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芬芳,落英缤纷,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后花园里美景如画。
柠烟跟在六爷身后,虽被这美景有些迷了眼,可也没忘了正事。
“爷,贱妾刚刚被冯麽麽调教时犯了错,冯麽麽命贱妾跟爷请罚。”
萧廷陌仍然悠闲地左顾右盼,不甚在意地问道:“今儿调教什么了?”
柠烟保持着跟在六爷后面一步选的距离,既不会越矩,也不会漏听了六爷说的每一个字:“回爷话,冯麽麽先给贱妾检查了身子登记在册,然后调教了贱妾的骚话。”
“检查了身子?冯麽麽可有说什么?”
柠烟有些意外爷会问这个,想到冯麽麽说的话有些红了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雀跃回道:“冯麽麽夸了贱妾牙齿洁白整齐,还说贱妾的奶头和两个淫穴颜色粉嫩,算、算得上是极品了。”柠烟特意改了两个字,算是下意识的讨好取悦。
萧廷陌自然察觉到了,宫里的麽麽们在调教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在这样不带目的的评价中是不会用太过的字眼的。
“已经是粉色了?昨儿受诫的伤好了?”
“是,贱妾只有屁股上还有些印子,别的地方都好了。”
萧廷陌停在一株牡丹前,轻轻摸了摸:“嗯。那说说你犯的错吧。”
“是!”柠烟见六爷停下了,自己也跪下来把冯麽麽调教自己骚话的过程讲了一遍,细细说了自己说错的那句和冯麽麽的教训,然后接着道,“贱妾知错了,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微微转头看了看柠烟低垂的脸颊,本来已经快痊愈的一张小脸又看不出面容了,早上写的两个字也因为肿胀的脸颊变了形,到底是受了迁怒,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因此说道:“罢了,你打心底敬着爷爷是知道的,爷操得你爽了叫出来也无所谓,就不掌嘴了,今儿受了诫后用你的脸给爷当个坐垫,小嘴儿伺候伺候爷的谷道。”
若是能得到六爷亲口赐下的惩罚,柠烟是开心的,如今虽然没了责罚,但得到了爷的信任,还能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六爷,柠烟更是激动,连忙满口应下了:“是!贱妾谢爷宽恕,贱妾记下了!”
最后挑了两三枝花折下,萧廷陌把花插进了柠烟嘴里:“给爷含着。”
花枝粗糙,崎岖不平,柠烟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嘴唇微微用力防止掉落,然后起身跟在六爷身后回了房间。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半透明的纱衣上。柠烟今日穿的是一件嫩绿色的纱衣,映衬着嘴里的花倒是相得益彰。
萧廷陌真的只是临时找个地方把花带回来,进了房间就取出柠烟嘴里的花枝插在了花瓶里。
柠烟的新家法已经做好了,妓院里带回来的那套被萧廷陌吩咐人毁了。柠烟跪在六爷脚边,受了今日的诫。
打到背部时,萧廷陌用鞭子点了点柠烟光滑的脊背问道:“这儿是谁给你上的药?”
“回爷话,是迎春姐姐让芍药姐姐给贱妾上的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的地方都是贱妾自己上的药。”
“嗯,以后芍药就跟着你吧,有事吩咐她就行。”萧廷陌只是随口问问,得到答案就继续动手了。
柠烟受了诫又上完药后,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于是用脸给爷当坐垫只能挪到下午了。
未时前后,柠烟赤身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屈起的双腿上放着一本书,双手捏住书册的两端固定住,萧廷陌也脱了衣服靠着软枕坐在柠烟脸上,两只手放在脑后,两条长腿一条盘在柠烟柔软的奶子上,一条从柠烟双腿间的空隙压着小逼穿过去。
“翻页!”
柠烟听见吩咐把手里的书册捻了一页翻过去,然后继续活动舌头在褐色的缝隙里舔来舔去。
柠烟这两日也明白了,之前爷招妓子伺候时怕是嫌脏没玩太尽兴,只是凌虐一番发泄发泄欲望便罢,最多允身下人舔个脚喝个尿,至于更多的,像是当坐垫伺候谷道之类的,从没让外人做过。
想到这里柠烟有些庆幸,还好那日她鼓足勇气求了妈妈让自己跟爷求个机会,不然就算爷有一日招妓时选到她,怕是也不会像这样亲密地让自己伺候一些私密部位,许多手段也不会对她使出来。
灵巧的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柠烟心无旁骛地伺候着,只在六爷吩咐她翻页时分出心神动一动手。
萧廷陌看得并不是什么正经书,而是一本淫艳的市井小说。他是武将,在文学方面就不必有什么造诣了,这样既清闲又不会让人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多好!
臀下是光滑的脸颊,被掌嘴后又受了诫的脸蛋肿了许多,温度也高了不少,柔软的小舌还在不知疲倦地伺候着。萧廷陌坐得舒服,微微动了动臀部,两只腿交换了位置。
从腿根处穿来穿去的腿脚磨着阴唇滑过,里面的淫水被玉势堵着流不出来,被舔得湿答答的部位移动后蹭得鼻子和脸上湿了一片。
柠烟吞了口口水,收回舌头用嘴唇嘬了嘬肛门,稍微适应了下情动的身子,然后继续伸出已经有些麻木的舌头。
半个时辰后,萧廷陌看得有些累了,把书合上放在一边,然后用脚踢开柠烟的双腿。
柠烟顺势分开双腿,然后就感到六爷的脚后跟砸了砸被打得深红的小逼。
里面的玉势插入得更深了些,柠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几乎要打开成一条线。
萧廷陌用脚趾拽着带子把玉势抽了出来,然后起身把鸡巴插在柠烟的小逼里尿了出来。
柠烟身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刚刚恢复视线就被尿液内射的快感爽得高潮了。
鸡巴抽出后,柠烟死死夹紧小穴,直到玉势再次插进来把里面的液体堵住才松了口气。
柠烟是由于身子太敏感,只要被玩弄就会动情才会夹不住小穴,但是像这样短暂地夹住一会儿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玉势和六爷的鸡巴这样交换着一抽一插,小逼里的淫水和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软榻上干干净净的清爽得很。
柠烟缓了一息后就爬了起来,麻木的舌头不太听使唤,脸上也有一片一片的水痕,柠烟便用奶子擦干净了六爷鸡巴上残留的尿液。
被伺候了半天谷道,又在湿滑的小逼里撒了尿,现在还被柔软的奶子擦来擦去,萧廷陌胯下的长枪迅速地立了起来。
并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刚舔完谷道的嘴巴也不想临幸,萧廷陌便抽出柠烟后庭里的玉势,然后操进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里。
凶猛的撞击让肚子里的尿液晃来晃去,柠烟跪趴在榻上,一只手稳住身体,一只手抱住肚子好减少晃动的幅度。
后庭虽然先天不是承欢的地方,但柠烟接受过一个月的调教,整日戴着假阳具扩张,如何放松收缩也是反复练习过的,里面又天生敏感,能够自己流水,不用做什么前戏准备就能直接使用。
萧廷陌粗暴地操干着,双手轮流扇在柠烟臀峰的“骚”和“浪”两个字上,把小小的两片地方打得有了紫砂。
柠烟一被操就条件反射地开始说上午刚练习过的骚话,“淫”“贱”“骚”“浪”四字不离口,果然六爷操得更狠了,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
柠烟见真的讨了六爷欢心,更加确信冯麽麽不愧是调教过许多女子的老人,说得果然没错,心里十分感激冯麽麽的调教,决意今后要对冯麽麽更加恭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