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
细细的一汩。
密闭的车厢里,是细密的摩擦声。
屁股下的坐垫湿漉漉的。
路逢春难受的挪了挪。
只是肉棒插的紧,她动作间反而肏的更深,看起来,像是她在主动。
察觉到她的变化,路星祈动作越发激烈。
他很珍惜这种靠近的感觉。
她主动靠近。
她的声音不再像她。
都怪路星祈。
路逢春小腹微蜷,甬道相连的快感一阵阵上涌堆积在一起。
她不由得缩着痉挛。
紧窄的甬道吧肉棒吸的更紧。
软嫩的媚肉又紧又热,她还突然加大力道。
猝不及防之下,乳白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全身痉挛。
路星祈大口喘息,性器相接的位置没有堵塞,一股脑儿的流出。
路逢春打着哆嗦。
耳边只有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声。
路星祈很自然的得寸进尺。
她衣服被扯的又些坏,该遮的地方也不太能遮得住。
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
路星祈难得的不太好意思,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在车里的时候还好,开着冷气披着外套温度刚刚好。
临清的夏季热的像是蒸笼,晚上的时候热气仍然聚着没散。
短短几步路还是出了汗,身上黏腻的不适感催促着她快点回家。
路星祈很自然的跟在她后面。
走到门口的时候保安尽职的拦住身后的人。
“你好。”
路星祈摸了摸鼻尖,指着前面的走的飞快的路逢春,“我是她男朋友。”
他说的坦荡。
路逢春眉心突突直跳。
真能见缝插针。
但也不好在这里让他难堪。
不痛快的点头,保安这才把人放了进去。
路星祈像是个赢了大奖的孔雀,看起来嘚瑟又雀跃。
路逢春懒得理他。
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洗个澡。
在车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了分寸。
她腿心不受控制的夹紧,她裙子里面一片赤裸。
内裤已经湿透了,想着也没多少路,她索性就没穿。
已经擦干净的精液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一股,走动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她努力维持着镇静的表情,但动作多少有些僵硬。
路星祈视线扫了一眼,不由分说的抱起她。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她下意识圈住男人的脖颈。
明亮的光线下,男人的轮廓优越。
她晃了晃神,接着皱眉。
“你放我下来。”这个时间,保不准电梯上会不会遇到其他人。
他不肯,圈着她的动作有力,即使她挣扎着也很稳。
见男人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她只能停下动作。
她运气不错,一直到家门口都没碰到别人。
她按下指纹,关门的动作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挡住。
见没能得逞,她手上卸下力气,自顾自的换了拖鞋。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路星祈倒不是不想一起洗,只是她反锁了门,他进不去。
房子里生活的气息不重,他穿着袜子在客厅走动。
厨房里很干净,看不到油烟的气息。
双开门的大冰箱里放的满满当当的,大概是她路逢春的保姆给添置的,看着都还能新鲜。
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挑挑拣拣拿了几个菜出来。
路逢春洗的比较久,走出水汽弥漫的浴室,客厅里空无一人。
她脚步一顿,忽然听到些陌生的声音。
厨房门打开一个小缝,路星祈转头就看到路逢春亮晶晶的眸子,湿润的发丝垂在肩上,还在滴水。
“饿不饿,你去吹头发,饭马上就好了。”
看他一脸熟络的样子,路逢春嘴唇动了动,没说什幺。
她晚上只喝了一杯蹭来的饮料,刚才还没什幺,这会儿闻到饭香味,馋虫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她平时过了饭点就懒得吃了。
德国养成的坏习惯。
她本来就挑事,翻来覆去都没什幺花样的外国菜更是。
刚开始还罢了。后来吃多了看着就烦躁,索性就不吃。
晚上要是饿了就啃一点水果。
既能保持身材又方便。
路星祈把饭端上桌喊她。
四菜一汤,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
他舀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
“不是嗓子不舒服吗?这个汤清淡。”
路逢春拿着小勺子搅了搅,很给面子的喝了几口。
不是很惊艳的味道,但也不难喝。
滚烫的液体滑进胃部,熨贴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垂下眸子,沉默的咀嚼。
他顺理成章的登堂入室,路逢春不让他把东西放进主卧,他占据了原本空置的客卧。
好巧不巧,又是对门。
只是他那间房空置的时间更多。
早上醒来,腰间的桎梏压的人难受。
她擡眼,是昨天才被她赶下床的人。
这人不知道哪来的精力,一天忙的早出晚归,脚不沾地,偏偏休息时间还有挤着来她房间,她洗漱完就见人侧身躺在她的床上,全身一丝不挂。
美名其曰,给她暖床。
她忍住把人暴打一顿的冲动把人赶出房间,只是第二天醒来时这人就又到了她的房间。
反锁了门也没用。
和潘静怡约了晚饭,在他公司附近。
这段时间他下班一直很准时。
路逢春吃完也就没急着走。
潘静怡对于她和路星祈又在一起的事没表现出来太惊讶的情绪。
“你都等了这幺久,记得让他对你好点。”
潘静怡说完又觉得想笑。
她是看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当时甚至觉得两个人可以顺顺利利的走一辈子。
她们分开的时候猝不及防,至于原因,后来或多或少的也了解了一点。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每个人都是受害者,甚至都不知道该怨谁。
潘静怡没陪着路逢春等,她怕又被林三同缠上。
让人收拾了一下餐具,路逢春又要了一杯咖啡。
她这个位置正对着大楼出口。
还不到下班时间,那里人不多,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
隔得太远看不清表情,但是那一身让人恶心的气质实在太特别,她一看到就想了起来。
是那会儿在学校外面鬼鬼祟祟的人。
当时让人影响深刻的一瞥后就再也没见过。
没有料到,再见面是这种状况。
是陌生人。
只是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息。
男人蹲在门口,动作熟练,能看出来,不是第一次来了。
路星祈回去的时侯家里没人,刚要打电话给路逢春就见人进门。
他解开外套的扣子,笑着问她。
“去哪里吃饭了?怎幺没让我去接你。”
他神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
路逢春咬了咬唇瓣,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个人,和你什幺关系?”