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大朝会,萧廷陌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上朝,柠烟自然也得早起伺候。先是用嘴伺候了爷晨勃的肉棒,柠烟昨天被调教了口活,但完全没用上,全程都被六爷揪着头发粗暴地抽插,只是作为一个发泄的物件而已。
柠烟喝了六爷的精水后,就看见了旁边听见屋里有了动静就进来准备伺候的迎春。
六爷上朝要穿的服饰柠烟还不清楚,六爷的习惯爱好她也不了解,因此迎春还是进来伺候了,柠烟在一旁搭把手,眼里认真看着学习。
柠烟进了府后除了清洗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在六爷之外的人面前裸身,而且还是带着身上的字迹、尿痕和承欢后的满身青紫,但她在妓院时就经常在人前裸身接受调教,求爷收下她那晚还在一屋子人面前脱光了给爷检查流水的逼,因此迎春进来后她倒没有多大的羞耻,还行了礼口称“姐姐”,谢过迎春的教导。
柠烟也清洗完身体后,六爷又让她用淫水研了墨,重新把那四个字写在了她脸上和屁股上。
“爷赏的字带三日,清洗时不必避着,但洗了后自己用淫水研了墨找爷来赏字。”
“是,贱妾记下了,多谢爷赏字。”
六爷出了府后,柠烟由芍药引着去了烟波院。她一进府爷就把烟波院赏她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过来。爷吩咐过他不在府里时她要在烟波院接受冯麽麽的调教,柠烟有些忐忑,冯麽麽毕竟是爷的生母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柠烟生怕自己表现不好留个坏印象。
冯麽麽已经等在房间里了。柠烟先行了礼:“贱妾见过麽麽,烦请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对柠烟脸上的字和颈部的项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回礼道:“柠烟姑娘客气了!”
柠烟又福了福身道:“柠烟是爷的贱妾,不敢当麽麽一声‘姑娘’。”
冯麽麽微微缓和了神情:“柠姨娘是个懂规矩的。还烦请姨娘去衣,老奴需要把姨娘的身体情况登记在册。”
柠烟应了“是”后就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冯麽麽面前。
冯麽麽先让柠烟张开嘴,细细检查了她的口腔牙齿。
“嗯,牙齿洁白整齐,不错!”
柠烟心中一喜,微微弯了眼睛。
冯麽麽又取了一根软尺,测量了柠烟的胸围、腰围、臀围和腿围,柠烟一直静静地按照吩咐伸手分腿。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选宫女也是要测量这些的,之后就是伺候夫君更重要的地方了。
第一个是口穴。冯麽麽先把柠烟嘴巴的宽度、深度、舌头长度都测量登记了,之后移向了下面的奶子。
柠烟两个奶子的大小、高度均被测量后,冯麽麽又登记了奶头正常情况和挺立之后的尺寸颜色。冯麽麽是多年的老人,对于触碰贵人们禁脔的身子都是能避则避,因此是让柠烟自己把奶头玩硬的。
之后是后穴,冯麽麽让柠烟抽出里面的玉势后细细数了柠烟后穴的褶皱,又用早就准备好的假阳具一一试过,记下后穴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而前穴不但要如此测过尺寸,连阴唇和阴蒂的大小也需测量,还测了从穴口到子宫的深度。
柠烟本以为这就算完了,不想冯麽麽又给她的两个穴分别灌了水,记下各自能容纳的最大水量。
“姨娘起来吧,老奴测完了。”
“是,麽麽辛苦了。”
“老奴的本分!不过姨娘乳头和下身两个穴都是粉色,算得上极品了。”
柠烟眉梢眼角都透出喜色:“贱妾多谢麽麽称赞!”
“姨娘客气了!不过,姨娘不是在府里开苞的,老奴还得多嘴问一句,六殿下给姨娘开苞那晚可有落红?”
这事可不能马虎!柠烟正色答道:“回麽麽话,贱妾是前天晚上在妓院里由爷亲自开苞的,前后两穴均有落红。”
“嗯,前穴有落红便罢了。那接下来老奴就先调教姨娘床上的规矩。六殿下可有特别吩咐的?”
“有的,爷前日让贱妾多学些骚话,昨日贱妾承欢后锁不住爷的赏赐,爷还命贱妾好好学习用两个穴锁住液体。”
冯麽麽微微点头道:“那便先把这两样调教好了。”
“是,烦请麽麽调教。”
“嗯,先调教骚话吧。不会说骚话一是还没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二是说得少了,反复练习自然可以脱口而出。”
“麽麽说得是,贱妾自知身份下贱,求麽麽教导。”
“姨娘首先得明白自己只是六殿下买来泄欲的东西。姨娘本来就是贱籍,是妓院里的一个卑贱妓子,只是因为身子合了爷的性癖,这才能邀天之幸有了伺候爷的机会。”
“正是,贱妾的身子喜好侮辱凌虐,爷恰好爱在床上用些手段,贱妾这才能让爷看一眼。”
“嗯,还有便是,姨娘的身份本只能做个侍奴,六殿下赏了姨娘名分,姨娘当感恩戴德才是。”
“贱妾明白,爷对贱妾之恩贱妾感激不尽!”
“正该如此。老奴看姨娘脸部和臀部的四个字便是六殿下喜欢的,那姨娘说骚话时便不能离了这四个字。”
“是,爷赏了‘淫’‘贱’‘骚’‘浪’四字,贱妾便应时常把这四字挂在嘴边。”
“那接下来,老奴便用假物操干姨娘的穴眼一百下,每十下姨娘需说一句骚话,不得重复,若是十下之内说不出来,还请姨娘自己跟六殿下请罚。”
抽插百下便需要说出十句骚话。柠烟定了定神,用做惯的跪趴姿势露出下体道:“是,辛苦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竟是拿了两根带手柄的假阳具,然后分别插进了柠烟身下的两个穴眼。
“老奴要开始了。”冯麽麽说完就两只手同时开始动作,嘴里从“一”开始计数。
“啊~爷要操死贱妾了!”
这句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冯麽麽不满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哈啊~贱妾是淫贱的骚货,贱逼又流水了,求爷用鸡巴狠狠罚贱妾!”
这句还像点话,冯麽麽稍稍放缓了力道。
“嗯~贱货的贱屁眼也发骚了,又痒又爽,爷的鸡巴好大,干得贱货好爽!”
冯麽麽停下抽插,厉声道:“不懂规矩的贱货,六殿下干你是为了让你爽吗?”
柠烟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为了让六爷发泄得尽兴,贱妾知错了,求麽麽赐罚!”
“说错话自然该掌嘴,但姨娘是六殿下的东西,做错事也该由六殿下定下惩罚,老奴不好越矩,还请姨娘等六殿下回后说明缘由,自行请罚!”
“是,贱妾知道了,等爷回府贱妾就去请罚。”
冯麽麽见柠烟认错态度良好,便放过此事继续用假物操干她的两个穴眼。
柠烟见又开始了忙收回心神,想了片刻后在第九下开口道:“贱妾是给爷随意玩弄的贱货,又骚又浪,多谢爷允许贱妾伺候爷的鸡巴!”
“嗯啊~爷的鸡巴好厉害,操得贱妾又发骚了,贱逼越来越贱了!”
……
“贱妾是爷的鸡巴套子,爷虐打的一个物件,嗯~贱妾生来就是个下贱胚子!”
柠烟终于把十句骚话说完后,冯麽麽拿来纸墨让她写下来放在面前,然后继续抽插两个小穴。这次是每一句骚话说过十遍后才能换下一句,最后说完足足被抽插了一千下。
“接下来老奴给姨娘的前穴灌上水,姨娘需一边说骚话一边锁住前穴的水。”
“是!”柠烟刚刚应下,房门却被敲响了。
来人是芍药:“冯麽麽,柠姨娘,爷回来了,让姨娘现在去见他。”顿了顿,芍药又道,“太子殿下也在。”
冯麽麽本还想着先给柠烟前穴灌了水,但见太子殿下都在等着便不敢拖延,让柠烟穿上衣服跟着芍药走了。
六爷和太子殿下萧廷渊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柠烟到了后刚跪下准备请安,萧廷渊便拍案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败坏皇子名声!”然后对身边伺候的太监道:“给孤掌她的嘴!”
柠烟愣愣跪着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太监有力的巴掌已经落在脸上。
萧廷陌倒是先出声了:“大哥,臣弟都跟您说了,她那时候只是回答我的问话,她一个下贱妓子,哪有胆子在臣弟面前撒谎?”
“呵!那她只回‘知道’二字便罢,何至于说得那么详细,如今人人都知你床上的那点爱好,今后你让母后如何给你选妃?”
柠烟听见这话,终于记起她在求爷收下那晚曾说过六爷床上喜粗暴凌虐、赏身下人舔脚饮尿的话来,那时只为了让六爷收下她,回话时一点不敢隐瞒敷衍,现在想来,当时那么多人在,她这话可不正是毁了爷的名声!
柠烟惊怒不已,这怒自然是对自己的,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耳光的“啪啪”声未停,那边萧廷陌还在试图辩解:“大哥,弟弟逛青楼从没有收敛着,完事后也不曾封口,名声早就这样了,哪能是她一句话给毁了的?”
“之前你再如何,也只是流传的小道消息,如今她一句话给你说穿了,你竟还自己承认了,这下,以后就是想澄清也难了!”
“有什么好澄清的,弟弟就这样,就是喜欢那些,改不了呀!”
“你还好意思说!”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
萧廷陌给掌嘴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见太子殿下没有阻止,知道这是默许了,便停下来继续侍立在太子身边。
几句话的工夫,柠烟的脸已经被扇地青紫肿胀,但她现在顾不上疼,听见爷好声好气地跟太子殿下给自己求情,心里又恨又急,恨自己不争气,还为爷感到不值。
“行了,你的后院爷也不多事了,但你以后给爷严加管教着,再这么口无遮拦爷就让母后派人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大哥放心,母后已经派了冯麽麽过来,弟弟也给她立了规矩,昨儿刚定的受诫日,这一个月都得受诫呢!”
“嗯,这还差不多!那孤先走了,父皇那边吩咐了差事,好容易抽空过来的。”
“那大哥慢走,臣弟送送大哥。”
萧廷陌把太子送走回来后,柠烟还在原地跪着。
“今儿让你受了委屈,但太子是爷的同胞兄长,你有什么想要的跟爷说,不许在心里对太子有怨怼!”
柠烟摇摇头带着哭腔道:“太子爷教训贱妾是应该的,是贱妾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错竟还不自知,合该被狠狠教训的,是太子爷罚得轻了。”
“好了,爷知道你忠心,起来吧,跟爷在园子里转转。”
“是!”柠烟哽咽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起身跟在六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