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为情人节礼物发愁了很久。毕竟他一无所有,全靠两个爱人养着。
思来想去,能送出手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可是这身体从里到外早就被两个人尝遍了,得弄点有新意的东西才行。
他抱着手机从床头骨碌碌滚到了床尾,才终于按下确认订单。
还好这张卡不会给逸舟舟发消费提醒。阮宁红着小脸退出界面。
情人节的傍晚,抱着一个大纸箱的许逸舟和抱着两大捧红玫瑰的罗启川相遇在家门口。
娇艳欲滴的玫瑰和一脸凶相的黑道老大,这搭配实在是太过有趣,许逸舟耸着肩笑起来。
“你别笑,”罗启川难得的不好意思,“第一次过这种节……想不出别的。”
“看不出来,老男人还挺纯情。”许逸舟歪着身子凑到罗启川脸边亲了一下,“我喜欢。”
罗启川抬起膝盖踹了一下他的屁股:“快开门。”
“说喜欢你还踹我!”许逸舟跳开两步,把纸箱夹到胳膊下面,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宁宁,我们回来了!”他扬声道。
然而阮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哒哒哒地跑出来迎接他们。
“宁宁?”罗启川也喊了一声。
一双兔子耳朵从墙边探出来,紧接着是阮宁被碎发遮住的额头和圆乎乎的大眼睛。
“你们回来了呀。”他一下被罗启川手上的花吸引住了目光。
接着,刚刚进家门的两个男人就看见从墙边蹦出来一只色气的小兔子。
两条纤细的腿被黑丝包裹,胯间鼓囊囊一团被纯黑的布料兜着,偏偏两团雪白的臀瓣没有任何遮挡,股缝间还翘着一个圆滚滚的兔尾巴。裹着小小宁的黑色布料一直向上延续,勾勒出妩媚的腰线,然而从小腹到胸前布料却突然变薄,光滑的肌肤和粉嫩的乳粒从黑纱后隐隐约约透出来,欲盖弥彰,更加色情。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黑色领结,白色的腕圈扣在光洁的手腕上,像是束缚自由的手铐一样。
“好漂亮的花!”小兔子蹦到罗启川跟前。
“情人节快乐,宁宁。”罗启川喉结滚动,把一捧花递给他。
“谢谢川川!”阮宁抱着花开心得不得了,连脑袋上的兔耳朵都跟抖个不停。
罗启川艰难地把目光从那过于紧身的黑色布料上撕下来,把另一捧花递给许逸舟:“情人节快乐。”
许逸舟这才回神,一手拿着花,一手搂上阮宁的腰,仰起头亲上罗启川的嘴唇:“谢谢我们的纯情大宝贝。”
他手上捏着阮宁柔软的屁股,转头问:“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么性感,嗯?”
“我没有东西可以送,就只能包装一下自己送给你们了。”阮宁小小声又加了一句,“虽然我本来也是属于你们的。”
他扬起红彤彤的小脸问:“你们……要吃兔兔吗?”
“咕咚——”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两道饿兽般的视线死死锁在香艳的猎物身上。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小兔子,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兔耳朵颤了颤,小动物的求生本能“乌拉乌拉”地拉响了警报。
“那,那先不吃了吧。”阮宁钻出许逸舟的魔爪,顾左右而言他,“花是不是要拿出来插在水里比较好?”
许逸舟抽走阮宁手里的花,并排放到桌上。
“不急,到时候再说。”他舔舔嘴唇,笑得十分危险,“先吃兔兔。”
“噫!”兔兔宁撅着小屁股躲到罗启川身后。
然而罗启川显然也并不是什么善类,小兔子逃离狼爪又入虎口。
罗启川把阮宁圈进怀里,捏着那个短短的兔尾巴转动起来。
“啊!呜……”小兔子软成了一滩兔饼。
许逸舟从阮宁身后贴上来,把他夹在两人中间,轻笑着咬他的耳朵:“抓住你了,小兔子。”
任人宰割的小兔子被压到沙发上,身上伏着两只凶猛的饿兽。
胸前的薄纱被濡湿了一片,乳粒硬挺着,将紧身的衣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小凸起。湿热的舌尖将粗糙的黑纱按在乳尖上摩挲,细细密密的快感爬遍全身。
一条舌头放过了可怜的茱萸,攀上颈侧,在尚未消退的印记旁又种下新鲜的草莓印。
“川川,亲亲我。”阮宁勾着罗启川的脖子,探起头去和他接吻。
一只手按住了被束缚着的小小宁,手指滑到布料边缘,勾起又松开,饱满的囊袋被弹得颤了两颤。
“啊!逸舟,别!”阮宁软绵绵地去推许逸舟的手。
“隔着衣服都能认出是我的手,宝贝儿真厉害。”许逸舟轻轻咬了一下颤巍巍立着的小凸起,撑起身把阮宁翻了个面,挂到罗启川身上。
阮宁张开腿在沙发上跪好,转过头对许逸舟说:“我自己做过扩张了。”
毛绒绒的兔尾巴立在雪白的臀瓣间,随着穴口的翕动微微颤抖。
实在是可爱得过分。
许逸舟低头在白花花的屁股瓣上吸出一枚鲜红的草莓,揪着那个尾巴抽出来又捅进去,问道:“宁宁喜欢这种小玩具吗?”
“啊嗯……”阮宁脑袋靠在罗启川颈间,抬起一条腿,脚底按上许逸舟的胯间,幽幽地说,“更喜欢他。”
兔子尾巴被甩到一边,紧接着又盖上一条裤子。
整根阴茎一捅到底,湿滑的甬道猛然被撑开,阮宁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挪了几分。他扑在罗启川怀里,塌着腰翘着臀,承受许逸舟送进来的汹涌快感。他仰着头去够罗启川的唇瓣,寻求安慰。
罗启川温柔地吻着阮宁,双手固定住他的肩膀,以防他因为剧烈的抖动而摔下去。
许逸舟整个人都伏在阮宁背上,腿压着腿,腰部有力地挺动,牙齿叼着后颈,宛如饥饿的狼咬着刚捕获的兔子。
是野兽一般的交媾姿势。
阮宁胯间的布料已经湿得变了颜色,被舔得湿漉漉的唇瓣张张合合,吐出一串又一串的吟叫。他被操得全身发软,全靠罗启川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跪、跪不住了……逸舟……啊……”
许逸舟并没有放过他,箍紧了他的腰,更加猛烈地快速抽插,低吼着泄在阮宁身体里。
后穴获得的快感激烈又绵长,阮宁一直在高潮的波浪中起起伏伏,只能软着身体无声地痉挛抽搐,兔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罗启川的肩膀。
许逸舟终于放开阮宁的腰,阮宁立刻软绵绵地趴下去,被罗启川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他还在大口地喘着气,突然感觉到后穴又被塞上了东西——是刚才被扔到一边的兔子尾巴。
“呜……干嘛才刚开始就这么凶。”
明明夜还很长——现在连太阳都还没完全落下去呢!
许逸舟从他身后趴上来,舔着他的耳朵说:“你自己说怪谁?”
“哼!”阮宁突然转移火力,捏着小拳头软软地砸在罗启川胸口,“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负我!”
罗启川失笑,抓着阮宁的手放到自己胯间,低声说:“你知道要多大忍耐力才能做到只看着吗?”
阮宁默默收回手,乖乖地在罗启川肩头趴好,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最好了。”
然后趁着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转移话题:“门口那个箱子里是什么啊?”
他万万没想到,战略性转移话题能把自己转移到另一个坑里。
“吃兔兔的工具。”许逸舟的气息扑在耳边。
“啊?”
纸箱打开,就连见识过各种大场面的罗启川都愣住了。
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跳蛋、粗粗细细各种型号的按摩棒、长长短短奇形怪状的假阴茎,还有各种动物的毛绒绒大尾巴,一大堆项圈皮鞭手铐……
面对两道一言难尽的目光,许逸舟面不改色地说:“我以前又没买过这种东西,不知道哪个好,就所有的都买回来试一试呗。”
阮宁没有问他是打算让谁试,伸出手从箱子里拎出一根画风不太符合这个箱子的东西。
“怎么还有个胡萝卜?”
“胡萝卜自然是用来喂兔子的,宁宁想吃吗?”许逸舟接过那个东西,按开开关。
那胡萝卜竟然是一根按摩棒。
阮宁张着两只大眼睛盯着那个“嗡嗡”作响的胡萝卜。
“宝贝儿想用我们就试一试,不想就搁着也没关系。”许逸舟并不想强迫他。
阮宁不排斥任何爱人们给他的东西。他趴到地上,抬起后臀,有点害羞地看着许逸舟说:“那你喂我吃。”
兔尾巴又一次被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跟着流出来,粘在黑丝上,白得扎眼。
松软的穴口很容易就吃下了整根胡萝卜,只剩绿油油的叶子支棱在外面。
那胡萝卜虽然长得像个无害的儿童玩具,震动起来却一点也不温柔。上粗下细的形状让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附近,敏感的前列腺正好被萝卜的粗壮处抵着。
“啊!”抵在前列腺上的剧烈震动让阮宁夹紧了腿止不住地扭动。十指没在地毯的绒毛间,收紧又松开。
按摩棒和爱人有温度的肉棒不同,带来的快感密集却又不够到达顶峰。他难耐地扭动肢体,黏腻的叫声不断地从嘴里流出来,连胯间的布料都因为吸饱了淫液而沾湿了地毯。
画面淫荡不堪。
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自己就这样在两个爱人灼热的目光下,被一根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一股隐秘的羞耻感化成一种奇异的快感猛烈地刺激着他。
“呜……川川……逸舟……救救我……”
罗启川一把捞起被一根胡萝卜玩得意乱情迷的兔子,往楼上卧室走,还不忘吩咐许逸舟:“把你那个箱子也抱上来。”
阮宁陷进柔软的床里,兔耳朵早就被蹭掉了,却依然没有人把他从胡萝卜手里解救出来。
其实是自己向后伸伸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但是他不想。
罗启川放下他以后,就坐在床边,一边隔着布料揉捏湿乎乎的小小宁,一边按着许逸舟的脑袋和他接吻。
阮宁抓上罗启川的裤腰,哼哼唧唧地撒娇:“川川……老公,我要你不要胡萝卜……”
这软乎乎的撒娇像是装了十吨蜜糖的核弹,直冲冲撞到罗启川心上,把刚才被挑起的施虐欲炸得七零八碎。
“好,不要胡萝卜。”他把阮宁抱到自己腿上,慢慢地抽出那根过于好动的萝卜。
阮宁搂着罗启川的脖子一边哼叫一边亲,还趁机解开了两颗扣子。
“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好难受,想脱掉。”他扭着解放了的屁股在罗启川大腿上蹭来蹭去。
罗启川立刻动手帮他拉开身后的拉链。
许逸舟站在一边,目睹了一个马上就要拿起皮鞭的冷酷男人忽然就变得百依百顺温柔得要滴水的全过程。
这可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调教谁。
不愧是我们家宝贝宁宁。
紧身的兔女郎装很快被剥下来扔到一边,精神无比的小小宁欢快地弹起来,隔着西装裤和小小川打了个招呼。
硬挺的阴茎上还系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已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了。
阮宁小小声地解释:“因为是礼物嘛……”
“嘭——”两颗心一起炸起了烟花。
罗启川解开裤子放出早已肿胀的阴茎。
“坐上来。”他拍拍阮宁的屁股瓣。
阮宁把碍事的裤子全给扒拉下去,扶着柱体慢慢坐到底,臀瓣紧紧贴上罗启川的胯间。
他双手向后撑在覆满肌肉的大腿上,两条腿环在罗启川腰后,扭动腰肢吞吐身体里的柱体。穴肉有技巧地收缩,找着角度用能让自己舒的地方去蹭那根硬物。淌着水的阴茎弹起又落下,红色蝴蝶结更是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意味。
“嗯……啊……”舒服了他就毫不抑制地哼叫出声,柔软的肢体扭得色气撩人。他还直勾勾地看着罗启川,眼中直白的欲望与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又凶又帅的脸上明明带着几近失控的情欲,身体上的动作却温柔似水。
阮宁爱死了罗启川这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向前扑过去,三两下把罗启川的衬衣扒了,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肉贴着肉,更加动情地扭动。
罗启川两手在阮宁的后背上游走,跟着阮宁的扭动向上送胯。
他瞥见许逸舟正站在一边,看着他俩自慰。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许逸舟坐过来。
许逸舟笑了笑,一点也不客气地跨坐到罗启川腿上,贴上阮宁光洁的后背,从脊柱一路舔到后颈,在之前咬出的牙印上亲了亲,然后脑袋搁在阮宁后肩,无声地问罗启川:“还,忍,着,呢?”
罗启川手指按到他干涩的后穴上。
“嘶——你别直接插进来啊!”许逸舟倒吸着凉气拿来润滑剂,“伸手。”
微凉的润滑剂落到罗启川指尖,然后被塞进许逸舟的后穴。
“嗯……”许逸舟轻轻哼着,好笑地扔开手里的塑料瓶。
要被操了还帮着给递润滑剂,这可真是……
滑腻的手指不甚温柔地在紧致的穴肉间翻搅,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
“不舍得折腾宁宁,就来折腾我?”许逸舟轻喘着,在阮宁耳畔和罗启川亲吻。
“嗯。”罗启川给出肯定的回答。
“啧,你就等着被挠吧。”许逸舟咬着他的唇瓣说。
罗启川手上加大了力道,语气里却全是宠溺:“挠吧,想怎么挠都可以。”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这两个人做完之后都跟刚打完架一样。
阮宁蹭着两人的脸嘻嘻直笑。
许逸舟伸手抓住阮宁的阴茎,故作凶狠:“你笑什么?”
结果抓了满手的水。
阮宁亲亲许逸舟又亲亲罗启川,眼中的爱意根本藏不住。
软绵绵的声音香甜又撩人:“我好喜欢你们呀……”
许逸舟搂紧了阮宁的腰,阴茎抵在他后腰上来回蹭,脑袋埋在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宝贝我也爱你。但是你再这么撩,我就忍不住要进来了。”
阮宁收紧后穴直摇头:“不行不行,要可持续发展!”
“唔……”罗启川被夹得闷哼一声。
他把手指从已经松软的肉穴中抽出来,把许逸舟从腿上赶下去,指着地上的大纸箱对阮宁说:“去挑一个?”
阮宁立刻明白了罗启川想干什么,但他不想从罗启川身上下来,于是缩起腿以两人的连接处为轴心转了个身,让罗启川抱着他去挑玩具。
罗启川揽着阮宁的腰站起来,阴茎仍旧埋在他身体里,就这么走到箱子边。
阮宁的腿不够长,这样的姿势脚根本着不了地。但他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像一条大毛巾一样挂在罗启川手臂上,从箱子里捞出一条灰色的大狼尾巴。
那狼尾巴连着的并不是一截肛塞,而是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遥控器控制的那种。
阮宁按开开关,整嘿嘿笑着仰起脑袋,拎起那条抖个不停的大尾巴朝许逸舟晃了晃。
许逸舟打了个寒颤,面上却很镇定,声音还骚得不行:“宝贝儿要给我塞进来吗?”
“好呀。”尾音向上扬起,挠得许逸舟心痒痒。
罗启川低头看着箱子里:“还有一对耳朵和项圈。”
阮宁立刻把那两样也捞出来,对着许逸舟笑得更灿烂了。
许逸舟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小恶魔跟大恶魔合体成了超级大魔王。
他看了看箱子里其他的尾巴,视线往罗启川身后扫了扫。
算了,老虎屁股摸不得。
阮宁想要直起身来,然而腰是软的,他只好拍了拍罗启川的胳膊:“川川,我起不来了……”
罗启川赶紧把他捞起来,抱回床上。
阮宁仍旧跪坐在罗启川胯间,穴口咬着小小川就没松开过。
他拍拍身前的床单,示意许逸舟过来。
许逸舟先搂着阮宁的脑袋亲了亲,问:“宝贝儿这么开心啊?”
“嘻嘻。”阮宁笑嘻嘻地给许逸舟戴上狼耳朵,系上项圈。
项圈是黑色皮质的,中间有一个小金属环,正好扣在喉结上。
看阮宁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许逸舟在他身前躺下,抬起腿,脚趾按上他的乳粒,开始新一轮的发骚:“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动过想操我的念头?”
其实只要阮宁开心,他并不介意。
阮宁一边往按摩棒上抹润滑剂一边摇头:“不想,太累,操不动。”
他一只手就着多余的润滑剂给许逸舟撸管,另一只手握着按摩棒顶上已经扩张过的穴口。
罗启川搂着阮宁问:“我可以动吗?”
阮宁回过头亲了亲他:“嗯,慢一点。”
随着罗启川的动作,阮宁慢慢把按摩棒顶进许逸舟的软穴。
“啊……”许逸舟抱着自己的腿,有一种仿佛真的在被宁宁进入的错觉。
静止的按摩棒越进越深,终于底部也被穴口包裹,只剩毛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
阮宁把那根尾巴从头捋到尾,搭在许逸舟小腹上。
“哥哥……全都吃下去啦。”阮宁俯下身去亲许逸舟,等到他适应了以后,手上按下遥控器开关。
“嗯……”许逸舟把腿缠到阮宁腰上,穴口隔着尾巴抵上阮宁的阴茎,穴中的震动也隐隐约约传递过去,“好像宝贝儿正在上我一样。”
“不是我,是大尾巴。”阮宁舔着他的嘴唇,调大了按摩棒的震动档位。
“啊……”突然的剧烈震动让许逸舟缩起腿,紧绷着夹住被蹭到腿间的尾巴。
罗启川把阮宁按趴在许逸舟身上,按着他的臀瓣快速抽插起来。
缓慢累积起来的快感快要冲出来了。
“啊啊啊啊!”阮宁趴在许逸舟身上,胸蹭着胸,鸟抵着鸟,红色蝴蝶结早已经被蹭掉,不知道去了哪里,叫声被身体里的巨物撞得七零八碎,溶进了许逸舟绵长的哼吟声里。
罗启川这才今天第一次射了精。
阮宁还趴在许逸舟身上喘气,忽然天旋地转被翻了个面。体内罗启川的东西刚抽出去,许逸舟的就挺了进来。
又是铺天盖地的操干。
许逸舟双手撑在阮宁脑袋两侧,嘴里喘着粗气,眼角发红地盯着他,仿佛化身为了一头沉默的狼。身下的节奏完全是乱的,深深浅浅快快慢慢。身后的尾巴扬起又落下,在腿间扫来扫去。
阮宁抬着腿环上他的腰,脚跟抵在尾巴根上磨蹭,一只手抓着许逸舟的手腕,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
“啊……哥……逸舟……呜……轻一点……”
罗启川拽起许逸舟脖子上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头。
眼角艳红,双眼迷蒙。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很容易就被手指闯入。口腔被迫打开,舌头被手指压着,尖利的犬齿显露出来。黑色的项圈与白皙的脖颈形成强烈的反差,凸起的喉结在金属环的束缚中上下滚动。脑袋上的狼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身后左摇右摆的尾巴隐隐现现。
“小狼崽。”罗启川轻笑着抽出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吻上去。舌尖舔过可爱的小尖牙,又扫过口腔上颚,而后捉着狼崽的软舌纠缠不放。
罗启川跪在阮宁脑袋边上,胯间的那一根正好悬在阮宁面前。
阮宁微微仰起头,含住圆润的顶端,没两下就把小小川舔得又精神起来。
三个人以一种奇妙的方式两两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肉体碰撞的声音,唇舌纠缠的声音,还有吸吮吞咽的声音,在这个稳固的三角形间循环往复。
“尾巴好吃吗?”罗启川问。
锐利的齿尖抵在唇瓣上。
“没有你好吃。”尾音打着颤,勾上罗启川的心尖。
狼崽立刻没了尾巴,翻着肚皮被一操到底。
许逸舟被罗启川侧躺着锁在身前,一条腿被架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了的甬道又被罗启川侵占,软烂的穴肉争相攀住那根温热的柱体。
他大张着腿,一只手向后按在罗启川后腰上,让两人贴得更紧一些。
“感觉到了吗……啊……我后面……有多喜欢你。”他向后扭着头,去舔罗启川的嘴角。
得到的回答是更猛烈的撞击。
阮宁被狼化的许逸舟折腾得够呛,喘着气趴在一边看两个爱人做爱。
两人的连接处大敞着,每一处细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囊袋打在被撑开的穴口边,青筋隆起的柱体抽出又没入,臀瓣陷在腹股沟中,大腿紧贴着大腿,两具肉体完美地契合。
热气腾腾的活春宫看得阮宁口干舌燥。他爬下床,丁零当啷抱上来一堆东西,从里面挑出一个表面分布着许多小吸盘的假阴茎,躺到两人跟前自己玩了起来。
粉嫩的穴口张开,包住那只像是章鱼触手一般的阴茎,修长的手指按在上面,缓缓往里抽送。阴茎表面的吸盘吸住裹上来穴肉,又因为往更深处的移动而松开。
阮宁感觉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身体里吸吮,身体像小奶猫似的翻着肚皮扭过来又扭过去,嘴里不断地发出绵长的哼叫。
罗启川挑挑眉,退出许逸舟的身体,把人按趴在床上。他从阮宁拿上床的一堆小道具里捡出两个跳蛋,塞进许逸舟还未合拢的穴口。
跳蛋被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震得许逸舟两条腿在床单上胡乱蹭动。就在他要抬脚踹乱给他身体里塞东西的混蛋时,跳蛋被那个混蛋的阴茎顶进了更深处。
两个跳蛋进到了未曾开拓过的甬道深处,肆意跳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罗、启川……啊……”许逸舟抓着床单想要骂人,却被干得说不出话。
罗启川一只手揉在他软乎的屁股瓣上,一手抓着阮宁的脚踝,把他拖到许逸舟边上。
阮宁立刻抬起腰,抓着罗启川的手按到自己塞着东西的穴口。
“川川……”他黏糊糊地喊。
罗启川接手了那根假阴茎,控制着它操弄阮宁。
阮宁抓着许逸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浪叫声与呼出的热气都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
三个人躺在一起平复气息,黏黏糊糊地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许逸舟把手伸到腿间,拽着湿淋淋搭在大腿内侧的细线拉出还在身体里震个不停的跳蛋。
上面还沾着罗启川的精液。
许逸舟扔开那两个小东西,在罗启川挂着牙印的锁骨上又狠狠咬了一口:“禽兽。”
“嗯。”罗启川幽幽应道,“你也是。”
阮宁靠在罗启川胸前,点头赞同。
许逸舟好笑地伸手要弹他额头,阮宁赶紧往罗启川怀里钻。
“别乱动。”罗启川抓着阮宁的小屁股按住他。
胯间巨物眼见着又要抬头。
许逸舟忽然瞄见床边的一对皮手铐,他拉起罗启川的胳膊说:“过来。”
罗启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有问,跟着他挪到了床头——然后被双臂大开地拷在了床头。
“嗯?”罗启川挑着眉,意味深长地看着许逸舟。
敢这样把他铐起来的人,许逸舟是第一个。
——然后眼睛被阮宁用眼罩蒙上了。
双手被束缚,视觉被剥夺。罗启川从来没有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过。
他对他们完全地信任。
他感觉到一只手捏上自己的咽喉,微微用力。
“这么放心?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是许逸舟的声音。
罗启川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过头,勾起嘴角:“想做什么,都随你。”
低沉的嗓音还带着笑意。
“操。”他听见许逸舟低骂了一声,脖子上的手松了劲。
“别欺负川川。”
这次是阮宁的声音。
“你就向着他。”
罗启川听见头顶上方不远处传来隐约的“啧啧”声,紧接着感觉到两具热乎乎的肉体一左一右贴上来。两条湿热的软舌从耳尖开始向下舔弄。
视觉被阻断,身体上的触感便被无限放大。罗启川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栓在那两条四处煽风点火的舌头上。
颈侧,锁骨,前胸,侧腰,小腹……
阮宁和许逸舟一起舔上罗启川胯间昂扬的巨物,两条软舌滑过凸起的青筋与凹陷的沟壑,交会,亲吻,又松开。
罗启川发出舒爽的低吟。
两人把那巨物舔弄得水光透亮,而后轮流坐上去,让罗启川猜是谁。
虽然看不见,两位“骑手”也都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罗启川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说出身上爱人的名字。
“这都能认出来?”许逸舟骑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问。
罗启川唇角一直向上扬着:“能。”
阮宁给罗启川摘下眼罩,跟他鼻尖顶着鼻尖:“川川真厉害!”
这么一个大可爱在跟前,却没法抱住。
罗启川动了动手腕:“宁宁,帮我解开好不好?”
“噢。”阮宁听话地撅着屁股去解拴在床头的手铐。
许逸舟看得直摇头。
双手得到解放,罗启川抱着阮宁狠狠地亲了半天,直到许逸舟酸气冲天地把阮宁抢回怀里。
“坐上来。”
阮宁两条腿贴着罗启川的侧腰,慢慢向后把许逸舟的东西吃进后穴。他向后勾着许逸舟的脖子,小猫舔奶似的舔吻他的嘴唇。
酸气都被舔没了。
罗启川两手掐上许逸舟的腰,曲起腿向上顶胯。
“啊啊啊……”饱含情欲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肉体挤压碰撞,擦出愉悦的火花,不断放大膨胀。快感越积越多,冲破身体所能承受的上限,炸开,喷溅。
三个人一起冲上了欢愉的顶峰。
阮宁整个人几乎都化成一滩水,软绵绵地靠在许逸舟怀里,抑制不住地痉挛,阴茎像是开了闸的水库,清液汩汩涌出,都从罗启川的腹肌流到了床单上。
许逸舟搂着阮宁直笑:“宝贝儿这是泄洪了?”
一边笑还一边又往里顶了顶。
“啊!不要……”阮宁颤巍巍的前端又涌出一小股清流。
许逸舟锁着阮宁又逗了好半天,直到阮宁带着哭腔讨饶才放过他。
被做得狠了,阮宁闹起了小脾气,睡觉的时候整个人都埋在罗启川怀里,跟许逸舟离得老远,只留给他一个生气的屁股。
然而睡到一半,他还是无意识地拽着罗启川的胳膊滚到了许逸舟的怀里。
许逸舟被拱醒了,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阮宁,拨弄了两下被睡乱的头发。
他搭上罗启川的胳膊,重新闭上眼睛。
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等待又一个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