试探呢,要不是他知道渣男的本质,说不定就被他迷惑过去了。
少年用力蹬着车,声音在晚风中格外坚定:“怎么会,喜欢就是喜欢,不会那么快就消散的!我会努力上进变得有钱的!”
他微微侧着脸颊:“你等等我呗,到时候别和富婆好了。”
哈哈哈哈哈!完美!还有比他更会勾引人的吗?没有了!
江棠只恨刚刚那幕没人给他录像,不然他要存个母带,流传给子子孙孙。
看啊,你们的先祖,情商大师!
娄鹤:“不行。我不做不确定的事。”
身后的男人语气委婉;“你也知道的,生活太苦了,很不容易。有一副好皮囊还被富婆看上了,而且这个富婆很温柔,什么都不索取,她每月给我打钱,确认我存活着就行。”
娄鹤连叹数声:“很难拒绝啊。”
江棠语气温柔,饱含希冀:“没关系,我依旧为你心动。你不用再说了,我暂时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差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白牙:死渣男死渣男,等他回去了就给他扎一个小人。
-
回到酒店,江棠第一时间皱起了眉:让他们选个一般垃圾的地方,这也太穷困潦倒了吧!这么小的床,压根腾不开脚的空间,江棠要窒息了。
娄鹤如无人之境,把他的房间逛了遍:“看来你过得确实很心酸。大家都是普通人,我虽然想理解你,但是……”
他顿了顿:“这也吧,衬衣的钱,可以让你分三年还清,可以吗?”
那敢情好,江棠能拖就拖,到时候拜拜了谁还给渣男送钱。
“你这似乎很空,像是没人住过一样。”娄鹤状似不经意道。
江棠干笑起来:“我穷学生一个,最近准备找实习工作,才搬出来的。衣服平时就几套换着穿。”
娄鹤:“那你这身?”
多亏娄鹤的谎言,江棠现在也能面不改色照抄答案:“借的,我有个同学会算命,说我最近有桃花运,我这才去gay吧撞撞运气。”
江棠害羞地看着他:“他还说,这朵桃花很旺我的。”
指未来他要把渣男骗的底裤都不剩。
可惜他卖力表演半天,娄鹤假装没听懂,脱了外套,又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
江棠傻眼了:“你,脱脱脱衣服干嘛?!”
耍流氓啊草!
“不是要亲手给我洗贴身衬衣吗?”娄鹤把脱下的衣服往江棠身上一丢,一股酒精味罩面而来,熏得江棠头脑发胀:救命,他还没喝过酒呢……
听听,‘亲手’、‘贴身衣服’,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就渣男会扭曲事实的。
但江棠怎么可能用自己宝贵的爪子给渣男洗衣服,他的手是用来摸乐器的,金贵得很。
他勉强去浴室里把渣男的衬衣泡上,转头就出来了:“我想了想,我还是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我想多和你待一会。”
娄鹤:“介意我在你这洗个澡吗?”
块块分明的腹肌就在江棠眼底晃,他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他也是个gay,娄鹤的身材和外形还是他理想型的那一卦,这腹肌有些过分漂亮了,看着就很弹,摸起来应该也会很舒服……
他的爪子刚要摸过去,娄鹤干咳起来,江棠看着自己在半空的手,脸颊爆红:草,江棠,你在做什么啊,你醒一醒啊,对面的是渣男啊,他骗了梁羽的感情和钱啊!
渣男不配算在人类范畴,那就是块叉烧,冷静、冷静。
娄鹤:“你在看我的腹肌吗?好看吗?”男人笑眯眯道,他还自己摸了一把,“哇哦,手感不错。”
江棠:……畜生。
“可惜了,富婆对我的肉体和脸没兴趣,她只关心我有趣的灵魂。”
“你可别这样看我,我是不会把富婆的联系方式给你的。不过——”娄鹤故意拉长音调,“看在我们还算投缘的份上,我可以骗富婆的钱来养你啊。”
江棠的表情变了又变:“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在点子上了,他就是要狠狠宰渣男一顿。
娄鹤摸摸鼻子:“天机不可泄露,富婆唯爱我一个。”这当然要多谢他的亲妹妹,一心要当小富婆,拿着他给的零花钱,包养了一堆单纯男大学生、男高中生,美名曰:我只是要挽救他们,防止他们误入歧途。既然都要被包养的,被谁养不是养?
他转身朝浴室走去,过了一会,浴室里又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小朋友——哪个是沐浴露啊?”
江棠: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天住进来!
他被渣男喊得心烦,进去随便指了一瓶没有任何字眼的瓶子:“这个。”
娄鹤搓了搓:“这个好像是洗发水。”
江棠:……那你问个屁。
“那你顺便洗个……”江棠说到一半,忽然在雾气渺渺中看见男人胯间昂扬耸立的鸡巴。
巨炮直冲着他,龟头一跳一突着,看着就分量十足。
草草草草?!刚刚在骑车时候顶着他腰间的,就是这只大雀雀啊。
江棠神情变幻,浮现出一丝嫉妒:可恶,好大的鸟,他好羡慕。
娄鹤吹了两声口哨:“多谢啊,不过你不出去是想一起洗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手托着鸡巴,另一手轻轻撸动起来,男人半倚着墙,俊美的脸颊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哗哗水声中响起一阵急喘。
粗勃的性器越发胀硬,青筋虬结,无数水液顺着沟壑蜿蜒而下,滴答滴答,旖旎十足。
有病啊渣男,洗澡的时候打什么飞机啊,还喘得这么淫荡?!
江棠逃也似的离开了。
娄鹤眼睛眯起一条缝,看着少年逃跑的方向,蓦地愉悦笑起来:胆子这么小,怎么敢把他直接带回来的啊。以前不是胆子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