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我马上救你上来”骆流云向上使着劲,可是乐溪是不可能随他回去的,也不能回去。所以她选择宁死不屈。
下定决心的乐溪动了起来。
骆流云死死的皱着眉头,这个女人怎生如此,他不是要她的命啊,他是为了救她。本想放任她不管的,可是看着这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他却下不去这个手。
虽然性格上完全南辕北辙可是他查了那么久,那么久,好不容易看到了这张跟她一样的脸即便不是又如何呢?他已经等得太久了,如果不是,让她变成她不就好了吗?心下这样想着,骆流云手上的力气更加加大了一些。
乐溪刚被拖上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觉颈上一疼,整个人便没了知觉。
骆流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忍不住试探了一下乐溪的下巴。虽然早有确认,可是他总是想自己亲自确认一下会比较好。再高明的易容圣手也会留下哪怕一丝蛛丝马迹。
光滑细腻的肌肤没有任何一丝被蒙上了一层假面之感,也是,她的表情那么生动不可能是假的。
骆流云抱起人颠了一下没有多少斤两的重量,缓步向山下走去。
看来是他说得还不够清楚,他记得他说过,他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嫁给他的乐溪,而不是一个疯婆子。
这山庄仿佛也只是养了一些酒囊饭袋,连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都看不住,要他们有何用!看来该好生整治整治了。
骆流云刚踏进庄子风原便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属下特来请罚,请主子责罚!”声音铿锵有力,背脊也挺得极直。
“自去领罚,稍后回禀”骆流云用世间最温润的脸说着最没有温度的命令,随后不再看风原一眼朝后院走去。
一脸谄媚的夫人早已躬身等在院门口,眼见骆流云抱着乐溪回来,笑着上前“辛苦骆公子前去寻找小女了,有劳公子了,既然您看小女已经回来了,那咱们的交易……”
不待妇人说完,骆流云便不耐烦道“你女儿?你女儿说了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如果您想当妈妈的话大可以去春花楼当个妈妈!”
不顾身后女人的脸色,骆流云便要走进院落,没过两步像想起什么似的回首“本公子说的是要一个心甘情愿嫁给我的乐溪,不是一个疯婆子”
女人手里的手帕绞得死紧,果然这个小孽种当初就不该让她活下来,生下来掐死、溺死也好过现在或者嘲讽她。现在她有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她吗?可是她却从没想过,乐溪和乐婧为了一个馒头和比她们大几岁的小乞丐一起打架时她在哪里?
对了,那个时候她呀,沉浸在她所谓的爱情和荣华富贵里了。哪里还记得那两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心中再郁闷,女人还是笑着说“公子,您只管放心,一定让你满意”
笑得一脸的褶子,看起来确是有春花楼妈妈揽客时的几分神韵了。骆流云不屑的笑笑,不去看她,抬步进了院子,真当她做的那些脏事神不知鬼不觉是吗?他的庄子可不是谁想来都能来上一遭的。
将人放在榻上,眼前这张脸让他想看得久一点久一点,再久一点,哪怕是直到他老去。颈的血痕仍旧鲜艳刺目,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女儿家最重要的不就是容貌了吗?
虽然心里很不高兴,还是起身去寻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敷上再小心的包扎好了,掖上被角拍了拍才关上房门出去。
呵,想来她醒了看见这熟悉的环境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仿佛只一看到她气得像一只被踩到了痛脚的猫,那样生动的场景就有些令他忍俊不禁。
虽然两人完全不一样,可是啊,她顶着那样一张脸不管怎样都是好的,怎能叫他不去动心呢?
是时候去处理一些不必要的人和事,一切即将妨碍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东西都应该通通毁灭才对。想到着骆流云脸上又挂上了一丝心情不错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