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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系列 日常小剧场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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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餐桌

某天阮宁下课回到家,看到许逸舟正趴在餐桌上被罗启川按着狠狠地进出。厨房里摊着做到一半的晚饭,一看就是许逸舟在罗启川做饭的时候跑去瞎撩,把自己撩到餐桌上了。

“宁宁回来了。”罗启川跟阮宁打了个招呼,身下动作却没停。

阮宁:“我是不是该去订个新餐桌?”

许逸舟一边喘息一边向阮宁招手:“宝贝儿,过来。”

阮宁瘪瘪嘴:“我才不,餐桌太硌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知道你也想。”许逸舟扭过头,鼓动自己身上的人。

罗启川抓住了想要逃走的阮宁。

阮宁挣扎着大喊:“川川你变了!”

最后餐桌上的晚餐变成了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阮宁。

最后的最后,秘书又开着小货车送来了新的餐桌。

关于鬼屋

万圣节前夜,阮宁兴致勃勃拖着许逸舟和罗启川来到某大型游乐场。

罗启川一点也不想去什么鬼屋,但是宁宁心心念念了许久,所以他站在印着恐怖字体的大牌子下感到头疼。

“川川,你手上怎么这么多汗呀?”阮宁戴着小獠牙,顶着一对小恶魔角,捏着罗启川的手问。

罗启川很冷静:“有点热。”

秋夜的冷风路过,卷起一地落叶。

许逸舟给阮宁身后挂上一条小恶魔尾巴,抬起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难道说……你怕鬼啊?”

罗启川依旧很冷静:“哪有什么鬼,都是人扮的。”

许逸舟笑得像只狐狸:“就是就是,威名赫赫的罗刹神怎么会怕区区凡人扮的鬼。”

阮宁瘪瘪嘴:“你们给辛苦的工作人员一点面子好不好!”

黑漆漆的鬼屋里。

“川川,抓太紧了,手疼。”

“罗启川,看那边!”

“哎哎哎!川川不要打鬼啊!”

最后三个人被工作人员客气地请出了鬼屋。

关于摩托车

罗启川和阮宁一起去接许逸舟下班,出门正碰上一个人骑着炫酷的摩托停在门口——是来送东西的手下。他摘下头盔,挑染的白发被漆黑的车身衬得更加亮眼。

然而那两撮白毛丝毫没吸引到阮宁——他正两眼发光地望着摩托车。

罗启川:“想坐吗?”

阮宁眼睛亮晶晶地点头。

于是手下失去了准备用来接女神约会的拉风坐骑。

一路上风从两边呼啸着跑过,阮宁紧紧抱着罗启川的腰,开心地朝被甩到身后的自行车电动车们做鬼脸。

许氏集团楼下,许逸舟把阮宁被头盔弄乱的头发拨弄整齐,看了看两个人和身后的摩托车,问:“你们骑着这个来接我?”一高一矮同步点头。

许逸舟:“我坐哪?”

罗启川沉默,阮宁呆住。

最后三个人挤在摩托上,秉承着只要速度够快交警就追不上我的原则,一路飚的飞快。

许逸舟从此拒绝这两个人接他下班。

几天后,收到罚单的手下:???

ps:好孩子不要学他们,请遵守交通规则。

关于秘书和手下

秘书是个留着利落短发能踩着高跟开货车的干练型御姐。

手下是个挑染两撮白毛能笑着对人下黑手的黑道二把手。

秘书总能收到来自老板的千奇百怪的任务,比如送沙发餐桌上门,比如帮老板带孩(lao)子(po)。

手下总在承受一个黑道小弟不能承受之重,比如送柴米油盐上门,比如被老大抢摩托车。

秘书有时会在安排老板行程表的时候突然想到那个傻小子是不是又在打架。

手下有时会在把红刀子‌‎拔‌‌‎‍出‍‌来‎‌‍‌‍的时候突然决定下次要约女神去看玫瑰花海。

秘书和手下在一起的日常可能是讨论今天自家老板/老大又作什么妖了。

以及阮小少爷不愧是阮小少爷,只有他能治得了老板/老大。

哦对了,

秘书姓天名望,

手下姓白名虎。

至于为什么,

天王盖地虎。

关于眼镜

许逸舟的金丝边眼镜其实是平光镜。

许逸舟:我乐意,不行吗?

阮宁:我知道呀,我偷偷戴过来着。

罗启川:嗯,知道。

秘书:老板高兴就好。

手下:女神戴眼镜肯定也好看!

关于饺子

除夕自然要包饺子。

虽然偌大一栋楼里只有三个人,还有两个人只会捣乱。

“哎呀,这个要漏出来了!”阮宁举着口吐肉馅的胖饺子不知所措。

“馅太多了。”罗启川把一个白白嫩嫩的饺子放到整齐的饺子队列末尾,看了眼阮宁手心那个惨兮兮的饺子。

“那怎么办呀?”

罗启川伸出筷子把那饺子里多余的馅挑出来,握着阮宁的手把饺子皮捏上。

“包好啦!”

一个饺子逃过了撑死的厄运。

然而许逸舟手上的那个就没这么幸运了。

天知道为什么有人包饺子能包出这种惨状。

“你……去洗手吧。”罗启川也无能为力,把许逸舟赶去水池洗手,顺便给他洗了一碗草莓,试图让他安分地待着别再霍霍饺子了。

经过他手的饺子那是真的救不回来。

许逸舟端着草莓,往阮宁嘴里塞一个,往自己嘴里塞一个,往阮宁嘴里塞一个,往罗启川嘴里塞一个。

没过多久,阮宁也渐渐上手了。虽然包得不如罗启川的好看,但至少是个正常饺子该有的形状。

他高兴地点着自己的饺子队伍:“一,二,三……”

感觉到旁边许逸舟的手伸了过来,阮宁以为是又有草莓来了。他目光还黏在饺子上,偏着脑袋张开嘴,没吃到草莓,却被许逸舟戳了戳脸。

阮宁疑惑地看向他,脸蛋上挂着一道白印。

看着许逸舟一脸坏笑,手指上还沾着可疑的面粉,阮宁哪还有不明白的,张牙舞爪地往许逸舟身上扑。

两个人绕着桌子跑二人转,罗启川在中间面不改色地包完剩下的饺子,伸出手一边按住一个。

“好了,可以煮了。”

一高一矮乖巧点头:“噢。”

直到罗启川把饺子扔进锅里,两个头顶白面粉的人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厨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关于薄荷

某次许逸舟和罗启川一起出差,路过便利店想起出来没有带某些工具,于是脚步一转走进店随便买了两瓶。

到晚上进行爱的运动的时候,身体里不可言说的部位仿佛越来越清凉,许逸舟感觉事情不太对。他捞过扔在一边的瓶子仔细一看——

超强力薄荷味。

这玩意鸡贼得很,刚抹上时毫无异常,谁能想到在充满爱意的摩擦之后,平凡的外表都化作泡沫,内里的高“冷”来势汹汹,宛如寒冷冬日里从雪山之巅滚下的雪球沾满风油精闯进了那什么地方。

“停……停一下……”许逸舟牙齿都在打颤。

“嗯?”罗启川搂紧了他,动作却没慢下半分 。

“你不觉得……”许逸舟把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觉得挺好,”罗启川咬住那只红得发烫的耳朵,加快速度,“你买的,要好好用完才行。”

“罗启川……操……啊啊啊啊——”

“嗯。”

阮宁听说这个雪山雄鹰和脆弱小菊的故事之后,笑得在客厅打了好几圈滚都没爬起来。

关于初雪

聿城下雪了。

绒毛一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在地面垒起厚厚的积雪。

阮宁盘着腿坐在飘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的飞雪。

“看得这么认真。”罗启川端来一杯热牛奶。

“好久没看过了,想多看一看。”

阳光都那么久没见过,更何况是雪。

罗启川把牛奶塞到阮宁手中,握着他的手:“以后每年都能看。”

阮宁笑起来:“那也得每年都下雪才行呀。”

“没事,不下雪我就找人给宝贝儿人工造雪。”许逸舟说。

阮宁慢悠悠喝了口牛奶,沾上一圈白胡子:“逸舟舟你挺适合去演霸道总裁的。”

“那得我们俩一起。”

“啊?”

许逸舟指指罗启川:“霸道。”

又指指自己:“总裁。”

阮宁捧着温热的牛奶打了个寒颤。

雪终于停了,被裹成一个球的阮宁推开门冲进院子,在地上留下一串欢快的脚印。

松软的积雪踩在脚下,嘎吱嘎吱作响。

阮宁弯下腰捧起一团雪,悄悄捏成球,忽然转身用力一扔——“啪嗒”掉在离许逸舟还有两三米远的地方。

许逸舟大笑:“宝贝儿力气不够啊。”

笑声还没落下,一个雪球直冲冲撞上许逸舟后脑勺。

“是你站太远了。”罗启川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扔出去过雪球的样子。

许逸舟立刻抓起一团雪球扔过去,被罗启川躲开,“啪叽”拍在刚刚关上的门上。

罗启川看了眼粘在门上往下滑的雪块,说:“你弄的,你擦。”

许逸舟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脖子后面一凉——阮宁悄悄溜过来,近距离背后袭击。

他干完坏事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川川救命呀!”

许逸舟两下就追上逃跑的球状宁宁,抱在怀里揉了一通:“救什么命?嗯?喊谁救命呢?”

“我错了我错了!”阮宁哈哈笑着求饶,伸着脑袋去亲许逸舟的嘴角,放低声音,“我们去扔川……”

结果他一抬眼看到罗启川正站在许逸舟身后,话音一转:“我们去堆雪人吧!”

“好。”罗启川一边应着,一边拍掉许逸舟后脖子上的雪,把手上的围巾给他围严实。

“宁宁真厉害。”

“这是我?我的脑袋哪有这么大?哎哎哎,拿我眼镜干什么?!”

“哎呀川川的脑袋是不是歪啦!”

“这个围巾应该够长。”

“嘻嘻,正好围上啦!”

阴沉沉的天空中又飘起雪花。

凌乱的脚印中间立着三个圆滚滚的雪人,围着同一条围巾,紧紧依偎在一起。

不畏寒冬。

关于女仆装

许逸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网站,迷上了往家里买各种‍‍情‍‎‎‌趣‌‌‎‎内衣。

各种各样的女仆装护士装JK制服……简直能搞一个奇迹宁宁环游世界——环游不了世界,连床都下不了。

这种衣服穿过一次就绝对再穿不了第二次,这让许逸舟有了充分的理由源源不断地购买更多新奇款式——消耗品,不占地儿,需及时补充。

这天许逸舟又拎回来一套女仆装。

阮宁看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抽了抽嘴角。

女款,绑带,三点式。

对于许逸舟带回来的东西,阮宁都全盘接受,让他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玩什么play都配合。

自己家男人,能怎么办,宠着呗。

阮宁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让许逸舟和罗启川帮着给他系带子。

带着蝴蝶结和蕾丝边的假领子,只能刚好盖住‎‌乳‍‌‎‌头‎‌‍‍‎的绑带胸罩,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围裙,蕾丝手环和大腿环,以及……几乎只有两根细绳的三角裤。

裆部的布料少得过分,女款的紧身设计根本包不住男人的‍‌阴‌‎‎‍‍茎‍‌‍‎‌,臀部的布料也绷得紧紧的,几乎挤进股缝里。

小小宁露着个脑袋扒在布料边缘,可怜又委屈。

偏偏两个男人坏得要命,还往他‌‌‎‍‎后‌‌‍‎‍穴‌‍‎中塞了大功率跳蛋。

可怜的小女仆下身被束缚,‌‌‎‍‎后‌‌‍‎‍穴‌‍‎被跳蛋震得直冒水,露在外面的‌‌‍‎‍龟‎‎头‍‍‌‎淌出来的水都在布料上拉出一条水痕,还要跪在两个人中间,同时伺候两个主人。

他一手握着一个粗大的‍‌阴‌‎‎‍‍茎‍‌‍‎‌,左边含一含右边舔一舔,实在是没办法一次吃进两根,只能伸着舌头勉强舔弄两个顶端。

他微微仰起头向上望去,两个主人正在热吻,隐约间能看见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舌头。

小女仆委委屈屈地问:“主人,疼一疼我好不好呀?”

有谁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呢?

主人们立刻把小女仆架起来,好好疼爱了一番。

最后黑色的布料上沾满了白色精斑,白色蕾丝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一次性消耗品,名副其实。

关于男友衬衫

阮宁穿许逸舟的衬衫:有令人安心的味道!卷一卷袖子系一半扣子,再塞半边衣摆到裤腰里。好像是还挺酷的oversize。

阮宁穿罗启川的衬衫:裙子?麻袋?该遮的全都遮住了。真空穿的话,撩起来就可以运动了,很方便!

许逸舟穿阮宁的衬衫:紧,绷。你是在为难我。

许逸舟穿罗启川的衬衫:普通的有点大。因为老男人太胖了。

罗启川穿许逸舟的衬衫:有点紧,不舒服。

罗启川穿阮宁的衬衫:刺啦——

关于小黄鸭

阮宁最后还是并没有学会游泳,所以去海边玩的时候,被许逸舟套了个小黄鸭。

捏捏鸭脑袋甚至还会“嘎嘎嘎”。

所以当阮宁被一个小孩哭着抱住腿死都不松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吸引了这孩子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小黄鸭。

“小朋友怎么这么伤心呀嘎嘎?”阮宁蹲下身,捏着鸭脑袋,扁着声音说,“告诉超级无敌厉害鸭鸭,让鸭鸭来帮助你好不好嘎嘎!”

小孩子被嘎嘎叫的小黄鸭吸引了注意,终于停下哭声,打着哭嗝说:“呜……我……我妈妈不要我了呜呜呜!”

阮宁僵了一下,轻轻给那孩子擦了擦眼泪,捏着鸭子哄了半天才问出缘由。

原来是小孩子跟妈妈闹了别扭,结果转头就走散了。

“我不是好孩子……妈妈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阮宁把小黄鸭游泳圈摘下来塞给许逸舟,把小孩抱起来:“不会的,你妈妈一定也在着急地找你。来,不哭了,哥哥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呜……好……”

“小朋友,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吗?”许逸舟挑挑眉,伸手去摸小孩的头顶,结果小孩直往阮宁怀里缩,根本不让他碰。

然后小孩子看到了旁边的罗启川,瘪瘪嘴又要哭了。

阮宁:……

罗启川:???

好在没多久就找到了小孩的妈妈,那位年轻的母亲急得妆都哭花了。

“谢谢你们,太谢谢你们了!”她抱着孩子不停地道谢。

“……和孩子的沟通是很重要的,一些无心的气话很有可能对小孩造成很大的影响……”

阮宁对那位年轻妈妈认真叮嘱了一番。

小孩子一步三回头地向阮宁挥手,阮宁也站在原地微笑着和他挥手。

许逸舟注视着阮宁的侧脸,捏起小黄鸭来哄自己的宝贝。

“嘎嘎!鸭鸭寂寞了,要宁宁宝贝亲亲才能好起来!”

阮宁转过头,笑着把那鸭脑袋按到一边:“你多大了?”

罗启川看着那对母子离开的背影,想了想问道:“宁宁,你喜欢小孩子吗?”

阮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不再是你最爱的宝贝了吗?你不许要二胎!宝宝不同意!”

罗启川哭笑不得。

这是哪里来的小戏精!

关于小煤球

阮宁皮肤特别白,但是不经晒。

在海边玩了一趟之后,阮宁的肤色比罗启川还要深了。

许逸舟笑着戳他:“小煤球。”

穿着衣服的时候倒还好,就是黑了点。

但是衣服一脱——

身上自带一条肤色泳裤。

用许逸舟的话来说是:“宝贝儿真性感。”

用罗启川的话来说是:“宁宁怎么样都好看。”

用阮宁的话来说是:“白回去之前绝对不做爱!”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小煤球宁宁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要出门必定涂上厚厚的防晒霜而且一定要打伞。

“男孩子怎么就不能打太阳伞了!”

好在阮宁晒黑得厉害,白回去也快。

不过“白回去之前绝对不做爱”这一条,很显然是没有做到的。

关于白‎‎色‎‍‌‍‌情‎‌‌‍人节

春日的阳光最是可爱。

阮宁“呼哧呼哧”地把巨大的懒人沙发拖到阳台上,“啪叽”一下把自己扔进去,美滋滋地盖着阳光看书。

于是许逸舟回来的时候,收获了一只金灿灿的小懒猫,脑袋上盖着书睡得正香。

“咔嚓——”小懒猫被框进了手机屏幕。

罗启川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西偏,偌大的房子里静悄悄的。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在阳台上捕获了窝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只懒猫。

“咔嚓——”大小懒猫被一起框进了手机屏幕。

“起床了,再睡下去该着凉了。”罗启川戳戳这个又揉揉那个。

“啊呜!”小懒猫准确地咬住了那根手指,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湍湍李怀来啦……”

感觉到腰上搭着的手臂,阮宁松开嘴里的手指,撞进旁边许逸舟的怀里。

“咚——”然后两个人一起掉到了地上。

许逸舟彻底清醒了,把阮宁按在怀里揉圆搓扁:“小坏蛋,睁眼就谋杀亲夫啊?”

阮宁挥舞着爪子,一个劲地咯咯笑。

罗启川看了一会儿猫猫打架,弯下腰一边一个给捞进屋子。

许逸舟跟在罗启川后面去骚扰他做饭了,阮宁被桌子上好看的纸袋子吸引了注意。

“川川,这个袋子里是什么呀?”他扬声问。

“巧克力,你打开尝尝?”罗启川一边推开许逸舟的脑袋,一边从厨房门边探出半个头。

“噢!”

两个人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阮宁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扭来扭去。

许逸舟把人捞起来一看,小脸红扑扑的,还直往自己身上蹭。他吓了一跳,捧着阮宁的脸问:“宁宁?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呀,嘿嘿嘿嘿。”阮宁傻笑着去解许逸舟的扣子,可是手不太受控制,解半天没解开,于是干脆直接拽着领口往外扒。

罗启川捡起桌上空缺了几块的巧克力盒子,看了看成分表,心情复杂地说:“宁宁可能是……醉了。”

“醉了?”许逸舟艰难地固定住怀里扭得跟泥鳅似的阮宁,生怕一不小心把他摔了。

“酒心巧克力,45度。”

“……喝多了就扒人衣服是什么毛病。”就连许逸舟也是第一回见阮宁喝醉的样子。

或者说,吃醉?

看来不让这小家伙碰酒是对的,这太危险了。

“白虎说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得要送巧克力,我也不懂这些,就让他帮着带了一盒。”罗启川有些懊恼,“没注意是酒心的,怪我。”

说话间,阮宁已经扒开许逸舟的衣服,伸着热乎乎的舌头舔上他的胸膛了。

“不……不怪,好……好次的!”他居然还能接上罗启川的话。

许逸舟被阮宁舔得邪火直冒,抱着人站起来,拉上罗启川往卧室走。

“什么白‎‎色‎‍‌‍‌情‎‌‌‍人节,我们过‎‍‎黄‍‎‍色‎‌‌情人节。”

一个月前的一大箱子东西还没试用完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爱对了人,每天都是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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